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听了韩骏的讥讽和调笑,张天明毫不理会,从徐狂草身边越过,进入了出租屋里间,用自己携带的手电一照,随即也发出了一小声惊呼:“我靠,还真是一部重口味的美式恐怖大片呢!”
随后张天明带领的技术队的探员,法医就赶到了,估计他们取证还要很长一段时间,徐狂草感觉自己也没必要待在这个恐怖的鬼地方浪费时间,于是便一猫腰钻出了卷帘门,走了出来。
钻出那扇略显扭曲,卡住不能升起的卷帘门,徐狂草忽然觉得自己仿佛刚从炼狱之中逃了出来一般,有种劫后重生的感觉,如果不是受人所托,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自己还真不愿意再次前往“观摩”一遍。不过直觉告诉自己,恐怕在这连串案件处理过程中,一次又一次的面对尸体肯定是不可避免的了,只能希望那个韩骏的同学张天明能够快点把尸体整理缝合好,至少看上去不这么恶心。
韩骏看到徐狂草眉头紧皱的走了出来,便苦笑着询问道:“这部重口味的美式恐怖片好不好看?”徐狂草捋了捋自己下巴上的那几根细长的胡须,淡然的说道:“说句不动听的话,我感觉这只是刚刚开始而已,后面说不定有更精彩的。好了,尸体看完了,该带我们去看看活人了吧?”徐狂草瞟了一眼不远处吐得脸色惨白的端木莲,看到她听说这次是去看活人,脸色也恢复了几分。
“也许会让你失望。第一起灵异案件的现场唯一的目击者赵小翠都在王埭镇卫生院,不过她受刺激过度,已经疯了。只会不停大叫有女鬼袭击她”何国盛说罢便把烟头扔在了地上,狠狠的踩熄,看来他也是为这一连串的灵异案件忧心不已。
“没关系,只要她不是脑死亡,我就有颁发从她的脑袋里把她所看到的东西挖掘出来,你尽管带我们去好了。”徐狂草微微一笑,淡然的说道。
何国盛看到徐狂草那自信满满的样子,想到眼前这个年轻人又是屡破奇案的韩骏推荐的灵异事件处理方面的专家。于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将徐狂草,端木莲,韩骏带上了自己驾驶的黑色通用SUV。一溜烟向着邻镇王埭镇驶去。
一月十一日,凌晨二时三十七分
一行人终于达到了王埭镇卫生院的住院大楼三楼走廊尽头的病房门外,还在走廊的时候就已经听见从这间偏僻的病房之中传出了撕心裂肺,歇斯底里般的惊恐的尖叫声。何国盛看到随行的徐狂草等人都是眉头紧皱,尤其是那个一同前来的小姑娘脸色都白了,不禁微微有些恼怒,对着陪同的那个值班医生不悦的说道:“我走的时候,不是让你们给她注射点镇静剂么?怎么还是让她这么继续大吼大叫的?!”
值班医生推了推那副硕大的黑框眼镜,也是憋着一张苦瓜脸,无奈地说道:“我们已经给她注射了普通**两倍的伎俩,可是镇静剂似乎对她毫无效果,她的大脑就是不愿意冷静下来,我们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如果再继续注射镇静剂,会让她的神经永久麻痹,导致病人猝死的。”
听了值班医生的叙述,何国盛也沉默不语了,毕竟这事不能全赖医院方面。众人推门进去。只见一名二十七八岁的女子头发零乱,双手死死的抱着一床棉被,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不准任何人包括护理的女护士靠近,一旦走进就狂吼鬼叫,用枕头,水杯,凡是一切可以抓得到的东西投掷攻击周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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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鬼道之艳尸 第五章 目击者的恐怖经历(2)
“别怕,别怕,我们是来帮你的,不会伤害你,是我,记得吗?”韩骏主动上前,如同哄小孩子一般轻声细语的连哄带劝,这实在与他平时的做派很不相当,徐狂草不禁有想笑的冲动,但是身边的端木莲似乎察觉到了徐狂草眼神之中的异样,连忙伸手暗暗的掐了一把,示意他不要打扰韩骏。
韩骏的主动示好似乎赢得了小翠的信任,她也不再乱丢东西了,一双失神的大眼睛愣愣的注视着一步步缓慢靠近的韩骏,眼睛眨也不眨,似乎看到了什么新奇的事物一般。
韩骏缓缓的伸出右手,掌心之中浮现出了一丝金色的佛光,似乎驱散了小翠心底最后一丝的恐惧,她变得忽然安静了下来。韩骏连忙适时的抛出了心底的疑问:“现在不要害怕,来,慢慢的,把你昨晚看到的一切都告诉我们好吗?”
