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被大锤砸中猛然的震撼,这一瞬间,好像是停止了跳动了一般。
这样美的一番景色,竟然能在一个人的身上充分的体现出来,他只觉得他的以前都白活了,他以前留连的那些女子,跟着她一比,甚至于连一个美字的边都沾不上,就连那秦淮河上千两银子一晚的花魁名妓,在她这里,也只能充当陪衬的丫环,那就是星星与皓月。
赵化的最大长着,那口水犹如是刚开凿出来的泉眼一样,顺着他的嘴角不断的流出来,他的舌头不断的舔动着自己的嘴唇,恨不得立即的将庄应莲吞入到口中,把她压在身下,那衣衫内的肌肤一定的是润滑无比,光是想象,这赵化的下身便发生了不小的变化,使得他那身官服被顶起了一个小小的蒙古包。
'岳父,全都是小婿不好,小婿刚才鲁莽了些!'庄聚杨喝斥庄应莲的话被他全部的听在了耳中,赵化立即的欢乐一副嘴脸,满脸的嬉笑热情的几步奔到了庄聚杨的身边,口中已经岳父岳父的叫声了,双手看着是去扶庄聚杨,但是却向着庄应莲的纤手上面摸去。
'你干什么,谁是你的岳父!'庄聚杨看到赵化抓向庄应莲的手,连忙的用身子一挡,同时再次的对庄应莲说道,'赶快进去!'
'我的岳父当然是您了,刚才都怪小婿出手太重了些,刚才也是小婿为了朝廷办好事心急了些,等我娶了您的女儿,你这山庄也可以不搬了,你说对不对呀,小姐!'赵化满脸的淫笑,一边的对着庄聚杨说,一边的伸手去拉转身要走的庄应莲的衣衫。
'你这恶棍,你要干什么,谁是你的岳父,我可没有给畜牲当岳父的习惯!'庄聚杨挡住了赵化,用力的将他推向了一旁,这赵化明显的对自己的女儿起了邪心,自己现在最主要的是要保住女儿的清白,他又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儿子,如果他在这里应该多好呀。
'去!'赵化猛然间的将庄聚杨给推到了一边,一个猛扑,死死的抓住了庄应莲的衣衫,然后对着再次倒地的庄聚杨道,'妈的,叫你声岳父是抬举你,不要给脸不要脸。'说着他转过身,色迷迷的看着庄应莲,'没想到着山野的庄子里,竟然还有小姐着如此的美貌,也都怪我平日里怎没注意,辜负了小姐的美妙年华,小姐跟了我,我一定以正房相待,那可比在这荒山野林之中好多了,给你想不尽的荣华富贵!'说着的同时,一探身紧抓住庄应莲的小手,感知着那股纤细嫩滑柔软,他的脸上一片的销魂之色。
'你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庄应莲粉面通红,用力的挣扎着,这从来得没有被一个男子这样的无理过,粉拳不断的砸向了赵化的身上,怎奈她这一个弱女子,纵然是挥拳如风,打在赵化的身上,也若同是挠痒一般。
'不许动我的女儿,你这个天杀的淫棍!'在赵化的手正要向着庄应莲的身上游走之时,突然之间在地上的庄聚杨用着身上最后的力气,两个通红的双眼圆睁着,抡起了屋内的那一把椅子,大叫一声,向着赵化的身上砸去。
第十章 欲望占有
'啊!'庄聚杨一声的惨叫,他抓着赵化衣襟的手也缓缓的伸开,他的双眼圆圆的瞪着赵化,眼中充满了不甘,他还没有看到自己的儿子结婚,还没有看到自己的孙子,他看了一眼已经吓呆了的庄应莲,眼中的光芒渐渐的隐去,变成了一片的昏暗。
'妈的!'赵化用力的跺了一脚庄聚杨的身躯,猛地把手中的刀抽了出来,对着庄聚杨的尸体吐了一口吐沫,并轻声地骂了一声,那刀上面在抽出时带着的鲜红的血液,顺着那刀片滴滴的落了下来。
'爹!'庄应莲惊呆的不断发抖者的身躯,在赵化抽出刀来,看到那血液飞溅的一瞬间,也清醒了过来,撕心裂肺的大声叫了一声,两行清泪顿时的顺着她的脸颊泉涌般的流了出来,这发生的一切,是她根本都不敢想象的,她整个人只是呆呆得站立在那里,只想这一切只是一场梦,一场恶梦。
'小姐,快跑!'内院的那些家丁,也听到了这会客厅里的骚动,两个家丁好奇的进来,正好地看到了这一幕,看着赵化再次的向着庄应莲奔去,连忙的道,身躯也迅速的挡在庄应莲的面前。
但是他们的阻挡并不能挡住赵化手中的钢刀,赵化手中的钢刀挥舞,他们变成了两具没有生命的尸首。
