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这类东西,所以徐元贵只以为徐弛只不过一时好奇罢了,过些日子性就疲了,自然就不学了。
徐驰拾起地上的一块石子,快步地走到徐庆明旁边,却没有料到刚才徐元贵脸上诧异的表情。而且,徐元贵的眼睛一直注意着徐驰的手中那块石头。难不成,这石头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阿驰,你看的下面的出来这地形像什么吗?”徐庆明捧着罗盘,眯着小眼。
看了看四周的山势,好一会,徐驰才说道:“像只乌龟!”
的确,那底下的五座小山连起来刚好像一只趴在那里的乌龟。
“不错,这陈家气运不错。金龟抱穴,难怪这么有钱!”徐庆明的话里,似乎带着那么点嫉妒的味道。
其实哪个风水师不想做发自己,不过好像能做发自己的风水师没有几个。这种感觉,像是医不自治,说不太清楚。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有些人不愿意相信风水这门学问吧。
说到徐家的墓,徐弛也去看过,那可是相当的漂亮。以徐驰目前的风水知识来说,的确只能说出漂亮这样的话来。
徐家的墓,正对的是三座相连的山,看起来像笔架,也就是“山”字。据说,调山对着这种笔架山,后代能出个把文人。风水这种事要用很长时间来考证的,短发几乎不太可能。
墓地所在的那座山,像只一条青蛇。徐驰曾立于山顶看过,山势弯弯延延朝下,的确非常像一只蛇。
至于为什么不叫龙呢,这个徐弛就有点不太明白了。他问过自己的几个伯伯,都没有告诉他为什么。兴许,在他们看来,说了自己也不懂吧!
“三伯,金龟抱穴是什么风水啊,有什么用?”徐驰听的有点不通透,知道这金龟抱穴是他们喝形的结果,换个风水师傅或许会叫它金龟朝圣或者别的。
“好风水!”白了徐驰一眼,省得跟他解释,因为他遇到了有点棘手的事情。
“不是好风水你会说陈家发家是因为他们的坟好吗,好在哪里不跟我说,我怎么学?”徐驰看着徐庆明走到一旁,坐下来自言自语。看着脚下不远处的坟墓,感觉心中有说不出的怪异感。
“你别怪你三伯,刚才他心神受损了。”一旁的徐元贵好像听到了徐驰的话,在他旁边蹲了下来。
“心神受损?”这些,只有小说里才看的到吧,这个徐先生怎么也这么说,难不成他也常看小说?
“不错,有高手啊!”说着徐元贵站了起来,一脸凝重,好像有什么大事发生一样。
徐驰却是越来越不明白,一会是什么心神受损,一会又是什么有高手。难不成,这个徐元贵看小说看的走火入魔了,一开嘴就是乱跑火车。
看着自己的三伯心事重重,眼中有些慌乱的神色,徐驰大为奇怪。在他的印象之中,自己的这个三伯好像天不怕在不怕,半夜还给人家拾过人骨头,今天这是怎么了?
徐驰跟了上去,还没有来得急问,徐庆明跟着徐元贵就迎向了陈家人那里。
“这活我们接不下。”徐庆明直奔主题,想要拒绝掉这单他之前好不容易拉来的生意。
那个满头白发,拄着拐的老汉拿着一双小眼睛看了一眼徐庆明跟徐元贵,缓声说道:“你们两个都是靠名气吃饭的,难道你们不想吃这碗饭了吗?”
语言之中,带着浓烈的威胁。就算是徐驰这个刚毕业的毛头小伙,也听的明明白白。
“陈伯,话不是这么讲的。你们陈家不知道找了多少人,照样没有人敢接。就算我们推了,这碗饭照样吃的香。”徐庆明皱了皱眉,别个时候都是别人求着他的,哪有人敢威胁他?现在到好,沾亲带故却摆起脸来了。
那个老汉好像被人戳着伤口,一下子焉了气焰。可是一想到还躺在医院的儿子,立马又拿出那种强硬的口气来。说道:“不行,你已经收了我五千订金,这活你们必须接。”
就在徐庆明想要开口时,却被徐元贵拉了一把。
“靠,钱眼驰,你吖的也在这里?”
