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军被拆得这样七零八落,还不明白道理,现在更是和王禀混做一处,听童贯的调遣多。不过,白梃兵多从种师道之前调任务出来的,杨可世此人多半也是有些怀旧的。
就算不知全盘道理,却也是知道童贯对那些人不太放心的。但做为老队长,怎么的也要给兄弟们找个出路,仅然投奔了童贯,将计就计若得个大功劳。
自己和白梃兵也都有个好结果,若战死,想想其实也算正常。因为这种心态,这也是他能快速和梁山人马打成一片的主要原因所在。毕竟,同病相怜嘛!
此间原因种种,出征前,种师道那边大小两个种相公都没有发表什么反对意见和行为。其潜台词也是意思明确,也是认同。或者说,看戏为多!
当然,其间毕竟杨可世还不是童贯直领,萧言麾下,也是白梃兵居多。若得大功,童贯能分,种师道所部也能分。再则,不是还有个直属的岳飞嘛,调令在那个什么贺大人下面行走!
不多时,战场上变化也快。
围观了一波后,最外围的辽人最直观的对上了包围过来的宋军骑兵。只一会儿,涞水河东岸河岸之上,辽人骑兵尸首更是堆积如山。有的一层层的堆叠着,被战马践踏得有如烂泥。什么样的死状都有!
但,收获也在此为止。
辽人受惊过后,也不全然都是傻子,到底是百战之师。收拢战线,却是让马对面,结阵成步兵阵死守。一时间,朱子龙分身这边的人马也是不多,双方僵持而视。
“林冲,让你的人也下马,本官上秘密武器,火枪队!”朱子龙的分身突然向林冲大吼声,这一声吼不但连辽人也惊讶了,就连自己人也是眼睛亮了起来。
军中有火器队,神秘感十足的这早有传言,但一直以来那些火器都是独立一营。铁桶一般的不与外人多说什么二话,杨可世等人也因为火枪队是直属二皇子的人,生怕沾上政治因素太多,其它人等也是这般想来的。所以都没有过深的打听一二。
出征前,听闻还要安插二三百人的火枪队员一同前来。说实话,刚开始各人心里都是有些小想法的,甚至于不理解。
现在就想看看这般子连马上面都要绑上一个大布口袋子,每次都是托行军后退的火枪队,怎么作战了。这也是他们的对辽首战!
却见,在双方所有人的注视下。
火枪队三百人马左右,一二三四,下马来一共是四个横队,前面的两个横队,距离后面两个横队大约十米,整个队形松的就来旅游的,看的各人不以为然。
“测距!装填,瞄准。”朱子龙的分身是直接火器队的负责人,大喝道。
开火声一出,只听到啪啪啪的炒豆子一般地声音响起,吓的对面和自己方不少战马乱惊走。受惊的战马冲乱了队形不说,还拼命的往前冲,根本就不受控制。
战马摔倒,马背上的士兵飞了起来,刚落地就被几乎顶在脸上射击的铅弹打倒。运气不好的,脑袋被打烂,脑浆飞溅,队列之前很眨眼间多了几十具尸体。
如此惨重的伤亡,让辽人守阵内众人心寒,大宋的火器他们是知道一些的。但多为做传令军令,以及过节时嬉戏所用,怎么会有如此威力?
内中守阵中的几个辽将,冷着脸,喝道:“给我上马直接进攻,将那些使那火器却没马的宋人队伍冲破去,让他们血债血偿!”
“辽人,鼠辈!懦夫,劣等军队!速来受死!”朱子龙的分身一边注意流箭,一边继续下令,并且挑怒对方。
那些辽兵个个脸色铁青,一个个开始了冲锋陷阵。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无情。几波火器穿甲攻击而来后,整齐的开火,就像平地里拦腰吹起的狂风,五十米范围的一个扇形内,所有战力的人马都被扫翻在地。
几轮沉重打击之后,战场上的惨状已经无法找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了。辽人那边队伍里,只能用人间地狱来形容!
浓郁的血腥气味,无比的呛人。
“不要面对那些火器,去另一边,死也要冲锋过去。能跑多少跑多少!”辽人队伍里传来大声的喝令,冰冷的现实让他们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头颅。
与马力也所部类似,一个辽人部最多也就几千人马。人马若是死光了,以后可就没有机会东山再起了!
