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截竹吹凉州?
玉兔飞入银河流。
安得笺天乞长夜?
夜夜花开作胜游
一曲十六天魔舞总算是演练完毕,一袭白衣仿佛如九天的下凡的仙子般的女子,带着一股清香,一股清风,一声娇笑,扑在了阿鲁温,札剌儿氏的怀中,玉臂轻轻扬起,挽住了阿鲁温,札剌儿氏的脖颈,猩红的红唇,迅速的在他脸上轻吻了一下,呵呵一声娇笑道:“我的王,你听说了么,朱元璋的大军已经破了山东,来到了洛阳,我的王,你不怕么?“
阿鲁温,札剌儿氏欣赏着那女子的妩媚的容颜,那一张丰满红晕的红唇,仿佛是充满诱惑的火焰,让阿鲁温,札剌儿氏浑身燥热了起来,他吧唧吧唧了两下嘴巴,一双保养极好的双手,迅速攀上了那女子的一对丰满ting饱的双峰,轻轻的揉捏了起来,许久才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冷笑,原本眯着的一双三角眼里,忽然射出了两道寒光来,望了一眼宫门外,道:“山东,一帮毫无目光的家伙,被徐达、常遇春的大军攻破城池,不足为奇,本王可不是他们,这一次我让他们有来无回,想要攻下本王厮守的洛阳,可没那么容易?“
那女子淡然一笑,道:“王爷英明神武,自是不怕一群毫无用处的南蛮子?“
阿鲁温,札剌儿氏哈哈一笑,大手慢慢下滑,肆无忌惮的在那一对傲然ting拔的波涛上,肆意揉捏了片刻,直到那波涛汹涌的kuai感缓缓透过他的手心,传递全身之时,他才吐了口气,道:“南蛮子,这一些倒不是普通的南蛮子,朱元璋这一次放着大都不打,抢先攻下山东,跟着进军本王的洛阳,没那么简单,依本王看朱元璋这个南蛮子是看出了大都乃我大元的根基所在,若是贸然发动攻击,山东、河南、太原等地的大军必然赶往大都,到时南蛮子虽厉害,却也不是我蒙古大军的敌手,因此才用了声东击西这一招,其目的是先剪去羽翼,打开大都的门户,趁机占领我大都,只可惜他碰上了本王?”
那女子咯咯一笑,道:“王爷既已看出南蛮子的用意,想必是早有准备,妾身好生好奇,不知王爷如何应对南蛮子?”
阿鲁温,札剌儿氏得意的一笑,道:“洛阳城池依着洛水而建,想要进洛阳城,非得过了洛水河,如今本王已经派下五万精兵死守洛水,一旦南蛮子敢于强攻,本王的五万精兵击其半渡,如此一来,南蛮子想要攻城可就不容易了,再者,有洛水河护城,即使南蛮子大军当真是凶狠异常,本王也有足够的时间逃走,如今,本王倒是期待南蛮子强攻,这样一来,本王的五万大军一举灭了南蛮子,这千秋功业有谁比得上我,日后便是皇帝,也要忌惮我三分!”
“王爷英明!这一战,必然旗开得胜!”那女子咯咯一声娇笑,身子一软,倒入了阿鲁温,札剌儿氏的怀中,鼻息咻咻起来。
阿鲁温,札剌儿氏眼里欲火,腾的一下,燃烧了起来,偌大的洛阳宫殿内,两具身影在烛光的映射下,慢慢融合了在一起,不多时,发出了皮rou的撞击声。
自从得知了洛阳城的守将是阿鲁温,札剌儿氏,徐达、常遇春不敢怠慢,连夜多番派出斥候,打探消息,得知敌军已经依着洛水河布置了五万精兵,这一招极为厉害,由于洛阳城的位置,想要夺取洛阳城,必须渡过洛水,但这样一来,必然被阿鲁温,札剌儿氏的五万精兵发现,这五万精兵,只需从中拦截,便是稳操胜卷,这让身为主帅的徐达很是头疼的很,一时也毫无办法。
眼看天色越来越暗,徐达担心打了几日大战的将士果然劳累,派人查探了一番四周的地形后,得知没有埋伏敌军,当下下达指令:“军队就地驻营,命校尉以上军官到大帐开会。”
主帅指令既下,马不停蹄的赶了一天路程的二十万将士这会儿才踹了口,开始忙碌起来,安营扎寨,一天没吃没喝的前方将士,开始配合后方将士挖,点火,烧水煮饭,不多时阵阵香味随之传来,饿了一天的将士开始狼吞虎咽的吃起了香喷喷的大米饭,吃完后大多数的将士倒下后便裹上毛毯呼呼大睡,唯有留下斥候将士仍旧打探,以及负责迅速的将士来回守夜,许多将士皆已疲惫之极,众人挤靠在一起,便呼呼大睡起来,雷鸣般的鼾声,一阵接着一阵。
