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这里就是我们在南粤的第一个基地,我们都会搬来这里住,为了安全起见,不能都住在一起,桃生,你和觅觅、执闲,在这药园里,找些合适的地方,最好能隐秘点又能看到外面的,让大家分散居住,还易于相互照应。而你们,则一半人平日里装成是管理药园的药农、下人,在这药园里活动,时刻注意着药园周围的动静,防止有心人的窥探。另一半人,听从穆木的安排,进入石关城,以个人的名义收购或开一些店铺,我要让人看不出来你们有关系,但又不能太张扬,在别人的眼里,你们任何一个人,单独的看只能算是一个小生意人,只要我们运营得好,不出几年,整个石关城,我们将会是暗地里的实际掌控者。”
第一百四十三章:被废的天才
这个异军突起的新势力,在石关城搅起满城风雨后,竟然一头躲进药谷里去了,竟似对石关城不感兴趣般。
看来,这个新势力对灵药的兴趣,远远大于石关城各产业的利益。也难怪,对方可是有一个炼药师。说不定,这个势力的首领就是一个炼药师,其他人要么是追随者,要么就是同一宗族的人。松了这口气,大部分的势力将投过来的目光收了回去,少数还在关注着的势力都只不过是些弱小的势力,关注也不过是因为想与那位炼药师搭上关系,以期获得灵药的支持,好壮大自己的势力。
然而,当他们放松之时,却有一股暗流在石关城涌动。几个小店铺的易手,及新开张几个店铺,在一个拥有几十万人口的城里,实在是太正常不过的事,在石关城里,哪一年没有上百家店铺关张?更何况这些更替的店铺各行各业都有,真想做大生意赚大钱,谁会铺得这么零散,将资金分得太散收益什么时候能上去?
当然,还有一个新店铺还是引起注意,那就是邝氏姐弟所开的药店。众所周知的,邝氏姐弟是投靠这个新势力的,看来,这个势力还真是有心在石关城发展灵药及丹药方面。而这,正是石关城所需的,毕竟,石关城是靠矿业发展的,炼药师稀少。
一张无形的网,在悄悄的向石关城各势力铺了开来,什么时候,这张网会突地收紧?
……
……
一种深深的绝望在心里升起,虞空不甘,但却又无可奈何,现今唯有一拼,就算死,也要拼过,绝不束手待毙。
好不容易摆脱掉那两个天天跟在身后,监视自己的人,却没想到又碰到这头三阶的啸獾。若不是一身修为被废掉,哪会让这样一只啸獾逼入绝路?
看了看被背在背上的虞畅,内心里有种悲衰,虞畅就是他唯一的希望,哪知,今天两人都要绝于些地?
年公四岁的虞畅哪知面前这只四肢粗壮,颈上有一圈白毛,浑身灰毛的动物有多危险?
“空叔,这只追了我们好久的是什么?我们为什么要跑?捅死它,吃肉肉!”
多天真的孩子呀!在他的眼里,独力将他养大的虞空是无所不能的,这只一米多高的动物,还没有虞空高,他还记得虞空用陷阱捕捉过更大的动物,所以以为虞空一定能将这头动物灭掉。
可是虞空知道,别看这只啸獾只有一米多高,可是它粗壮而有力的四肢,绝对可以在数分钟内将自己两人撕碎。啸獾是杂食动物,两人估计会成为它的美餐。
所谓追了好久,其实也只有数分钟,全仗着在林子里借助地形闪避而己,在孩子的眼里就是好久。现在面临一堵石壁,后有啸獾,除了不自量力以外再无他法。暗恨自己,为何只顾着跑忘了抬头看看前面,居然一头撞跑到这绝路来。其实,就算他看也看不出来,毕竟林子密,根本没法看得远。
啸獾逼近,猛地往前一冲,跃起一扑。筋脉虽然被废掉,但是苦练的招式还是在的,只是苦于不能调动幻力,力量与速度大打拆扣。闪避不及,虞空只得采取守势,将手中的木矛往前一挡。“咔嚓”一声,木矛应声而断,强大的冲击力,将虞空撞得向后面抛飞。
为了背后的虞畅不受到伤害,身要空中的虞空在空中强将身子扭转,侧着身子被抛撞在后面的石壁上。
一口鲜血从虞空的嘴里喷出,一跤跌在地上,左臂因与石壁相撞差点骨折,只觉得整条左臂麻木,带着钢矛头的半截长矛也被抛在了一边。这一撞将虞空撞成了内伤,而背后的虞畅也被震得有点迷糊。
看着数米开外的啸獾,虞空知道,此次是在劫难逃。伸手将绑在身上的绳子解开,他已抱定了死志,等一会只好让虞畅先逃,自己拼死也要拖住啸獾。在这深山老林里,能不能活得下来就看虞畅的造化了。
“畅儿,听我说,等一下,那只啸獾扑过来时,我就与它博斗,你就赶紧跑知道不?”
