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太昊觉得有情人同在一个屋檐下,怕二爹因为温香(和谐)软玉在怀,一时情难自禁,万一把持不住……
便又强调一便。
听到这话,燧人氏有点恼火地道:“他娘地,你刚刚不也说了,是大家都不知道,是意外;我都表态了,说不会再有下一次了!难到不可信吗?非得让我们分开睡?要是平时也就罢了,可是这个时候让她自己一个人,我不放心啊,万一晚上起夜,或是喝水什么的,有个磕破怎么办!”
不过,说到最后,火气全无,变成了苦瓜脸。
风太昊一听,觉得二爹这是又恢复本性了,心道:‘还是觉得这样的让人更舒服,说话什么的也没有约束;之前的样子实在是太过尴尬。’
于是,风太昊也不再端着了,歪脖、用手挠挠脑袋,嘿嘿干笑两声。
随后,风太昊便转移话题道:“二爹,二娘这里,我一时还走不开,您能帮我去找些东西吗?”
燧人氏一听,便就坡下驴,道:“行,你说吧,都要啥?”
“也没啥,就是一只兔子和一些鲜艾草。”风太昊说完看到燧人氏挑了下眉,便继续道:
“给二娘吃的,兔子肉没什么异味,这样不会引起他呕吐;艾草能回阳、理气血、止血安胎……”
燧人氏一听,一摆手道:“行啦,知道了,那东西吃了对胥胥好,那我去了,回来再听你细说。还有,你跟她说一声,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转身快步离开。
风太昊一看,心道:‘既然这样,那自己也别傻了吧唧地一个人在外边站着了……’
于是推门进屋来到华胥氏的塌边,对着她轻声问道:“二娘,现在感觉如何?”(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二章装傻充愣
手抚着腹部假寐的华胥氏,躺在屋里静静地听着从门外隐隐传来的对话声。
当听到‘吱嘎’一声,开门的声音时,她便睁开眼睛向推门而入的风太昊看了过去。
目视着风太昊走到自己身边,又听完他轻声地询问之后,便面容慈爱地道:
“好多了,肚子也没有抽疼的感觉了;还有我把手放在那个穴位上,就是肚子上叫什么鸟的,感觉更是暖暖地。”
“呃……?什么鸟?”听到这句话的风太昊稍微疑惑了那么一下,随后,目光才看向华胥氏的腹部。
虽说,现在已经与华胥氏熟悉了,没有了刚开始的时候那种不自在;但是,风太昊还是秉承着非礼勿视的行为准则。
所以,除非必要,根本就不往华胥氏的身上多看。
也是因为他考虑到,现在所用的这个身体,正值青春期,万一流个鼻血什么的,就不妙了。
出于这个原因,刚刚进门之后风太昊也没有多看。
而此时扫了一眼确认了自己的想法后,他脸上地面皮抽动了好几下,最后右手握成空心的拳头,放在嘴边轻咳了几声才止住爆笑出来的冲动。
华胥氏看到风太昊这样的言行,哪里还会不知道自己闹了个笑话,便板起脸,佯装责备地道:
“要么笑出来,要么就别笑,这要笑不笑地让人看着难受!”说到这儿,她自己也没忍住,扑哧一下轻笑了出来。
接着轻咳了一下后,道:“我记差了,你这孩子也不提着点儿,反而在那捡乐子……”
风太昊一听,连忙摆手解释道:“二娘,您可别误会;我不是觉得您说错了,而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把神阙和神雀关联起来!而且还觉得说得对,可不就是个鸟名嘛。还有,刚刚您说话比我快,我不是一时没找到说放的机会嘛。”
说完挠了挠头,憨笑着……
同时,风太昊还在心里鄙视了一下自己,腹议道:‘现在装傻充愣是越来越在行了,看来这种老黄瓜刷绿漆——装嫩,装得还是挺有模有样地……’
可能是华胥氏知道自己有了身孕的关系。
也可能是因为风太昊医好了自己的病,让自己有了孩子的关系。
还有可能是觉得他失忆了,有些童真的行为也正常,或许还有些许的可怜在里边。
更有可能是经过接触,觉得风太昊对自己的脾气,是个好孩子。
其实吧,最可能的那便是缘分,正所谓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
反正,现在的华胥氏是母爱泛滥,一点也没有责怪风太昊的意思,反而觉得看哪儿都好!
