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妖之通灵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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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妖之通灵密码-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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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巴次仁身板大,挤在小床上睡的不舒服,他不满嘟囔几声,又把老更夫推下床,念叨道,“您老身板好,委屈一宿没什么大碍。”

    第二天,整个义舞县就炸开锅了,毕竟县长死了,而且死时症状跟岳虎是一模一样,这种诡异的凶杀手法,让人们疑神疑鬼,甚至山魁的传说也越传越烈,警察封锁现场,把李义德那带着一个骷髅头的尸体运了回去,找法师仔细的检查。

    我心里稍有顾忌,毕竟案发时我们仨都在场,要是追究起来,虽说我们没杀人,但也真有点脱不开干系。

    黎征找来笔纸,写了一封信,我没看信的内容是什么,只知道收信人叫雅心,而且黎征还特意花钱雇人,嘱咐把信最快时间送到一个地方。

    凭我猜测,雅心应该跟巴图、俊脸一样,是秘密组织里的人物,有这种人出面,李义德的案子肯定会就此拉倒了,又或者成为一个悬案备档。

    而我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等着狼孩动手,让麻三还一还当年欠下的孽债。

    有句话说的好,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第130节

    第六卷舞女幽魂14代收血债

    这是李义德死后的第三天晚上,我们来到麻三家门前,而且这也是我们连续第三晚的光顾了。

    麻三家地点很偏,甚至看位置都脱离了义舞县的范畴,独自在一个小山坳下。我不知道是他脑子有病还是有被哪个半吊子风水师忽悠的,竟能选择在这种鬼地方落户,尤其这里还是个风口,狂风一起,把我冻得直哆嗦。

    我们仨态度摆的很正,狼孩事件,我们就是局外人。

    毕竟麻三跟我们仨无冤无仇,我们插一脚进去不是那个事,而且我们没打扰他的休息,选择在周围一个树林里藏好。

    只是连续两晚的等待,早把我们当初想看戏的激情磨没,我们仨聚一起坐在一棵老树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我很奇怪,岳虎和李义德的死,麻三肯定知道,而且他肯定也能猜出来什么,却还得安安稳稳的正常生活,晚上正常休息,这让我不得不佩服他的胆量。

    一晃到了后半夜,我看了看表以为今天又是白搭功夫,晚间又会在平凡中度过,可没多久,黎征和拉巴次仁先后警惕起来,还默契的向一个方向看着。

    我猜狼孩来了,也没多问,顺着他俩的目光看去,三个黑影出现在我视线范围内。

    虽说隔远看不清,但我发现,有两个黑影爬的很别扭,另外一个黑影,不时闪出一道白来,这是那两个狼孩和他们的狼妈妈。

    按说遇到狼,我们该躲避才是,但这头狼妈妈不会对我们有敌意,我们也懒着费劲,甚至仍一动不动的坐在树下看着。

    母狼真没把我们当外人,中途就一扭头向我们爬来,正当我警惕的怀疑着它要干什么时,它也选择在一棵树下趴了下去。

    我心说人和动物在某些方面还是有相似的地方,这狼妈妈就跟我们一个想法,准备看狼孩杀人。

    别看两个狼孩爬的费劲,但翻墙到时很敏捷,两米高土墙,无声息间就跃了过去。

    我本来打定主意,以为不出一分钟,这院里就会传来麻三的惨叫,可突然间,院里和屋里的灯都亮了,还传来砰砰的枪响。

    黎征最先色变,说了一句,“不好,这是猎枪,那两个狼孩有难了。”

    母狼也显得焦急,还冲到院子外,只是这墙太高,它跳不进去,只好拿出一副暴躁的样子,来回走动着。

    一个黑影嗖的一下爬到了墙上,还顺势想往外跳,接着院里灯光的亮儿,我认出这黑影是一个狼孩儿,而且他身上都是血,也不知道是他的还是他同伴的。

    还没等他跳,又传来一声枪响,他背后现出一朵血花,接着他身子一软,趴在墙上一动不动。

    我看的心里一冷,知道两个狼孩完了。一滴滴鲜血从狼孩脸上流出,顺着墙往院外滴,母狼呜呜叫着,凑在着鲜血下,既像是闻又像是在舔。

    又一个黑影爬到墙头上,只是这人身材魁梧,还握着一把猎枪,正是麻三。

    他一脸狞笑着,一把将死狼孩拽下墙,等看到墙下母狼后,他没犹豫的扣动扳机。

    但母狼经验足,在麻三开枪一刹那,它突然往旁边一扑,避过了这次劫难。

    猎枪是散射,打得好大一块地面都啪啪作响,他不死心,又对着母狼打出第二枪去。

    母狼也不简单,左躲右避的硬是从枪口下逃了出来,还头也不回的往林子里钻去,只是它跑到拉巴次仁身边时,故意停留一下,对着拉巴次仁温柔的叫了一声。

    拉巴次仁看的一愣,念叨一句,“妈了个蛋的,这狼看上我了?”

