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的搀扶下摆正了姿势,借他的力抬起头,笑了笑,说:“我要跟你参加晚会啊,你不是要带我吗?”
“我……”
“啊对了,这个给你吃,你不是让我多研究家乡菜吗?喏,红烧狮子头!要不要尝一尝。”我从他手里把菜盅拿过来,打开盖子给他看,扇动了些香气给他。
廖一覆上我拿着盅盖的手,重新盖上了盖子,说:“你先上去十八楼等我。”
啊?
我闪着大眼睛看他,不是很懂他的话。
“你吃一点嘛,就一点,有独家香料的加盟,绝对让你爱上这个味道。”我嘟嘴看他,一副委屈相,实在是从做饭到化妆再到礼服累惨了,得不到他的认可那要难过死了。
廖一双手扶住我的双臂,上下看了我一眼,最后眼光停留在我的嘴唇上,说:“这儿这么多人,你确定要我在这儿吃?”
他说话间眼神从我的嘴唇扫到了我的胸,我实在听不出他口中的‘吃’是说吃狮子头还是吃我。
我瞥了眼四周,妈呀,刚才也没觉得人这么多啊,这会儿一看退又软了。
“misswei!”
我顺着声音来源看去,卧槽!!他不是在多伦多吗!
“wu!ry!”他过来一把握住我的手……
我是在做梦吗?啊!
不久前我还为了要见他一面跟廖一赌气来着啊!现在见到他好浓的戏剧感,这种巧合在电视里都不常见啊!
廖一没留给我跟大明星讲话的机会,转身对着众人说了声失陪,就拖着我进电梯了。
电梯里,我抱着他的手臂,激动的问他:“那个是吧?是吧?是吧是吧?我的天啊他本人好优雅的样子,不是报道中那么冷酷啊。”
……
“他为什么会来‘世界’啊?太诡异了,我看新闻说他接下来会在多伦多有一场演唱会和一场粉丝见面会啊。”
……
“他刚才是跟我说话吗?他说我在英国很有名?是吧?”
……
“哎哟喂,你干嘛这么早拉我上来,我还想跟他寒暄两句呢。”
“你的重点不该放在我身上吗?你不是要做我今晚晚会的女伴吗?”廖一终于开口。
我闷头想了下,然后说:“做你女伴和跟寒暄并不冲突啊。”
“如果你坚持为他亢奋,那我要考虑新项目与他的代言要不要进行下去了。”廖一冷冷道“找他代言?”对啊!除了这一种情况外似乎没有别的说辞可以解释他出现在‘世界’这件事了。
说话间十八楼到了,廖一拉着我直奔他的金屋。
走的很急,我十六公分的高跟鞋都甩掉在一路上了。
廖一把我拖进房间,拿走我手里的菜盅,然后把我打横抱起扔在床上,低沉道:“你太吵了!”
我缓缓挪动,坐了起来,廖一这个样子还挺可怕的,还是不要刺激他了,万一他一不高兴在这时候把我给办了,那晚上的晚会我就去不成了。
“我跟他,选哪个。”
这个人……这么幼稚问我这样的问题,当然是……选大明星啊!当然我是不敢这么说的,我会死在他□□的。
“你!绝对选你!”我是完全趋于他的淫威!
廖一不信,低头张嘴扯掉了我礼服遮胸的前缀,卧槽!十二万呢!虽然是刷的乐乐的卡……
“那个……那个……我们晚上回来再……好不好?”我不敢直言忤逆他,侧面提醒他晚上还有晚会呢。
廖一不管我,手不老实的在我身上摸索,一只手更是伸进我两米长的长摆,顺着我的大腿一路往上,攻上□□……
“晚会……晚……唔……”
廖一堵上了我的嘴。
我在他唇齿间低语:“我们晚……上……还要……参……加……晚会……”
廖一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说:“我没说我会携带一位女伴,就算带也不会带你。”
“可是……内网上……不对……你凭什么不带我?”我很给你丢脸吗?我长的这么好看!
“我带你去让别人看吗?”廖一眼神开始朦胧了……不让他泄欲今天算是过不去了……
想着我就搂上他的脖子,开始热烈的回应他细密的吻。
……
我与廖一宽衣袍,芙蓉帐暖度*。
……
两个回合结束,廖一问我:“可以抽根烟吗?”
