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末,韩知古被掠至辽为奴,后官至中书令。父韩匡嗣官居南京(今北京)留守,封燕王,后因与宋军作战失败,遥授晋昌节度使,降为秦王。
韩德让自幼受家庭影响和父辈熏陶,智略过人,深明治国道理。初侍辽景宗以谨饬闻,加东头承奉官,补枢密院通事,转上京皇城使,遥授彰德军节度使。
乾亨元年(979)七月,韩德让代父守南京。迁升南院枢密使,赐名“德昌”,成为汉臣中权势最大者。
当然,这并不是最神奇的地方。
最让人八卦的是,辽国的皇后,世世代代出自萧家。在公元10世纪,如果你姓萧,北宋人会惊疑不定地打量你两眼,辽国人则会热情揽住你这个“皇后族人”的肩。
在“澶渊之盟”——宋辽对垒,一方是如狼似虎的辽军,帅字旗下竟立着一个端庄美丽的女子;一方是哀兵必胜的宋军,中军帐里却坐着一个孱弱害怕的宋真宗。当北宋和谈大臣曹利走进辽军阵时,太后萧绰和一个男人并肩而出。他叫韩德让,皇帝辽圣宗都恭敬地向他行儿女之礼。
没错,韩浪的爷爷就是这么吊,一个让辽国的皇帝都要叫爸爸,太后都要给他天天晚上XXOO的存在。
公元953年,辽国开国皇帝的妻子述律平,寂然去世了。但她的娘家传来了又一个女婴的啼哭,这个小名为燕燕的萧绰,把她开创的太后干政之路,走到登峰造极的地步。
到萧绰出生时,辽国已传了4位帝王,其父萧思温是“燕国公主”的驸马,立过军功,野心勃勃。这注定了萧绰无法过平平淡淡、游牧草原的生活。
然而,像所有玛丽苏电视剧一样,少女在没有出嫁前总会撞见自己喜欢的人。大多的故事只是传说,但是这却是真人真事。
萧绰和韩德让一下子就王八看绿豆,看对了眼。甚至于私定了终生,至于有没有哪个,都很难说。
可惜,在古代姻亲讲究父母之命。在萧思温的安排下,萧绰嫁给了皇侄耶律贤。公元969年,这对翁婿陪着皇帝出游打猎,皇帝醉倒帐下,他们一个眼色,两名御厨来“进膳”,拔出尖刀扎向皇帝心脏……
好一出,借刀杀人,同时让自己女儿成为皇后,女婿立刻上位,年幼却要听从(摄政王)的戏码。
随即,耶律贤登基,称辽景宗,16岁的萧绰册立为后。萧思温十分高兴,给女儿女婿安排“蜜月出猎”。但他做梦也想不到,政敌的反扑如此之快,就在这一次暗杀了他。
这当真是,螳螂捕蝉,却倒是还有后来者排队在后,全都成了徒做嫁衣者。
一夜之间,萧绰明白了权力的代价。她把失去亲人的悲痛和对宫廷生活的恐惧深埋心底,使尽浑身解数,获得皇帝专宠。两年后,她生下长子隆绪,皇后地位终于稳固了。
辽景宗是个励精图治的皇帝,奈何身体太差,繁忙的政务加重了从小就有的心疾。于是,就如同唐朝时期,皇帝把朝政交给皇后打理一样,辽景宗也想到聪慧过人的妻子。
他召来史官,“从今以后,凡记录皇后说的话,也可以称‘朕’。”
当辽景宗病逝时,萧绰手握一纸“皇后长子隆绪继位”的遗诏,心如明镜——辽国皇位交替一直处于无序状态,遗诏保护不了孤儿寡母。她牵着11岁的儿子,召来大臣耶律斜珍、韩德让,含泪问道:“我该怎么办呢?”
怎么办?凉拌呀,当然是找初恋情郎,给皇帝带绿色的帽子了。
韩德让是一个汉人,更确切地说,是皇家的奴隶。只不过,积祖父和父亲两代的功勋,韩家已能出将入相。如今更是有前科,太皇的初恋情人。
这事就容易多了,哈哈!
没多久,辽国太后索性任命韩德让为宫廷侍卫总管、南院枢密使,总理朝政,公开承认两人的关系。给自己儿子(辽国新皇帝)找了个汉人的后爹!
