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科尔森的首肯,她直接对佐罗开口:“从爆炸到通道,这两个词之间可不是那么容易联系起来的。另外,你说这里的地下可能有特殊的发现,什么‘石岩镇在进行’,结果似乎真的存在,这又是一个疑点。假设你说的都不是假话,你也肯定隐瞒了什么。你不说出来,我们很难帮你分析。最起码,你应该告诉我们你最后印象里的那场爆炸的背景:为什么爆炸,当时是什么环境。”
西蒙斯才刚说完,一直冷着脸的梅就加了一句:“如果你不说出来,我们只能将你交到那些‘更有说服力’的人手上。你的选择。”
看了梅一眼,吞了吞口水,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佐罗再转过头来看向西蒙斯以及科尔森:“唔,你们知道什么是量子纠缠吗?我不是很懂,似乎是跟传送以及打开某种通道有关的,而当时他们就是在做量子纠缠的实验。我破坏了他们的仪器,爆炸就发生了。”
“量子纠缠?是量子纠缠桥或者纠缠态吧?”菲兹一下子来了精神。下意识地说了这么一句,反应过来之后,他再向科尔森他们解释:“当两个粒子在需力学上处于互相纠缠的状态时,即使相隔非常遥远的距离,一个粒子的行为都会影响另一个粒子的状态。而根据他的说法,我认为那是量子传送实验。利用装置将物体分解成量子,再利用纠缠态的远离使已经传送到另一端的量子合成物体。”
听到这话,科尔森看了佐罗一眼,再向菲兹问道:“有人实现过了吗?”
“还没有。华夏在05年的时候有过突破,采用光子为载体搭建了13公里长的自由空间双向量子通道。但那种严格来说不是传送,或者说传送的不是本体而是复制体。这种方式对于信息或者杯子等死物来说当然没有问题,可是根本不能作用在人身上。你能想象将一个人分解成一个个量子再合起来吗?灵魂和性格爱好那些怎么用量子信息来表达?而即使最后解决了个问题,那传送到另一边的也不是本人了,而是本人的复制体。在那个过程中,本人已经被‘杀死’了。这在伦理上根本说不过去。”菲兹这么说道。
科尔森他们听得一头雾水,但还是明白了菲兹的意思:传送物体,可以;传送人,不能。
“那如果传送的不是人本身而是人所处的空间呢?”佐罗忽然出声了,“将我们所在的世界摆在坐标系上,那每一片空间都有对应的坐标。用量子将一片里面有人的空间严密包裹住,使这些量子与远处用纠缠态关系的对应量子发生置换,内外空间的坐标发生变化,里面的空间和人也跟着传送过去了……”
这一次没等佐罗说完,菲兹就反驳了。
“这,这怎么可能发生。”他笑着说道,“即使你的坐标说成立——这个本身就有很大问题——让我举个例子,你在直角坐标系上画两个圆,圆心都是原点,一个半径为5一个半径为3。不管你将半径为5的圆平移还是其他,让它出现在坐标系上的其他地方,半径为3的那个小圆都不会跟着移动的。所以,你说的那个根本不成立……”
耸了耸肩,佐罗也没等他他说完就开口:“你这是二维的观点,我不同意。我来举个三维的例子。你坐在车上去上班,你的车在你家里和你公司这两个点之间发生了位移变化。因为你在车上,你与车之间有相互作用力,所以你也发生了位移。换成我之前那个理论,承载量子信息的载体与人所在的那片有相互作用力,支持力或者摩擦力等等。根据量子传送的原理,对应量子所包含的所有信息都会得到传送,所有,其中就包括它所受到的力。而既然它受到的力都反馈到传送的对应的另一端了,那受到和施加的力物体呢?”