我点了点头。
廖一从床边柜子里拿出半盒烟,抽了一支出来,不怎么熟练的点燃,吸了一口,然后就猛烈的咳嗽起来。
我拖着疲的不行的身子,起来在他后背拍了拍。
廖一把烟捻灭,靠在床头,双手托着后脑勺,不知道想些什么。
“明明不能抽烟,逞什么能?”
廖一偏头看向我,弯了弯嘴角:“明明那天你是第一次,为什么之后一直强调身经百战?”
我是不想让他笑话,长得不俗的女人二十四岁了还没跟人上过床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懒得理你。”我给了他一个白眼。
廖一往我身边靠了靠,手从我身后穿过,搂住了我的肩膀:“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可没想过将来有一天你会在我的床上。”
我抬头看着他:“你第一次见我是在什么时候?”
廖一不傻,我想算计他实在还欠些时候,只见他浅笑,说:“你不用知道,你只要记住一点就好。”
“什么?”
廖一拉过我的手,在我的手心里用食指写了三个字。
我笑了,弯起的嘴角比月牙的弧线还美丽。
☆、第三五章
晚八点,香格里拉。
我如愿挽着廖一,他啰嗦着:“不要离开我两米。”
我微笑点头。
“不要理会任何人主动搭话。”
我微笑点头。
“不要喝酒。”
“酒应该没事吧?”一般人又不是我的对手。
廖一紧了紧握着我的手:“酒不是我们提供。”
“你其实不用……”不用这么紧张的。
“听话。”
好,我听话。至少证明他对我的在乎程度。我还没被一个男人这么呵护过呢。
“廖先生。”
迎面走来一位大腹便便的先生,我扫了眼他左手的戴的戒指,了然,礼貌微笑:“赵先生。”
“这位小姐是……”对方看着我,话却是问的廖一。
廖一淡淡道:“我女朋友。”
“原来是廖先生的女朋友,难怪第一眼看过去就这么惊艳!”这样的客套的话用来拍马屁真的不怕拍到马蹄子上吗?
“赵先生看您第一眼我也被震撼到了。”好吧,我也开始走官话了。
与这位赵先生分开,廖一问我:“你怎么知道他是赵光水?”
“他手上那枚卡地亚的戒指是影星周子玉公开定制的。”周子玉可是赵光水的小娇妻,能够佩戴那款戒指,当然只有张光水一人。
廖一一笑:“厉害。”
我回他一个得意的笑容,当然,名师出高徒嘛,我可是你一手带出来的。
晚八点,香格里拉。
我如愿挽着廖一,他啰嗦着:“不要离我两米以上。”
我微笑点头。
“不要理会任何人主动搭话。”
我微笑点头。
“不要喝酒。”
“酒应该没事吧?”一般人又不是我的对手。
廖一紧了紧握着我的手:“酒不是我们提供。”
“你其实不用……”不用这么紧张的。
“听话。”
好,我听话。至少证明他对我的在乎程度。我还没被一个男人这么呵护过呢。
“廖先生。”
迎面走来一位大腹便便的先生,我扫了眼他左手的戴的戒指,了然,礼貌微笑:“赵先生。”
“这位小姐是……”对方看着我,话却是问的廖一。
廖一淡淡道:“我女朋友。”
“原来是廖先生的女朋友,难怪第一眼看过去就这么惊艳!”这样的客套的话用来拍马屁真的不怕拍到马蹄子上吗?
“赵先生看您第一眼我也被震撼到了。”好吧,我也开始走官话了。
与这位赵先生分开,廖一问我:“你怎么知道他是赵光水?”
“他手上那枚卡地亚的戒指是影星周子玉公开定制的。”周子玉可是赵光水的小娇妻,能够佩戴那款戒指,当然只有张光水一人。
廖一一笑:“越来越厉害了你。”
我回他一个得意的笑容,当然,名师出高徒嘛,我可是你一手带出来的。
出现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抑制不住的激动,要不是廖一手的力道大,握我握的紧,我早就跑过去跟他寒暄了。
“小天使!”
