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秀女田淑兰是信王爷您的小姨子,刚才奴婢手下来报,有两个形迹可疑的乞丐进入了王府,奴婢很怀疑那那两个乞丐其中一个就是秀女田淑兰,你拦着不让锦衣卫进府搜查,分明是在就是窝藏包庇。”魏忠贤双眼阴鸷,露出丝丝杀机道。
“笑话,两个乞丐进入王府,你就说他们两个当中一个是秀女田淑兰,这样未免太可笑了,本王不可以可怜两个乞丐,让他们进入王府,额外施舍些米粮钱财,这难道也不可以吗?”朱影龙哈哈仰天长笑,指着魏忠贤跟前趟着的这些受伤的锦衣卫怒声道,“什么窝藏包庇,魏良卿到底做脸色什么,我想你应该比本王清楚,这些锦衣卫不问情由就乱闯本王内府,现在这样算是轻的了!”不要以为现在的王府与当日朱影龙刚进京的时候相比,现在的信王府虽然不大,但处处都是杀机,就凭魏忠贤带了这几百号酒囊饭袋,有的进没的出,朱影龙根本就不怕这个,一个月足够一个人做很多事情了,但是现在杀魏忠贤是下下策,所以他并不想这么做。
“王爷还是不要狡辩,宁国公秉性纯良,是大明的栋梁之才,秀女田淑兰不知上报皇恩,反而卑鄙手段伤害朝廷官员,如此为刁恶之女,王爷居然百般维护,是何道理?奴婢手下的人可是亲眼认出其中一个乞丐的容貌正是秀女田淑兰,王爷还是把此等刁恶之女交出来的好,否则王爷窝藏伤害朝廷重臣的罪名可是不小!”魏忠贤冷笑威胁道。
面对魏忠贤恬不知耻的诘问,朱影龙听了之后好笑不已,一个好色无耻的魏良卿居然被他说成了秉性纯良,栋梁之才,这简直是天大的一个笑话。
“本王并没有看到什么秀女田淑兰进入王府之中,有的只是两个乞丐,但是魏忠贤你率众公然攻入本王的王府,你又当是何罪?”朱影龙厉声喝问道。把柄不抓白不抓,本来他今天就想在京城立威,让全天下的人知道,魏忠贤并非能够一手遮天,到时候自己就是一杆旗,将会有源源不断的热血人聚集自己身边,壮大自己的力量,既然要正面对抗,每一点力量都不能忽视。
“你们谁来告诉本王!”朱影龙转过身去朝护卫在自己身后的十二位铁卫大声问道。
“罪同谋逆!”十二个人一同喝道,气势斗涨。
“谋逆之罪又该如何?”
“格杀勿论!”十二名铁卫身上陡然涌现出无限的杀机,向魏忠贤和他身后的锦衣卫威压过去。
“信王爷,今天你是当真不肯交出秀女田淑兰了吗?”魏忠贤毕竟是大风大浪走过来的,此时还能保持住一丝冷静,旁边的许显纯可就不一样,已经流露出害怕之色。
“本王根本就没有见到你说的这个秀女,你让本王交什么?”朱影龙虽然有所准备,但此时不能硬拼,否则吃亏的还是自己。
“可否让奴婢派人搜查一下,王爷也可以以示清白。”东厂的人一直盯着王府的各个出口,在他到来之前,还没有一个人走出王府,他很有信心在王府内将田淑兰搜出来。
魏忠贤话一落,他身后的锦衣卫顿时胆气一壮,蠢蠢欲动与上前来。
“谁敢上前一步,这里是王府重地,没有圣旨任何人都没有权力搜查!”史可法上前一步,愤怒的指着魏忠贤喝道。
魏忠贤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信王府一个小小的典薄都可以对自己这么说话,这口气怎么忍下,尖声道:“信王爷,您府上可什么奇物都有呀,一只狗居然还会讲人话!”