爱情迸发出一个民族融合的盛世,这是萧、韩始料不及的。换成是朱子龙有这样的机会,估计也不知道怎么做。
是把辽国暗中整倒,送给大宋?好像对自己,对家人,对情人,都狠了点。
他的选择,最后是儿女私情大过了汉人的民族思想。选择了,保自己,保情人,太后萧绰也顶住了辽国贵族的压力,赐韩德让国姓,改名耶律隆运,户籍由奴隶一跃成为皇族。她的儿子辽圣宗,对韩德让持父子之礼。韩德让病重时,圣宗亲临韩府,端茶送水,喂药问安。
大辽萧太后与重臣韩德让:最囧的“君臣之恋”!让人思维崩乱,却又不知如何评定,传到大宋那边。
可以说,这么多年来。有人称他为汉奸,有人称他为人生赢家。却只道是历史功过,只叫后人来评,分不个清楚明白,糊涂也罢,就此了结。
不过,如今看看韩浪的遭遇,不难得出一个结论。就算是当汉奸,能当到让敌国的皇帝叫自己爸爸,还每天睡人家皇帝老妈的份上。其后人也难免不过是一个,过河折桥不得善终的结局!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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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自古套路深!
“哈,小兄弟,历史功过自有当论。不管你祖上是韩德让,还是辽国皇帝的干爸爸。都和你没有直接关系!”朱子龙的分身再次轻拍韩浪的肩膀,叹息道:
“不管如何,你家灭了。证明你的根不在辽国,如今你心系大宋,尽管亡羊也,却还可以补牢。若是立功而回,我家二皇子和蔡相公,必定能保你在大宋无事。你可愿意?”
韩浪听到朱子龙的分身这么说,那能不同意,当下连连拱手回礼,到最后甚至于都跪下来,一个劲的说。愿意戴罪立功!
原来一件稍稍隐瞒的事由就此全面揭开,再次上路,也会少了些隔阂感。
火堆里的火还在燃烧,罐中的菜汤还在滚动着,腾腾篜气冒上,给火边上的众人带来依靠与欢笑。以及些许安定的心安之感!
牛皋等人也淡定了许多,人家文官都不怕,自己这小胳膊的大头士兵怕企么?
所以,很快吃笑中。不少人还开起了玩笑,向虎子和韩浪戏笑的询问,那辽国前任大后种种宫中秘事,不管男女,对此类事情,都有天生的八卦心里。
就如同后世的星粉,粉丝团,对明星的八卦格外关心一般。韩浪一脸的苦笑,不过如今却也看开了,家破人亡的事都刺激过了,如今还要那些许最后一点不当事的面子有何用。
再说了,这些事情说出来,损的最多的也是辽国皇帝和太后的面子。如同面前的这些人所说,对咋们来说,可都是有面子的事。对辽狗才是没面子的事!
如今辽国害人不浅,能报一点是一点,还管哪许多?
当下,这一夜,在火堆边韩浪也是放开了。将祖上许多和太后之间的男女秘事,以及一些皇家的秘闻,甚至于一些不能为外人知晓的事情都说出来许多。
只管这一部分听在众人耳中,都让大家伙听的一愣一愣的,大为吃惊。
岳飞都叹息道:“先不管其它,就凭你家知道这么多事儿。就算你祖上是辽国先皇的干爸爸,这不灭口你们,也得灭呀。唉!”
下意识的,众人听了这话,都点了点头。
韩浪黑着脸,却也认同的点了点头,然后拳头握紧,突然站起来,冲天就是一阵吼:“这般如此,也是那辽太后自己送过来倒贴的,我爷爷没有负她,也没有负了辽国。在位期间也是一力维稳宋辽之间的和平相处,百姓安家乐业,少有战事。如此对待我等这般后人,是何道理?”
他一个十四岁的少年郎,有些事还想不通透,但就算认命,压抑的情绪如今还是爆发了。
大家伙也没干扰他,让他发泄愤一下也是好的。
自古套路深,欲回农村去。农村路也滑,人心更复杂。朱子龙的分身扫了一眼韩浪,心道,少年呀,你还是太娇情了。
生命的意义是什么?就是混吃等死,以及装比呀。
嗯,好吧,装比不能当饭吃。若是换个机会,可以不穿越。如今这王爷般的生活,想想其实也就那样。如果上天再给自己一次机会,他一定不会瞎折腾,不过想想主神系统的坑爹程度。
唉!
