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之韩信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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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韩信后人-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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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穿盔掼甲的装束引起了关胜的注意;
  那几员部将也是了得,头都没有露出来,搭手扣住城墙,一个翻跃就跳上了城头。
  那几员部将一上来,就破开了并州军防线的几个口子,几人站在城墙处,使得并州士兵根本冲不上来,他们身后那些冀州军却源源不断的开始向上涌。
  关胜冷哼一声:“给我死来!”说完,猛的一跺脚;
  身子跃起老高,一步跨过寻常人三步的距离,挥刀向最近的一员文丑部将砍去。
  那部将刚欲转头催促身后的冀州士兵快些登城,就看到一抹光亮闪过,整个人坠到城下,至死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随后关胜单手握刀,一手抚须;
  原地转了小半圈,跟随那部将爬上来的士兵也被一刀斩尽杀绝。
  关胜脚不停留,又跨到另一员部将前面;
  依旧是单手握刀,也没有什么招式,连劈三刀,那部将被震的口鼻出血,向后一倒,也跌落城头摔的头崩脑流;
  依旧是一手抚须,只手握刀轻扫半圈,又是十几名冀州士兵跌落城头。
  剩下的另一员部将见那红脸汉子,眨眼间就砍杀了两员部将,几十名士兵;
  吓的魂飞魄散,转身就要顺着云梯逃走。
  关胜眯着眼睛,也不去追;
  大刀在地上一挑,一柄不知被谁掉落的钢刀被他挑了起来;
  钢刀弹起的瞬间,关胜大刀一挥,磕向那柄钢刀;
  此时那员文丑部将已经一条腿迈过了城墙,正欲顺着云梯滑落下去,一柄钢刀从后背穿透而过,那部将看着胸前透露出的刀尖;大叫一声栽下城头。
  众人见到关胜两三个呼吸间,连斩三将;
  已经登上城头的冀州军个个吓胆战心惊,而并州军却是士气大增,几个人围住一个冀州军,或乱刀砍死或乱枪扎死,一时间城下抛的全是冀州军的残肢断体。
  城下的冀州军的进攻脚步一时也停顿下来,不敢再次攻城。
  文丑无奈,只能含恨鸣金收兵。


第180章 管亥泄愤 文丑恼怒
  攻城之战不只是文丑没有建功;
  其余几处也是无功而返,不得寸进。
  见文丑军退下,关胜忙命人再次整顿器械,安置伤员;
  这攻城的小半日时间,冀州军损失了几千人马;
  而守城一方的并州军折损不到百人,大部分都是被那几员部将突击上来而斩杀的士兵。
  一心求胜的文丑把其他几处负责攻城的将领臭骂一顿,喝令几人明日定要取得成就,不惜代价攻上城头。
  第二日,只听的城下战鼓震天,号角悠扬;
  又是一千多人的敢死队抬着云梯向常山城下冲去,速度比之昨天快了不少。
  文丑亲率督战队,在后方督战;
  凡有迟疑者,不进者一律斩杀。
  关胜手持大刀,威风凛凛独自守护一段城墙;对着城下文丑喝道:“文丑小儿,何不自己前来登城?免得手下兄弟前来送死!”
  那文丑冷哼一声,说道:“匹夫之勇罢了,待某拿下广平,定当拿你祭旗。”说罢,更加卖力的催促手下士卒上前攻城。
  等冀州军开始登着云梯向上爬的时候,关胜大喝一声:“滚油!”
  身后士兵两两一伙,抬着尚在翻滚着冒泡的热油,顺着城墙泼了下去。
  此时的云梯之上一个接一个的挂满了人,如同割韭菜一般,前面的几个被烫的跌落城头,然后是后面的。
  那冀州军接二连三的滑下云梯;文丑令旗一挥,喝道:“前队退下,后队继续攻城。”
  前一波幸存的冀州军赶紧掉头往回跑,算捡得一命;
  后军也差不多是一两千人马,喊着杀声冲了上来。
  由于烧热油需要时间颇多,这一波攻城的冀州军享受到的是擂石滚木,被城头上如同下雨般丢下;
  第一波人马几乎都是烫的皮开肉绽,第二波人马则是被砸的断手断脚;
  在文丑不惜任何代价的催促之下,终于有人登上了城头。
  文丑见状大喜,令旗一举,又是数千人马向城头涌去,登城的冀州军越来越多。并州军则是寸步不让,双方在城头展开了激战。
  关胜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其一人就镇守数十丈距离的城头,冀州军不要说登上城头了,就是露个头都难。
  管亥镇守的城头,冀州军一次都没能攻打上来;
  也许是指挥攻城的冀州将领本事有限,冀州军冲到城下就被城头的乱石砸的抱头鼠窜。
  管亥那急性子,听着另外三处城头震天的喊杀之声,自己却不能前去支援;
  而城下的冀州军也一直不再攻城,仿佛就是为了拖住管亥一般。
  管亥怒喝道:“城下贼军,你等打又不打,退又不退,是何道理?等某下去冲杀一阵,看你等还敢在那耀武扬威!”
