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辰欺负人的日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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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星辰欺负人的日子里- 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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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的老公,有些狂野的味道,还有些流里流气,现在么……”精灵女皇月桂一手托着下巴,一边啧啧有声的评论着,“啧啧,你还别说,还真是多了点什么?具体说吧,还真是……不好说!”

    “以前这人霸道、流氓的没边儿了,现在么,有股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贵气!”

    “嗯!第一眼看上去,就是个男人,再看像女人,仔细一端详,可不就是个大男人么!”

    ……

    在众女的议论声中,黄天仁慢慢的睁开了眼静,睿智、霸气、仁爱、暴戾……等等等等,各种神色,在这双眼睛中,都能找到。

    “胡说些什么?我怎么会变成女人?”黄天仁望着这些关心自己的女子,目中闪过一丝爱怜之色,带着柔柔的穿透力的声音,在众女耳边回荡着。这声音好似能平复众女微起波澜的心湖一般,让众女为之沉醉不已。

    黄天仁从莲台上站了起来,笑道:“你们先在这里等候,我去无上境,接落雁回家!”

正文 第二百二十九章 钓鱼

    无上境,孽龙阁,映翠湖。

    如镜的小湖,将苍翠的小山掩映,碧绿的湖面上,一根秸秆竖在其中。

    远处错落有致的竹屋,已经飘起了阵阵炊烟。红日完成了一天的工作,正要与明月交班,天色有些昏黄,袅袅的炊烟,在这昏黄中,有一种深入心灵的宁静。

    咻!

    竖在湖面上的秸秆忽地下沉,只听:“呵呵,有鱼上钩!”原来,在这小湖边,却是正坐着一个身穿麻布衫的俊美男子,他的袖子挽着,手中,正提着一杆青翠的钓竿,咬钩的鱼儿,也许是体型不小,竟将这钓线拉的绷直,钓竿弯成了一个大大的弧度。

    “与自然融为一体,好手段!”一个声音,在这麻布衫的男子身后响起。

    “呵呵,黄兄,神交已久!”麻布衫男子手中钓竿轻轻的挥动,消耗鱼儿的体力,口中爽朗的笑道。

    一个男子现出了身形,站在麻布衫男子身后,正是黄天仁。

    “在龙兄面前,锦衣怒马,却是贻笑大方了!”黄天仁看着自然和谐的麻布衫男子,笑道。

    “龙?”听到这个姓氏,麻布衫男子苦苦一笑,“黄兄,不介意的话,叫我孽龙便可。”说着,手中一使劲儿,一条血红色的大鲤鱼被他钓离了水面。

    “血龙鲤!?”黄天仁看着这条大鱼,心中有些惊讶,这血龙鲤是一种天生的神兽,每一条初生的血龙鲤,都有掌控者的实力,没想到,在这无上境,血龙鲤竟是餐桌上的肉食。

    麻布衫男子大概也猜出黄天仁心中所想,憨憨的一笑,道:“呵呵,在这无上境,无论动物还是植物,都是天生的掌控者,食其肉,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倒是我的空间中,养了些凡尘之物,但黄兄今日来此做客,我身为主人,又怎么好以凡物待之?”说着,将鱼摘下来,放进鱼篓中,又在鱼钩上挂好鱼饵,投进湖中。

    “呵呵,孽龙兄,倒是黄某大惊小怪,失态了!”黄天仁走到麻布衫男子身边,坐在泥地上,道:“这天生掌控者,每一个均是不凡,即使为兽形,智慧亦不输于人,孽龙兄竟能用这钓钩,予取予求,倒是黄某佩服的地方。”

    “呵呵,黄兄谦虚了,若黄兄安心在此生活个千年万年的,这些畜生的性情,也便摸个大概了,饵料撒下,不愁它不上钩。”麻布衫男子笑笑道。

    “咦?那是什么?”黄天仁的目光不经意的望向了湖面上游弋厮磨的两只水鸟。

    “呵呵,黄兄真爱说笑,那不是鸳鸯么?”麻布衫男子顺着黄天仁的目光望去,哑然失笑道。

    “想不到,竟能在这里,看到鸳鸯鸟。”黄天仁摇头叹道。

    “呵呵,两只发情的羽畜,养来吃肉的罢了。”麻布衫男子笑道。

    “爱情鸟,竟是养来吃肉的!佩服,孽龙兄很有些牛嚼牡丹的境界。”黄天仁调笑道。

    “哈哈……黄兄真是风趣,哈哈哈……”麻布衫男子哈哈大笑起来,半晌笑罢,神色便黯然了起来,目光似穿透时空般,望向过去、现在和未来,沉声道:“爱情,什么是爱情?区区两只水鸟,便能代表爱情么?耳鬓厮磨?亲亲我我?说到底,不过是欲望罢了。”