?
吾源?谁在叫我?太惊悚了!是吾源吗?他这会儿可是在多伦多呢!
“小天使!”
又喊了一声,我朝四周看去,没有人在看向我这边啊。
“你在找我?”吾源突然从廖一身后钻出来,看向我,表情上没有往常的灿烂。
“你你你你你……”我指着他说。
吾源打掉我的手:“再见到我这么激动?都结巴了。”
“我去那边,你们先聊。”廖一走向朝他招手的几个人。
吾源看着廖一的背影,啧啧两声:“一离了我你们就开始亲热。”
“你怎么会在!”现在我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吾源撇嘴:“你还好意思说?”
……
我承认撇下你们是我不对,但那时候不是想让你们多玩儿玩儿嘛,不想扫了你们的兴。
“那你想让我怎么补偿?”不要盯着我的钱包!不要盯着我的钱包!
吾源用下巴指了下我身后,然后说:“你先问问她想要什么补偿。”
……
我大概知道我转过身后出现在我面前的人是谁了……
“你说你贱不贱?”
我附上一张天真无邪的脸:“乐乐呀。”
“少他妈叫我!”
我撇撇嘴,抱起她的胳膊来回摇晃:“你要相信那并不是我的本意。”不知道这样说会不会把责任转移到廖一身上……只要把责任转移到他身上,乐乐应该会有气没处发了吧?
“你是说背着我们偷偷回国是廖一的意思?”乐乐瞥了我一眼说。
我没承认也没否认。
乐乐点点头:“好,既然责任在他,而你们现在又在一起,那就由你来担吧。”
卧槽!
说来说去还是我!
“乐乐……”
“我可以不问你撇下我回国的事情,但你要告诉我,为什么我的账户今天少了十二万。”乐乐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平平,听不出愤怒,但我能感受到她周身寒气萦绕。
我低头摆弄着我的手指,不说话。
乐乐围着我转了一圈,然后说:“这衣服你拿我卡刷的?”
这是廖一给我买的,你卡刷的那身被他撕烂了,质量可不好了。
当然,这些话不能跟她说,所以,我最后点了点头。
乐乐双手掐住我的腰,来回转了转,皱眉说:“你就买了这么条又丑又蠢的裙子?”
“挺好看的啊。”我低头看了看裙身,俏皮又不是性感,简单又不失高贵。
乐乐摇摇头:“我就不能对你的品味抱有希望,你这条裙子一看就是出自那个更年期提前一百年没性生活的老巫婆,不过就这方面我倒对你刮目相看,连她的设计都敢穿。”
乐乐说的一位国际知名服装设计师,离异,脾气不好。
“小姐,赏脸喝一杯吗?”有位先生过来找乐乐。
乐乐一改面对我的嘴脸,微笑着看向这位不怕死的先生,轻点了下头,然后随他走开了。
我跟吾源动作一致的抱臂看着乐乐的背影,长叹一声。
“这是高端晚会吗?怎么还有搭讪的?”吾源说。
我从旁边长桌上端起一杯酒,说:“这里这些人跟再晚点夜店那些人是一拨人,他们哪管是处于什么环境。”
“你要喝酒?”吾源看着我手里的酒杯问。
我看他:“有什么问题吗?”
“你等一会儿。”吾源说着就转身朝里间走去。
我不管他,但也没有喝那杯酒,我想起了廖一来时跟我说的话。
还没多一会儿,我再看向大厅中央,已经没了廖一的身影,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刚才还说不让我离他超过两米,可是自己却消失了。
真没劲!
我嘟着嘴站在原地,脚不老实的用高跟鞋的细跟去磕藏青色的地毯。
“你可要把我们地毯磕出一个洞了。”
听到身旁有人讲话,我抬起头,对上一双让我不自在的眼睛,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却差点被绊倒,拥有这双令人不自在眼睛的人上前两步扶住我:“小心!”
我站住之后挣脱开他的手,道了声谢就转身要走。
“你是哪家的小姐?”
身后声音传来,我没有停住,也没有说话,廖一不让我理会任何人的搭话。
“赵光水的客户?”
他又说。
把我猜成与赵光水相识的人并不奇怪,这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