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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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王者- 第6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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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句。

    翠衣女子并没有多看,趁着油纸伞进了落霞楼,这是这里最大的酒楼,要打探消息,这里无疑是最理想的地方。

    酒楼共有三层,仿照滕王阁而建,飞檐、盔顶、纯木结构,楼中四柱高耸,楼顶檐牙啄,金碧辉煌,远远望去,仿佛如一只正在倒飞雄鹰。

    酒楼的四周,林木环绕,林中雾气缠绕,给春日的落霞楼增添了几分飘渺之气,楼前一块巨大的匾额,匾上写有“落霞楼”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左右两侧,风别是滕王何在?剩高阁千秋,剧怜画栋珠帘,都化作空潭云影;阎公能传,仗书生一序,寄语东南宾主,莫轻看过路才人。“竟是一副上下联,笔法苍劲有力,显示非凡的笔力。

    楼前左侧的一座高高的石狮的嘴里,挑着一只酒幡,偌大一个“酒“子在风雨中轻轻的飘荡着,显示着这里是酒家,右侧的石狮嘴里,挑着却是一盏灯,灯火如豆,照耀着一行字,”凭槛望江流秋水长天犹一色。“竟是一个上联。

    翠衣女子仰着脖颈望了一眼飞起的阁角,轻叹了声,收起了油纸伞,径自走进了酒楼。

    雨伞一收,便显出了她的容貌来,眉如轻烟,口似樱桃,云鬓高耸,兰偑低缀,面庞细致清丽,配上嘴角不时露出的小酒窝,一幅唐代的仕女图。

    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杜紫衣,昨夜深入她回到翠月楼,一觉醒来,就听到有人说起滕王阁出了大事,大都督朱文正被抓了,而且还是被吴王亲自抓的,这一切在她听来仿佛如做梦一般,亲叔叔来抓自己的侄儿,让她感到不可思议,她不想相信,甚至不敢相信,所以她在翠月楼里等,往日清早就来的朱文正果然没来。她这才来看个究竟。

    滕王阁的大门已经被封,昨日还高歌载舞的歌姬、乐师早已不知去向,便是昨日的车把式,也不见了踪影,这一刻,她才知道这一切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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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朱文正

    

    最近写了朱文正,这位只用了八十五天,创造了一个两万兵马对抗六十万大军而不败的奇迹,却也悲剧一生的天才性的将领,好多人说我黑了他,其实小景正没有这么做,明朝历史上对朱文正提起的较少,就是百度也是只言片语,比起徐达,常遇春可谓少的可怜,小景找他的资料着实费了一番功夫,翻遍了《明史》,就是找不到“朱文正传”,最后在明史卷一百一十八,列传第六里的靖江王朱守谦传附着老子朱文正传。不在后面的列传里是因为他儿子是宗室,和普通功臣不一样,这个够戏曲的吧。

    从各种资料上看,朱文正无疑是个天才将领,当年明月更是为其定下了“天下第五将“。齐名徐达、常遇春。小景觉得这个评价不算太低。

    朱文正一生要说败就败在了性格上,性格乖张,心胸不宽。这也是他建立大功业的悲剧的使然。

    据史料记载,朱元璋与马皇后对朱文正一直爱抚有加。朱元璋当初奉郭子兴之命第一次前往家乡招兵之际,就特意去找到了自己当年带着儿女回娘家的寡嫂王氏,以及同样守寡的堂嫂田氏,将她们母子都带回濠州城和自己一起生活。两位守寡多年的嫂嫂操行很好,朱元璋对她们非常敬重,对朱文正也很疼爱,朱文正来到朱元璋身边的时候,朱元璋夫妇还没能生下儿女(长子朱标生于两年后即元至正十五年公元),对于朱文正这么个朱家长房长孙独苗苗格外看重,朱文正当时已有十余岁,却勇猛善战,随军渡江时,攻下集庆路。因屡立战功被擢升为枢密院同敛,逐渐成为朱元璋最为得力信任的亲信之一。在朱元璋征“汉国皇帝”陈友谅的战役中,他率部在南昌城下拖住了陈友谅八十多天,立下了决定性的大功。因此,初立吴国时的朱元璋以军功封朱文正为从一品大都督,镇守江西,府治洪都(今南昌市)。