徐达大帐内灯火昏暗,此番随军出来各数将士都端坐在大帐内,帐内灯火通明,将徐达的帅帐照得亮如白昼。
徐达身为主帅,端坐在主位,身旁坐着副帅常遇春,其余众人依着军中职位依次而坐。
沉默了片刻后,一脸肃然的徐达抬起头来,环视了一眼大帐内,片刻后徐徐道:“刚才本帅已经得知消息,此番镇守洛阳城池的乃是梁王阿鲁温,札剌儿氏,此人眼光独到,颇能用兵,如今已看出洛阳城依水而建,早已派出五万精兵死守洛水北边,一旦我大军强攻,鞑子必然趁我大军渡水之时,对我大军发动攻击,如此一来,我金陵将士,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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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3章 声东击西
徐达话音一落,常遇春满不在乎的道:“区区五万精兵,能成什么气候,我金陵大军二十万,人人都是一等一的好男儿,攻下洛阳不是话下,请徐帅速速下达指令,我常遇春愿意率领我的先锋营,率先渡河,杀了阿鲁温,札剌儿氏!“
“对,请徐元帅速速下令!“常遇春打仗素来神速,无论是当年的衢州之战,还是九华山大战,以及后来的鄱阳湖大战,常遇春从未打过败仗,因此在军中威望极高,甚至超过了徐达,此时听常遇春如此说来,军中不少人开始吆喝起来。
徐达眉头微微一皱,摇了摇头,苦笑道:“我原也是如常元帅所想,可今日得知阿鲁温,札剌儿氏死守洛水河岸,想要直取洛阳只怕是不成了?“
众人都是识货之人,自然知道徐达所言极有道理,洛水河水湍急,而鞑子的吴王精兵死守在河水对岸,一旦强攻,必然遭受重创,这个危险怎能不考虑清楚。
见众人不说话,徐达长长吐了口气,道:“诸位也不必灰心,经过多日打探,本帅倒是有一个取胜之法?只是此法还需常元帅与其先锋营配合才好?“
徐达为人谨慎,而且用兵如神,众人素来极为敬佩,一听他说有法子,人人欣喜,目光望向了常遇春等待他的回音。
常遇春长吸了一口气,对于徐达的用意,他多少能看得出,多半是想以自己与先锋营来吸引敌军,从而达到从侧面攻击洛阳目的,明白了徐达的用意,常遇春微微沉吟了一番后,忽然站起身来,对着徐达抱拳道:“驱逐鞑虏,复我中华,我常遇春不才,愿意听从调遣?“
徐达点了点头,道:“本帅已经从前方斥候口中得出,这洛阳以东,有一道关口,名叫虎牢关,此关口乃洛阳东边门户和重要的关隘,因西周穆王在此牢虎而得名。如今我大军只需有此关口西进,穿过塔儿湾便可只需洛阳,只是,阿鲁温,札剌儿氏为人谨慎,我大军若是全有此地攻取,难免引起此人怀疑,到时再派重兵把守,这洛阳城只怕是取不了了,因此本帅想用常将军强渡洛水,攻打洛阳城池,吸引洛水北岸五万精兵,待我大军攻入洛阳,一举攻下洛阳城,直取鞑子大都!“
常遇春走了几步,忽然点了点头,对徐达道:“此计谋甚好,就这么办,我老常亲自率领先锋营强渡洛水河,强攻洛阳城!“
众人见两位主帅都已有了主意,心中也安定了不好,见徐达摆手,便纷纷离去。
常遇春与徐达配合多年,早已有默契,刚才看徐达言语尚未说完,便知他还有话要说,便磨蹭了两下,果然临出门时,徐达迅速对他丢了个眼色,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让他留下来。
“徐元帅——?“常遇春正要抱拳行礼,徐达立即一把扶住了他,脸色神色严肃了许多,沉思片刻道:“前方斥候送来消息,这虎牢关,属古成皋县,隋朝改成皋县为汜水县,唐朝以后称为汜水关。又名虎关、武牢关、成皋关、古崤关,位于河南省荥阳市的汜水镇,因传闻周穆王曾将进献的猛虎圈养于此而名虎牢。此地秦置关、汉置县,以后的封建王朝,无不在此设防。虎牢关南连嵩岳,北濒黄河,山岭交错,自成天险。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为历代兵家必争之地,此番,阿鲁温,札剌儿氏在塔儿湾布有重兵,因此想要穿过虎牢关只怕不容易——?”
