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蛋儿的吩咐,左迁也是不敢有任何的抵抗,他也知道,李蛋儿如此吩咐自己,一定要这样的做法,那么就有一定的道理。跟在李蛋儿身边这么久了,左迁也知道李蛋儿决然不是一个无聊的人,这样做说不定又有什么目的。
云月海那小子小解完了,快速的系好了裤袋。毕竟这要是赶在云越古之前赶往皇宫的,所以也不敢有任何的懈怠之心。他可是比唐傲和左迁两个人还要着急的。所以,小解之后就跑到了左迁的跟前。
云越古走的是大道,而云月海走的却是小道,小道上杳无人烟,所以唐傲和左迁即便是穿着黑衣服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本来就人烟稀少,在这样天寒地冻的天气之中,也不会有人闲着蛋疼来这里玩耍。所以,唐傲和左迁所穿的黑衣服倒没有什么很大的问题。
在前方不远处,早就有左迁准备好的三匹快马,小道虽然不是很平坦,但是也有马儿这样的交通工具总比人步行要快得多。云月海那是吃惊无比,这两个人却是什么都准备好了,那是大显神通啊。对于眼前的两个黑衣人左迁和唐傲,云月海那是佩服得犹如滔滔江海,绵延不绝啊。此刻的心情,实在是难以溢于言表。
这两个人真的是无所不能,云月海还真的是想把这两人给招募到自己的手下。如此的良才,绝非等闲之辈。有这样能力的人跟随在自己的身边,干嘛还要怕云越古那小子。只是,现在云月海也不敢多言,只是心里边有这样的想法罢了。
穿越了大康的小道,终于到达了燕国和大康的边境交界处。在这里,左迁把云月海给押了下来,由唐傲去燕国城中打听消息。所幸的是,在燕国城池左迁恰好碰到了云越古,那小子慌慌张张骑着马不要命的奔跑着,如此显眼,左迁是不可能不会发觉的。
因而,左迁也放了云月海,你们两个喜欢闹,那你们就到云霸天那里去争你们的什么太子吧。我和唐傲已经会集了,拜拜,后会有期!
云月海和云越古那是你看我,我看你,两个人都大吃一惊。不像在这里却是碰了面,这是多么巧合的事情。两人都是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再看了看对方,果然,这就是自己的敌人啊!化成灰都能够认识。
他,又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又是怎么到达这的?两个人的眼中都冒出来了不可思议的感觉,但是也只是一瞬间的不可思议,两个人便不管三七二十一,都要赶在对方的前面面见自己的父皇。
在这里想要厮杀却是不可能的了,毕竟这里已经属于燕国境内了,到处都是人流,前边一个城池就是皇城,当下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赶时间。
果然如李蛋儿所预计的一般,最终两个人还是一齐到达了燕国皇宫,不过都十分的狼狈。之前两个人在大齐皇宫打斗,那身上的衣服就没有换下来过,两个人衣服是烂的烂,脸部是伤的伤。哪里还有什么皇子的气息,分明就是两个乞丐。
如果不是把守皇城的将士认识云月海他们的话,恐怕早就要把他们给叉出去了。看到两位皇子是如此的狼狈,将士那也是不敢言笑,知道这必定是两个人在途中遇到了什么猛烈的猛兽,或许是被猛兽撕咬了身上的衣服,那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的事情。
这也是唯一的一个解释了,否则两个人的衣服不会有撕咬的痕迹。守皇城的将士在心里悲哀的默念着,两位皇子啊,你们可真的是悲惨至极。这好好的冬天,你们就呆在皇宫里边嘛,干嘛要出去狩猎呢。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这必定以后会成为百官们的笑柄。
唉,你们闲得发慌,闲的蛋疼,我们却是要在这样恶劣的天气里边给你们守卫。
顺利的进入了皇宫之后,云越古和云月海那都是小心翼翼的从衣服里边掏出来了续心草。虽说两个人有打架过,但是对于续心草的保护,那可是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视。因而,续心草倒是没有任何的损坏。