    其实母狼耍了个滑头,想把祸转移到我们身上来,要是碰上个聪明主,肯定能看出它的阴谋,可麻三是个笨蛋,一下就中了计。

    他一边给猎枪上子弹一边吆喝一声说道,“这么多同谋?好,今天爷爷就大开杀戒,解决你们。”

    我们仨都不傻,一看麻三杀红了眼,急忙四下散开,各自找个老树藏了起来。我心跳有点快,不能说我胆小,毕竟我们仨是肉身,根本没那实力抗住猎枪子弹。

    他家院子离小树林有五六十米那么远,他也不跳下墙,蹲在上面开起枪来,而且他身子真挺强悍,竟能稳稳的抵住开枪带来的反冲击力。

    砰砰几枪打完,借着老树遮挡,我们倒没受伤,但心里却憋屈急了。我觉得我们仨对他算客气的了,一直没动手,可到头换来的却是被他无情的攻击。

    黎征站的位置比较特殊,周围有小石子,他趁麻三换弹期间俯身捡起一个,又对着他撇了过去。

    我发现小哥露了一个小绝活,这石子打着旋甩出一个弧线,不偏不正砸在麻三脑门上。

    麻三疼得哼哼一声,还一个踉跄侧歪到墙里去。我看有了机会,对他俩摆手喊道,“哥几个快撤。”

    可他俩都没动身,还一同向外墙奔了过去。我发现他俩跑的姿势很怪,踮着脚尖不说,双腿还有点往外撇。

    而且在这种怪姿势的作用下,他们跑的都没声,悄悄的就奔了墙下,还都紧贴着站好。

    我明白他俩意思,想收拾麻三,其实我也想冲过去,但问题是自己不会这种古怪的跑法,怕冒然冲出去反倒连累他俩败露行踪。

    最后我只好无奈的躲到树后面,偷偷探个头看起来。

    麻三很快爬了回来,趁这期间,他还把猎枪重新上好了子弹,一脸狰狞的向我这边望着。

    他以为我们仨还躲在树后面,可还没等他开枪,黎征和拉巴次仁就行动了。

    黎征一跳之下抓住猎枪的枪杆,并使劲往下拽,而拉巴次仁呢,一腿蹬在墙上,借力飞起来,又轮着拳头对着麻三脸狠狠砸了过去,嘴上还骂道,“王八羔子,给我回去。”

    麻三长得是挺壮,但也架不住拉巴次仁一拳,砰的一声响,他鼻子都塌了一块下去,整个人惨叫着再次摔回去。黎征也借着机会顺利抢下枪来。

    黎征一直对火器不感兴趣,可拉巴次仁正好相反,看着猎枪两眼放光,还一伸手强行抢了过去。

    他摆弄几下猎枪嘿嘿坏笑起来,又高声嚷嚷着麻三我来了后,一发力爬到墙上。

    这功夫麻三已经跑到屋前,还一闪身钻了进去,可拉巴次仁不管哪个,举着猎枪打起来,而且他打得漫无目的,东一枪西一枪的,等四发子弹打完,这屋子也没个屋子样了,门破破烂烂不说,窗户也都碎了。

    我趁机往院墙那儿赶,这时也爬了上去,拉巴次仁正一脸可惜的丢开猎枪,念叨一句,“什么破玩意,这才几下就哑火了,还没放大地红过瘾呢。”

    (大地红,一种鞭炮)

    我们仨不确定麻三家里还藏着什么武器,索性都小心的蹲在墙头,警惕的留意着屋里一举一动。

    我也看出黎征和拉巴次仁的意图,麻三今天跑不了,他杀了狼孩,更是债上加债,我们索性替轻云和狼孩当一把讨债人。

    可老半天过去了,屋里还没动静,我挺好奇,心说这爷们搞什么鬼呢,但我们不仅没大意,反倒更加警惕起来。

    突然间,一阵突突突的马达声响起,一辆军用摩托从屋里冲了出来。

    麻三带着头盔,背后绑着一个砍刀,使劲给油,让摩托向院门冲去。

    这种摩托的劲真大,一下把院门撞开,还速度不减的带着麻三跑路。

    拉巴次仁离院门最近,但他毕竟站在墙上,等跳下来想拦麻三时,已经晚了,看着麻三奔逃的背影,他气得直跺脚。

    可我们也没就此放弃,黎征吆喝一声去屋里瞧瞧后,我们仨都奔了进去。

    我们倒不对麻三家的财产感兴趣,只是抱着庆幸的想法,看看屋里有没有另外一辆摩托。

    可摩托没找到,我们却发现一辆二八自行车。

    (二八自行车是六七十年代很流行的一款自行车,现在很少见了)

