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太昊一时间还真的没有搞明白为什么燧人氏会这么问,只是喃喃地老实的回道:“师傅啊!”
“那……我呢?你现在管我叫什么?”燧人氏接着反手用食指比向自己道。
风太昊闻言更是迷惑,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二爹!”
他的话音刚落,燧人氏又把手指向了华胥氏,开口道:“那……”
就在这电光火石地一瞬间,风太昊就意会到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刚想开口问燧人氏:‘那您觉得应该叫什么好一些?二娘还是别的什么?’
可是,说是迟那时快,燧人氏的手已经到了风太昊的面门前;风太昊只听得‘咚’的一声,然后觉得脑门儿就是一疼。
伴着燧人氏重重的爆栗而来的是燧人氏(因为风太昊不上道而更加的不悦)类似于嘶吼般地斥责声:“那你还管她叫师母,娘的,我和他是一对儿啊,我才和她是一对儿!”
风太昊觉得这就是无妄之灾,听着燧人氏喘着粗地呼吸声,揉着脑门,心里暗道:‘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师傅,是你非得让我管你叫爹的,叫师母也本来没什么不对。’
想到这,就抿着嘴抬眼,看着燧人氏,就看他现在脸黑的都能滴水,真真正正的是阴云密布。
皱了下鼻子的同时,暗暗地腹议道:“至于吗?这种醋也吃,这心眼也太小了!再说了,就算我管大巫叫师傅,管华胥氏叫师母也不等于说他们俩就是一对儿啊……“
虽然,风太昊知道这么叫也不妥。但是,在燧人氏面前,不知道为什么,任性及叛逆就是被激发了出来。
抿了一下嘴,不以为然的嘟囔道:“这有什么的呀这也值得嫉妒……”
眼睛余光瞄到燧人氏又要抬手,风太昊一个骨碌就躲到了旁边,扬声道:“您有话就说呗,让叫什么?我又没说什么,你老动手,打头、打头、老打头……”
华胥氏在燧人氏要抬手的时候,就已经手疾眼快的把燧人氏的手拦住了。
在听完风太昊的后,用告诫地语气对燧人氏道:
“伏羲是孩子,他有什么地方想的不周到的,你就直接说!老动什么手!再说了,孩子说的也没错,你这脾气得改一改!”
被华胥氏这么一拦,燧人氏先是一愣,然后马上转头,脸立马就变得温情融融,并轻声对她道:“嘿嘿,胥胥,我这不是一下没控制住嘛……”
“没控制住也不行,万一以后这个变成习惯了怎么办!”华胥氏傲娇的给了燧人氏一个白眼儿道。
说完,向躲的在一边儿的风太昊招了招手,柔声的道:“来,伏羲,坐回来吧!不用理他,不知道发哪门子的疯!”
伏羲暗搓搓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边往原来坐的地方挪,边在心中暗暗的叫苦!
唉!自己只是穿越到一个少年的身体里,怎么这人也跟着叛逆起来了呢?!
坐好了之后,他又抬头看了看燧人氏,咬了一下下唇之后说道:“二爹,您以后能不能有话好好说。咱们不都已经讲好了,不再动手打脑袋吗!”
燧人氏坐在那里,只是上眼皮碰了一下下眼皮;在风太昊看起来似乎好像可能大概是应了这个说法吧。
风太昊又接着道:“那您觉得我应该叫什么呢?”
燧人氏没有回话,只是‘哼’了一声。
风太昊此时觉得自己是在面对着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不过转念一想,也是,常言道‘老小孩、小小孩’,老人就得哄着来!’
想到这儿,在脸上挤出了笑,讪讪的道:“嘿嘿,那您看我叫二……娘怎么样”
“哼,你早这么机灵不就好了!”虽说燧人氏现在是面子、里子都赚全了;但抹不开面儿,还在那里拉着长辈的架子。
风太昊一看这样,知道台风警报已经解除了。
就卖萌滴,低着头,玩着手指道了句:“人家刚刚就想说来着,不过您的动作太快,没给人家这个机会啊!而且,打头都打傻啦!”