只是,云霸天看到两个人这样的状态,倒也是无比的好奇。莫非是这两个人化妆成乞丐,去大齐国内乞讨这续心草么?云霸天满脸狐疑,但是仔细一想,也觉得很有可能。毕竟燕国和大齐那是敌对国,两个皇子如此的做法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云霸天心里的这个感动啊,没有想到两位皇子居然用了同样的方法,都是如此的聪明。云霸天当下叫两人换了衣服,再仔仔细细的把事情给说明白。
不久,云月海却是先换好了衣服,对着云霸天说道:“陛下,儿臣总归是不辱使命,替焦丞相找寻到了续心草。”说着,就指了指那根较小的续心草。
云霸天满意的点了点头,总归云月海和云越古都是众皇子当中最为出色的皇子了,这一次能够把事情办顺利了,却也是不错的。不管用什么样的办法,他云霸天只要一个结果。管你是偷是抢是骗,这都是一种能力的表现。
你要有能力去取到,那也完全只能归结是你们的本事。云霸天欢喜还来不及,绝对不会批评的。
“好,月海啊,你做得非常的出色,我这便派人叫太医配药。”云霸天满心欢心的拿捏着续心草,心里也感觉到一阵恶寒,这东西就是续心草……也长得实在是和大蒜草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颜色有些黝黑罢了。
云霸天狐疑的心里又开始泛滥了,该不会是云月海糊弄自己的吧?找不到续心草,拿出这么一个玩意来忽悠自己?但是看到云越古的续心草,云霸天又摇了摇头,这却是不可能的事情。不可能两位皇子都是同时的忽悠自己,不要命了还差不多。
“父皇,等等。”云越古这时候也换好了衣裳,听说云霸天要采用云月海的续心草,那也是急得不行。
云霸天皱了皱眉,“却是为何?”
云越古解释着:“父皇,您有所不知。这个续心草乃是按长短来划分草药的药效的。云月海的续心草十分之短,想必也未能有什么药效。而我的续心草那才是有疗效的,所以,还是请父皇用我所带来的续心草。这样,方才能救下焦丞相的性命。”
“胡说八道!”云霸天不满了,“你怎地如此的强词夺理。这草药却还是哪里有什么长短之分来看药效的。越古,你才能不错,但是也不要嫉贤妒能,这一点不好。”
云霸天不满了,虽说两个皇子都得到了续心草,但是云霸天把是把重心偏离在了云越古这一边。两个人都有能力,但是云越古却是说出这样离奇的话来诋毁自己的兄弟,这样是千不该万不该的。
既然你们都取药回来,那么用谁的都无所谓的。这个没有丝毫必要的来争抢,更加不必要的用什么稀奇古怪的言论来攻击对方。说的好听一点这是攻击挤兑对方,说不好听的,那就是欺君之罪。
云月海那可是开心得不得了,心里想着,哈哈,云越古啊,你也实在是太笨了,居然如此轻而易举的就被李蛋儿给忽悠了。父皇是傻子么,怎么可能被你这样的说法就给迷糊住了。我早知道,草药根本就不可能按长短来划分药效的。
你个蠢货,还花了四十万买的续心草,老子我就用了十五万,还能够办得如此出色,让父皇如此开心。你小子,想跟我斗,简直就是找死。天堂右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云越古这个委屈,“父皇,儿臣所言千真万确,这也是李蛋儿之言,不信父皇可以问下太医便。”无奈何,没有料到父皇竟然不相信自己,那么就只能把太医给搬出来了。大家都不懂医,自然不懂得其中的奥妙,那么就请有权威的人出来说话吧,相信一定会给自己主持公道的。
云霸天听到这里,也觉得云越古所言还是有道理的。让太医来说话,可以,那么就成全你了。
不一会儿,太医便被请了上来。不要忘记,这太医可是云越古的人,自然会向着云越古这一边,当云霸天把事情的原委告知太医的时候,太医却是告知云霸天,续心草还真的确实是按照长短来划分药效的。
越长的续心草,药效越强,越短的基本上就没有什么作用了。
云月海听到太医这样的言论,这简直就是狗屁,简直就是胡言乱语!云霸天不知道这太医和云越古之间的关系,但是他云月海却是知道的。当即就告状了:“父皇,这太医暗中和云越古相互勾结,太医乃是越王阵营之中的人,所以偏向云越古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云霸天挥了挥手,这一次也是无可奈何了。两个兄弟都是如此,都要相互的诋毁对方。云霸天这一次却是站在了云越古的位置。太医所说的那就是权威,人家是懂得医术的,自然会知道这其中的缘故。而你不懂医术,却口口声声说人家勾结,你这是置你的兄弟于何故?