而这样一来,她看向风太昊的目光里便是满满地慈爱……
这种眼神儿对风太昊来说实在是太熟悉了,他在自己的母亲身上已经看到过了无数次。
心里当下便知道,其实华胥氏原本也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
但这眼神却让风太昊不自觉地想起了自己的母亲,而有瞬间的情绪迷失低落……
即使风太昊随即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华胥氏还是看了出来。
而看到风太昊神色有异的华胥氏当时心下便是一惊。
猛地、紧紧地抓住风太昊的手,目光直视入风太昊的眼底,声音颤抖地问道:
“伏羲,你告诉我,可是孩子有什么……(不好)”
不好两个字,华胥氏是如何也说不出口,话头便停在了那里。
风太昊被这突如其来的言行弄得先是一愣,而胳膊上传来的冰冷感,让他反射性地按下她的手,并顺势把起脉来,同时焦急地问道:
“二娘,可是你又开始不舒服了?”
华胥氏看到风太昊的言行,没有一点装假,心道:‘看来自己是太过紧张了,有点风吹草动地便向那不好的方面去想。’
意识到孩子无无碍后,便起了关心风太昊的心思,关切地道:
“没有什么不舒服,只是你刚刚神色突变,所以我才有此一问,你可是有什么为心事?”
听完华胥氏的解释,风太昊瞬间便明了,原来是自己的言行引起了对方的误会。
怪不得兄弟们都说,女人怀孕后就会变得越来越疑神疑鬼,如芝麻、绿豆般屁大点的事,也能联想成惊天大案!
以前只是听到他们抱怨他们的老婆怀孕后,连他们和别的女人多说了两句话都要不依不饶地审问半天……
当时自己听到后还不以为然,地按书上看来的,照本宣科地开解道:
‘女人有孕后会因为没有安全感而引起情绪敏感多变;但是,无风不起浪,一定是你小子哪个地方作得出格了,要么就是给的关心不够……’
脑子里电光火石之间闪过了过往的种种。
华胥氏又目光关切地看着自己,总得给个说法吧,便开口道:“嗯……怎么说呢……”
说话这句的时候,还在心里衡量着自己说实话是否合适。
想了一下,整理了下语言,觉得这么说应该也不会有什么纰漏,便道:
“孩子还没出生呢,你便对孩子如此的关爱;我看到后,便想着,自己的母亲是不是也如此,所以就……”
风太昊突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言语来表达,觉得不管自己怎么说都显得那么地苍白。
就算自己尽言也就只能道出十之七八;因此,这后半句话风太昊也便没有直宣出口。
听过风太昊的解释,华胥氏感同身受地点了点头,微微侧身,用左手轻拍了两下在她手上把脉的手,柔声道:
“总会记起,总会找到的;而且就算没……,我和你二爹这里就是你的家。”
风太昊心知自己的这个结,他人真的没有办法解。
而对是现在华胥氏给出的安慰自己还是要回应地,便真诚地道:
“恩,我知道,我知道大家对我的好!”
这时候一道中气十足地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道:“哈哈,你小子知道就好。”
没错!
说话之人正是燧人氏。
而且还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当风太昊闻声转头向门口看到的时候,门还是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只有从那半尺宽地虚掩着的门缝处,隐约能够看到门外有人地身影晃动。(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三章神情复杂
风太昊听到燧人氏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心下道:‘怎么回来的这么快!’
便听到华胥氏好似自言自语地嘟囔道:“这人也真是的,都回来了,怎么不进来呢;半道插那么一句话算怎么回事,真是的!”
