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风炎,面色凝重地,一字一句地道:“太昊大人的确如我所言,现在你还不了解他,先要不下结论;等你了解之后,再想一想我今天说的对不对。”
风炎的心跳闻言狂跳了几下;暗忖:看样子自己刚刚的神态一不小心让这老家伙看出了端倪了啊。不过听他的话,还是偏向着我的……也对,不管怎么都是我爷爷。不过不能让他心存芥蒂,谁知道这老头在知道我心中真实想法的时候会做什么样的反应。
想到这里,风炎忙笑道:“爷爷,就算太昊大人再好,他也不是你的孙子不是;你当着我的面这么夸别人,我听着心里不是滋味。”
风声一愣后看向风炎的表情马上柔和了下来;思忖:这到也是,年青人都有攀比之心;便道:
“这不是你问太昊大人的为人如何吗?其实你没有必要攀比的;这么多个氏族也才出一个大族长;能是一般人可以攀比的吗!别说你还只是个普通人,就是那么多的练体者中,他都是这个!”说到这里,风声挑起了大拇指。
风炎压下心中的不满,嘿嘿干笑了两声,没有再说话;心中却道:炼体者、炼体者……张口闭口都是炼体者,不能炼体又不是我们的错,至于这样吗?再说了,别的氏族的练体者我又不是没有接触过;对我要是尊敬得很……,所以说啊,是不是炼体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个人的能力及魅力。
风炎自打接了风氏族的管理事务之后,那可以说是一帆风顺,根本就没有遇到过什么挫折;就算遇到了困难,别他的氏族之人也会看到燧人氏与大巫的面子上对他多有照顾。
对他多行方便的人没有明说,却让他以为是他自己的能力及魅力;让他越来越自大起来。
当下他不反驳风声也是在族地门口真的看到了炼体者的能力,被风太昊出手的雷霆之势给镇住了;所以才会拍风声的马屁,其实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想拉一些炼体者为自己所用。
风声一看风炎垂目心里着事情,不由得喑叹了口气,腹诽:看来是顺风顺水的习惯的,听不得逆耳的话啊;算了先别说了,说多了可能起了逆反心;慢慢来吧……
这边,风太昊回到昨天他睡觉的地方看时没有看到女娲;地面上的东西已经收拾起来,码放在墙壁边上。
他的脚步顿了一下后,继续往里走。
来到最里边的时候,只有燧人氏与大巫静静地相视而坐。
听到脚步声大巫回头,燧人氏抬头去看,见是风太昊,燧人氏便道:“大早上起来的,去忙什么了?”
风太昊一笑:“去见了风十二,然后这不是一回来就来看您了嘛!”
大巫笑而不语。
燧人氏点了点头:“我说呢,刚才怎么没有我们家的丫头一起过来……我还以为你们吵架了呢。”
风太昊陪笑着道:“哪能呀!我和女娲在一起这么我了就没有红过脸!不信的话,您叫她过来问问。”
一听这话,燧人氏的脸上见了笑模样,满意地点了点头:“行了,你们小俩口之间的事情,我过问那么多做什么!说说风炎的事情吧。”
第394章言明
风太昊把从风十二那里听到的说了一下后,长出了口气,啧了一声后道:“风炎那小子不一般啊,我说爹你的想法是不是与他透漏过?”
燧人氏的眼睛就是一瞪:“我又不是缺心眼儿,这话能说给他听吗?看你的话的意思,他是知道了我们的忌惮?”
风太昊点了点头:“很聪明啊!怪不得之前不让我们进族地,直接拉了我们出来;这是要与我们摊牌啊!看他的意思,还想拉风声入伙……爹,师父,风声可靠吗?”
燧人氏看向大巫后道:“你觉得呢?我之前觉得他还不错,要不然也不能族中的事情都交给他办;没想到到是让族中的风气一变,只知道他风声家的儿郎不知道我啊!”
