。而且九弟可不是死在朕手上,他是九年前朕派他出征交州、讨伐吴权逆贼的时候战死的。若是不死的话,朕绝对不会杀他。不过你们两个,还真是我见犹怜,九弟战死了,朕不好不照顾他家孤女,今日便好好疼疼你们。”
大殿之上,污言秽语不绝于耳,七彩锦缎纱绫淫亵地飞舞着,把一幕幕人伦惨剧半遮半掩地妆点起来。原来却是刘晟当初一股脑儿不加挑拣把侄女儿都打包收罗进宫、给了妃嫔封号,却不曾想其中有好几个当初太过幼小,竟是一次都不曾被他宠幸过。后来刘晟妃子太多,也就把这些侄女儿丢在脑后不曾想起了。
今日,他想着庆祝杀绝兄弟、侄儿的大喜之日,才想着雨露均沾全部上一遍。抚弄之间,见有几个特别羞涩闪躲,仔细一问,才知道个中缘由。刘晟心中的变态**大炽,当下便上下其手起来。
刘晟九弟刘洪操,是活到刘晟即位当皇帝后、唯一一个不是被刘晟杀死的——因为他在刘晟派他攻打越南吴权的战争中阵亡的。如今,他的两个孪生幼女刘月仙、刘月芍,却也要在今晚节操不保。
只见刘晟挺着一杆经过数十处“桃源洞磨杀人剑”的凶器,恶狠狠地挺立在刘月仙的面前,狠狠把对方压在身下。刘月仙容颜凄美,肤色雪白,若不是当初年纪太小,此后又被丢在那儿再未被刘晟见过,也留不到今日再要。
只见刘晟疯狂揉捏着面前的少女,如同揉面团一样用力,毫不留手。一边把已经沾染了数十个女子体液和两三个女子鲜血的凶器,毫不犹豫地狠狠捅了进去。不过十三四岁的刘月仙惨叫一声,就此昏死过去,却依然不能引起刘晟的怜惜、停止这种暴行。不过一盏茶之后,刘晟便抽身出来,对着刘月仙的妹妹刘月芍依法施为,把对方弄得死去活来。
刘洪操身前,好歹也算是南汉宗室一条汉子,刘晟兄弟十八人,仅此一人死于维持国家统一的战争中、阵亡于和越南猴子的厮杀。在宗室诸王之间,也算是深得人同情了。此刻见到陛下如此凌辱刘洪操遗落的幼女,在场一些心中还良知未泯的宫女,目睹此景都觉得发指起来。
烟酒助兴之下,补充了三五番药力饮食,刘晟继续在那里狂欢不止。月过中天,他的兽行,居然已经持续了两三个时辰,精气走泄之后,便用药物和妃子们的刺激重新提振,居然竟让包括卢琼仙在内三十四个妃子雨露均沾。
刘晟疯狂地在最后一女刘月芍身上捅刺杀伐,持续良久,忽然长啸一声,随后喉中格格作响,口吐白沫,下身一泄如注,随后整个人便僵硬着倒了下来。
当他倒地时,从刘月芍体内抽身出来,只见上面一片殷红之色,汩汩流淌。刘月仙见了大惊,还以为妹妹被那个禽兽弄死了,不顾两腿之间火灼撕裂般的剧痛,挣扎着爬过去细看,这才发现,妹妹的破瓜之血,不过只占到其中一小部分而已,更多的血红之色,却是从刘晟下体喷射而出的。
白的射完了居然射血!也算是古今马上风的典范了。
“啊——不好啦——陛下驾崩啦——是刘月仙刘月芍姐妹那两个妖妇干的!是那两个妖妇用吸榨妖法,把陛下害得马上风啦!”
