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当校长- 第16部分

　　　　而且党爱国心里还有一句没说出来的话，“要论留名青史这点，貂蝉可比你小子有名多了。”

　　　　“校长教训得是，小子必牢记于心。”党爱国并没有怎么用力，王粲摸着额头，也知道他只是略作警告，因此仅对党爱国稍鞠一躬表示接受教训，便又直起身来答道：“郑公康成，人称其为‘经神’。曾为《毛诗传》作‘笺’，众皆传而习之。《大雅？绵》有云：‘堇茶如饴。’郑公笺：‘其所生菜，虽有性苦者，甘如饴也。’故小子有此一说。”

　　　　党爱国即使是听了王粲的解释也不甚明了，只知道王粲的意思是貂蝉最后说的那句“甘如饴也”在郑康成的书中有，所以证明貂蝉看过他的写的书。他心里颇为郁闷，自己本来是打算教育古代人的，但却先被古代人给教育了，这样下去哪还有身为校长了威严了。

　　　　“唉，可惜，可惜啊！”一念及此，党爱国不由得摇头叹息了一阵，将王粲的注意力彻底吸引过来之后才对他说：“你的天赋的确相当出众，可惜只学了这么点书而已。这个世界上有着庞大到一个人终生也学习不完的知识，经学所涉及到的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门类，还是不算特别重要的一小部分。”

　　　　虽然党爱国并不是故作惊人之语，四书五经（注意，东汉末年还未出现）也的确不能提高生产力，但他在这里拿“知识的海洋”来压王粲，纯粹就是为了维护一下自己的面子罢了。他拍了拍王粲的肩膀说，“以后这些知识你都会学到的”，王粲也并未为了维护“经神”郑公而出言反驳。

　　　　虽然两面都是神，但党爱国这“未来人神仙”的分量那是真金白银――十成十的足赤。

　　　　教训了王粲几句之后，党爱国倒也恢复了平常心，语气正常地对貂蝉说道：“这些我已经考虑过了，在法律上你是普通人，而这一点其他人不刻意去查也不会知道。而平时对外你就是为我工作服务的……管家，只要你自己不走我就不会赶你走。”

　　　　党爱国这番淡然的话，反而令心里琢磨着这位让圣眷正隆的中常侍蹇硕反复强调绝对不能得罪的神仙是不是欲擒故纵的貂蝉放下了心来。她十分感激地再次拜倒在地，真心实意地说道：“校长厚恩，妾无以为报。若蒙不弃，愿拜校长为义父，必悉心服侍，以报此大德。”

　　　　此时党爱国在心里卧了个槽，自己难道王八之气已经修炼至大成了？竟然人见人拜花见花开。不过这个时候就算要报恩，不也应该是“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什么的吗，怎么他却提前享受到了王允的待遇呢。“父嫁”什么的他虽然也听说过，但心理上还是有些不能接受，“光源氏计划”倒还无所谓。

　　　　大概是某种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心理作祟，党爱国连连摇头，十分坚决地拒绝道：“不行不行不行，我才只不过30岁而已，还没结过婚，怎么就成了义父了呢。就算别人叫我大叔，我也十分不乐意的啊。对了，你认识九原吕布吕奉先吗？”

　　　　貂蝉见党爱国坚决拒绝当义父，而且又说他没有娶亲，不知其心中何意。

　　　　要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神仙这意思莫非是要将自己收入房中？何况之前他还提到管家，要知道只有妻子才有权利管家……

　　　　因为心里一直在琢磨这些，所以貂蝉十分茫然地摇头说道：“实未曾听闻。”

　　　　党爱国见貂蝉的确对吕布一无所知，而且连一丁点儿想知道的兴趣都没有表现出来，不知为何心中有点欣喜，点点头安慰她说：“你就安心地在我这里工作，自由自在地生活吧，别的事不用你操心。这件事就这样了，等会儿有空的时候，我再告诉你平时具体需要做些什么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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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2　建设校园从规划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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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党爱国算是初步熟悉了王粲貂蝉两人之后，便命蹇硕领路，一行人从却非殿的偏殿离开，接着前往南宫各处察看地形。身后自有宦官宫女们跟上，将筵席火盆等物收好。至于对蹇硕的进一步熟悉了解，则因为太监没人权，所以又一次被党爱国无意忽略掉了。

　　　　事实上，党爱国身边就没想留着一个太监。等一切都上了正轨，大部分官吏都确实体会到了他的权威之后，蹇硕便可以被打发回汉灵帝那里了。现在党爱国已经明令禁止再给任何人施宫刑了，太监以后会和贫乳一样慢慢变成稀有资源，还是留给汉灵帝自己慢慢享受吧。