而这极短的一段时间,也让庄应莲真正的清醒了过来,她整个人猛地向这后院跑去,奔向了她的闺房,也许在那里是她认为最为安全的地方,但是她也将赵化引向了那里。
不断传到屋里来的惨叫声,让庄应莲整个人躲在房间的角落中不住的颤抖,那是家种家丁和丫环的喊叫,那些手无寸铁的人,根本的就不是赵化这武功高手的对手,他能成为李侍尧的侍卫统领,一部分是因为他的姐姐是李侍尧最宠爱的小妾,而另一部分就是他那高强的身手,那些家丁和丫环,在他的眼中也只是螳臂当车,看着那紧闭着的越来越近绣楼的门,他不由得发出了一声的淫笑。
'砰!'虽然庄应莲用自己的身躯紧紧的抵住了房门,但还是被赵化一脚的踹开,使得庄应莲整个人扑倒在地上,但是她还是迅速的爬了起来,双眼中带着恐惧的看着那一步步逼近的恶魔,她的俏面已经变得惨白,那微微的鼓起的酥胸,在那急促的呼吸中,不断的上上下下,起伏不断。
赵化一步步的前进,庄应莲一步步的后退……
终于,庄应莲的整个身躯撞在了那床榻之上,她后退的动作也停止了,已经是没有退路了。
赵化丢下了手中那还在滴血的钢刀,猛然的扑了上去,双手紧抓住了庄应莲的双肩,把她整个人按在了床榻之上。
庄应莲用力的挣扎着,在那挣扎中,那惨白的面上又生出了两片红云,头上的发髻也在她剧烈的挣扎中,散落了开来,那片密长的乌黑顿时的遮盖住了她的半个俏面,和那如羊脂般细嫩的粉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衣衫甚至被赵化撕烂,露出了那葱白的粉臂,甚至连整个的肩膀,都在那几片碎布间若隐若现。
这一切都像是磁石一样吸引着赵化的眼睛,震撼着他身躯内的每一条神经,使得那欲望的火苗在他的身躯之内不断的横冲直撞,他压着庄应莲的身躯,用那已经坚挺的下身,摩擦着庄应莲不断晃动的双腿,同时用力的撕扯着她的衣衫,他急欲的想要得到那里面的东西。
庄应莲感到一阵的窒息,她甚至感到自己已经喘不过气,那一双肮脏的手,在她的身上不住的揉动,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她的两条葱臂不断地抓向赵化的脸,但是赵化那极大的力气,抓着她的双臂,把她们紧紧地按在了床榻之上,虽然庄应莲不断的躲闪,但是赵化不断落下的双唇,仍然不断地落在她脖颈雪白的肌肤上。
庄应莲已经是疲于应付,她的身上那抵抗的力量不断的减弱,她的心中甚至是充满了绝望,但是就在她的手胡乱的撕抓的时候,竟然碰到了一件冰冷坚硬的器物,那是她昨夜为自己的天哥做衣衫时而没有收起的剪刀,现在也许只有它能救得了自己,她毫不犹豫地拿起了那把剪刀,把她紧紧地攥在手中。
她紧咬着牙,眼中是赵化那狰狞的面容,而在她的脑海中,除了那把剪刀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她几乎是用尽了身躯的最后的一丝力气,挥舞着手中的那把剪刀,向着那带着浓烈的臭味的大嘴,向着那充满了淫欲的眼睛,向着那不断的摩擦着自己身子的躯体,猛刺了过去……
'啊!'赵化的一声惨叫,他整个人双目圆睁着,向着庄应莲的身躯砸了下来,他的牙齿咬得紧紧地,在庄应莲一剪一剪的扎动下,从他的嘴里不住地有着鲜血溢出,而且他抓着庄应莲的手,更是无力的缓缓的松开。
庄应莲手中的剪刀,正好的是从赵化的左侧腋下插入,直直的插入了他的心脏之中,她整个人已经陷入到了一种疯狂之中,丝毫的没有感觉到赵化已经死去,那鲜血顺着剪刀染红了她的洁白纤手,甚至一滴滴的溅在她暴露在外的肌肤之上,滴在了她羞花的容貌之上。
她的精神已经承受不了这样的巨变,近乎到了崩溃的边缘,这一切,就在这短短的不到一个时辰就全都变了,不再那么的真实,天地都在旋转,所有的东西都是灰蒙蒙的一片,她的嗓子已经哑了,发不出丝毫的声音,她的眼泪已经干了,红肿却没有了湿润,她只能是用身体的不断的耸动,来代替那内心中的抽泣,那也是她向着苍天的一种控诉……
我听着庄应莲着一点点的控诉,双眼却始终的没有从她的面颊上挪开,这美人的评选有着一定的水分,特别是在这个信息不通的时代,她的美丽,并不弱于雯雯,甚至还胜过她,也幸好她是常年长在深山的庄园之中,不然的话在就成为某个大员的宠妾,甚至可能成为乾隆的爱妃,那些官员能把这个案子推到我这里来,应该很大的一部分是因为不忍心下手吧,但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官职,那李侍尧的话是一定要听的,一面是美女,一面是官职,这可是左右的为难。
