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小驼背老头并没有回答她,继续说道:“如果是你就是屈公主的女儿呜呜呜”
“屈公主”戴六儿心想:我娘怎么又变得屈公主了,我爹又变成了司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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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9章 原来亲爹是司城子罕
见戴六儿被矮小驼背老头拉进了大殿,隐藏在暗处的道家隐士一个个都傻了。不过他们也看出来了,这个矮小驼背老头对戴六儿没有恶意。
刚才两人的对话,他们还是听到了一些。大概地听出来了,好像跟戴六儿的身世有关,这个矮小驼背老头好像知道戴六儿的身世。
墨学以前在宋国是国学,墨家一直保护着宋国的安全。所以墨家弟子与宋国皇室或者是宋国贵族之间,都是有着联系的。
为了保护宋国,有不少世袭贵族都加入了墨家,成为墨家弟子,成为宋国的中流砥柱。也有不少世袭贵族,在保护宋国存亡的过程中,家族败落。甚至因此而灭族。
庄子的祖上也是世袭贵族,也有可能是加入了墨家保卫宋国而败落下来的;也许是受早期道家思想也就是后世所谓的“黄老学派”所影响,而败落的。
反正从庄子的曾祖父开始,都参加了保卫宋国的队伍,为了宋国,献出了年轻的生命。
以前的宋国,夹在晋国与楚国之间。
晋国在还没有被赵国、魏国和韩国三个诸侯国瓜分之前,是经常与南方的楚国打仗的。当时南方的楚国非常地强大,是当时的霸主。而晋国也不弱,所以两个国家经常打仗。
而宋国正好处在两国之间。楚国为了方便打仗,经常借道宋国去攻打晋国。结果借道给楚国得罪晋国,不借道给楚国又得罪楚国。
最后楚国为了方便打仗,就把宋国给“殖民”了,宋国成为楚国的附庸国。
宋国也因为晋国与楚国打仗的原因,而开始败落下来。
戴六儿的身世一直被人关注,原因也就在这里。有很多人都想知道,她到底是宋国什么世袭贵族的后代,还是什么重要人物的后代
要是一般人物,不会交给禽滑厘来亲自抚养的。交给禽滑厘抚养的小孩,一定都是有来头的,绝对不是简单地“孤儿”。
在战国时期,可以说遍地都是孤儿。战争来了,一场大的战争来了,一个国家内有一半家庭沦落为孤儿寡母。
那么这个戴六儿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呢
隐藏在暗处的道家隐士们,一个个都拭目以待。
为了弄清自己的身世,戴六儿也豁出去了,决定去一探究竟。再则她也看出来了,这个矮小驼背老头对她没有恶意。相反好像还很内疚地样子。
如果自己真的是他所认识的那个女人的女儿的话,他不但不杀自己,还为了报恩什么地,偏向自己。
还有他说的“司城”这个司城是谁呢
难道是司城子罕
是那个“戴氏取宋”的司城子罕。
还有那个什么屈公主
屈公主又是什么公主呢
屈姓好像是南方楚国的姓氏,好像是楚国皇族的姓氏
屈公主还真的有可能是楚国的什么公主
楚国的公主嫁到宋国这边来和亲,也是很有可能的。
“你跟我来”
矮小驼背老头将戴六儿的手松开,闪身去了一间内室。然后打开一间密室。再拉起戴六儿的手,准备往密室去。
戴六儿挣扎了一下,没有让他抓住手腕。
“我不杀你你带你去看画像在密室内”
见戴六儿有着戒备,不愿意进入,他也就没有再坚持。又好言说道:“你等在这里我去拿画像过来给你看”
说着矮小驼背老头进入密室,把密室的门关上。
戴六儿朝着密室那边看着,又看向周边。见大殿内没有人,她准备往那间开启密室的内间去,看看机关在什么地方。
作为墨家弟子,是懂得一些机关术的。
只要找到了机关,她以后也可以自己进去那间密室。
“吱”
一声轻微地响声,密室的门打开了。
矮小驼背老头拿出两个画卷出来,很兴奋地在戴六儿面前展开一幅。
“这是屈公主的画像”
戴六儿朝着画像上看着,也一下子惊呆了。这画像中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年轻时的她。
