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林院院正杨嗣昌、新任国子监祭酒董其昌、还有太医院地院使卢焕章等躬身领旨,其实这部分工作早已经在贵妃熊瑚筹备两所大学的时候已经展开,说服了著名画家、书法家、书画理论家,才溢文敏的董其昌担任国子监祭酒之后,两所大学才正式走上了发展的快车道,朱影龙更是下旨意,让韩爌兼任北京大学地校长,董其昌为副校长,礼部尚书徐光启兼任清华大学的校长,翰林院院正杨嗣昌兼任副校长,太医院院使卢焕章也兼任副校长。
兵部同时奏上来熊廷弼请求治游击将军吴三桂擅自攻打锦州损失四千关宁铁骑之罪的折子和辽东前线十几个大将联名力保吴三桂地折子。
不过朱影龙这么一看,两份折子好像就是同一个意思,熊廷弼请求治吴三桂擅自行动之罪,但似乎折中写地多是些为攻占锦州立下大功之词,还有那联名力保地折子就不用说了,通篇都是溢杨之词,朱影龙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下旨调吴三桂入京,进通州军校学习,同时下诏各地,凡千户、千总以上武官,采取轮换制度,学制半年至一年,不愿意来的或者学习之后不能达到朝廷规定要求,就地免职,一级警备地部队除外,全部进入通州帝国军校学习!朱影龙亲任校长!
朱影龙没有给大臣任何发言反对的机会,直截了当的命徐应元当场宣读了圣旨。
第十二卷:革弊图治之
第二章:新科状元(一)
二哥,你见过皇上,皇上到底长啥样呀?”
沿着山海关到京城的官道上缓缓奔跑着三匹骏马,速度不快不慢,马背上三个长相差不多的年轻人,他们的骑术都不错,很显然他们是三兄弟,虽然不是一母所生,但看起来,三兄弟的关系非常融洽,他们正是吴三凤、吴三桂、吴三辅三兄弟。
“二哥站在皇上的面前就跟见到爹似的,大气都不敢出,低着头,哪敢正视皇上,所以二哥也没看清楚,只说皇上说话的声音令人那种,什么呢,就好像在军中,大帅下达作战命令之时的那种无条件的服 从!”吴三桂坐在马背上闭上眼睛回忆了一下自己当初见到朱影龙的情景。
“这么说皇上很凶了?”老三吴三辅接过话头,嘟囓的道。
“说不上来,反正就是觉得站在皇上面前,你不自觉的就想着要跪下顶礼膜拜。”吴三桂道。
“原来当皇上这么厉害,二哥,赶明儿我也搞个皇上做做!”吴三辅摇头晃脑的道,憧憬之情溢于言表。
“三弟,你太放肆了!”老大吴三凤被老三的这句话吓了一大跳,幸亏四下没人,不然就凭这句话,就得抄家灭九族。
“大哥,你也太小心了,明间不是有句谚语吗?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吗?”吴三辅对大哥的警告不屑一顾道。
“老三,你?”吴三凤气打不一出来,正待过去教训他一顿,却被吴三桂拦住了,道:“三弟还年幼,不懂这些的。童言无忌嘛,皇上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怪罪的。”
“老二,你不是不知道,老三这张嘴迟早会给我们吴家带来灾祸 的!”吴三凤气的叹息一口气道。
“大哥,你就别杞人忧天了,爹这次派我和不一起跟二哥回京城,不就是进那个皇上开设的军校学习地吗?到时候你我三兄弟都成了天子门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欺师灭祖的事情我吴三辅是干不出来 的!”吴三辅惬意的坐在马背上朝吴三凤挤了挤眼睛笑嘻嘻的道。
“好你个老三,居然戏弄起大哥来了!”吴三凤顿时明白自己被耍了,策马过来要锤吴三辅,惊的吴三辅大叫救命,再一次被吴三桂将两人隔了开来道:“好了,大哥,三弟,皇上待我们吴家天高地厚之恩,这一次名义是惩罚了我,免了我的官职。带兵打仗的资格也没了,可你们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机会吗?你们想过没有?”
老大吴三凤冷静下来了,静静的骑在马背上思考这,老三吴三辅仍然嘻嘻哈哈地。好像一点心思都没有,他才十二岁,原本就不需要考虑这些的。
近半年的沙场历练,熊廷弼的调教。吴三桂的成熟已然超过了大哥吴三凤,思考问题的深入程度上更是身入官场多年的官员透彻的多了。
“大哥,二哥。我们还是快些赶路吧。再晚就错过了投驿了。我可是早就饿了!”这个时候老三吴三辅看到两个各个都默然不吱声,腹中早已饥肠辘辘了。忍不住开口道。
“行了,二弟,三弟,眼看天就快要黑了,如果不快点就真的要风餐露宿了。”吴三凤朝天边落下去的红霞看了看道。
“驾——!”