“为什么我要跑?”
“因为我打不过它,所以你在这里会影响我,只有你跑开了,我才好跟它斗。”
“那……我要跑多远?”
“一直跑,跑到有人的地方。”
“可是,我一直跑,你会不会找不到我?”
“不会的,我会沿着你的脚印找到你。”
“一定哦,你要快点哟。”
……
啸獾一击凑功,对眼前的猎物起了轻视之心,但是,眼前这个人类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它,还一边与身边那个小不点讲话。这个人类那细细的的眼神看得它好不舒服,偏偏这个瘦瘦的人类却有一种让它说不清的威胁存在,另外,这个人类手中直指着它的那一截木棍让它有点忌惮。毕竟,自己虽然是三阶的灵兽,但还没有达到不惧刀兵的地步,若然扑上去,这个人类不顾生死的话,拼着死也要将这木棍捅进它的身体里,那是可以预见的结果。
啸獾在虞空面前来来回回的走了几遍,突地向前猛串。虞空调整半截长矛的方向,未料,啸獾却不是向他扑来。啸獾一扑而来,却从虞空身边擦身而过,四肢在石壁上一蹬,一个回弹,从侧面攻向虞空。仓促间,虞空将手中的半截横扫,可惜的是,横扫的伤害终是不如直刺,啸獾也正是看中了这一点。
左手麻木出不了力,只能用右手单手将木棍横扫,兼且没有了幻力,虞空的这一棍看似是威猛,实则对三阶的啸獾来说并没有太多的威胁。两相撞击,木棍被击飞。而此时虞畅也趁机向外面逃去。
见虞畅开始跑开,手中没有了兵器的虞空再也顾不得其它,猛吼一声跃起伸脚向啸獾踢去。明知道,这一脚也只是让啸獾略微痛一下并不能真正伤了它,却会激怒它,但却可以将啸獾的注意力全放在自己身上,从而给虞畅制造更多的时间跑远点。
啸獾被一脚结结实实地踢在脑袋上,身子一侧倒在地上,却又马上翻身而起。虞空却被反震得昂躺在地。啸獾怒了,猛地向他扑来。
倒下时虞空按算准的位置从地上将绳子扯在手中,等待着啸獾扑来。这是他计算的最后一步,也是赌一把,只待啸獾扑来时,张嘴要咬时,就将手中的绳子往它的嘴里卡去然后向它后脑一绕,这样就可以凭力气与啸獾缠斗。只要失手,那他将会在几分钟内被啸獾撕碎,如果成功,就算不能将啸獾弄死,但最起码也可以与之缠斗一段时间,为虞畅争取更多时间。
在啸獾作势欲扑之际,虞空脑海里又响起那一把声音:“天才!你不是天才吗?我比你年长一岁,但是,你却比我早一年成为二阶阵纹师。十八岁的二阶阵纹师!在昌岗城里,人人都道你是天才,而我呢,同样是二阶阵纹师,同样是不满二十岁就成为二阶阵纹师,但是我堂堂图文家族在这管理昌岗城分支的第一继承人,图文枝直,却成了你的陪衬。今日,我图文家族要独霸昌岗城,你们长孙家的附庸家族都要清除。你别妄想着长孙家会救你,他们才不会为了一个被灭掉的附庸家族跟我们开战,毕竟这样对他们没有好处。不信?哈哈,我就当着你的面,将你家的人一个一个杀给你看,然后将你废了,让你这个天才成为一个废物活在这个世上,让你看看,长孙家会不会为你们报仇!”
三年多过去了,长孙家果然,连派个人来过问一下都没有,这仇,什么时候能报?眼看啸獾腾起扑来,虞空圆睁双眼怒吼一声握紧绳子迎去。
第一百四十四章:那不堪的往事
“咻——”“咔嚓!”