　　　　至于这个貂蝉究竟是不是四大美人的那个貂蝉的问题，党爱国琢磨了一番之后，觉得虽然也不算太靠谱，但如果真的有貂蝉的话，那么基本上就是这个貂蝉了。

　　　　首先王允利用一宫女挑拨吕布和董卓关系确有其事，但除此之外便没有更详实的记载了。正常想来，能够被王允并托付此事的宫女必须要有勇有谋，但更重要的是她必须能够让王允完全信任。

　　　　据貂蝉所言，包括王允在内的贵族们，前前后后送入宫中用作“政治投机”的歌舞伎并非貂蝉一人，所有人进来之后都是普通宫女。至于以后是否会被皇帝看中，就要各凭本事以及送其入宫的“后台”们的本事了。

　　　　而她被送入宫中时，王允已被罢官，现在也还未起复，根本无力给宫中的貂蝉支持。但即使如此，她也凭着自己的能力担任了“貂蝉”之职。因为每年选歌伎倡优为宫女的名额有限，所以王允要送入宫中的“本钱”无不是在自家精挑细选过的，而其中入宫时间最短担当职位最高的便是貂蝉这一“精品”。

　　　　如此看来，王允不用连环计则罢，若用，能力最高，又是从小在王允府上养大，并无家人记忆，忠心可以保证的貂蝉必是首选。

　　　　可能是因为想明白了其中关节，所以党爱国再看貂蝉，便越看越觉得她是个美人胚子。都说女大十八变，以后貂蝉应该还会出落得更加美丽动人。否则只是现在的程度，王允应该不会那么有信心利用她去离间经常夜宿龙床奸乱宫人公主的董卓与其义子吕布之间的关系。

　　　　而且虽然她自称十五岁，看起来却也不过十三、四岁模样。党爱国又问了王粲及貂蝉两人的年龄算法，果然发现旧时年龄计算，在周岁的基础上要多出一到两岁，即为“虚岁”。这一点是党爱国忽略了，毕竟他在孤儿院里长大，“家里”没有老人，自然不会去用虚岁计算年龄。

　　　　如此一来，党爱国不得不背负着使用童工的负罪感，在蹇硕的引领下将南宫都走了个遍，并一一将其中建筑的新用途吩咐下来。一些采光良好大小合适的宫殿，党爱国要改造成教室，采光不好的宫殿则改为学生宿舍。洛阳南宫的建筑十分规整对称，这让他省了不少心思。

　　　　而位于南宫中轴线上的却非殿、崇德殿、中德殿、千秋万岁殿和平朔殿这几座最多可容纳万余人的大型宫殿，由于内部面积太大反而无法改作教室，因此被党爱国规划成了礼堂、体育馆各两处和一处学生食堂，礼堂平时亦可兼作音乐厅和剧场。其中学生食堂放在中间的中德殿，却非殿和崇德殿两座最大的宫殿作为主礼堂和主体育馆使用。

　　　　不过这些宫殿的改造工作，先要等住在南宫里的众多妃嫔和设在南宫里的办公机构都迁移到北宫才能慢慢开始。党爱国令蹇硕负责此事，先将那些紧要的、无人居住的宫殿改造好。反正他的第一批学生满打满算还不到60人，有一个教室就能上课。学生宿舍除了要多加上一些床之外，也不需要进行什么特殊改造。

　　　　另外南宫让党爱国满意的一点就是有着许多园林，可以作为学生日常休闲放松的好去处。当秦朝统一中国之后，置洛阳为三川郡，封相国吕不韦为洛阳十万户侯。吕不韦在周朝成周城的基础上，大兴土木，扩建城池，修建了风景幽雅、规模宏大的园林建筑――南宫。

　　　　至于南宫内的云台、兰台、阿阁、东观等功能建筑，党爱国打算以后有限度地开放。云台在白虎门内，为周朝所建，有高阁四间，是贮藏珍宝、图书的宝库。兰台是储存皇帝诏令、臣僚章奏、国家重要律令、地图和郡县计簿等档案的地方。兰台北为阿阁，是皇帝检阅部队的地方。东观则储存了原先收藏于兰台中的图书典籍，相当于把图书馆和档案馆的功能分开了。