三兄弟策马朝落日方向地官道奔去,马蹄踏飞溅出的泥土挥洒在路边不知名的青青草叶之上,很快又被微风吹散,重新回归大地,这是一个周而复始的循环。
皇宫御花园里是姹紫嫣红,百花争艳,朱影
群莺莺燕燕、叽叽喳喳、千娇百媚地妃子们簇拥着前 心,这些日子她们这个皇帝丈夫一直为国事操劳,险些病重,诸妃就商量了一下,挑了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一齐过来,把上完早朝的朱影龙给劫持了,来到这到处鸟语花香的御花园游览散心。
诸女地心思都是好的,确实是怕自己忙坏了身子,得个机会放松一下,朱影龙也就遂了她们这份心思,任由她们拉着就过来了,说实在 的,这御花园自他登基以来,好像就没来过似地,登基之时正逢多时之秋,等忙完了一段之后,寒冬来临了,他又整天地忙于政务、军务,不管御花园中地怒雪腊梅开放多么好,他都没有寻个空隙踏进这御花园一步。
如今置身这假山绿水、碧波荡漾之中,到有些如释重负之感,或许经常到这御花园里来走走,倒是个释放压力的好办法,压力太大,人是会衰老地,自己可不想过早的衰老,他还要享受生命,享受挑战那令人向往的日子呢!
“皇上,姐姐已经有大半年没有走出寿安宫了,臣妾有些担心,这样下去姐姐会闷出心病来的!”田淑英蓦然在朱影龙耳边道了这么一 句,立刻触动了朱影龙内心许久未拨动的那根琴弦,内心顿起波澜。
田淑英授朱影龙的旨意,一直陪伴在懿安皇后张嫣身边,以她善良的个性,必然对这位既是嫂子又是姐姐的前皇后娘娘产生无比的关切之情。
“待会儿,你陪朕去看看她,朕许久没有去看望她了。”朱影龙安慰的抓住田淑英的手细细的抚摸着。
“皇上,好看吗?”泰松摘了一支牡丹,随手插入发髻,脸上绽放着迷人的笑容,朝朱影龙走过来道。
朱影龙放下田淑英的小手,迎了过去,开心的将泰松的双手拉住 道:“康妃呀,看见你脸上的笑容,朕就放心了!”
“皇上,您还没有回答臣妾的问题呢?”泰松逐渐适应了皇宫里的生活,原来嫁给汉人的皇帝并不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相反她觉得自己现在很幸福,一个疼他的丈夫,一群兰心惠质的姐妹,虽然文化习俗上有些差异,但有一点是共通的,她们都有一双美丽的巧手,编织出最美丽的东西,有了这个共同语言,在宫内就不再寂寞无聊,她们还都是上天下凡来的精灵,就是有些时候想念父母和兄弟姐妹,这也都是人之常情,身为女子,她迟早有这么一天的。
朱影龙突然在她额头上猛的香了一口道:“康妃呀,人比花娇,花美,你呀,人更美!”
“真的?”泰松一副小儿女姿态,喜滋滋的含羞低下了头道,对于丈夫,她的爱意与日俱增,朱影龙焉能看不出来这丫头的那点心思。
“真的,朕可是金口玉言,不信你问问你身后的姐妹们?”朱影龙笑嘻嘻的把泰松身躯扭过去,对着一干爱妃问道:“爱妃们,你们看朕的康妃美不美呀?”
“美!”熊瑚等诸女嘻嘻哈哈的异口同声道,随后马上冲了过来,一下子就把泰松拉了过去,说着她们自己的体己话去了,连生性喜静的田淑英也被她们强行拉走了,唯独挺着大肚子的熊瑚坐在一旁,羡慕的看着姐妹们嬉笑玩闹,如此看起来她们根本就不像是高贵的嫔妃,更像是一群天真无邪的少女,而在朱影龙的眼里,她们就是一群天真活泼的少女,爱晚,爱闹,被人宠着、疼着才是她们应该过的生活。
第十二卷:革弊图治之
第二章:新科状元(二)
影龙走过去,在熊瑚身边坐下,温柔的抚摸着她微微 子,颇为得意的道:“想不到呀想不到,还是朕的儿子厉害,他的娘亲还不乖乖的落入你爹的手掌心中,嘿嘿!”