不过,辽人死死一队人马护住的那中间一人,明显就是主将。他眉头紧锁,此时他心中己生退意,不过自己大言放出,全军气势如虹而来,却是灰溜溜回去,这不是让他这次军事行动成为一个笑话吗?
可惜就在他纠结中,那边岳飞等人也是悄悄的转到了他们的侧翼,趁人之危而带队冲锋。
最终,辽人所有的阵形不保。
辽人骑兵已经失却了全部抵抗能力,要不就拨马逃跑,要不就只有遭受白梃兵的屠戮。不管是哪种敌人,都可以全力的屠杀他们!
不知道有多少下马请降的辽人骑兵,同样被砍翻在地!
不要俘虏,一直是朱子龙分身出发前定下的口号,自然宋军当中人人皆知,自然下手没个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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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7章 激动的童贯!
河间府从西汉文帝至武帝400余年间,4次建河间国,其间时国、时郡。隋至唐,属河间郡或瀛州。五代时瀛州归契丹辖。
北宋、金朝和明朝的一个府,属于北平承宣布政使司。宋大观二年(1108年)改瀛州为河间府,元至元二年(1265)改府为路,属中书省。
此地距离前方战线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
只少,童贯的临时府地一迁再退,终是不好意思再远去。又不好回开封,只得在此驻地下来。
随着年岁的渐涨,童贯也越来越耽于豪奢。那怕是临时府地,一但安顿下来,稍有安定就大行土木。不过想想也是可以理解,男儿在世不就是权,钱,美人,以及享受四种?
这权也够大了,钱也是贪污的别人不知道,童贯自己是知道,多的吓人。而美人嘛,呵呵,太监不似正常的男人,这人人皆知。但是!
说起太监净身,后世现代人首先想到的画面可能是,幽暗的小房子里,一人脱了裤子,两腿叉开绑着,梳着小辫的老太监,拿着小刀,狞笑着,往他腿间一比划,惨叫,镜头一切。完事了。
然而,电视剧里这样的场景,相比历史上真正的净身,简直儿戏。
净身手术很早就有了,两千年前,大历史学家司马迁,得罪了汉武帝,就被去了势。后来还能跑遍祖国大江南北去采风,可见手术相当成功的。
净房里别无他物,一炕,一柜,一刀而已。手术之日,选在春末夏初,不冷不热,也没有蚊蝇。先煮臭大麻叶水一碗,叫受阉人喝下,作麻醉之用。再以艾蒿、蒲公英、金银藤熬水,洗净其下身。
棉药纸若干,上涂着白蜡、香油、花椒粉,待用以包扎。新鲜猪苦胆两枚备用。芝麻杆烧灰,撒在炕下。鸡蛋一枚,煮的又老又硬,剥壳,放小碟子里备用。一切准备就绪,就可以切了。这个过程很重要,咱们假设要阉的人名叫周庸!
一般不消几秒,各人惨叫出声后,啊字刚出口,鸡蛋滚落,噎住喉头,不消几秒,便气迷昏厥了。
传说太监经阉割之后,假以时日,仍会茁长。至于太监是否仍然会有**,可以说**还是有的。他们见到宫女,仍然灼灼而视,有机会还想与女人同睡,但既已失去了工具,自然无可作为了,但他们会紧紧地搂着女人,有时还疯狂得去咬啮,直到满身流着汗,力气也尽了,才颓然释手。
而童贯下巴下仍有少量的胡须,这是人皆共知的。对外是宣称天份与众不同,但真实的情况,大可参考吕家春秋,那秦世皇同志的绿帽子。
只是大家见其权力日大,不好说破,只少也是没个证据。总不能强行去验看童贯的下体,怀疑他小弟弟没有切个干净,还保留一半吧?