我到得到她,我也不禁地为我内心的想法吓了一跳,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我竟然有了这么强的占有欲,但是惊讶归惊讶,我心中的这个想法却是不变的,自从我看到了她的第一眼,我便产生了这个念头,仿佛她就是为了让我拥有而诞生的一样,纵然是她有那个什么天哥,我也一定要把她弄到手,这是对我自己的一个承诺。
听了她的话,我也产生了一种疑惑,这赵化是李侍尧的侍卫统领,而且又是李侍尧的心腹,按理说应该随时的跟在李侍尧的左右,而为什么又会到那深山中去,而且还让庄聚杨迅速的搬离那神器山庄,而且在她的口中还提到,那些官差在晚上偷偷的往山里运什么东西,这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又是什么东西让那些官差们这样的神秘,竟然能让李侍尧动用自己的心腹,那里面一定有什么秘密,而他这么急切地要致庄应莲于死地,应该就是庄应莲知晓他们往山里运了东西,而让他有了灭口之意。
'庄姑娘,如果事情真地像你所说得这样,本官一定的会为你沉冤昭雪的!'我依然的是紧盯着庄应莲,深怕是少看了一眼,别人怕李侍尧,我可不怕,而且我这次还有密旨,就是要差这李侍尧的事情,这说不定是个很好的突破。
'那就谢谢大人了!'庄应莲早在被抓起来的那一刻就已经绝望了,如果不是为了能再见她的天哥一面,她早就已经去追随她的养父了,她自从被抓后,被辗转了那么多地方,那些官员都是在听了她的叙述后,一言不发的离开,然后又会让她换一个地方,面前的这个知县,虽然也是像那些官一样直盯盯的看着自己,但是也是第一个说要为她沉冤昭雪的。
'不知道你的哥哥叫什么名字,本官将会派人去寻他!'我看着庄应莲,想要得到她,当然要先向她示好,在她的面前要把戏做足,让她对我产生一定的好感,当然能不能找到,那就是两回事了。
'真的?'庄应莲的双眼一亮,能见到她的天哥,那是唯一的支持者她活下去的力量,'他叫庄啸天,但是他只是说去参军了,并没有说具体的地点,大人能找得到他吗,小女子感激不尽!'庄应莲看着我道。
'这点小事难不到我,当初我远征缅甸时,手下兵将可是有几十万,现在他们被分到各地,但是与我常有联系,本官虽然已经降职了,但是要让他们办事,他们还是听的,找个人绝对是简单之极!'我看着庄应莲,刚才听了她的话,让我不由得想到了路上的那个书生庄啸,不知道和这庄啸天有什么关系,而他的样貌,绝对的是少女杀手,但是世界上不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吧。
'你难道就是平定云南战乱的和将军?'庄应莲虽然是足不出户,但是对外面发生的一切事情还是有耳闻的,特别是庄啸天在家中的时候,也时常地谈论这些事情,对于庄啸天的每一句话,她都记得非常的清楚。
'现在已经不是和将军了,而是一个普通的县令!'我看着庄应莲,没想到她还知道我的事,'这里的味道太难闻了,你这样的一位女子住在这里实在是太委屈了,在事情还没有结果之前,你先住在我的衙中吧,我那里还是有几间空余着的客房,既然我已经决定不管用什么办法也要把她收进房里,当然不能委屈了她,这牢房中的味道也太大了,还那么潮湿,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况且我是这里的县令,提个犯人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嗯……不要……'在雯雯给我穿这衣衫的时候,我的双手当然不停的在她的身上抚弄着,她那刚穿好的衣衫又被我三两下弄的凌乱不堪,我的手探进了她的衣衫内,轻微的用手指拨弄着那在我的挑动中已经水迹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