    当时封赏之时,朱元璋问:“想当什么官?”文正对曰:“叔父成了大业,何患不富贵。先给亲戚封官赏赐,何以服众!”朱元璋听了很高兴,便当真没有封赏朱文正。

    朱文正没料到朱元璋当真这么做,于是满腹怨气地来到江西上任。到任之后他越想越气,怒气之下,的确干了不少坏事,据史书记载,遂失常度,任部将掠夺其下妻女。按察使李饮冰上奏朱文正骄侈觖望,朱元璋遣使责骂。朱文正惧怕,李饮冰又上奏朱文正有异心。

    朱元璋立即坐船到城下,召朱文正来。朱文正仓卒出迎,朱元璋说了好几次:“你打算干什么?”,遂押回京城,马皇后劝解说:“此儿只是个性刚强,无其他。”,被免官软禁于桐城,没多久去世。

    朱元璋虽没对朱文正封王,但他对自己当年的诺言还是比价遵守的,对朱文正的儿子,朱守谦很好。

    朱文正死的时候,他们的儿子、小名铁柱的朱炜才刚刚四岁。朱元璋虽然杀了侄儿夫妇,却收养了他们的儿子。父亲大都督朱文正被黜时。铁柱已知事。元璋抚其顶曰:“儿无恐。尔父不率教,忘昔日之艰难,恣肆凶恶,以贻吾忧。尔他日长大,吾封爵尔,不以尔父废也。尔宜修德励行,盖前人之愆,则不负吾望矣。”育之宫中,教训甚笃。吴元年更其名为炜,后又改名守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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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明建立后,朱元璋并没有忘记自己的侄儿,洪武三年四月七日,朱元璋于奉天门及文华殿会宴群臣说:“昔者元失其驭,群雄并起,四方鼎沸,民遭涂炭。朕躬率师徒以靖大难。皇天眷佑,海宇宁谧。然天下之大,必建藩屏,上卫国家,下安生民。今诸子既长,宜各有爵封,分镇诸国。朕非私其亲,乃遵古先哲王之制,为久安长治之计。”于是册封诸皇子为王。“封第二子樉为秦王、第三子棡为晋王、第四子棣为燕王、第五子为吴王、第六子桢为楚王、第七子欂为齐王、第八子梓为潭王、第九子杞为赵王、第十子檀为鲁王,从孙守谦为靖江王。皆授以册宝,设置相傅官属,及诸礼仪已有定制,实行封王。

    分封的诸位皇子之中,除了朱元璋自己亲生的九个儿子(朱樉为秦王,朱?为晋王,朱棣为燕王,朱橚为吴王,朱桢为楚王,朱榑为齐王,朱梓为潭王,朱杞为赵王,朱檀为鲁王)之外,另一位王爷就是朱守谦了,他被封为靖江王,就藩之地现代的桂林。

    朱守谦是侄孙,虽然被破格封为亲王,不过得到的待遇是“禄视郡王,官属亲王之半”。据《明史》卷五十四《礼志》记载:“靖江王则以亲王封,故视秦、晋仪。”然而在封藩时,朱元璋却没有明确靖江王为亲王。从册封靖江王为二字王上看,朱元璋又确实将靖江王与其他亲王有所区别。因此,《明史•;诸王世表》认为:“靖江王以南昌嫡孙受封郡王。”。不过朱元璋对他仍然寄予了厚望:“稽古帝王抚有方夏,必茂建亲支,所以敦族固本,其来尚矣。朕以布衣,遭时弗靖,躬历行伍,秉运开基,艰难有年,遂成丕(王)业。是皆天地眷佑、祖宗积德之由。今朕既为天子,追念吾兄,以尔守谦,兄之孙也,俾王靖江,以镇广海之域。於戏!尔其思予创业之难,谨尔受封之制,毋忘训言,益修厥身,永为国家藩辅,尚慎戒哉当。