就在啸獾跃起的一刹那,一粒从远处射来的钢珠狠辣、准确地击中它的一条后肢,交将其骨头击碎。
关键时刻后肢断掉,啸獾狠狠地摔倒在地,悲呜一声扭转头看向断肢。张目向四周查看,然后对着钢珠射来的方向厉声咆啸,身上的毛尽数坚起,双目血红,嘴角流下丝丝垂涎。
临危之际,突生变故,虞空不敢放松,向后挪了挪,见啸獾注意力转向一边,禁不住也转头望去。
这个方向正是虞畅所逃的方向,只见虞畅刚跑出数十步远,而在更远处,约五十米外,正有一位年轻女子,长发垂在背后,身着紧身轻便的武服,手持长弓,正英姿飒的迈着步一步一步向这边走来。
敢情,刚才危难时刻,正是这名女子用手中的长弓发射了钢珠一举击碎了啸獾的后肢,将虞空从它的利爪下救了下来。
啸獾已断一肢,又有这名及时出现的女子,虞空的心里又升起了希望。
这名年轻女子来到虞畅面前,将他拦停了下来,但是,一双美目却一直紧盯着啸獾。再说啸獾此时也将注意力集中在女子的身上。它已确定,这名唯一的外来者必然就是伤它的人,满腔的仇恨马上就全转到这名女子身上,再也不顾数米外的虞空,拖着伤肢,一拐一拐的向女子冲来。
怎奈,冲了还没有一半路程,年轻女子却再次以极快的速度弯弓再射,将它的另一后肢也射断。啸獾再次倒地,对着女子发出一声厉啸,声音里充满不甘。
年轻女子上前,啸獾两次还未与对方交手就被断了腿,怒极,挥爪向女子划去,以期望近战能利用自身体质上的优势将对方击倒。然而,事与愿违,对方不止远攻远胜于它,就连近攻它也触碰不到对方的衣角。
啸獾的一只前爪带着劲风向着女子的脚上扫来,只见女子莲步轻移,避开它爪子的攻击范围,左脚一抬一压,将它挥出的爪子狠狠地踩住,只听见一声脆响,这只爪子竟被踩碎。、
啸獾终于对面前这个看起来柔弱的人类产生了恐惧。利用仅存的一只前肢向一边扒拉,拖着身躯向一边移去。却出于本能,一连移动一边喉咙间发出颇具威胁性的怒吼声。
嫌它吵,女子伸出右脚轻轻将地上带着钢矛头的半截断矛挑起,然后左脚横扫,半截断矛带着破空的厉啸,从啸獾的喉间穿入,贯穿了它的后脑,将它带动得向后一个翻滚,将它钉死。
虞空看得双目一凝,这个年轻女子的实力竟然比未被废之前的自己还强上几分。
“多谢姑娘的相救之恩!”未明白对方的来历,虞空虽感激对方相救,却未敢将自己的姓名透露,同时也未敢唐突卯然的去问对方姓名。
但是,这名女子转向他时,却面有不快之色:“巧合而己。倒是你,为何带着个这么小的孩子到这深山里来?”话语间,竟有几分责怪之意。
“我也不愿意如此,但是,我若不带着他,则没有人照顾他,说不定他会更危险。”虞空语中带着几许无奈。
“姑姑,你好厉害,一下子就将那个好凶的家伙打死了。你今晚有肉肉吃了。”虞畅过来,带着崇拜的道。
“是吗?那你喜不喜欢吃肉肉?你跟着到这山里来,怕不怕?”女子对着虞空展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姑姑你好好看呀。”
“啊,是吗?真是个好孩子。”女子被虞畅这句话说得心里一甜,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却又转向虞空:“难道你家时没人照顾他吗?实在不行,也可以托邻居照看一下,总比带着他到这深山里好多了。”
“唉——不瞒姑娘,托给别人,反而是害了别人。”
“何以这样说?”
“我的仇家,很是厉害。”
“你的仇人?他是谁?难道你这样连头三阶的灵兽都斗不过的人,你的仇人都还害不了你,他能算得上厉害?”
“其实,我这一身修为,都是我的仇家所废,他之所以不杀我,就是为了活活的折磨我。我现在所担心的是,他会对这个孩子下毒手,我若托给别人,说不定他会迁怒别人,将别人也灭门。”
“竟有这样毒辣的人?连旁人都要灭门?他是谁?”
“姑娘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免得牵连了你,对方可是势大的大家族,可不是姑娘能惹的,还是不知为妙。”
“势大?大到何种程度?居然听都不听得?”
“是了,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