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有说完,那宋亦忧就走到了夜的身旁,没好气的道:“猪什么猪,我是你的猪未未,你不记得了?你看你,饿得都忘记我了。”
听着这话,夜发现真的是宋亦忧,毕竟以前,那丫头就是这样对自己说话的。当下不顾一切,紧紧的把面前的伊人拥入怀里,毕竟来此目的,就是救出自己的爱人,往日的日日思念,就是盼望能够早日相见,现在突然来到自己的面前,怎能不让夜惊喜激动。
“…珠儿…你真的是珠儿…”
多少次魂牵梦绕,多少次梦里相见,伤离别,泪染双眼。颤抖而哽咽的声音在大厅中环绕,仿佛使周围的空气都变为了忧伤。
牵挂,如一首悠扬的美曲,经久不衰;
牵挂,似一段古老的神话,迷离动人;
牵挂,如陈年干邑般醇厚悠远,如青花古瓷般亘古流长;
牵挂,是心中紧攥的那根思念的红线,那头,是你牵挂的人。
一世情缘,两情相悦。许下的承诺,却只三四年,开墓斗鬼染杀戮,只为你唤回伊人魂,再相见,伤心泪迷蒙了谁的双眼。
“我是珠儿,我是珠儿…”
伊人的声音传入了夜的耳中,听来是那么的暖人心肠,松开他的身躯,迷蒙的双眼,望着伊人:“从今往后,我再也不要和你分开…”
“嗯!”宋亦忧轻轻的点了点头,笑着说:“你看我,只顾得和你在这儿缠绵,都忘记你还没有吃饭,你先坐下休息一下,我去做饭。”然后一转身,就领着夜坐到沙发上,自己就朝厨房而去。
夜看着心爱之人的背影,脸上出现了满足的笑。心里不仅在想,以后自己再也不离开她了,永永远远这样生活下去。
“珠儿,今天是几号?”夜朝厨房里面的宋亦忧问道,毕竟自己既然回到了四年前,那么自己就要知道是那一天。
厨房里的宋亦忧好半天都没有开口,似乎也不知道今天是几号,直到夜再次问道:“明天你要上课吗?”
这下厨房里的宋亦忧探出了头,笑看着夜道:“上啊,怎么了?当然你要我陪你,我就不去。”
坐在沙发上的夜哦了一声,边看电视边笑道:“呵呵,那好啊!”可是,话刚出口,夜就是一惊,脸色大变起来。如果自己真的无意当中回到了四年前,还是在新时代上大学的时候,那么珠儿这个名字就还没有被宋亦忧知晓。
因为珠儿这个名字是两人曾经网络上的称呼,直到没有上大学后,两人见面才被两人互相知晓原来对方就是网络上称呼的对象。可是现在这个宋亦忧为什么提前知道了?如果仅仅是自己刚才说了,她附和的话,那也说不通。因为按照那丫头的脾气,一定会逼问珠儿是谁,可是她刚才的表现,根本就是知道。夜越想越觉得蹊跷,心中不免泛起阴云。
随着时间的推移,茶几上已经摆满了宋亦忧做好的几个菜,宋亦忧在端上来最后一个菜后,笑呵呵的对着夜说:“屋里还有一瓶酒,我去拿来,我们喝一杯。”说完就朝房门走去。
夜看着宋亦忧扭动臀部走进房门,心道:珠儿平时走路不是这样的啊,什么时候变的这么风骚了,顿觉不妙。
不一会儿,宋亦忧就从房间里拿着一瓶酒走了出来,很快就给夜倒了一杯,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举起酒杯,说道:“来为咱们今天的相会干一杯。”
夜拿起酒杯,见杯中的酒仿佛在急速的旋转,而且还有一股子腥味,好象是什么东西的味道,夜一时又想不起来。
为了安全起见,夜假称胃不舒服并未喝酒,然后问道:“珠儿,我们的结婚证呢?我想看看。”
宋亦忧狐疑道:“你要看结婚证做什么?”
夜淡淡的笑道:“哦,结婚以来,我还没有见过我们的结婚证是什么样子,所以想看看。”
只见宋亦忧放下酒杯,笑着道:“就在房间里面,现在要看吗,我去拿。”说话间就要起身去房间拿结婚证。
然而夜却笑着摆手道:“那算了吧,等一下吃完饭,再看不迟。”
听夜这么一说,宋亦忧又坐回了沙发上,端着酒杯喝了一口,看着夜道:“你吃菜啊,尝尝我的手艺进步了没有?”