“这……”菲兹毕竟不是专攻量子力学的,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哪怕理智告诉他对方的推论不可能成立。
菲兹在科学上被人驳倒了,这对科尔森和斯凯他们来说还是首次看到。
没想到佐罗还没说完:“老实说那些都是我胡扯的,我也不认为真的会这么发生。但是我真的想不到其他解释了。”
这又是一个让人意外的结果。
“好了,别忘了当时的爆炸。”西蒙斯看着菲兹和佐罗说道,“你当时不是在量子传送实验的装置里,而是装置外。你破坏那个装置,引发了那场爆炸,于是特别的爆炸导致了神奇的结果——你被传送到这里。或许这其中有什么必然的定律,但以人类目前的水平来说,应该是很难理解的了。就这样吧。”
这个“结论”听得科尔森和梅还有斯凯面面相觑,然后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菲兹。而菲兹也没有反驳,算是默认了西蒙斯的说法了。
简而言之,就是“我们也解释不了”。还有潜台词:神盾局里的其他科研人员也应该不能。
“好吧,V先生,目前我们假设你说的都是事实。不过这也引来了新的问题。”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之后,科尔森再认真地看向佐罗,“新的问题是,为什么你要破坏那个实验。然后还有旧的——你到底什么身份。”
佐罗摆出一脸苦笑,然后可怜兮兮地说了一句:“如果我说我失忆了,你们会信吗?”
(pS:感谢书友“梦子音”的打赏。另外,今天上科幻频道强推了,作者“很有诚意”地加更一章,下午三点钟左右上。)
(pS2:看上去是少,但对效率较低的某人来说那已经是小半天的活了/蠢哭)
第六十八章 就当是真的得了
如果只是那么简单的一句“我失忆了”,毫无疑问,科尔森他们绝对不会相信。毕竟结合爆炸啊量子实验啊传送啊那些本来就解释不通的事情,巧合也太多了吧。不过,佐罗也没有只是用那一句来推搪。没等对方回应,他就自觉地往下说了。
“事实上,我是一个实验室产物。”
“什么?!”
科尔森他们相当震惊。听说过是一回事,但真正看到有那么一个人出现在自己面前,那还是很冲击的。
佐罗没有在意他们的表情。他整个人都进入了情绪。勉强坐起上半身,脱下那件病号服,向科尔森他们展示了背后脊椎位置的一条十五十六英寸长的手术刀刀痕。
“当我有记忆开始,我就在一个密封的地下基地里。我和很多其他人。有的看上去比我大,有的比我还小。而我当时也不知道自己多少岁,大概是十三到十六左右吧。然后,我们开始被送上是手术床,进行各种人体实验。各种试剂各种针筒,各种折磨,还有各种高强度的体能训练。我一直不知道是谁弄出的那一切。日复日,月复月,年复年,我们当中绝大部分都死了,还活着的里面也有绝大部分变成了怪物。而我们剩下的那些,要在那些曾经的同命人、后来的怪物手下或者嘴下活命,必须打败他们,甚至杀死他们。或许昨天他们还是我们同病相怜的伙伴,但下一天就要杀死他们,或者被他们杀死。这种操蛋的生活,你们是想象不到的。”
科尔森他们默然无语。
佐罗又向他们展示了自己右臂三角肌上的一道V字痕疤。
“这是我当时的编号,英文字母V,也是罗马数字中的五。在那一批人里,我是第五个,也是活着的最后一个。在又一次实验中挺过来之后,我和最后的一位同伴忽然被告知要接受战斗以外的能力培训,成为他们用来统治的工具。每天除了要在仅剩的五只怪物的围攻下活四个小时,还要在手脚都戴着镣铐的情况下被基地的警卫押送到基地内的一个地方学习各种知识。对于那些人的安排,我表面上服从了,私下里却一直在寻找逃离的机会。只是当最后一位同伴也死在野兽的嘴下之后,我不能再忍受了。在被押回笼子的路上我夺走一位警卫的枪,将镣铐都射断,然后开始按照早就计划的路线逃亡。不过我的计划显然不够充分。不说我从来没有到过外面,甚至连基地内的布局摆设等都不太清楚。最后我被得慌不择路,闯进了那个正在进行量子实验的实验室。抱着死了也比活着好的想法,我朝正在运行的实验仪器开枪了,引发了爆炸。然后……当我醒过来,我就在这里了。”
边说边加工,声情并茂地讲了这么一个半真半假的故事,佐罗已经算是超水平发挥了。
不过即使他说得清楚,说得动情,甚至逻辑上也没有多少问题——除了最后的爆炸和传送,但科尔森他们也不可能一下子就相信的。
“梅,你怎么看?”