风太昊从燧人氏的话中听到了踌躇之意,知道他现在心中也不好下这个定意,便也看向了大巫。
“人都是会变的……”大巫神情淡然地道:“不过,在绝对的能力面前他们翻不起浪花来。”
“说是这样不假,但是人心一但变了是真的不好办啊!口服心不服,为将来留麻烦!再者就像爹说的那样,不知道族中有多少人是死忠于他的;真要是一下子就处理了他,族中之人再反了……”
说到这里风太昊叹了口气:“我们到是能用武力增压,但是得死多少人啊?”
燧人氏重重地点了几下头:“没错,我说狐狸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出这样不靠谱的主意了!”
大巫笑站摇了摇头:“我什么时候说用武力了,我说的是能力!”
风太昊眼睛就是一亮:“看来是我理解错了;太好了,既然您与爹都同意的话,那我们就与他周旋一番!”
说话期间,风太昊的心里暗道:我就不信了,我还斗不过你个大字不识一筐的上古人。别说我们还占着道理……
“看样子,你有想法了,说来听听!”大巫提议道。
燧人氏马上看向风太昊。
风太昊沉吟了一下后道:“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让我们回到族里,要是让回去的话,一切就好办了——他不是说他担心我们对族人不好吗?那我们就例证啊,我们不是带了普通人嘛,让他们去宣传!要是不让我们回去的话,有点麻烦;不过这要看他怎么说!我到是想晾晾他,然后回族中摸一下情况。”
大巫点了点头:“我觉得可行,燧人你说呢?”
燧人氏附和道:“恩,不错;那你打算派谁去?”
风太昊沉吟了一下后道:“我到是想自己去,但是不知道我突然不在了,风炎他……”
大巫嗤笑一声:“他当如何,扣他在这里他能怎样?他做的事情祭祀了他都是轻的;留他一条命在,不过是不想族中生乱而已。”
风太昊先是一愣,马上反应过了来,笑着道:“啊?师父,我还以为,您是想让他心服口服呢。”
“一开始的时候是报着这样的想法,不过听你一描述他与风声的互动,便知道不可能了。”大巫叹了口气:“虽然我们族中的炼体者是最多的,但是能不少还是不少的好。”
风太昊点了点头:“是啊,如果动了风炎,风声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再重用了。”
空间里的气氛就是一凝。
燧人氏想了好久之后才道:“风声不是说了只要留他孙儿一命便好;想来,他不会生乱才对。”
风太昊闻言看向大巫,俩人对视了一眼。
燧人氏看到后,就是一皱眉:“你们俩有什么不能说的,还要对眼神。”
大巫轻笑了一下:“也没什么,就是能保则保……罢了。”
燧人氏的脸上闪过了复杂的情绪,好一会儿才道:“罢了;你们看着处理吧,反正现在伏羲是族长;我只是老了看不得自己的老伙伴……唉!”
“爹,我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知道,我心软着呢。”风太昊忙笑着哄燧人氏。
燧人氏笑了笑:“无妨,我都知道;族中的人用得不顺手的话,等我不再了你再换……”
风太昊一愣,突然间便明悟了过来,为什么历代的大族长在选出新的大族长之后便会离开族地去云游;这便是其中的原因吧。
大巫一直微笑着看着风太昊,见风太昊眨了下眼睛后,眼神复杂地看向燧人氏之后便道:“太昊,您懂了?”
大巫用的是疑问的语气,但是眼神里满满的都是笃定之意。
风太昊点了点头,看向燧人氏非常郑重地道了句:“爹,虽说是一代族长一代人……“
风太昊原本想说一朝天子一朝臣,但话到嘴力一想这里根本就没有天子什么事,但说了句四不像的话,还好在这种特定的语境下,燧人氏与大巫都听懂了。
风太昊说完之后,怕二老没有听懂,顿了一下看看俩人的表现后继续道:“但是,只要他们不做与异族勾结之事,我便不会杀人;只要我的命令他们还听,我便不会撤换他们。”
说完,风太昊表情真挚地看向燧人氏。
燧人氏看了风太昊好一会儿,面带安慰地点了点头:“如此便好!刚才我还与这狐狸说起这件事情,我让他帮我看着点,不管怎么说都是跟着我的老伙伴了。你是不知道,他跟本就不同意,还说要说你自己说,我不管……啧啧!这可真的是你的亲舅舅!”