因为男根仍然过半保留,童贯在府间各地都带仕女而行,那怕出入军营也是。这一点,其它没个男根的太监监军们倒也类似,也就没人说个道三而四了。
唐甄还记载了早年遇到的一件事,“一阉人死,有美妾二人,是时吾幼,从先君辟乱居于鸡山,先君有所养勇士魏兴,据死阉之财物而攘其一妾。……诸仆妇则私问之曰:尔之从太监也如夫妇矣,衾枕之间,其状若何?妾曰:太监性淫,不胜其扰。交接之际,其阳亦突出将寸。”
后世明朝时,以魏忠贤、魏朝等为代表的太监,由于阉割不够彻底,精气还能产生,器官还有残存,从外观上看,男根“亦稍突长”,尚具有一定的性能力。比之童贯还要更上一层楼!
个别太监在床笫之间,男根甚至能够“突出将寸”,虽不如正常男人,但勉强可以与女人过性生活。
…
河间府这临时的衙署里头,给整治得精致无比。内堂光是仕女就有数十近百人,内室一地的胭脂花钿,正是歌姬舞后留下的痕迹。香炉在四下犹自发出幽幽的香气,床上陪同之女在童贯之侧就有数人。
好个大被常眠!
数十近百个莺莺燕燕的四下环绕,只是伺候童贯高卧,童贯一声咳唾,就不知道该有多少人涌上去伺候。权力使人疯狂,使人入魔,其间的好处不足以外人尽道也!
不过今日不同寻常,多日前的那道军情急报而回,让童贯这几天就算美人在侧也是难以安心入睡。每每都是抬头看外,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突然间,外面有管家带马植入内院。
马植刚刚入内,扯开了嗓门儿:“宣帅,属下求见!有大大的捷报而来,燕地局势,已有大变!”
“深之,何其静气之少邪?某向来鸡鸣即起,算有大事,也必当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有什么军情,将来看罢,好与你分说!”房间里童贯传出声音,不过说是要人家冷静,其实他的声音里也是透露着一股激动的情绪。
马植如今已是童贯的心腹中的心腹,当下入内,卧房当中,陈设一如汴梁富丽景象,四下里都是香气馥郁。到处都是漂亮美艳的仕女,他却目不转晴,只是送上情报。
床上,侍妾在童贯身后垫上了厚厚的靠枕,后者就这样拿起情报打开来细看。
仅仅只看了几眼,童贯眼睛就瞪得宛如牛眼一般。低声吩咐一句四周的美貌仕女们:“再加两盏灯火,某家要看个仔细!”
等到一分钟看完,童贯的嘴唇都在激动的发抖。
一下掀开被子,跳下榻来,动作敏捷得根本不像是一个快60岁的老年人,反而更像是一个20岁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一般。
他一把走到马植面前,扬起军情信件,急急的问道:“深之,此军情可真否?”
“以安排多轮探马回报而来,军情始终如一,更有心腹回报,可信度只少九成,属下看来,此事有夸大成分之外,只少真事不容怀疑。这是大喜呀,宣帅。辽人在涿易一线,竟然如此不堪一击,那贺君带军人数不多,却东征西成,仅仅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把我近十万边关军都不能做成之事,行之八九,当真是不凡!”马植一脸妒忌的回答道。
童贯满脸的不可置信的表情,久久不消,那怕得到了肯定的答复,还是有种难以置信的感觉。
等到回过神来,童贯这才觉出地上冰凉,忍不住就是一哈哈大笑道:“深之,此子不凡……若能拉拢一二,再多分润一些功劳到手,朝中小人繁言,只怕就是立刻烟消云散,再无人可以动摇某家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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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8章 西军风云录(上)!
童贯屏退众仕女,马植悄然上前,轻轻而肯定的说道:“依如今之形势而看,那部出征人等和功劳就必须掌握在宣帅手中才是,否则夜长梦多!”
童贯眼睛一咪,愕然而反答道:“此征,不正是我宣帅府所定,这大功还能跑掉多少?”
马植不动声色的回答道:“他是二皇子的人,那岳飞又是种相公的人,要不是我部所占人马却是甚多,而且梁山人等也是降人,功劳不太好分按于谁说法,那就更难分说了。不过就此间来看……此子为了功名事业,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宣帅可细思他一路行来,多少次是在拿自己的命在博!只怕人家也是在待价而等!”
童贯脸上的激动之色,刹那间没了表情,只是陷入了思索之中。
马植所言甚得他之心理,此等不世大功,谁都想要!之前因为朱子龙分身的成分过于复杂,没说的,要说没有一点借刀小除的心思,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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