此时的夜那敢吃啊,毕竟四年前时候,住在这里的时候,他和宋亦忧根本就还没有结婚;结婚没多久,自己就死了,而且连结婚证都没有领取,刚才自己只是试探一下,居然有结婚证,能不让他惊骇吗。
☆、拆穿假珠儿
可是也不排除另外一个可能,那就是自己不是回到了四年前,而是回到了未来的某个时间。当下为了证实一下自己到底是回到了过去还是未来,当即望着宋亦忧哦了一声道:“我会吃的,对了,珠儿,你脖子上怎么没带我送你的项链呢?”夜之所以问这个,是因为自己从来没有送过宋亦忧什么东西,现在见那丫头脖子上空空如也,所以就试探一下。
“哦?晚上睡觉嘛,当然要摘下来了。”说着话的宋亦忧就挪了挪身子,一屁股坐到夜的大腿上,用筷子夹了一块肉递到夜的嘴边,娇声道:“来,张嘴,凉了就不好吃了。”
夜预感不妙,暗中盘算,计上心来,拍了一下额头,叹道:“哎呀,你看我这臭记性,怎么给忘了,我还给你准备了礼物呢!”说着,夜就从怀中取出一把口琴。这把口琴是夜从埃及买的那把,一直放在身上,没有离开过。就连宋亦忧也不知道,因为那时的宋亦忧已经长眠。如果此人真是宋亦忧,那么她就会知道那首曲子是什么。
宋亦忧狐疑道:“怎么想起送我这个?”
夜微笑道:“我给你随便吹一首曲子吧,”说完,就吹起了那首《献给爱丽丝》优美曲子,一边吹一边观察这亦忧的表情变化。发现这丫头表面平静,看不出来到底喜不喜欢。
不到一会儿,夜就停止了吹奏,望着宋亦忧,轻声道:“怎么样?”
宋亦忧结果夜手中的口琴,看了看道:“你送的东西,我都喜欢。”说话间,一手拿着口琴,一手就去夹菜再次喂向夜。
夜看着这一幕,心中已经有了定论。因为如果此人真的是宋亦忧,那么绝不会听不出刚才的曲子比这口琴重要的多。也不会这么草草了事,就开始夹菜喂自己。
当下闭上双眸,轻吸了一口气,突然睁开双眼,闪过一丝寒芒,身子猛的一侧,从宋亦忧手中脱过口琴,把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宋亦忧给挥到了地上,呵斥道:“胆敢装扮成珠儿迷惑于我,找死!”夜说话间提着猎血剑快如闪电般劈向了地上的宋亦忧。
这时宋亦忧的面目变得异常狰狞,脑袋“砰”的一声从肩头飞出,扑向夜,下面还拖着长长的脖子,夜一惊,心想什么东西,脖子这么长。
说时迟,那是快,夜一闪身,人头扑了个空,这时人头调转过脸来朝向夜,嘴里喷出一条一米来长的大舌头,舌肉乌黑,夜一低头又躲了过去,这时夜一纵身,跳到人头后面的长脖子处,挥起就是一剑,只听吱吱一阵乱叫,突然一股黑烟,直冲夜的面门,夜一面止住呼吸,一面胡乱挥舞着猎血剑,以防敌人从暗中偷袭,等黑烟散去,这怪物连同屋里的一切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夜看看脚下,自己正站在先开始站的那个阴森的石室内,不过此时的石室虽然阴森森的,但是没有了什么鬼哭狼嚎。虽然还是残垣断壁,但是在石室中央多年一块立着地残破石碑。
这块石碑虽然残破,但也有一米高,半米宽三十公分厚,上面写着什么,像字又像什么符咒,很是怪异。
忽的,夜发现石碑下好象有条黑色的影子正在蠕动(之所以说条不说道,是因为那影子像一种动物的尾巴。)看样子正在想往石碑深处钻,地上散落着点点血迹。莫非这东西就是袭击自己的那个怪物。想罢,夜一脚踩上去,那尾巴被踩得一阵乱抖,石碑底下传来吱吱叫声。
接着用猎血剑插住那条黑影,然后划动剑身,把那条黑影沿着地上慢慢拉了出来。就往外拉,就越拉越长,好象是条蛇。看着这一幕,夜暗道:“这要是一下子全拉出来,这蛇一回头不就把自己给咬了吗,还是保险点。”当下夜决定拖出一段,就用猎血剑砍断一段,然后在拉。
就这样拽了七八次,蛇身也已被砍成了七八段,这最后一段被拽出来的时候才看清楚,果然是条蛇,蛇头有个人头大小,呈三角形状,头顶有片花纹,形状很奇特。这蛇被大卸八块,已经奄奄一息。
夜发觉蛇头的花纹很奇怪,像是文字符号,却又像是一个印记,于是蹲下身子想看个清楚,突然蛇头张着血盆大口一跃而起,夜当下头皮发麻,哪敢迟疑,一个跳跃,就腾空而起,手中的猎血剑直劈而下。
也就是这个时候,夜的右后方传来轰隆的巨响声,此时的夜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因为面前这张着血盆大口的蛇才是自己主要的目标。
猎血剑在夜的带动下,强盛的红芒异常的耀眼。大喝一声:“圣灵剑法!”无数的剑影铺天盖地的聚集于夜的前方,形成了一个圆形的剑盾。
那站着血盆大口的蛇头,不仅没有退意,居然还有一副拼命的态势,只见它一颗蛇头猛地冲向了夜前方的那个剑盾。
“呼蚩!呼蚩!!!”