屋里在座的三个人一看风太昊搞怪地来了这样一场彩衣娱亲,就都扑哧的一下笑了出来。
燧人氏先是瞪了一眼,坐在旁边看戏的大巫,说了一句:“狐狸。”
脸上带着嫌弃的表情,转头对着风太昊摆了摆手,语带笑音地道:“行了,行了,快收起你那表情吧,又不是女人家家的,看得人身上痒痒的慌……”
华胥氏一听这话耳朵非常之不舒服,伸出小手在燧人氏的腰间,然后食指拇指一用力,又趴到他耳边小声的道:“哎哟喂,女人怎么你了?你不也是女人生的?!”
‘嘶嘶’地两声抽气声从燧人氏的嘴里传出。
然后,他马上握住腰间的那只小手,在脸上挤出笑容道:“我这不是说你,真没那个意思,快松手吧……疼,这还有外人在看着呢……”
说着,还意有所指地用眼睛瞟了一下坐在一旁,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的大巫。
风太昊在一边,看着这新晋升为二爹和二娘的老俩位,这种秀恩爱地奇葩方式。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了,但还是在心里默默的道:
‘看情况这二爹应该是经常受这种待遇!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他老人家有某方面的倾向?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看起来还乐在其中。呃……,哥们儿可受不了。’
想到这,还忍不住偷偷打了个激灵。
第七十七章疑惑
随后,看到燧人氏示意大巫是外人,让风太昊觉得异常的怪异;自己这个才认识几天的人,就算是徒弟,但也不能完全算作是自己人吧。
于是偷偷抬眼,视线小心翼翼的在大巫及燧人氏两个人身上游动。
莫名地就自己怎么好像闻到了一股酸溜溜的火药味儿,心中琢磨:‘他们俩个人不是打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吗?’
灵光一现,脑子里闪过了什么!
喃喃自语道:“不会吧,应该不是自己想的……”
虽然,那边儿离的不远;但是,你侬我侬的两个人并没有注意到风太昊这里的情况。
但是,却全都被大巫看在了眼里,忍俊不禁地对着风太好说道:“别乱想,不是那样。”
燧人氏一听大巫的话,马上警觉地把视线聚焦到了风太昊身上,挑了下眉道:“怎么回事。”
风太昊一听这话,就觉得心里这个苦啊!在心里埋怨大巫师傅,您说您坐在那儿从头到尾都不说话,那就一直别说呀,这突然之间蹦出来这一句话是干什么。
别人都是小子坑老子,我这怎么有一种被师父坑的感觉呢。
想到这儿,便决定既然您愿意说,那就你说吧;反正我现在是不知道。
然后,一脸懵懂地转头对燧人氏眨了两下眼睛,道:“啊,什么想什么?”
话音刚落,燧人氏刚升起疑惑的时候,就听到大巫轻笑出声来,先是对风太昊道:“你小子啊,呵呵!”
后,又对燧人氏道:“行了,你也别为难他了。我想他也不会说。”
一听这话,燧人氏来了精神了,这么多年的相交,哪里会不知道,这是这狐狸要说什么,忙追问道:“他不会说,你说啊!”
“他是呀,觉得你嫉妒我!呵呵呵!”大巫开怀地道。
可是风太昊听了这话,当时心里就是一紧,手指头尖发凉,心中暗道一句:‘完了,这个子捅了马蜂窝了!’
燧人氏一听,不乐意地把眼睛一瞪,还带上了些许的不可置信地道:“啥,我嫉妒你?”
随之,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嗤笑着摆了下头道:“怎么可能!”
“哦,那你问问你的好徒‘儿’吧,看看有没有!”大巫调侃地道
当时风太昊就想如果自己要是鸵鸟该多少,可以把脑袋插进土里把自己埋上……
现实是不能,于是他抬头看着大巫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道:“师父,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燧人氏听了之后,把皱头一皱,对着大巫道:“行了,狐狸,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别在那里绕圈子。”
可是大巫在听到燧人氏的话之后,并没有理他这一茬,而是看着风太昊的眼睛,别有它意地道:“你啊,还是差了一点。不过……不怪你,短练而已。”
燧人氏一听大巫这话,就知道这狐狸是借机在试探或是说在调教。
就不干了,把手往桌上一拍,上身往前一探,非常严肃地道:“这次你不能乱来……!”