“好了,那就用云越古的吧。”云霸天摆了摆手,实在是没有兴趣和两兄弟胡搅蛮缠了。这个由太医说了算,既然太医说了谁的好用,那就用谁的。
“父皇……”云月海极度不满,父皇怎么可以被云越古这个小人给欺骗了。这家伙的续心草一旦被采用的话,父皇肯定是会有所奖赏的。
而云越古也是如此的预料着,只要自己的续心草被采用了,那么就等于父皇承认自己出色的完成了任务。那么,云月海你就站在一旁乖乖的看着我受封吧。至于你,等我坐上了太子之位,第一个要收拾就是你这小子。你小子平常结党营私,处处的和我过意不去,这下子你的死期到了。
“好了,这没有什么可争的,念在你们都有功的份上,刚才污蔑自己兄弟的罪状都算了。这次就不奖也不罚吧。”云霸天索然无味的说道,两个人现在还是如此的不成熟,还是不能够担当重任,所以还不能够封太子。
从刚才两个人相互诋毁的一幕,云霸天对两人的表现就不是很满意。再加上,云霸天这样的人又极度的喜欢把弄权欲,即便是让两个人其中的一个当上了太子,那也绝对没有退位之心的。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因而当上太子也不见得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这一下子,云月海和云越古两个人那如同泄气了皮球一般的。这一次,两个人那可是下了血本的,云月海更是把自己的印信都交到了无心那里做抵押,这要是没有当上太子,得是多大的损失。
相比云月海,云越古倒是好上许多。虽然失去了四十万的黄金,但是毕竟都是自己的手下贪赃枉法而来的。本来就不是自己的钱,所以用起来也不必心疼。没当到太子就没当道吧,反正机会还有的是,只要父皇没有封赏你,那么咱们的机会都是一样的大。
总之,云越古对于这样的状态很是满意,不算输也不算胜利,那么就已经很好了。
云月海心里气得直咬牙,这一下子,无心那边便不好交差了。印信那可是身份的象征,平时大活动的时候都要摆出来的。而一些事情上,也是需要印信给盖章才能生效的。这……眼下没有当到太子,自己也没有财政大权掌握在手上,该怎么去还无心的二十万黄金!
云月海欲哭无泪,这完完全全就是自讨苦吃,费力不讨好。
云霸天走后,云月海私下里也威胁着云越古,“我想找你借十五万。”
云越古一听云月海开口找自己借钱,这倒是有些新鲜。平时云月海那都是高高在上的,好像自己就是一个太子似的。而如今,却是像一个落水狗一般的找自己借钱,这倒是奇了怪了。莫非今儿个太阳是从东边升起来的不可?
“啥?你要借钱?”云越古掏了掏自己的耳朵,觉得自己的耳朵一定被是被堵住了,到现在还有些不相信。看着云月海这个可怜的姿态,云越古心里那是变态的高兴!
“是的。”云月海肯定的点了点头,再皱眉着威胁:“云月海,你不要忘记了,你的钱只有我知道是怎么来的。我现在需要这笔钱去填补空缺,如果被父皇发现了,咱们谁都没有好处。”
“喔?”云越古开心得不得了,“那你说说我的钱究竟是怎么来的?”
云月海气得直咬牙,“你自己心里清楚!不要让我在父皇的面前揭发你,当然,你可以选择不借给我钱,但是鱼死网破这个故事我相信你应该是很懂得的。要我说,咱们现在都是半斤八两,谁也好不过谁。
识相的,你把钱借给我,我过不久就还给你便是了,你要多少利息都可以。”
云越古却是丝毫也不买账,他还真的是难得看到云月海现在这个落魄的状态,你小子平时不都是意气风发,嚣张无比的嘛,怎么现在却是这么个狗样子了。“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要多少利息都可以,你倒是说得轻巧,你要知道,你拿什么还给我?
你现在掌管的军队,那可是穷得要命,如果不是父皇给你的零花钱,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