“魏忠贤,你……”史可法顿时火起,手指着魏忠贤脸胀的通红。
“宪之,人不应该跟狗计较,毕竟那是畜牲,有事没事的时候,它总会喜欢乱吠几声的。我们不应该奇怪,因为那是它的本性。”朱影龙轻描淡写的帮史可法给骂了回去,顿时气得魏忠贤脸色铁青,脸都扭曲变形了。
魏忠贤也不是傻瓜,他也看到了朱影龙一副镇定的模样,似乎根本就不怕,莫非这是一个圈套?魏忠贤陡然被自己这个想法惊出一身冷汗。
手下密探的话自然不会有假,但这些人只见过田淑兰的画像,并没有经过真人,万一朱由检这小子故意做出来引他上当的,哎呀,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急躁了,都是这几天被良卿的事情急昏了头,怎么办,现在骑虎难下了,现在退回去,不但威信扫地,还要被朱由检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倒打一杷,脑筋飞快的转着。
魏忠贤忽然发现进退都是钻进别人设好的圈套了,惊的他心中茫然无措。
“信王爷,奴婢也是按照大明的律法行事,皇上委奴婢总领国事之权,秀女田淑兰在进京的途中以诡计重伤选秀副使宁国公,此等手段毒辣之女子,如果不绳之以法,恐怕会有更多人受害,还请信王爷多多小心为妙!”魏忠贤桀桀的干笑几声,心中正在权衡得失,强行搜查,搜到了人还好说,搜不到人,恐怕就有麻烦了,如果普通大臣他根本不怕,但是现在天启帝好像有意要立信王为储君,这个时候退总比进要好,以天启帝对他的信任,最后责骂一下,自己再认个错,说是自己因为侄子重伤行事有些鲁莽,好在当场醒悟,大事就可以化小,小事自然化无了,但如果真的冲突起来,那就是大事了,就算以天启帝对他的信任,估计也是护不住他,所以他选择了暂退。
朱影龙也暗暗心惊,好不容易将魏忠贤的情绪搞的差点失控,他居然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清醒过来,选择了对他最有利的暂时忍退,难怪他能在短时间内崛起,成为大明朝最大的权阉。
“既然王爷都说了没有见过秀女田淑兰,王爷的话奴婢自然是相信的,许都指挥史,我们回去。”魏忠贤一挥手,准备带着冲进来饿锦衣卫退出去。
“魏忠贤,你就这么走了吗?当本王的王府是什么地方,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吗?”朱影龙得理不饶人,冷冷的对着魏忠贤转过去的背影喝问道。
“王爷,奴婢一时鲁莽,还请王爷体谅!”魏忠贤倒是很能忍辱负重,一咬牙当众转过身来给朱影龙行跪拜之礼道。
枭雄,魏忠贤不愧是一代权阉,就凭这份当机立断,就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到的,他这么一道歉,朱影龙就算把事情桶到天启帝那里,最后也会不了了之。
“本王也不是那种小气之人,但是本王也受不得冤枉,两个乞丐本王可以立刻叫他们出来让你仔细验看,只是王府的大门被你手下的锦衣卫给撞坏了,你总得给本王赔一对新的吧。”朱影龙装出一副心疼的样子道。
魏忠贤气的一咬牙,这分明是想让天下人都看到他向信王低头了,两个乞丐还验看什么,早就不是了,低头道:“王爷说是乞丐,奴婢不敢不信,至于损坏的大门,奴婢回去一定让人给王爷重新打造一对新的大门。”说完自己站了起来,甩甩手就跟着众锦衣卫出去了。
“王爷,为什么就这么便宜的放过这个阉贼?”史可法气愤不解道。
“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朱影龙朝他会心的一笑道,“狗急了还是会跳墙的。”
史可法顿时响起刚才信王爷帮他给骂回去的话,顿时如同醍醐灌顶,嘿嘿的跟着也笑了起来。
第八卷:孤注一掷
第四章:敲登闻鼓,告御状(一)
“王爷,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史可法现在有点觉得自己跟不上信王爷的思路了,枉自己自认很了解信王爷,可到头来,发现自己并没有完全了解信王。
“敲登闻鼓,告御状!”朱影龙呵呵一笑道。
“敲登闻鼓,告御状!”史可法顿时傻眼了,登闻鼓设在通政司衙门内,百姓们如有重大冤屈,可以敲动登闻鼓,将其冤屈直接上达天听,这本来是件好事,让皇帝直接了解含冤百姓所受的冤屈,进而能够平反,但要敲登闻鼓可不是一间简单的事情,如果老百姓有事没事就去乱敲,这皇帝还不得忙死,所以这登闻鼓就不可能设在大庭广众的大街之上,而是设在通政司衙门内,这样一来,老百姓要敲登闻鼓就得先过通政司衙门前的守卫,所以这登闻鼓越来越成为皇帝糊弄百姓的一个摆设,自天启帝登基以来,这登闻鼓从来就没有被敲响过,因为尽心尽责服侍天启帝的司礼秉笔大太监魏忠贤是不会让人敲响登闻鼓的。
“唉,差点忘了,宪之,你待会儿出去给本王买两个鼓槌回来,长一点没关系,也不要太粗,但一定要结实。”朱影龙吩咐完事情,丢下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史可法闪身走进了内院。
“兰儿!”