徐驰抬头一看,一个小胖子从人群里钻了出来,朝着徐驰奸奸地笑了笑。
“色鬼逸,你怎么在这里?”徐驰连忙冲了过去,跟着那小胖子抱在一起。
“呸,呸,呸,什么色鬼逸。老子是陈博逸,陈博逸。”小胖子用力抱了抱徐驰,明显的用武力威压。怎么说,在场都是他的长辈,徐驰这么叫他,太不给他面子了。
“咳咳,那个博逸。哎,这名字太不习惯了。”徐驰知道陈博逸在担心什么,但又开起了他的玩笑。
看到徐驰又要叫那个名号,陈博逸立马堵住了陈博逸的嘴巴,想把他拉到一旁。
可是,那老汉的拐杖却横在他们的面前,问道:“博逸,这位是……”
“爷爷,这是我兄弟,从小一起玩的兄弟。”说着,陈博逸眼里闪过一些神色。
那老伯看了一眼徐驰,对着他说道:“小伙子,你要说服你伯伯接下这活,我给你两万如何?”
“两万?”
在旁的人,都能看到徐驰眼里冒着光。
“好,好,我试着说服我三伯。”徐驰虽然喜欢钱,可也知道能拿定这主意的不是他,是他的三伯跟那个徐元贵。
“小驰,你这是干嘛?”徐庆明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开了两万的价,而且徐驰竟然答应了要帮忙了。
钱眼驰,有这个外号的人能不喜欢钱吗?
陈老伯冷冷的笑了笑,心道:这下,你们得救我儿子了吧。;
第一卷懵懂运 第2章 昏迷与风水
陈博逸眼睛一亮。
对啊,那两个先生都是徐驰的亲戚,说不定他能说服他们。
把徐驰拉到一旁,陈博逸压低了声音说道:“兄弟,你这回真得帮帮我老爸,不然兄弟我就真的成孤儿了。”
徐驰看了一眼陈博逸,有些疑惑。这陈博逸的老爹他在十几天才见过,还跟他一块喝了酒,怎么会出事呢?
“这是怎么回事?”徐驰看到陈博逸的脸色,知道他肯定没拿这件事开玩笑。可是,自己怎么帮他呢?
陈博逸吞了吞口水,把眼睛斜向了他的爷爷,似乎在征求他的许可。
“都老实告诉他们吧,反正这活必须让他们接下。除了他们,怕是没有人能救你的了爸。”陈老汉叹了口气,望向徐庆明跟徐元贵的眼神带着几分祈求的味道。
“这事别先求我们,我打个打电话问问。”说着,徐庆明掏出手机,快速拨一个号码,上面显示着:二哥。
徐驰这边,陈博逸已经说开了。
原来,八天前,陈爸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不醒人事了。送到医院之后,什么也查不出来,反正人就是昏迷了,不管用什么办法,就是没办法把人把人治醒。
这要放在民间,大体就可以说丢魂了。
徐驰对陈爸十他了解,他这个人平时极注重健康问题,每天都会坚持锻炼,身体好的很。但是偏偏这么一个人,就这般无缘无故的昏迷不醒了。
血压一点不高,脑也没有积血。呼吸正常,体温恒定。按理说,不该昏迷的。
事后,陈老汉就找了一个算命先生问了一下。那先生说,他家里的墓里出事了,如果不尽早解决就会出大问题。
在医学没办法解决之下,陈老汉就只好四处找风水先生到他们的墓地看看。他请的人,自然是真的有几分本事的人,看过之后纷纷推脱了。直到今天,他才请来在当地名气不错的徐元贵跟徐庆明这对拍档,希望他们能解决他们现在没有办法解决的事情。
风水,说起来非常之玄,可如今也算一门学科了,都是有理有据的,只是没有传言中的那么玄。现在大都市之中,不都有什么风水建筑学之类的,学的人不少。那些楼盘在开盘之前,大多都找些风水先生看看,是不是适合居住,有什么要注意的。
可是,徐驰从来没有听说,人昏迷跟风水,跟墓地有关系的。
但是,到了这份上,他们又不得不开始相信起来,把一些希望从医学之上转移到这些风水先生头上来。
但是有一点,让徐驰有点不明白。来之前自己的三伯不是还非常高兴,说是这单比别的要多赚了许多。怎么现在一看,就拒绝了呢?
这不仅损名声,还不合行内的规矩吧。收了人家的定钱,自然要替主人家把事办妥。
“二哥,你说这活真能接?可是,小驰他行吗?”徐庆明的声音之中那种不解与不愿相信的情绪一丝不剩的传到了徐驰的耳中,把他的注意力完全吸引了过去。
这事,关我什么事?