有一次她与庄不名完成一项任务,两人高兴,就去了一家画坊,画了夫妻照。后来庄不名又让画师给她单独画了一张。
那个画像与这个画像不同地是,两者的衣服不一样。一个衣服华丽、高贵,一个只是普通民间女子的装束。
“你再看这幅”
矮小驼背老头又拿起另外一幅画卷,将画卷展开,展现在戴六儿的面前。
这是一幅母子照画像
上面的女子就像她年轻时的自己
在这个女子的怀里,坐着一个穿着蓝色兜兜的小女孩。从相貌上看,应该是个女孩。
“你看是不是这个蓝色的兜兜上面绣着一朵青莲”
看到那一朵青莲,戴六儿的眼睛顿时定格了,定格在那一朵青莲之上。
是的师父禽滑厘交给她的那个蓝色兜兜,就是这个样子的蓝色的底色,上面绣着青色莲花。
“娘”
戴六儿忍不住哭叫了一声。
她的双膝也本能地屈了下来,跪在地上,朝着矮小驼背老头手中的画卷磕起了头。
“你你你”
矮小驼背老头接连后退了两步,问道:“你确定这是你娘亲”
“我确定这是我年轻时的样子,我确定我小时候的兜兜就是这个蓝色底子的兜兜。呜呜呜”
听到戴六儿的哭声,矮小驼背老头更加地确定,戴六儿就是司城青莲,司城子罕失散的女儿,司城子罕的第六个孩子。她的哭声,就跟当年屈公主出嫁时的哭声一样。
对戴六儿她排行第六。
矮小驼背老头把画卷放到地面上,也在一边跪了下来,哭道:“屈公主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我答应你保护好小公主呜呜呜”
天渐渐地有些亮了,月亮也从云缝中露了一个脸,好像在告诉人们它的存在。
守在外面的那些道家隐士,听到里面传来戴六儿的哭声和矮小驼背老头的哭声,一个个又呆住了。
他们不想看到的结果,可能真的变为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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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0章 宋剔成不孬
处理完朝堂上的事后,宋剔成就急急地赶了回来。
他的家里,还有一颗定时炸弹。
这颗定时炸弹就是白圭。
敌中有我,我中有敌
白圭虽然做事干净利索,可多少还会露出一些蛛丝马迹的。不是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的一切举动,同样在宋剔成的监视之下。
宋剔成虽然不知道白圭具体的用意,但已经猜测出来了,白圭绝对不是那么容易被戴大官人抓住的。以戴大官人的智商,怎么可能把白圭给活捉了呢
白圭要是那么容易活捉,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当今大周天下,哪个诸侯君王不想与他亲近、把他控制特别是魏国君王魏惠王,恨不能挖地三尺把他给挖出来。
魏惠王是什么智商戴大官人是什么智商两者无法相比,魏惠王都抓不到,他戴大官人能抓到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宋剔成猜测:白圭绝对不是被戴大官人活捉的,而是另有目的。
白圭会有什么目的呢
他想与宋国合作做生意,投资宋国,开发宋国的矿产资源,发展宋国的油漆事业
宋国不但有丰富的矿产资源,还有传统制漆工艺和天然漆产地,可以说是一个资源国。
还是他真的是被亲家母骗来的被戴六儿骗来的戴六儿为了救自己,为了救儿子,就把白圭给骗来了
这也不可能
因为戴六儿不可能会这么做的除非她戴六儿死而复生后,脑袋坏了
以戴六儿曾经的名声和智商,是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的,做这种让天下人唾骂的事的。
她这样做的话,把儿子庄周往哪里放她这是在丢儿子庄周的脸啊
现在的庄周不是过去的庄周了,他是庄子
庄子是道家学说传承人,是天下名人是天下道学爱好者仰慕的人物。
戴六儿如果那样做的话,将儿子庄子的颜面置于何地
再说戴六儿与白圭两人,那是亲家的关系,怎么可能呢戴六儿怎么会只顾自己而陷害儿子的老丈人呢
宋剔成怎么想也想不通,就是觉得其中有问题。他把智囊团请过来,商量这件事。结果大家都一致认为,其中必然有原因。