卢琼仙的尖叫声,立刻响彻了整个大殿。刘月仙回过头来,用怨毒的眼神看着卢琼仙,不过随后便是一阵释然。大仇已报,此身已污,多活几年和少活几年,又有什么分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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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尽阉文官
半个时辰前,刘鋹还在暖和的被窝里和宫女厮混,结果,父皇刘晟的死讯很快传来,他也就被龚澄枢和卢琼仙促请着拖了出来,随后套上一套刘鋹从不曾穿过的冠冕袍服,拖到了这龙德宫大殿之上。
正殿上,还摆放着一口匆匆挪过来的金丝楠木寿材,里面正是刘鋹的父皇刘晟的尸首;另外还有几具更加新鲜**的美女尸身在左右薄棺里放置,据说那些都是被卢琼仙指认为害死先帝的邀宠奸妃、所以赐死给先帝陪葬。
当然了,此前刘鋹只和宫女厮混淫戏,却不找妃嫔,这并不是因为他不想,而是因为他如今还没有正式的嫔妃。作为先帝刘晟的长子,刘鋹今年才14岁。年纪如此有效,所以自然不可能有正式娶妻立妃的事情,有那方面需求的时候,也就随手拉一些近侍的宫女解决了。
“阿父,孤昨夜三更过半才睡的,如今可能回去睡个回笼觉么。”刘鋹大大地打了个呵欠,随后对着龚澄枢埋怨地说道。
阿父是昔年汉灵帝时对十常侍中张让等辈的称呼,也是唐僖宗对大太监田令孜的称呼。刘鋹如此称呼,实在是让龚澄枢觉得浑身骨头都轻了几两。站在一个太监的角度来说,被皇帝称作阿父,也算是走上人生巅峰了吧。
“哎呀,陛下此刻应该改口自称‘朕’了,绝不能再用‘孤’这个称呼。”龚澄枢用好像喝开水被烫到的那种夸张语气,谄媚地纠正了刘鋹的错误,随后委婉劝谏,“先帝山陵崩,卯时朝中群臣便要进宫吊唁了,陛下灵前登基,怎能不注重影响呢。还请陛下暂且忍耐,做出为先帝哭丧守灵的姿态才好。”
“话是这么说……可是如今不是才寅时么,到卯时上朝还有一个时辰呢,孤……唔,朕便在御座上躺下睡一会儿,有大臣进来的时候,阿父再叫醒朕便是。到时候再装模作样也来得及。”说着,刘鋹也不等龚澄枢回答,就自顾自往御座上躺下了。
龚澄枢表面功夫都做了,见刘鋹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自然也就不会继续顶风苦谏。原本这些太监就大多是实用主义者,人性淡泊;相比于已经人走茶凉的先帝来说,他自然更尊重刚刚上位的新帝的指令。
刘鋹补了个回笼觉,到了约摸卯时还差一刻的时候,才重新被龚澄枢叫醒。那时,已经有一些到得早的朝臣惊闻陛下驾崩的消息,在那儿震惊不已了。所幸刘鋹本就是刘晟嫡长子,在刘晟死之前,也早就立了刘鋹为太子,可谓是名正言顺。加上刘晟的兄弟已经被杀光了,刘鋹自然也没有伯叔在世。整个权力交接的过程还算顺利,没有引出什么异议。
朝臣到齐之后,略微补觉补得有点儿精神了的刘鋹自然还是要装出一副丧父的悲痛神色,抽抽噎噎地哭了几场,也算是把场子镇过去了。
……
古人父母亡故,当守制三年。然因国不可一日无君的古训,所以到了天子那里,都是以日代年。刘鋹给刘晟哭灵守孝了三天,便算是完事儿了,随后便正式举行了登基大典。兴王府当地的朝臣自不必说,人人都要参加朝拜。即使是附近州郡的方面要人,也要各自回京朝贺。
同时,按照惯例,先帝死后,当年应当继续使用先帝年号,直到来年正月,才正式改用新君年号。不过如今才刚刚正月过半,如果不换年号的话,乾和十三年的年号还得再用十一个月多。刘鋹觉得不吉利,就和龚澄枢卢琼仙商议了一下,力排众议,在登基后即刻改年号为大宝元年。
正式登基称帝之后,刘鋹自然是急不可耐地做了一些原本做太子时候因为年纪太小、还来不及做的事情。比如原本因为他才十四岁、没有大婚,只能和宫女私下里鬼混。现在立刻把一个他从大食国海商那里买来、玩弄了数年的波斯女奴册立为妃。那波斯女奴连汉名都没有,在册封诏书上只能临时起个名字,叫做“媚猪”。
之所以这波斯女奴会得名“媚猪”,主要是因为此女肤色黢黑、体态肥模В钔淹丫褪且桓鐾练试病A蹁惒崃⒋说扰宋谖吨兀菜闶蔷篮琢恕
另外七八个此前被刘鋹偷偷摸摸宠幸过的宫人,也在两三天内全部册封了封号。除此之外,刘鋹还不忘接收老爹嗝屁之后玩剩下来的女人。卢琼仙、黄琼芝这两个先帝时候就作为才人、女侍中,参摄朝政的女人,自然是马上被刘鋹也给啪啪了收用;至于先帝玩剩下来的侄女儿们、也就是刘鋹的堂姐妹们,刘鋹也挑拣一番,把十几个年纪明显比自己大好多岁的堂姐都丢出宫去,只留下年轻貌美。