华胥氏一把拉住燧人氏,边往后拽边道:“踩你尾巴了怎么的,坐下好好说不行吗?”
听到华胥氏的话,燧人氏闭着眼睛缓缓地坐下;在脸上挤出笑容,转头安抚她道:“没事,就是怕他把伏羲教成他那样,你也知道他……真的!”
华胥氏一开始是目光疑惑,但是听到燧人氏低沉地说出‘真的’的时候,便决定相信。
然后,不疑有他地轻笑出来道:“行啦,我相信你说的了。不过,也用不着那样,好好说。”
风太昊可以说算了一个旁观者,这让他一点都不相信燧人氏说的话,觉得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只不过是在瞒着华胥氏而已。
不过他也没有想当侦探,去寻那个唯一的真相。
毕竟,据他现肛所知的二个有的有名的侦探,一个来自大不列颠,一个来自霓虹。都没有什么好的结果。
住在大不列颠,英格兰贝克街的那位,生死不明,失踪了。
霓虹的那位,被人灌了毒药,都二十年了,还是小学生的样子;而且还走哪,哪死人,被人戏称为‘死神’。
自己还是收起那个好奇心吧……
虽然,想着自己心事;但是,风太昊还是敏锐地注意到了大巫身上闪过了一丝阴云。
不过真的很快,瞬即调整好自己地大巫,又把话题拉到了燧人氏身上,轻笑着道:“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但凡华胥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就不停地显示自己。”
听了大巫的话,燧人氏也顺着这个话题的引导来行事,半转身体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风太昊好一会,道:
“你以为我们三个人有什么是吗?”
被这么直白地一问,风太昊是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心下一惊,只是本能地抬头去看燧人氏。
他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表现,就算是不给出肯定的答复,也已经足以表明他心里的想法。
华胥氏咯咯一笑地道:“你这孩子也真是的想,不过也不是你一个人这么想了。全都怪你……”
说话间,还甜蜜又娇羞着嗔怪地看了燧人氏一眼,继续道:“我要是喜欢你大巫师傅或是别人,就不和他在一起了,咯咯咯……”
风太昊听到这话觉得自己脸上发热,喃喃地解释道:“那个……您们,都知道我丢了一些记忆;就是、就着我这一两天的了解……所以这样想的。”
华胥氏一听这话,兴起地追问道:“你了解了什么?说说!”
风太昊咽了咽口水,缓解一下干紧的咽子,道:“男的女的看对眼了,就可以在一起。然后再看上别人了,就换……”
越说声音越小;同时头也慢慢低下。
屋里的三位,先是一愣,几乎同时失笑出来。
燧人氏更了快于他一步地开口道:
“啊,哈哈,你小子想什么呢,那也不是随便两个人说在一起就在一起的。男的要经过努力得到女方的认可的。想当初,我可是费好大的劲,才让你二娘同意了的!”
说着更是拍了拍风太昊的肩膀:“然后,不在一起的时候还要对方讲好了,才能分开;之后才会去找别人的,你放心好了!”
风太昊静静地听着……
眼中这位二爹,虽然爽朗地笑着,可是他却看到了牵强的刻意……
第七十八章娓娓道来
大巫作为屋内现今来讲情商、智商最高之人;当然也同样看出了燧人氏的言行都太过的做作,其过犹不及的掩饰是那么的苍白。
在心里暗暗感叹到:‘情之一字,真是……,情关难过!’
女人的第六感是与生俱来的,甚至有时其直觉会敏锐得会让人思之恐极。
三个男人瞬即的不自然,华胥氏也已本能地感觉到了?!
但是,坐在那里反复地思考,却也怎么也想不出来这三个人有什么可隐瞒自己的。
既然想不明白,那便索性把它放在一边。
心道:‘如果应该自己知道的,自己早晚都会知道;又想不明,那就何苦费那个心思。’
大巫虽然是男人,但其预知占卜的能力远超常人;甚至可以说他拥有更惊人的‘第六感——直觉’。
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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