  说完竟然真的点起了三千兵马,向着城外的冀州军冲杀而去。
  那冀州将领当时一愣,明明我是攻,你是受,应该是我主动才正常啊……不对,说错了。
  应该我是进攻一方,而你是守城一方;你现在出城算哪门子道理。
  城下的冀州军根本就没有防御,一直准备着进攻;
  面对气势汹汹的管亥几乎没有招架之力。
  管亥自从被鞠义打败,一直憋着火;
  今天来回冲阵几次,就是面对那些跪地求饶的冀州军也是一枪刺死;戾气颇重。
  那负责攻城的将领,一看情况不妙,掉头就往文丑所在地跑去。
  此时的文丑一连指挥的三波攻城人马都被关胜打了下来,正一肚子火气;见到仓皇失措的那员将领;怪眼一翻,怒道:“你为何到了此处?”
  那将领赶紧抱拳说道:“将军,不曾想那守城的贼将过于勇猛,竟然冲出城来偷袭我等,末将一时不敌,特来求援。”
  “你这个废物,给老子死来!”文丑怒喝一声,手里长矛一下将那部将刺落马下。“不战而逃,死有余辜!”文丑哼道。
  “既然这广平城如此顽固,怪不得某无情了。”文丑咬牙切齿的说道;
  说完后对着身后的传令兵道:“传我命令,将投石机推上来;某若是拿不下这广平城,某就毁了它。”
  不一会,有几十名冀州军力士,推着五六辆投石机到了阵前。
  一番简单的摆弄之后,文丑大喝一声:“给我狠狠的砸!”
  随着文丑话音一落,那几辆投石机吱吱呀呀的响着把几块人头大小的石块抛上城头。
  除了有一块石头落在城头之上,其他的几块都抛到了城内;关胜眼神一眯,说道:“竟然是投石机,就不怕伤到城内百姓么?”
  那文丑不断的令投石机往城头之上抛射石块;
  关胜一边命士兵靠近城墙,一边令军中神射手向那发射投石机的人开弓射箭。
  那投石机一连抛射了十几波,压制的并州军不敢抬头;
  不一刻,城内的那位沮太守气急败坏的跑到城头之上。
  见城下还在抛射石块,怒声高喝道:“不知城下是哪位将军?何故伤我城内平民百姓?就不怕韩大人责怪么?”
  关胜见那沮太守不顾安危,为了城内百姓责问城下文丑;
  当下握刀站立那太守身后,防备城下的石块伤到此人。
  那文丑见一中年文士喝问自己,心生不悦;反问道:“你乃何人?不老实的躲起来,怎想着上来送死!”
  那太守说道:“老夫乃是韩大人亲自任命的广平太守沮授,自当守护一方百姓平安,倒是你使用这等杀器,误伤百姓,不怕韩大人治你的罪么?”
  “哈哈哈……什么韩大人?那韩馥早将这冀州拱手让给我家主公袁绍了;等夺下此城,定治你一个卖身投敌之罪不可。”文丑狂笑说道。
  那唤作沮授的太守大惊失色,连忙问道:“那袁绍不过是渤海太守罢了,他怎敢夺了韩大人的州牧之位?这不是欺压上官么?”
  文丑冷哼一声,说道:“是那韩馥拱手让出来的州牧之位,我家主公也就是勉强接受了;哪有什么欺压上官?”
  沮授还是不信,仍然问道:“就算韩大人被袁绍所蒙蔽,那冀州别驾田丰如何不去制止?”