“徐元帅之意?”常遇春眯着双眼迟疑道。
徐达眉头一挑,一丝狡黠从眼里闪过,盯着常遇春道:“虎牢关不好过,我想假如有人知道,本帅率领大军直取虎牢关,依着阿鲁温,札剌儿氏多疑的性子,必然派遣大军严密防守,这样一来,洛水河畔的敌军必然减少,老弟攻打洛阳就容易的多了?”说完,徐达看了一眼常遇春道:“老弟,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常遇春哈哈一笑,道:“若是我老常没猜错的话,大帅这是声东击西之法,虚虚实实,实实虚虚,让敌军摸不清楚我金陵大军真正能的目的所在?”
徐达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 说完,想了想又道:“此战事关重大,望老弟切莫大意,洛水河边这五万精兵,可不是普通的鞑子,一旦不能拿下,这洛阳城池恐怕就是你我建功立业的屏障!”
常遇春道:“大帅请放心,我常遇春一定拿下洛阳城!“
徐达点了点头,道:“一切就拜托了老弟了!“
第二日一早,徐达、常遇春兵分两路,徐达率领十万大军自洛水河畔赶往虎牢关,而常遇春组建十万大军列队与洛水河畔。
常遇春一身戎装,一马当先站在河畔,一对虎目迅速的扫了一遍众人,沉声喝道:“今日我金陵大军奉吴王之命,攻下洛阳,直取大都,将鞑子一举赶出中原,如今洛阳就在跟前,正是我大军冲锋杀敌之时,三军听我号令,渡河!“
“渡河!“三军一声高呼。
常遇春一声令下,十万大军开始渡河,通过前方斥候的不断探索,这洛水河每年十一月后,总会有几天枯水期,而正巧自昨夜开始,河水开始下降,坐在马背上过河倒也不是难事。
渡河之前,常遇春让斥候在河畔上点燃一炷香,命令所有将士必须在一炷香的时间内,渡过落水,落后者斩!”
号令通过传令兵一一在大军中传递开来,十万大军纷纷按下水,向对岸渡水而去,河水很浅,尚不到战马的肚子,三军训练有素,尽量不发出一任何声响,只可惜,十万大军号令虽严明无人发出一声响声,但万里无云的晴空,还是很快被敌人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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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4章 渡河
十万大军刚渡到了一半,河岸对面一声号角声迅速响起,号角声一声连一声,原本打着迷糊的鞑子敌军,顿时惊醒了过来。
传令兵来回呼喝:“南蛮子渡河了,南蛮子渡河了!”
听到了指令的鞑子五万精兵迅速从沉睡中惊醒了过来,人人随手抓起身旁的羽箭与弯弓,无须瞄准,对着洛水河中弯弓搭箭,射向正在渡河的金陵大军,由于早有准备,正在渡河的金陵将士似乎也早已会料到敌军会如此,见对方射杀羽箭而来,人人举起盾牌用来抵挡羽箭,虽是如此,仍有不少将士没来得及躲避,顿时倒地大片,惨叫声一片,一时死伤不少。
十万大军,谁也没出声,默默的前行,无人看上一眼,唯独数万双眼睛眼睛通红,宛如一群早已饿急眼的饿狼一般,默默无言的盯着对面的鞑子大军,在如漫天飞雨的羽箭射杀下,一点一点的靠近河岸。
一轮射杀完毕,紧接着第二轮,对岸的五万鞑子精兵,慢慢的变得有些紧张了,两次的射杀,数十万大军,没听到一人呼喊,也没见一人因为兄弟的惨死而乱了阵型,人人目光盯着他们,无声的靠近,静静的洛河水,仿佛在传递他们的心中的愤怒。
如此的不寻常,终于让对岸的五万鞑子精兵意识到,来的这一群南蛮子不是一般的南蛮子,若是让他们过了河,死的一定是他们。
为首的一个鞑子军官有些慌了,他有些惧怕的挥舞着大刀,对着身旁不断后退的将士大声叫喊,“不要慌,不要怕,他们还在河里,只要不让他们过河,我们就能射杀他们!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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