    我是真有点失望,可话说回来,不管咋样,有个自行车也总比什么都没有强,我带头把车赶到院里,又骑了上去。

    其实这种自行车很抗造,平时用它抗袋大米或拉点货,那都小菜一碟,但问题是再抗造的自行车也有上限,等黎征和拉巴次仁一同挤在后座上后,这车子就吃不消了,而且我蹬都蹬不动。

    细算算也是,我们三大老爷们加一块都快五百斤了,这车子能架住才怪,我嚷嚷着让他俩快下去,顺便又说道,“这车顶多禁得住俩人,咱们中有一个人要跑着追麻三。”

    拉巴次仁急忙嚷嚷着抓阄,可这次不仅是我,黎征也没同意。

    倒不是我俩欺负拉巴次仁,当然是谁体重沉谁不坐车了。

    在我俩冷冷目光的注视下,拉巴次仁嘿嘿笑着摆摆手,改口说,“这次抓阄就免了,我牺牲一下,跑着追。”

    我们不再耽误,我带着黎征,疯狂的蹬着自行车,而拉巴次仁则一路跑着跟在后面,也说我们仨的执着劲,竟拿这种装备,给一辆军用摩托较起劲来。

    而且拉巴次仁一边跑的气喘吁吁还一边忍不住骂了一句,“我恨麻三。”

    到底能不能追上这个“欠债”的畜生,一切看运气了。

    第六卷舞女幽魂15荒野之踪

    这一追足足追了一个小时,尤其黎征不会骑自行车,这蹬车的差事只好由我来。 

 第131节

    我本来越蹬越绝望,看着眼前望不到头的土路,都害怕自己累死在半路上,可事出现了转机,麻三的摩托车躺在半路上,他人却没了踪迹。

    也说拉巴次仁的身体真壮,他就靠着跑硬是没落在多远,我和黎征先下车,等拉巴次仁到来后,我们仨一同向摩托靠去。

    我心里有个疑问,麻三既然能把摩托藏在屋子里,肯定是为跑路做准备的,而他也不可能犯下如此大的马虎,让摩托跑到半路没油或坏掉,至于他为什么不沿着大路一直逃下去,反倒在这弃了摩托,这里一定有猫腻。

    黎征先找到线索,指着路左边的一处荒地说道,“他从这走的,往里面去了。”

    我发现这附近的环境很怪,路左边的荒地,整体显得雾蒙蒙的,给人一种很难受的阴森感,而路右边荒地,却显得很晴朗,甚至在月光衬托下,还有种另类的野外夜景。

    我联系着爷爷留下的残本,心里猜测道,左面荒地属阴,适合埋骨,而右边荒地则正常。麻三既然往阴地跑,很可能在那里约了帮手。

    我把这想法还说给黎征和拉巴次仁听,甚至还多问一句,“左面荒地里不会有妖的存在吧?”

    黎征摇摇头说,“这地确实适合埋骨,甚至还有会大片荒坟的出现,但这种环境也不算异类,想要养妖或者养出僵尸来,还不大可能。”

    我们仨胆子都不小,商量一番后一致认为,不能放过麻三,下荒地追他。

    只是荒地里不适合骑自行车,我们都改为步行,可饶是如此,我们走的还特别费劲。

    记得麻三逃跑时,背上背着一把砍刀,我们仨都空着手,黎征和拉巴次仁身手不错,就算徒手跟他对上,也不会落在下风,可我就不行了,各方面的反应都慢,索性一摸腰间,把铁爪提前戴上。

    我们没敢快走,甚至还摆出丁字形的阵势,警惕着周围的一举一动,尤其这里荒草还多,在夜晚衬托下,很容易藏个人。

    这样走了半小时后,我们到了荒地深处,也发现了麻三,只是他一没搞偷袭,二没逃窜,就大咧咧的盘腿坐在地上,静等我们到来。

    尤其看到我们,他还主动问起话来,“你们三个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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