正当大伙都以为韩骏的努力已经奏效,小翠就要打开心门,将昨晚的惨剧和盘托出的时候。忽然小翠心底的什么东西又被触动了一下,忽然尖叫着钻入了被窝之中,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不停的尖叫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女鬼……女鬼……女鬼要杀我……”,对于韩骏的提问却是毫无反应。
看到小翠又陷入了疯狂之中,为避免她在丧失神智的情况下做出伤害自己和他人的举动,值班医生挥了挥手,两个五大三粗的值班男医师以及两名大妈级别的女护士冲上前来,将她摁在了病床上,在经过值班医生的论证之后,又给她注射了半剂量的镇静剂。注射了镇静剂之后,闹腾了一晚上的小翠终于精疲力竭,很快“镇静”了下来,但却不能为徐狂草等人提供任何线索,因为她已经呼呼的熟睡了,这可真是令人头疼啊!徐狂草看着熟睡之中的小翠,挠了挠头,喃喃地说道。
第一起灵异案件的死者胡斌死于应激性急性心肌梗塞,死亡之后尸体的内脏和骨骼却开始离奇的迅速腐烂溶解。现场唯一的目击者,胡斌的情人赵小翠又深受打击,精神错乱,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离奇恐怖的事件?死人不能说话,徐狂草自问还没有达到能够跟亡灵通话交流的地步,如果用当初那种涂抹黑牛泪查看死者生前影像的手段,环境条件又不允许,因为死者死亡的地点并不是能够汇聚阴气的至阴之地。活人此刻也在沉睡之中,看来只能使用符咒,将小翠脑海之中的那一段记忆复制出来,转移到其他人的脑海之中再通过那个正常人将小翠的记忆完整的说出来了。
为了调查了解案发当晚在小翠租住的出租屋里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徐狂草打算使用较为复杂的符咒…………摄神取念。不过这需要一人配合,就是把小翠当晚的记忆用符咒复制出来,转换进入其他人的脑海之中,在通过那人讲述出来,而且最好是同为女子,效果最佳。徐狂草有些厚着脸皮的对一旁脸色冷漠的端木莲说出了自己的计划,希望借助她的身体,通过法术将赵小翠的恐怖经历移植入她的脑海,让她转述出当晚的案发情况。
端木莲瞥了一眼头发散乱,在沉睡之中兀自眉头紧皱,如同受伤惊恐的无助小女孩一般的赵小翠。秀眉微蹙,但是看了看徐狂草那恳切的表情,微微叹了一口气,淡然地说道:“好吧,我会尽力协助你。”
于是在院方的安排下,徐狂草,端木莲和陷入昏睡的目击者赵小翠一起,被留在了病房之中,其他人则被请出了病房。等到众人都离开之后。徐狂草才解下了背上的金丝乾坤袋,从里边掏出了一张八仙桌桌面大小的阴阳太极图案,铺在了病房之中的地板上,然后示意端木莲盘膝坐在上面,随后又从乾坤袋里掏出了几张黄裱纸,一只毛笔,一盒朱砂,以及一小瓶,200毫升左右的红色液体。随即就开始蹲在地板上,将那红色液体和朱砂混合,提起毛笔沾了少许,开始在黄裱纸上奋笔疾书起来。
一会的工夫,徐狂草就绘制完成了,三张用特殊的红色液体外加朱砂粘膜而成染料书写的纸符被捏在了掌中。并且将其中的一张贴到了端木莲光洁而白皙的额头上。
黄裱纸做成的纸符上传来了一阵腥臭刺鼻的异味,端木莲不禁回想起了在东桥镇那间出租屋里看到的如同地狱般的可怕场景,隐隐有恶心欲吐的感觉。面对贴在自己脑门上的不知名液体写成的纸符,本能的有些抗拒,小声的询问徐狂草道:“草哥,这是红红的液体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腥。”
“没事没事,你尽管放心好了。这只是普通的野生黄鳝的血液而已。我一直保存在家里的小冰箱里,正好派上用场。”徐狂草一边宽慰着端木莲,一边将剩余的两张纸符一左一右贴在了昏睡之中的赵小翠的两侧太阳穴上,“这野生的黄鳝生长在阴暗潮湿之地,考食用腐烂变质鱼虾生活,原本就是极阴之物,而用这种野生黄鳝的血液作为媒介的纸符,在招魂引鬼方面拥有奇效,现在我做法要从小翠的魂魄以及记忆之中抽取一部分出来,移植入你的脑内,这个过程就必须要有黄鳝血的辅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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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午饭的时候忽然就想起了糖醋黄鳝,继而想到了某些野鸡利用黄鳝血冒充处子,于是写了这么一篇。