听朱影龙这么一说,熊瑚不禁粉脸绯红,嗔怒道:“还不是你这个坏皇帝,害的人家主动的往囚笼里钻!”
“朕很坏吗?”朱影龙一副坏笑的模样道,也就是熊瑚感跟他这样说话,换作别的妃子可没有这个胆量。
“丽娘呀,你说朕给咱新出生的儿子取什么名字好呢?”朱影龙佯装思考起来道。
“美的你,兴许是个女儿呢?”熊瑚甜滋滋的白了朱影龙一眼。
“那也好,那给咱长公主取个什么名字好呢?”说到这里朱影龙不由的想起了不知道在何处漂泊的徐如莹母女,他真是有点对不起她们。
“如莹姐姐还没有线索吗?”熊瑚不禁的问道,一说道长公主,应该是徐如莹所生的徐影才是。
“还没有。”朱影龙不禁神情一暗淡道,“也不知道她们母女藏在那里,暗影都找了一年多了,朕还让山东巡抚朱童蒙仔细留意着,可到现在一点线索走没有,正是奇了,怪了。”
“皇上不必担心,总有一天皇上会找到她们的。”熊瑚安慰的将臻首偎如朱影龙的胸膛。
“丽娘,后宫之中就你能无所顾忌的跟朕说话,朕就是喜欢你这一点,你知道吗?”朱影龙拥紧一下熊瑚的娇躯道。
“皇上,你会不会哪一天厌倦了丽娘对你的无所顾忌,把丽娘打进冷宫?”熊瑚抬起头来,认真的询问道。
“不会。永远都不会!”朱影龙神情坚决道,“朕可以废了你,不要你,甚至杀了你,但绝对不会把你打入冷宫,朕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在那个没有人性地冰冷囚牢之中度过一生。”
“臣妾记住了,臣妾好开心。”熊瑚眼角湿润,哽咽道。
偷的半日浮生闲,朱影龙顿觉精神轻松了不少,用过午膳之后。小憩片刻,朱影龙带着田淑英和嫣红前往寿安宫,张嫣还是老样子,不过人比以前更加瘦弱了,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其吹倒在地,再这样下去,恐怕这位懿安皇后撑不过三年,她今年才二十三岁呀,大好的青春年华,况朱影龙在心里一直留着这么一个位置。他可以有许多种办法让以前的懿安皇后死去,一个新的张嫣重新生活在自己身边,给她快乐、幸福,他是皇帝。谁敢说三道四的呢?
“姐姐,做弟弟的有一句话,想要对你说,这句话已经鳖在弟弟心里已经多时的。虽然礼法、祖制不容,但弟弟还是要说,弟弟心里面一直有一个位置。这个位置一直以来都是空着的。希望能有一天这个位置上弟弟希望的人能坐上来。姐姐大好地青春年华,对弟弟这份情意早已明了。姐姐如果真的能青绣伴孤灯,弟弟也不会对你说这番话 了。”面对着双目紧闭,一身青衣粗布尼姑服的张嫣,朱影龙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心意道。
张嫣虽然表面上古井不波,实际上心中已经波涛翻滚,娇躯也轻微的颤抖起来,手中的木鱼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可见内心正做着最激烈的斗争,朱影龙的每一句话都直入她地心扉,这是一份什么样的情,这又是一份什么样的爱,如果暴露在天下人面前,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对刚坐上帝位地弟弟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经过一番激烈的内心挣扎之后,张嫣重新归于平静,手中的木鱼,口中地经文也回归平稳。
“朕知道姐姐心里有顾虑,不过朕已经想好了,朕不会立
姐出现在朕的身边的,朕会寻找一个时机,让你以另 成为朕地妻子,朕会给你幸福地。”说完这一句,朱影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佛堂。
这个时候,张嫣缓缓睁开一双凤目,留下两行情泪,喃喃自语道:“弟弟,你这又何苦呢,姐姐可是先皇的皇后呀,你怎么能这样逼姐姐呢?”
崇祯元年四月十五,这又是一个天晴气朗地日子,这天也是朱影龙登基以来开科取士殿试的日子,一大清早,考取贡生的举子们就集中在中门外,等待参加由皇帝亲自任主考的殿试,会试成绩好不好,只要能中了就行,这殿试可是至关重要的,谁的文章能得到皇帝的赏识,点了头名状元,就是本科状元,将会成为天子门生,这是何等的荣耀,光宗耀祖就看今日了,所以举子们个个精神抖擞,企图在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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