蛇头碰上了剑盾,发出的声音让人感觉一阵刺耳。就像是一个物体进入了一个绞肉机内发出的声音。夜看着眼前的一幕,着实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惊骇一句:“它傻了吗?”
漫天的红色碎肉飞溅,不过这些碎肉始终溅不到夜的身上,因为夜前面的剑盾就像一睹不透风的墙,阻隔着那一切。
忽的,夜被眼前的一幕惊得双眼大如铜铃。还没有说话,身后就传来一句:“我操!”
说话的是苍鹰,原来刚才的轰隆巨响,就是苍鹰等人破开那堆碎石块所造成的。现在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副惊人的画面。只见那些被夜的剑盾搅碎地红色碎肉,居然全部成了个体,碎肉飞溅而起还没有落地眨眼就转变为了一条小蛇,但是说来也奇怪,转变的小蛇的蛇头竟然是一张扭曲的人脸。
一时间整个室内全部聚集了无数条人脸蛇身得怪物。看着这一幕的巫阗,朝夜惊吼一声:“你他妈做了什么?”
☆、煞出
声音刚出,密密麻麻的人脸蛇身的怪物全部发起了攻击,苍鹰见此,没有丝毫犹豫,抄起AK47就是一阵疯扫。
“哒哒哒哒哒!”
枪声密集的响起,无数的子弹犹如暴风般狂射,被击中的人脸蛇身怪物,有好几条都被打成了筛子。可是成了筛子后,又再次变化。
苍鹰全身冒出了冷汗,这太让人不能接受了,看看老爷子,发现老爷子手中箭弩只有一手一支来回的挑刺,不是他不想发射,而是根本就没有时间发射。即使是这样,围住他的怪物也是越来越多。在看看巫阗,发现那家伙在念什么咒语,虽然暂时阻止了那些怪物的近身,但也只是勉强支撑。接着看向夜那边,发现夜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看来迟早都会体力透支。
“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杀了又变,一变二,二变四,还越来越多。到底是什么东西?”苍鹰焦急下的怒吼,却没有人回答他,毕竟这个时候谁还会有余力去说话。
忽的,密密麻麻全是人脸蛇身怪物石室中,响起了一片整齐且沙哑的怒声音:“你们彻底惹怒了我,就算魂飞魄散,也要拉你们作伴——”
声音并不可怕,话语也不可怕,可怕的这声音是居然是从密密麻麻的蛇身人脸怪物口中同一传出,怎能不让人震惊。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些怪物就是心意相通,由一个人控制。
念咒来阻止那些怪物近身的巫阗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只听他吃力的传出声音,提醒众人:“这…老不…死的,施展的妖魅鬼术已经…已经被破…分魂就要消失,他这是在利用分魂消失之前,发起的最后攻击…只要在这些怪物中找到那分魂附身的怪物,就能…就能脱离险境…”
苍鹰一边用枪扫射,一边喝道:“妈的,这么多怪物,谁知道那个怪物被那老不死的分魂附身?”
老爷子听着这话,却不像苍鹰那样,而是对着夜道:“夜,用煞来对付那老不死…”
夜何尝不想用煞来对付,可是现在自己稍微一放松,那些怪物就已经近身发起攻击,根本就容不得自己有丝毫时间来运转煞这门惊天动地的绝计。
时间一分一分流逝,石室内的怪物在此时已经的多的占据了整个石室,几乎没有一点的缝隙。恐怖的人脸口中发出的咆哮声是那样的摄人心魄,阴风中都夹带着刺鼻的邪腥之气。
夜仰天一吼:“难道天亡于此吗?”
在吼声的带动下,手中的猎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