    “呵呵,”黄天仁笑了笑,目光望向了那对儿嬉戏的鸳鸯鸟。“看来,孽龙兄也是心事重重呀,终年守在这里,却是心有千结。”

    “什么心有千结?结多了,便也不在乎了,小时候无忧无虑,到处闯祸的日子,早就离我而去。”麻布衫男子摇头苦笑,道:“黄兄,你已经成就了最强掌控者,回归了最本源。能否告诉我,何为爱情!”

    “呵呵,爱情?龙兄说的,是哪种爱情?”黄天仁望着麻布衫男子问道。

    听到黄天仁再次叫自己‘龙兄’,麻布衫男子心中一动,道:“洗耳恭听。”

    “哈哈哈……龙兄真是狡猾!既如此,我便为你一一解惑吧!”黄天仁哈哈大笑,随即脸色一怔,露出一丝缅怀之色,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句话,很有意思吧?一个漂亮的女士,便是‘君子’的好伴侣。这句话说白了,是什么?是‘君子’的爱美之心在作祟,因为美丽,所以爱么?婚姻,不过就是爱情的温床罢了。苏轼曾做过《江城子》缅怀亡妻: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说到底,便是这苏轼,人到中年,却是明白了夫妻之恩。山无棱,天地合,寒天霹雳,六月飞雪,不过就是把异性骗上床的把戏罢了。自古至今,情歌艳词,多出于青楼妓寨,像柳永,便是情歌作家的代表之一。不过,我也佩服柳永,话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柳永在死后,能得妓女收殓丧葬,也真是一段千古佳话。”

    “你相信有一见钟情么?”麻布衫男子神情有些阴郁,显然黄天仁的话,和他想要听的,有些差距。

    “相信!”黄天仁点了点头。

    麻布衫男子神色好看了点,道:“我就曾经一见钟情的爱上了一个女子,将她带回了家族,但是,家族长辈不同意我娶她,我不愿意放弃,便和家族据理力争,最终,我被废掉修为,开革出族,我带着她,离开了家族,可是……她最终却是死了。”说着,脸上,已经满是泪水。

    “死了?我怎么听着,就这么不敢相信呢?如果那个女子真的死了,你还会好好的在这里……钓鱼?”黄天仁的目中,都是怀疑之色。

    嘿嘿……

    麻布衫男子不好意思的笑笑,道:“你猜的不错,当年,我初到无上境,修为尽失,自顾不暇,她的相貌便成了祸患,被这里一个恶少惦记,欲将她掳走,纳为妾室,奈何,她性情外柔内刚,竟是自尽而死。而我,便被那羞恼的恶少捉去做苦力,每日挨打受辱,呵呵,你绝对想不到,当我修为尽复时,那恶少、恶奴吓成了什么样子!”说到这里,麻布衫男子面上一片狰狞,“后来,我复活了她,可是……”

    “可是,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死去之前?所以,这些年来,你一直心中存有遗憾,对么?”黄天仁淡淡的笑道。

    “不错。”

    “可你为什么不回到她自尽之前,改变那段历史?”黄天仁的笑容中,带着淡淡的伤感,“呵呵,我也曾经像你这样迷茫过。”

    麻布衫男子心中一动似乎抓到了什么,道:“所以你死了,把生的权柄,交到了对方手上?”

    嗯!

    黄天仁重重的点了点头,“不过,我还是要说,一见钟情,并不是爱情,只能算是一颗种子,婚姻便是温养这颗种子的温床,发芽之后,也许会是爱情,也许,便是颗伤痕累累的心。一个普通凡人,没有五十年的婚龄,永远都不明白什么叫爱情,像我们这些掌控者,收获爱情的时间,就更长了!这么长时间了,你对她没有信心么?”

正文 第二百三十章 终相见

    “爱情,就是一次次的相互扶持,无数年的相濡以沫温养出来的。”黄天仁望向麻布衫男子,“最起码,我是这样认为的。”

    “你的这套爱情理论,风祖也曾经说过,‘没有经历过时间考验的爱情,就像易碎的玻璃,根本不能称为爱情。’‘没有五十年婚龄,没有资格说爱情,因为,没有经过磨合的爱情,就如镜花水月一般,可望而不可求。’可是,当时的我不信,我相信我是爱她的,而她,也同样爱我。”麻布衫男子喃喃自语,心思却是翻滚了起来。

    “你入魔了。其实,你是知道的,知道怎样才能拥有一个完整的爱人,但是,未来是一团迷雾,迷雾之后,是坦途?还是悬崖?你不敢赌,你退缩了,心魔,也趁机侵入了你的心中。那个时候,犹豫不决很正常,因为,你们两个认识的时间不长,可是,现在呢?难道你还是没有信心么?即使你真的抓不住她的心,那么,你能抓住自己的心么?”