  文丑又是仰天一笑,说道:“那田丰老儿惹怒了我家主公,早被乱刀砍死了。”
  原来袁绍也曾给许攸等人说过那田丰之事;
  颜良文丑等人个个都气愤填膺,恨不得将那田丰碎尸万段;
  田丰那日大骂过袁绍之后,哭笑着离开后;
  不知去向?今日文丑也就是过过嘴瘾罢了。
  沮太守一听不知真假,哎呀一声;
  身形不稳倒退三步,他身后的关胜赶忙伸手一扶,才不至于跌倒在地。


第181章 收服沮授 刀劈文丑
  沮太守回头看了看扶住自己的关胜;
  眼神一冷,转身向关胜抱拳说道:“关将军,那袁绍狼子野心,欺压上官,残害同僚,卑鄙无耻;老夫今日……老夫今日便降了并州。”
  那沮授仿佛鼓起非常大的勇气,继续说道:“老夫并非是背信弃义之小人,只是知道骠骑将军爱民如子,老夫为了这阖城百姓,才降了并州。”
  “城下那袁绍部将,视百姓如草芥;不顾城内百姓生死,老夫恳求关将军出城斩杀此獠,也能为我那好友田丰报仇。”
  沮授说完,看到关胜依旧是眯着眼睛,脸上看不出喜怒;接着咬牙说道:“关将军放心,老夫既然降了并州,定不会三心二意,你若出城杀敌,老夫为你死守城池。”
  关胜正欲说话,却听到城下喊杀声一片;
  原来有两路兵马向着文丑所部杀来。
  一路是把城下冀州兵马屠戮殆尽的管亥;一路是刚刚赶到的褚飞燕;
  那周仓增援常山城,还知道比对一下兵力;
  这褚飞燕本来就抱着死志而来,那管对方多少人马,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了。
  一身戾气的管亥更不用说,他不论冀州兵马怎么跪地请降,都完全不顾韦曜命令,一律斩杀。
  安顿好部将替他守城,他带着三千兵马又杀向文丑所在的中军。
  本来关胜还有一些迟疑,不知道那文丑和沮授是不是玩的苦肉计。
  此时看到管亥和一名并不认识的将领同时杀向文丑军内,他也坐不住了;
  文丑带来差不多四万兵马,如今四面分散一些,还有战死不少;身边也就是一万余人。
  那陌生将领也带了一万余人,和管亥的三千人马合并一起,跟文丑拼了个旗鼓相当。
  关胜眯着眼睛看着沮授说道:“希望沮太守说话算话,否则某的大刀可不讲情面。”
  说完不等沮授说话,点起两千兵马冲下城去。
  管亥虽说和那褚飞燕不太相熟,不过也是认识;
  并不知道褚飞燕为何而来,此时也没时间过问。
  两人在文丑军中杀了个对穿,合兵一处;
  两人对视一眼,互相点点头向着文丑杀去。
  文丑轻蔑一笑,说道:“来的正好!某火气正没处撒呢?”说完,一挺长矛,迎向二人。
  文丑当先一矛刺向管亥,口中喝道:“就是你这贼将,冲散我冀州兵马?给我死来。”
  管亥急忙挥刀磕开袭来的长矛,笑道:“是你冀州兵马太过软弱罢了!”
  文丑借着被管亥磕开的力道,扬矛向褚飞燕抽了过去,只见那矛杆都被文丑抡的弯曲下来。
  褚飞燕急忙竖起长刀立于身侧,以来抵挡那急速抽来的长矛;
  只听得“嘭”的一声,褚飞燕被文丑抽了在马上晃了几晃,要不是赶紧夹紧马腹,恐怕只一下就被抽落马下。
  文丑不再理会褚飞燕,手中长矛一拨一引,就化解了管亥袭来的一刀;并反手又攻了管亥一招。
  那文丑武艺真是了得,只见他舞起长矛,将两人都笼罩在他那森森的矛影之中。
  管亥和褚飞燕两人围着文丑团团转,就是攻不进去,反而还会被文丑抽冷地来上一矛;从而手忙脚乱。
  三人在战场中来来回回的过了五六十招;
  那文丑反而占了上风,打的两人只能各自为战,根本来不及配合。
  三人打的在战场不停移动位置,双方士卒看到就躲的远远的;
  三人那凌厉的刀光矛影不是普通士兵能承受得住的。
  关胜带人冲到阵中,见到管亥和那陌生将领被文丑压制着打,看样子不出十招,二人定会败于文丑之手。
  远远的叫道:“管将军,还请二位退来,待某来斩杀此獠!”
  三人听到关胜的喝声,手中停留了一下;管亥也说道:“褚兄,快快退开,此处交于关将军即可!”说完两人趁着停留的片刻,打马向两侧退开。
  由于双方士兵皆在交战,关胜一时不能过去;
  就在差着一二十步的距离时,关胜抽脚离开马镫,站立在马背之上;
  借助马匹前冲的力道,猛的一蹬马背。
  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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