风太昊一愣后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我刚刚进来的时候气氛那么的诡异呢……”
来送吃食的女娲正好听到燧人氏之前的话,打断了风太昊的话道:“爹,您也真是的,什么叫亲舅舅,难到你就不是他的亲岳父吗?有话还让师父代传,这说明什么,说明您更相信师父;还有这种事情您怎么一点都不说与我听,难到我就不能在旁提点?”
燧人氏就是一皱眉头:“女娲过来了,你们怎么也不提点我一下。”
女娲把东西放下后,坐到燧人氏的身边:“爹,您别顾左右而言他……”看向风太昊:“是不是听出来是我的脚步声了,所以才没言明?”
第395章苍白无力
大巫笑而不语地看向风太昊,表示这件事情上他不说话。
风太昊笑着温柔地点了点头:“的确是因为听到的是女娲的脚步声,我才没有说话的。再者刚才我们说的话,也不是不能让女娲知道。”
后半句话却是风太昊意有所指了;除了女娲都知道指的是什么。
女娲听着这话有几分的怪异,但是又一时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地方怪,便深深地看了风太昊一眼。
风太昊:“我说得不对吗?”说完,挑眉看向着女娲。
女娲摇了摇头后,拉起燧人氏的胳膊:“爹,刚才我说的对不对!”
燧人氏一看女娲是不再追究风太昊说的那句暗语了,便长长地出了口气。摇头失笑,无奈地道:
“你啊,不是爹不相信你,而是你们以后是要过一辈子的人,总不好因为这件事情让你们起了分歧,懂吗?”
燧人氏看到女娲的眼神儿闪了闪,又道:“你们俩要的想法要一致才好;就好像我与你母亲,虽然我们在小事上会争吵,但是关于族中事物的决定,都是相互支持着的……”
女娲与风太昊对视了一眼,脸上闪过了若有所思。
随后,女娲点了点头:“恩,我知道了;不过这件事情明明就可以明说的嘛……”
燧人氏也知道这件事情一但点破了,就要解释清楚,沉吟地片刻后:“其实,之前我也就是问了一下你师父要是直接说还是用别的方法比较好……不是不相信,而是你们年轻与这些老家伙没什么情分在。不过,现在好了,说开了……”
风太昊也解释燧人氏的心情,便接话到:“恩,将心比心地想一想,如果我与爹换位而处的话,我也会有这样的顾虑。”
女娲笑眯眯地看着风太昊:“那就是你不介意这件事情了?”
风太昊一下便明悟了过来,原来女娲这是怕自己与燧人氏因为这件事情产生隔阂;便笑着点头:“你啊……,一天乱操心!”
燧人氏也只是一愣,直到听到风太昊这句话才明白过来,抬手摸了摸女娲的头发:“原以为,女儿长大了与人生了孩子便生了外向,看来我家的丫头不是这样呢。”
被燧人氏这么一夸,女娲便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但问起了风炎的事情来。
风太昊一一作答,燧人氏不时在边上补充。
了解了真实情况之后,女娲便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都带谁?”
风太昊沉吟了一下:“风十一或风十二吧,再带上风波;如果可以的话带上风声……至于什么时候去嘛,当然是越快越好了。”
女娲点了点头后起身:“那行,我知道了,我去给你准备些吃食;这边的事情处理好了之后,再去找我。”
风太昊点了点头后,便与燧人氏和大巫开始吃饭;期间,不时地聊上几关于怎样更好的解释这件事情的想法……
饭后,风太昊起身去叫风声与风炎进来。
风声与风炎早就吃过了东西,一直在忐忑地等着。
看风太昊过来之时,风声马上问题:“太昊大人,俩位老大人是个什么意见?”
风太昊笑了笑,看了风炎一眼后附在声的耳边用只有对方可以听清的音量道:
“爹与师父有心留风炎一命,但这主要看他怎么行事了;如果配合的话……”说到这里拍了一下风声的肩膀。
风声连忙点头,笑着话过风太昊后对着风炎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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