第六卷 鬼道之艳尸 第六章 梦魇(1)
徐狂草将手中的三张用黄鳝血混合着朱砂写就的纸符贴在了端木莲和赵小翠的头上,随即抽出了背上背负的桃木长剑,长剑当胸树立,左手捏了一个剑诀,随即食中二指成剑指,轻轻的拂过赤红色散发着瑞光的剑身。口中呼喝一声,身形甫动,脚下连行七步,成北斗七星方位排列,名曰脚踩七星,手中长剑纷飞,舞动着绚丽的剑花,口中如同龙吟虎啸一般的长啸连连,随即右臂猛然一抖,长剑剑尖直刺昏睡之中的赵小翠眉心。
锋利的散发着寒光的长剑剑尖在距离赵小翠眉心只有一寸的距离生生停住,只见长剑剑身通体发红,剑身之上“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九字真言一一浮现,一束红色瑞光射向赵小翠眉心,一张原本略显黝黑的脸蛋也被这红光映衬得有些妖媚。
“魂魄激荡,记忆飞来!急急如律令!敕!”徐狂草爆喝一声,随即长剑急挑而起,只见一缕乳白色的如同烟雾,牛乳一般的物质如同缠绕在长剑上的发丝一般升腾而起,被剑尖生生从赵小翠眉心之中拉扯而出。
一离开赵小翠的身体,这一缕思绪就开始如同受惊的水蛇一般,不断的翻转游移,似乎想要从长剑散发出来的赤芒之中脱身而去,奈何再三冲突,都是徒劳无功,只能如同盘根的老树,游移的毒蛇一般,紧紧缠绕在剑尖之上。
“记忆灌注!敕!”徐狂草一个飞速的转身,将长剑剑尖移到了端木莲的颅顶之上,左手成掌一掌击向桃木长剑的剑柄。顿时剑尖之上的赵小翠的思绪就如同受惊的游鱼一般,尽皆四散开来,但不等它们逃离桃木长剑赤芒的范围,端木莲额上的纸符就散发出了赤黄相间的豪光,将那些四散的思绪重新凝聚成团,浓缩成了拳头大小,随即丝丝缕缕的缓缓注入了端木莲的鼻腔之中。
等到所有乳白色的思绪都注入了端木莲的体内,忽然她的那张精雕细琢的玉脸之上,赤,黄,白三色反复闪现了三次。随即闭目打坐的端木莲身子猛然颤抖了一下,微闭的双目猛然睁开,却是一副迷茫的神色,轻启朱唇,缓缓的开始讲述那一段离奇诡异,而又恐怖异常的经历来,虽然是一字一句从端木莲的口中一一吐出,但声调却完全是赵小翠的声调,叙述的内容也完全是赵小翠的口吻…………
斌哥名义上是我的男朋友,但是我知道他在老家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他对我只不过是抱着玩玩的心态而已。但是我却一点都不在乎,因为每次和他在一起,我都有一种久违了的幸福感,感到十分的满足,哪怕这种幸福感每次都是如此的短暂。
那天晚上斌哥打电话来找我,说要在我这里过夜。我高兴极了,特意买了好多酒菜,陪斌哥好好吃了一顿。晚上斌哥似乎心情很不错,喝了两杯之后,在我面前拿出了一大叠暂新的百元大钞,斌哥说这些钱都是他赚的,说只要我真心对他好,他就会让我过上吃穿不愁的好日子,并且还会和老家的黄脸婆离婚,娶我做老婆。我当然知道他只是酒后随便说说而已。
但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为了证明自己并非是说说而已,为了表达自己对我的一片丹心,居然从自己的皮包里跟变戏法一样,掏出了一只鎏金珍珠耳坠从给我。并且说这是他们胡家的传家宝,只有这么一只,而且只有每一代的大儿媳妇才配拥有,现在他将这只耳坠送给我,就足以表达自己的一片真心。
这已经不是斌哥第一次送东西给我了,但之前每次都是便宜的地摊货,起先我并不当一回事,但是那只鎏金珍珠耳坠造型确实很精致,看上去像是有年头的古物。我当时激动的不得了,抱着斌哥就亲了起来,然后我们就(老夫这里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