而在火堆的另一边,女童默默沉沉睡去,脸上尤有泪痕。
相对于十四岁的哥哥,她这个八岁不到的儿童,心灵有伤痛感是必定的。但儿童嘛,记的快,忘记的也快。而且分心也快,带着对父母家人在梦中的回忆,早就累了好久的她,自然是不堪困意,深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众人又喝了一碗野菜汤,周边再无野菜可采。想想能有昨夜那些吃食,已经是不错了。灾民路过多次,能保留下这些当为难能可贵。
一路走来,有的地方,甚至于加小树的皮都吃光了,处处龟裂,就算有什么植物,也都是那种茅草杂草,而且样式枯黄。可想而知。百姓的生活有多艰苦!
路边不时可以隐约的看到一些路倒死尸,有的人双目不闭,死不瞑目。有的死的却是体态奇怪,显然死前情况不明。当然,更多的死尸脸色形状狰狞!
行进中,不时可以看到一些村落,但是众人进去寻找一下,却是大失所望。到处的断垣残壁,甚至还有被火焚烧过的痕迹。但凡有能吃的东西,都让人收刮过无数遍,干干净净。
辽国极盛之时,核心地区的牧区草场大约有十几万平方公里左右。塞北农业发达,滦河、老哈河、西拉木伦河、乌尔吉木伦河(潢水)、大凌河、教来河沿河平原河谷地带大多被汉民开垦。
《辽史·地理志》:上京道3。65万户,东京道4。64万户,中京道人口没有记载但是肯定比上京和东京要少,南京道24万户左右,西京道约16万户左右,计入户数的一般是定居务农的汉人和渤海人,古代一般1户5人左右,真实数据肯定比这个要多出不少,毕竟没人希望多纳税。
总得来看,曾经的辽国还是很强大的,只是没想到如今变的比大宋还要惨的多。
不得不说,让人感概万千!
朱子龙分身上高远望,看黄土高坡,满目残像。不得不想到,自完颜阿骨打起兵之后,打了几个胜仗,辽国内部就叛乱不断,稀里糊涂亡了国。后世人甚至于都找不到辽人后代,成为一个传说。真是不知如何来给其总结!
想想后世,中亚和东欧21世纪还是很多国家管中国人叫契丹人,说明当时真的是亚洲霸主哦。这结局真是亮瞎了双眼!
不过,从一些遗留下来的文物和奠基来看,辽国或者说辽国的中上层的社会的风貌大体和唐朝类似,比如门阀社会,实兵藩镇,宗室关系和重佛等社会风尚。
—农耕二元帝国模式,在很多方面都是很成功的,很有生命力的,为后来的金—满清建立多元帝国提供了依据和遵循。
然而,一个再庞大的帝国,没有优秀的统治者,也没法有效的团结内部。比如说,现在的耶律延禧!
同样,弱小并不意味着不能走向强大,比如长征后的红军!
…
终于,在路上,一行人首次看到了规模大一些的难民队伍。但是那些人,明明有近百人,却和岳飞这边相互警惕,远远的就各自避开了。
前方似乎有一个庄子,那边有炊烟袅袅。这让人眼前一亮,难得看见一个正常点的村落,值得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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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章 刀下留人!
“熄火!别出声,留几个在那边,浪子,虎子,默默,大牛,你们在外面接应,这里面情况不对。人多了可能反而还容易惊动一些人!”来到村子边,岳飞轻轻的喝道。
本来岳飞还想把朱子龙的分身也安排在外面,但是在朱子龙分身的强烈要求下,外加展示了一把自己的力气和能力,一路走来也从没有落下队伍。一个武官也真不好拦下,只得同意!
村里面的马蹄声很乱,却也不接窜起来,显然是停了不少的马儿,潜行进去后,仔细一看,原来是一队穿着杂乱不意的后勤军队士兵,在那里守火堆,隐约还有人站岗。
穿着固然不统一,但也能够看的出来,打出来的旗号是辽军。
难怪这样的一个村落里,还能有这般人气和稳定的模样,原来是一个中转站式的辽军后勤小点。看发地些马匹的边上,那些房里面还有一些物资,显然大部队是外出打草值任务去了。留守的数百人老弱士兵,看似不强,但个个都眼中带些精光,手中武器齐全,只怕是个个都见过血的老兵。不是一般的流民队伍可以有胆量拼杀的。加上随时会有大部队回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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