“好,既然哥你说没有问题,那就没有问题了。”说着,徐庆明高兴的挂下了电话,看了徐驰一眼。那眼神之,还遗留着几分不相信。
徐庆明的二哥是干什么的?
徐驰知道,自己的二伯会画画符,算算卦,测测八字,另外还练气功。但是,为什么徐驰的二伯提到了徐驰呢?
而且,听上去这件事成不成,徐驰起着很重要的作用。
“怎么样,可以答应了吗?”陈老汉也听到了,连忙问向徐庆明。
徐庆明摸了摸下巴,目光从徐驰身上收了回来,对着陈老汉说道:“接是可以接,不过这件事非常大,我还得请几个人帮忙。你看,这钱……”
陈老汉一点就透,立马笑道:“钱不是问题,你们开个价,一会我就让人送你到家去。”
“那我侄子那份呢?”徐庆明等人可是清清楚楚的听到,刚才陈老汉说只要徐驰能说服他们,就给他两万。这到嘴边的钱,徐庆明当然要把徐驰要过来。两万块,这可不是什么小数目啊。
“徐驰那份是独立出来,你们那份我一分不少,你们不必担心。只要你们肯帮忙,我们家还有重谢。”说到重谢二字时,陈老汉还特意的咬了重些。意思明显不过,你们要是救回我儿子,多少钱都不是问题。
说实话,陈家到真不缺钱。他们家手下好几十个厂,还真没把几万看地眼里。
“六万六,六六大顺嘛!”徐庆明得意的笑了笑,心里却想:我不会叫的太过份了吧,六万六,我得忙几年才赚的到啊!
“好,那就这么定了。说吧,还须要什么,开个单给我,我让人准备。”陈老汉也松了口气,以为徐庆明会狮子大开口乱要价。还好,这个价码离他的底线还有一段距离。
“嗯,这样吧。我们晚上回去例个单子,明天交给你。你现在带着徐驰去那医院,让徐驰陪你儿子七天。”徐庆明说着,看了看徐驰,知道他不会拒绝。陪个人七天,就有两万块收入,这生意很划算。
“三伯,为什么要让我去陪陈伯伯啊?”徐驰完全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好开口问徐庆明。
刚才徐庆明在帮他争取那两万块时,他可乐歪了。虽然说是兄弟家的钱,但生意是生意,该赚的还是要赚的嘛。再者,这都是陈老汉提出来的,可不是自己逼他给的。
徐驰虽然这么问,但是心里已经同意了。只是,他想要个明白,为什么要让自己去陪陈爸,这跟二伯在电话里说的有什么关系?
“回来跟你说,你先去。救人如救火,何况是你兄弟的爸爸。”徐庆明看了在场的一眼,好像在告诉徐驰说:这里人多,不适合说。
徐驰无奈的点了点头,自觉的闭上了嘴巴。
陈老汉听说徐驰竟然有如此作用,立马让陈博逸带着徐驰赶去医院,自己跟几个家里的留在这边处理这里的事情。
“钱眼驰,你的两个伯伯挺神秘的。你这小子,大学回来不会就跟着你伯伯学这个的吧?”陈博逸跟着徐驰走着山道,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问向徐驰。
“也谈不上学,我爸说我23岁前都走懵懂运,让我先别急着找工作,跟两个伯伯学点东西。”徐驰白了一眼陈博逸一眼,自己的两个伯伯哪是什么神秘,就是俩财迷,凭着一些风水知识加上一张嘴混口饭吃罢了。
“你爸还是跟以前一样逗啊,嘿嘿。这样也好,不如我也跟你混吧!”陈博逸捶了徐驰一拳,笑着说道。
“你这色鬼逸少跟我的开这玩笑,想你堂堂陈家公子像干这活的人吗?说说吧,这几年你都死哪去了,怎么都联系不上你。”徐驰可不相信陈博逸真的想跟自己一样,跟着自己的两个伯伯学点风水知道,学学如何走“江湖”的门道。
“别介,我是真想学的。好好好,你要不信,我就不提了成不?”一眼哀求的样子,接着说道:“还能怎么过,被我老爸踢到军队里混了几年,去年才刚退役。回家之后,经营着两个厂子。怎么样,我这里可给你留着一个总经理的位子,有没有兴趣啊?”
“总经理?”徐驰眼睛一亮,知道陈博逸不是说着玩的。
“怎么样,有兴趣没有?”陈博逸几乎是跟着徐驰穿着同一条裤子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