　　　　云台内有光武帝中兴二十八将画像，又有宝库，自然是作为博物馆开放。兰台是国家档案馆，则需要相关人员持有效证明方能进去查找研究资料。阿阁及周围，党爱国打算改建为一个露天的大型综合性运动场和其他小型专门运动场地。东观作为国家图书馆，除了书籍原本要单独保存之外，自然要对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中央大学学生全面开放。

　　　　这一番计划之后，党爱国发现一所大学应该有的功能建筑已经全都有了，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正想着休息一下的时候，又想起来关于桌椅板凳的事情，便找了间宫殿，令貂蝉笔墨伺候，享受着美人侍墨的乐趣，画出图样一一给蹇硕讲解。

　　　　不过蹇硕即使努力聆听党爱国的话，也感觉很难看懂他那“稍微”有些抽象的图画，于是立即向党爱国俯首告罪。

　　　　“请校长恕罪，奴婢着实不擅此道。只能认出此椅颇似陛下爱用之胡床，其余之物真是无法想像。

　　　　奴婢举荐中常侍毕岚，其在少府任掖庭令，陛下曾数度令其作诸般灵巧器物。数载前毕岚曾铸天禄虾蟆，吐水于平门外桥东，转水入宫。又作翻车渴乌，施于桥西，用洒南北郊路，以省百姓洒道之费。”

　　　　党爱国听闻之后，对这个有技术的十常侍毕岚和他的发明创造颇感兴趣。如果这些机械真都是他自己设计出来的，那么他对党爱国的作用比蹇硕要大得多了。于是党爱国便令蹇硕速去将毕岚找来，顺便找一张“胡床”过来让他看看。

　　　　不过蹇硕所说的天禄虾蟆和翻车渴乌等物，党爱国只能看出来翻车是种机械，却也琢磨不出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至于其它用天禄虾蟆和口渴乌鸦命名的机械，更是让人不知所云。古代的科技书籍也多有此陋习，描述不讲求客观准确简洁明了，反而搞得云里雾里有如天书神话。就像木流牛马……木流流马……木牛牛马……就像木牛流马也是这般。

　　　　待党爱国吩咐完毕之后，蹇硕便领命而去，同时让跟在党爱国身后的宫人们去附近宫殿内取一张胡床过来。党爱国一看，这所谓的胡床神似可以折叠的躺椅，不过基本造型已经和椅子差不多了。一问貂蝉才知，因为汉灵帝喜好此物，所以皇宫及某些王公贵族家中也有此物，但因其坐姿不合礼节，故而难登大雅之堂。

　　　　党爱国考虑了一下之后，干脆继续泼墨挥笔，画下了和这胡床相关的躺椅、摇椅、折叠椅、靠背椅，扶手椅、板凳、条凳、马扎、吊床乃至沙发等多种坐具，算是一解胸中郁闷之意――他早就受够盘腿坐在席子上了。等画完这些让貂蝉和王粲觉得莫名其妙的拙劣图画之后，他还意犹未尽，又乘兴把能够想到的常用家具都画了出来。

　　　　而后党爱国见蹇硕还没回来，便四下张望着，寻找着还有什么只要说出来就可以马上改良的东西。他看见皱着眉头努力猜测图画所绘器物之功用的貂蝉，一拍额头，想起古代人还没有发明现代式样的内衣。至于为何看到貂蝉就联想到内衣，也只能解释为潜意识和荷尔蒙共同作用的结果了。

　　　　“貂蝉，你会制作衣服吗？”

　　　　党爱国一念及此，便立即向貂蝉出声询问道。他见貂蝉不明所以地点头回答之后，招手把她叫到身旁，随手在纸上画下了胸罩、三角内裤和四角内裤的式样，一边给她解释，一边自己猜测着画下布料缝制之前应该裁剪成的形状。

　　　　貂蝉听党爱国支支吾吾地连比划带暗示地说明了这是女人家贴身穿戴的衣物，功能便如同帕腹、抱腹和心衣一般，不由得羞红了脸。但她又听党爱国说他所穿着的四角内裤也要由她缝制，心里顿当即幻想出了一副男耕女织的场景，连忙暗自在心中告诫自己不要痴心妄想，务必谨守本份。

　　　　党爱国眼见貂蝉一阵羞恼过后，两颊绯红魂不守舍，双目几度迷离不知所思为何，又露出几分轻嗔薄怨之色，整个人顿时变得娇艳欲滴起来，不由得生出一种头晕目眩之感，当真是被美色给冲昏了头脑。这与荷尔蒙和生理欲望无关，纯粹是源自人类对美好事物本能的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