难道是白圭与戴六儿两人在唱双簧
如果是白圭与戴六儿在唱双簧的话,目的是什么呢
难道是他们想“庄氏取宋”
这是一个大胆的想法
可是宋剔成不敢这样想,也不想这样想。
他觉得庄子是道家学说传承人,是不可能来什么“庄氏取宋”的。以道家的思想,是不可能这样做的。
对于道家自从漆黑事件后,他听大隐对他讲过几次道,还是有所了解的。
宋国的那个大隐,也就是后世史书中所写的宋荣子,庄子在逍遥游一书中也提到的那个宋荣子。
宋荣子原本是墨家弟子,一直在宋国做官。由于他不参与党派之争,一心为人民做实事,所以不管谁当权,都重用他。因此他做官做到了君王的面前。
不过自从听了杨朱讲道后,他整个人都变了,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因为他发现:不管他如何努力做事,如何为人民服务,最终一切都是徒劳。为人民服务、奉献自己的一生,都无法最终解决人民的困苦。
为人民服务、奉献自己的一生,都只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缓解人民暂时的困苦罢了。
而只有解放思想,只有人类有了正确地人生观、世界观和宇宙观,人民有了正确地活法,才能摆脱困苦,脱离苦海。
所以宋荣子才有了改变,才成为彻底地道家,成为大隐隐于朝的“大隐”。他想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力和影响力,来改变这个世界。因为他人生的心愿就是要为人民服务,希望人民过上好日子。
宋剔成认为,道家不可能来谋取他的天下的。所以庄子也不会来谋取他的天下的。
既然不是,那么白圭与戴六儿他们是何意呢
他们是为宋国除害
还是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要去想了,静观事态发展。
既然白圭在我的府上,那么我就以贵宾的礼仪招待。然后保护他的安全。最后送他走人。
我宋剔成还就不信了,我如此仁义待他,他还想待我怎样
宋剔成虽然决定了好好待白圭,可他还是心里有数的,白圭是颗定时炸弹。留白圭在身边,随时都可能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
真的有那种养虎遗患的预感。
从朝堂上回来,宋剔成就让人摆上酒席,与白圭一边吃喝一边谈了起来,完全是那种“拉家常”似的闲谈。
其实哪里是什么闲谈其实是在跟你套近乎,让你放松警惕,让你放心他。觉得他没有恶意,很随和,很随便,没有什么君王的架子,没有什么才智地那种。
宋剔成并不是孬种用老子道德经中的词语来形容,人家这才叫大智若愚。表面上没有什么本事的样子,可人家心里有数。
白圭是个人精,自然是知道宋剔成不是孬种。
宋剔成要是孬种,司城子罕就不会把君王的位置传给他。司城子罕下了好大地劲,用尽一生的心血,才“戴氏取宋”的,不可能就这么把好不容易得来的江山交给一个窝囊废儿子,让儿子再拱手让人
人家好言好语、好酒好肉招待你,人家一国君王不是有求于你才尊重你人家鸟你你以为人家是傻子,还反过来巴结你
人家不是巴结你人家是尊重你
如果你以为人家是傻子,巴结你,你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了。那么你就有可能马上就有杀身之祸了。
现在的你,毕竟在人家的家里。说好听点你在人家的家里,说不好听点,你被人捏在手心里。只要人家一用力,你就粉身碎骨。
“唉不容易啊不容易”白圭端起酒杯与宋剔成喝着,一边感叹。
“这世道是怎么了我一个商人而已竟然活得这么不容易我白圭虽然富可敌天下,可我从来没有挣昧良心的钱,我是合法经营唉我所到之处,朋友遍天下,却最终逃不过某些人的暗算我”
“白兄的为人我还是有所耳闻,对于白兄,我是仰慕之至早已想一睹尊容如今有幸难得一见来来来喝”
“喝”
“白兄所言甚是我也有同感”宋剔成放下酒杯,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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