在铜镜前梳妆打扮的田淑兰突然间看到了身后那个朝思暮想的熟悉的面孔,激动的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忘从外面走进来的朱影龙怀里扑过去。
“姐夫王爷,兰儿差一点就见不到你了!”田淑兰死死的抱住朱影龙的腰,把头深深的埋在他的胸前,呜咽道。
曹雪芹写的好呀,女人都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女人这么一哭,男人的心就都化了。
“乖了,是姐夫王爷不好,害的你受了这么多委屈!”朱影龙心中疼疼的,忙安抚怀中的美人儿道。
“姐夫王爷,你走了之后,兰儿整个人就像丢了魂似的,饭也吃不下,晚上也睡不着觉,如果不是跟着那个什么宁国公进京可以见到姐夫王爷,兰儿死也不会当什么劳子秀女的。”田淑兰使劲的在朱影龙身上蹭了蹭,诉说道。
小丫头本来就已经快要发育近乎完美了,水灵的眼神勾魂荡魄,哭的梨花带雨似的更是令人疼惜,凹凸有致的曲线搂在怀里可以清晰的用手去感觉到,熊瑚被他吃了之后,朱影龙发现自己的对女人的欲望欲来欲大,饶是练过武艺的熊瑚都不能轻易的满足他,现在怀里抱着一个小美女,还是那种可以吃的那种,心火顿时上升,泪眼朦胧,带着点点羞涩,小脸在怀中更是荡漾这醉人的酡红,如饮醇酒一般。
“兰儿,你好美!”朱影龙不由自主的凝视着田淑兰到出了一句老套的不能再老套的话。
“真的吗?”别人这么说,她会有一丝淡淡的羞涩,而眼前这个男人这么说,不但有一丝淡淡的羞涩,更多的是芳心的甜蜜和充满了喜悦。
“呜……。”突然想起熊瑚的暗示,低头吻上了鲜艳的红唇,只要田淑兰破了处子之身,那么她就不可能再成为秀女,也就用不着入宫了,虽然这一招风险很大,他有可能给魏忠贤抓住把柄,但是事到如今,他绝对不会让田淑兰入宫,属于自己的绝对不能属于别人,哪怕是名义上的也不行!
田淑兰的一双红唇冰凉冰凉的,但是很柔软,还有一丝很好闻的薄荷的问道,这是朱影龙很喜欢的味道,就好像自己在以前那个时空嚼口香糖的味道。
姐夫王爷吻了我,他怎么没有给人家一点准备就吻了我呢?田淑兰羞涩的想道,他的吻好温暖,好甜呀,哎呀,人家的心怎么会越跳越快了,身体也越来越热,好难受呀!
舌头,他怎么把舌头也伸进来了,咦,他的舌头死死追这自己的舌头不放松呢?哎呀,怎么被他抓住了,怎么回事,我怎么好像在漂浮起来了?
啊,他怎么把人家抱起来了,他这是要去哪儿?天啦,他好像要把自己抱上床,难道他想要?不可以的,我们还没有成亲呢?田淑兰只觉得自己浑身酥软,嘴被朱影龙的嘴堵住了,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拼命有很享受接物恶美好感觉,只有任由朱影龙将自己抱上了床。
“喜欢吗?”朱影龙结束了跟田淑兰的舌吻,宠溺的看着她问道。
小丫头刚才被吻的差一点窒息,张大嘴不住的吸气,娇红的小脸上春情荡漾,迷离的眼神已经出卖了她,小脑袋更是拼命的点着。
“那我们再来一次好吗?”朱影龙微笑的疑惑道。
田淑兰还没有明白问题已经换了,下意识的还在点头,既然身下的美人都已经同意了,那还等什么,再一次吻上了田淑兰的檀口,这一次不是吮吸,而是挑动着田淑兰的小香舌不断的纠缠,这个时空的女子对性的认识只限于在结婚之前母亲告诉她的那一种姿势,或者是悄悄的在身上藏了一副春宫图,而且是一代传一代的那种,到时候拿出来照做就是,虽然不可否认古人的智慧是无穷的,什么样的花式都被他们发明出来了,但毕竟不是资讯爆炸的年代,这些花式只是在贵族或者青楼中流传,普通人家只能靠代代相传,而向田淑兰这种没有出阁的少女,父母是绝对,通常是母亲是绝对不会告诉女孩子这种事情的,田淑兰虽然有个风流的爹,对这些事情也是懵懂半懂的,只是知道有些事情只有成亲了才能做,其他的她还处于性文盲阶段。
田淑兰的身材处于娇小形的,柔软的细腰只够朱影龙这么盈盈一握,皮肤比其他几女的都好,熊瑚和徐如莹的是健康和弹性,她姐姐田淑英是那种婉约形的女孩子,皮肤也很不错,比起每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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