梅琳达梅淡淡地说道:“我保留意见。”
“菲兹西蒙斯,你们呢?”
两位科学宝宝对视一眼。
“well,刚才我就发现他的体表温度比一般人的要低一些。本来还以为只是受了伤身体比较虚弱的缘故,如果是被开过刀又注射过药剂在身上做过很多实验的话,那就说得过去了。”西蒙斯这么说道。菲兹倒是没有发表确切的意见。他只是点了点头表示对西蒙斯的话的赞同,然后感概了一句:“人体实验,为什么总有人体实验!”
科尔森也点了点头。看到斯凯一副有话想说又不好意思说的样子,他轻轻笑了笑:“斯凯,你有什么要问的吗?”
“呃,我只是有些好奇他在经过了那么多次的实验之后得到了什么超能力。”斯凯尴尬地说道,“可是我也知道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会让他想起些不开心的事……”
“噢,这没什么。以后你再问我的话或许我会有些抵触,但现在嘛,反正都已经开了头了。感谢你的体贴。”佐罗看着斯凯笑了起来。科尔森他们讨论的时候并没有特意走开,因此佐罗也听到他们说的话。“在我所知道的那些跟我一同接受实验的那些人里,除了死掉的,我所获得的能力几乎每一次都是最弱的,有时候甚至干脆没有触发新能力。哪怕是同一类型甚至同一种能力,我的也比别人的要弱。好比力量增强。我见过一位同伴能单手举起半吨重的测试设备,还显得非常轻松。而我用上双手到还是有点勉强。比如我有一点点的自愈能力,伤口可以比常人更快愈合。但我见过有人刚被砍下一只手,一顿饭的功夫之后就长回来了。”
“那你是怎么能活到最后的?”斯凯好奇之余还有点兴奋。她可是超级英雄或者说超自然事件的粉丝,尤其是在超级英雄们于哥谭击败外星人们之后。她甚至有过到纽约的斯塔克大厦“朝圣”的“壮举”。加入科尔森的小队,想要近距离接触各种超自然事件就是原因之一。
佐罗再次一笑:“因为比起那些最终死在战斗中的同伴们,我更多时候首先用到的不是我的超能力,而是我的脑子。当初我们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接受一次实验,通过各种方式激活身体内可能潜藏的潜能。在你将能力用出来之前,没有人知道你能做什么。而在每一次实验后与实验失败后变成怪物的那些家伙的战斗力,我的那些同伴都迫不及待地展示新的能力,向其他同伴示威,也向基地的掌控着们展示自己的价值。而我不喜欢这么做。我习惯先分析敌人的优缺点,再针对性地行动。比如之前说到的那个有超强自愈能力的家伙,他后来在一次实验中变成了怪物,性格变得残忍暴躁却不失判断力,浑身上下长着用刀都刺不穿的鳞片,还有锐利的牙齿和爪子,以及庞大的身躯,算得上是攻防兼备,而且两样都在顶尖水平。关键是,庞大的身躯还没有对它的速度造成多少影响。有了这些,他一直是怪物里最强的,甚至活到了现在。当时很多同伴在得知自己要对付它时,第一反应就是害怕,这里死掉一批;害怕之余勉强做出反击的,因为能力不足或者方法不对,又死掉一批;不害怕的也有一部分同理。而既不害怕或者不太害怕、又有能力打败它的,却因为大意或者方法不对而被杀——比如之前说过的那位单手举起半吨重的家伙。我一共跟他战斗过三次。第一次我想办法跃到他的背上,打算将时间拖完,结果他后退着往墙上一跳,差点没把我压死,这一次我被同伴救了。那一次是四对一。第二次是一对一,我差点被他咬断脖子,但那是我想出来的注意,我在它张口的瞬间将刀竖起,在它自己的咬力下那把刀刺穿了它的上颚。第三次是一对五,我一,它们五。我利用地形以及他们的庞大体型打起了游击战,在将它们分隔开之一迅速做了几个小陷阱,让他们先受点小伤,再刺激它们挑拨它们,让它们的本能压制理智,使他们内斗起来。我再从威胁最大的那个对付起。在那一次里,我刺瞎它的一只眼,还割下它一直爪子。不过如果在那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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