    “能抓住自己的心么?……”麻布衫男子陷进了沉思中,良久之后,麻布衫男子站起来,恭恭敬敬的向黄天仁施礼道:“多谢黄兄指点迷津,龙某谢过了!”

    “呵呵,今天和龙兄聊这些,不过就是一时兴起罢了,嘿嘿,两个大男人聊爱情,这怎么说都是有点让人怪难为情的,幸亏没人看见,不然被人怀疑成背背,就不好了。”黄天仁笑道。

    “呵呵,黄兄说笑了。”麻布衫男子笑道,“嫂夫人如今正在龙某家中,与贱内作伴,黄兄且随我前去,与嫂夫人团聚吧。”

    “如此,有劳龙兄了。”黄天仁一抱拳,道。

    麻布衫男子收了钓竿,提上鱼篓,率先向着远处的一间小竹屋走去。

    ……

    轻轻的炊烟,从烟囱中涌出来,袅袅的升到高空,然后被高空的风吹散。

    诱人的饭香从锅盖上的出气孔中钻了出来,飘进人的鼻端,勾引着人肚中的馋虫。柳莺在灶坑里填上一把柴火,拍了拍手上沾着的土,从小板凳上站了起来,出了厨房。

    孤落雁静静的站在大门外,遥望着远处。

    柳莺透过低矮的篱笆墙,看着那个孤立在夕阳下的身影,心头微酸,道:“落雁,天黑了,进屋来吧!”

    “柳姐姐,你们不是说,他用不了三天就来接我么?怎么……”孤落雁依旧站在大门外,静静的望着远方,语调有些哽咽。

    “他肯定会来的!”柳莺来到孤落雁身边,拉着她的小手儿,“现在离半夜子时,不是还早么?也许他有事耽搁一会儿,也未尝不可。”

    泣!

    孤落雁抽噎一声,抬起衣袖,拭去眼中的泪水,哽咽道:“他不要我了,他一定是不要我了!”

    “他敢?他要是敢不要你,我就让你姐夫,打倒他们家门口!”柳莺一瞪眼,掐着腰儿,做一个河东狮吼状,“你姐夫这个二百五,这么晚了还不回来,还给那个负心人钓血龙鲤,要我看,就算把血龙鲤喂了我们家花花,也不给他吃!”

    “柳姐姐,别这么说他!”听到柳莺说自己的爱人,孤落雁有些不乐意了。

    “呵呵,”一个年轻男子的笑声传了过来,“莺儿,听听,两边不落好了吧?”

    两女循着笑声望去,只见,一个提着钓竿、鱼篓的男子,从远处走来,在他的身后,还有一个男子跟着,正是那麻布衫男子,和黄天仁。

    只听,麻布衫男子故意大声道:“黄兄,今日,却是龙某沾了你的光了!”

    “龙某?”柳莺听到丈夫的话,眼睛不由得一亮,心中激动了起来。自从被开革出族,丈夫便再没有自称过龙某,难道……而她身边的孤落雁,却是早就不能自已了,一双大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个走在后面,看不清面容的男子。

    “沾了我的光?什么光?”黄天仁故作疑惑道。

    “嫂夫人每日傍晚,都在门外张望,如此贤妻,让龙某好生羡慕,今日,竟然感化了我们家莺儿,没看见么?我们家莺儿也在门前等我回家呢!我真是太……”麻布衫男子一副感动的要哭出来的样子。

    “不是吧?我好像听说你们家花花没吃的了,等你的血龙鲤救命呢!”

    听着这俩人一答一唱的调侃自己,柳莺恨得咬牙切齿,恶狠狠的瞪着老公一眼,但有外人在旁,也不好河东狮吼,柔声道:“老公,你晚上想吃什么?”

    “家常饭就行了!”麻布衫男子解了多年来心中的死结,心情正好,没有听出妻子话中蕴含的杀气。

    “不是,我是说,等妹妹和那个负心人走了,你晚上吃什么宵夜!”柳莺笑眯眯道。

    “宵夜?以前有么?你介绍两个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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