这一系列的举措,自然是让许多以纲常为国本的大臣反应激烈。刘鋹的年幼即位,以及所表现出来的对先帝孝道上的不足、对仁孝礼法的蔑视,还有后宫宫禁的混乱,都导致朝中一些忠直之臣提出了许多激烈的进谏言辞。这些进谏者中,又以刘鋹任太子时的老师、太子太师钟允章为首。另有礼部尚书薛用丕、谏议大夫王珪分掌职司在此,自然也是力谏不休。
刘鋹少年心性,刚刚当上皇帝,怎肯受这些文臣管束?登基不到半月,就恢复到了他父皇当初那种不再上朝、朝政悉数决断于宦官、宫女的状态。薛用丕、王珪劝谏无门而入,只得作罢。钟允章仗着自己原本是帝师的身份,一时不信这个邪;居然还上了一份言辞激烈的奏章,奏请诛杀内宦乱政者首恶数人,以振朝纲。
这份奏章因为内外隔绝,自然没有递到刘鋹手中。负责宫内外传递的宦官、常侍陈延寿截获了这封奏章之后,立刻交给了如今已是内宫宦官首领的龚澄枢手里。龚澄枢一看钟允章居然上奏奏请诛杀他们这些掌权的太监,不由得勃然大怒,暗暗发誓定然让钟允章等文臣领袖不得好死。
不过,钟允章帝师的身份在那里,新帝登基立刻诛杀自己的老师,总归是比较难以做到的。龚澄枢知道必须要多加几把火,于是把钟允章等人的奏章全部扣下,又命陈延寿帮忙仿造这几个文臣的笔迹,另作一些避开宦官秉政问题、但是专让刘鋹不痛快的话题的伪造奏章,然后每隔一两日就送一批进去,以撩拨激怒刘鋹。
……
龚澄枢的伪造,终于慢慢起到了效果,刘鋹开始对包括钟允章在内的文臣不耐烦了。
“阿父,钟太师和薛尚书、王大夫等人当真聒噪。这些朕的私人小事,居然反复进谏。朕贵为天子,想要哪个女人,难道还要他们说了算?又不是他们那把老骨头去上女人!”
“陛下说的太对了,奴婢以为,那些家伙完全是自己年纪大了,财货贿赂捞了一辈子也捞饱了,就开始想着邀买名声,为子孙后人博取一个堪以传家的护身符、士林名望。这些读书人最是无耻,陛下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
“阿父所言,真是深得朕心。这些文官如此可恶,私心切重,可有法子治他们么?要是可以让他们彻底忠心于朕,事事为朕考虑,不及私心,那该多好啊。”
刘鋹美美地意淫着,似乎在幻想一副天下人都对他阿谀奉承,彻底顺着他来的美好图景。做皇帝,可不就该是这样的么?不过,他也知道这只是想想,也没指望龚澄枢真能给出答案。却不曾想,龚澄枢仅仅是略略思忖了片刻,就给了他一个惊喜的答案。
“陛下……这事儿可难。自古千里做官只为财,不为财的也为名声地位、封妻荫子。要想彻底忠君、没有私心,那可就难了。尤其是陛下如今年纪尚幼,这天下纷乱如此,其余各邦伪朝,改朝换代篡逆之辈无数。仅仅是钟太师这般不肯彻底忠于陛下的,已经算是好的了,更有那乱臣贼子,夙兴夜寐想的都是谋朝篡位的大逆之举。”
“那便没有办法治理了么?”
“办法有是有,只是有些狠。奴婢若是以此自律,自然是毫无芥蒂的,只是想着以此法推行天下,奴婢实在恐怕百年之后遭世人唾骂。”
“阿父快快说来,不必顾忌。”
“唉,奴婢对陛下一片忠心,但凡是有利于陛下的,哪怕让老奴背这骂名,又有何妨呢?老奴这便说了。”龚澄枢悲天悯人地闭起双眼,眼泪更是说来就来,做足了忠君爱国的戏码,缓缓续道:
“要想让文官和读书人没有私心,最好的办法便是把他们都阉成内侍再用。比如奴婢这等内侍,没有妻儿子嗣,要了钱又有什么用呢?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要了名声爵位,又有何人继承呢?纵使是有谋朝篡位之逆心者,一旦被割了下面,断子绝孙了,那也就没了谋朝篡位的念想,因为篡了也没有人可以传位。奴婢读书少,不会引经据典,这些话不过是以常理粗浅揣度,陛下可自行思量。”
刘鋹听得愕然不已:把文官全部变成太监?这么劲爆的想法,听上去貌似好刺激的样子。而且,似乎真的能让那些贪恋权位名声、钱财地位的人就此断了念想,乖乖地一辈子做自己的奴才。
“阿父此言……是不是太过激烈了。那朝中文武何止数百,若是如此施为,他们不会反抗么?”
“陛下,奴婢只是随口一言。那些已经起了反逆之心的人,自然是不会乖乖就范的,咱们也该以别的办法徐徐图之。至于这以内侍为文臣的法子,奴婢以为不如就从今年的春闱开始:咱既往不咎,但是今科而起的,凡是中了进士想要为官的,便要先送到内府挨那一刀子。切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