不知道是燧人氏听到了华胥氏的嘟囔,还是相爱的两人间的那种心有灵犀。
在华胥氏话音刚落的时候,便听到门外的燧人氏扬声道:
“小子,还不快点出来帮忙!之前弄这兔子,身上沾上上了血气,现在不能进去,要不该熏着你二娘。”
风太昊听到这话便起身,同时看向华胥氏道:“二娘,您先休息吧,一会我再进来起针。”
而此时华胥氏也正好看向他,脸上带着甜蜜。
听到风太昊这么说,便上眼皮一碰下眼皮,‘恩’了一声后,道:“行,你去吧。”
推门来到外边,风太昊便看到燧人氏背对着自己站在不远处的那棵树前在收拾着什么,在他脚边的地上还放着几棵连跟拔起的艾草。
扫了两眼还着泥疙瘩的艾草根,心道:‘这还真是他老人家的风格,粗犷得可以!’
闪念过后,扬声说道:“二爹,您回来的好快呀!”
“可不是咋地!就跟上天送的似的,这没走出几步呢,便看到一只肥兔子。”
边愉悦地说话,边转身用手指向地上的艾草,示意风太昊道:“你把这个收拾了。”
燧人氏这一转身,可是把风太昊吓了一跳。
只见其从脖子到前胸再到腹部,大跨度地斜着一道血痕。
燧人氏说完话才看向风太昊,见其惊愕的表情,便顺其目光低头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后。
随后,解嘲地哈哈一笑,道:“没事,不是我的血。”
听到这话的风太昊,在心中道:‘我知道这不是您的,明眼人一看就是被喷溅的;是突见这满身的血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给吓了一跳罢了;更加没有预料到才几分钟,只是去打个兔子您就把自己搞得这么的狼狈,像是命案现场似的罢了。’
虽然,实事如此,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但他却不能这么说,又不是找打,便道:“那您这是怎么弄的?”
说话的同时蹲了下,开始收拾起艾草来。
边挑拣细嫩的叶子掐下来,边听着燧人氏一边收拾兔子一边道:
“是一出门便遇到了,可是这么一高兴,就没有控制好力度,扑过去抓的时候,一下子便把这脖子给碰断了……”
说到这儿‘嘿嘿’干笑了两声,接着道:
“当时我就想啊!这兔子一死,血可就留在身体里边,放不出来了,到时候血腥味重,味道便不好;想到你二娘等着吃,于是一急,趁着还没死透就用手把它头的给扯下来了。”
长出了口气,摇头‘啧’了一声后,道:“谁成想……没躲开,喷了一身……”
“那您怎么不去河边洗一洗,带着这一身的血,看着怪慎人的!”风太昊搭话道
同时,心里道:‘您要是去到1937年应该就能手扯鬼子了,这样一来以后出现手扯鬼子的情节就是历史事实,不是雷神剧情了……’
燧人氏一听,看了一眼风太昊,道:“瞧你那点出息,有什么可慎人的;男人狩猎护家,怎么能让这么点血星儿就给吓到了……”
一听燧人氏说话的意思,敢情这是要上思想政治课。
风太昊连补充道:“二爹,您应该也知道关心则乱吧,我说的可不光是我自己的第一眼的感觉,想来二娘看到了也会吓一跳的。”
燧人氏一听风太昊是因为关心自己才这样,再加上提到了华胥氏,便不再揪着前题不放,笑道:“是那,我也想了。要不我怎么连门都没进呢!我呀……”
说到这,他回头往屋子的方向看了两眼后才接着道:“只是想给她吃最新鲜的!”
风太昊闻言心头触动,心道:‘这就是把一个人放在心上时那种爱——朴实、真挚;虽,不见华丽的言语,但,用行动来表达,尽自己所能给对方最好的……’
脑里刹那间闪过感触,便不由自主地抬头看向燧人氏。
见其说到这时的时候,面容柔和。
可是,眼里的神情却是复杂——几分欣喜、几分眷恋、几分担心……
欣喜着后断有人!
眷恋着相守为伴!
担心着生产之险……
风太昊既然看出了燧人氏眼底流露出的情感,怎么可能不出言相慰。
于是他轻声地道:“二爹,我会尽我所能保二娘平安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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