    洪武八年,朱守谦长大成人,朱元璋为十四岁的朱守谦选定了广西都指挥使徐成的女儿为嫡妃,完婚后的朱守谦便算是成年,可以“就藩”去自己的封国了。但朱守谦并不愿就封,经马皇后劝慰方于洪武九年十月二十八日成行。行至长沙时上表谢恩,元璋览之,不觉泪下而沽襟。遂特谕王府文武众官:“守谦未壮,犹有童心。既出镇西南,唯尔文武之臣是赖。尔等若谓守谦为已能,不与之谋,不导以理,非贤人君子矣。宜勖之以学,诱之向善。若有不从,必从容开喻,务成其德。守谦本幼,朕令其行者,盖以所保者有尔文武臣也。尔等其恪恭朕命毋怠。

    次年正月二十一日朱守谦抵达桂林。此时守谦年已十五有余。王府文武众官难以开喻。他就惹得两广地方的官员百姓们一片嗟叹怨恨声。朱元璋遂先将其召回南京管教,又废为庶人软禁于凤阳皇城。七年后他觉得侄孙儿态度有所改变,便重新恢复他的王爵,派他去云南当王,给予他的待遇本应为银质的靖江王册印改成了亲王规格的金印金册,俸禄也随之上涨。官属仪仗则达到了皇太子的规格。但朱守谦不谨宪度,狎比小人;性情乖戾,阴贼险狠,肆为yin虐,国人苦之,还作诗讥刺。引古牵今,内多含冤抱恨。朱元璋一怒之下,从而废其为庶人,“锢之京师”,不多久就重复了朱文正的老路。而他的长子朱赞仪则被朱元璋给收养了。

    洪武三十年,刚刚十五岁的朱赞仪便随着十三位叔祖父(朱元璋之子:晋、燕、周、楚、齐、蜀、湘、代、肃、辽、庆、谷、秦十三王)一起长途游历(自湘、楚入蜀,历陕西,抵河南、山西、北平,东至大宁、辽阳,还自山东),不但在路途中增进彼此家人情谊,更广览山川,饱经劳苦。于是,朱赞仪在史书上留下了“恭慎好学”的美名。第二年,恢复为王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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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7章:落霞与孤鹜齐飞

    

    但她不明白,叔父怎么会为难自己的侄儿呢?她不知道,所以她要打听。

    落霞楼更有三层,她径自去了大堂,练了一个靠近窗户的座椅坐了下来,酒楼的生意很好,又是午饭的点,食客很多,人人都在谈论昨日发生的惊天大事,谁也没留意这么一个漂亮的姑娘走了进来。

    她刚一坐下,就听得对面的一桌上,一个坦胸的汉子,醉醺醺的道:“你听说了么,昨夜大都督被吴王殿下个抓回了金陵城,那些平日里耀武扬威的心腹也一并杀了,听说卫可达也给杀了,还是腰斩呢?啧啧啧,吴王这手段果然厉害啊?“

    端坐在旁边的是一个身材稍瘦弱的汉子,闻言道:“能不用大手笔么,我可听说了,这一次啊,是咱们的大都督因为不满足吴王的封赏,私自缝制了龙凤图案的服饰,要不是吴王殿下来的及时啊,大都督准备孤注一掷,打算与叔父的另一死敌、在江南称“吴王”的张士诚联合呢,想要把咱们洪都献给张士诚呢?这样的大事,吴王能不亲自来么?“

    “哎,要说啊,这大都督也是个人才不是,你看面对陈友谅六十万大军都不怕,这一次吴王没有赏赐他,将来夺去了天下,这份功劳还能少么,少不了要封王封侯了,这大都督偏偏等不了呢,还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真是可惜了他的一身才华啊?“

    另一个人点了点头,道:“谁说不是呢?“说完,那人压低了声音,道:”唉,你知道大都督现在怎么样了么?“

    另外一个人道:“还能怎样,大都督再不好,也是吴王殿下的侄儿不是,听说这些年吴王殿下可是以亲身儿子来养啊,自家“儿子”犯了错,还能真打不成,最多是呵斥一番,面壁思过也就算了,用不了多久啊,就会放到洪都来的?“

    瘦弱的男人这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对面的翠衣女子紧缩的眉头微微舒展了开来,嘴角微微往上一翘,形成了一个绝美的弧度,她侧目望向窗外,春雨不知何时下得大了些,沥沥的雨水形成了粒粒的水珠,如线条一般落了下来。

    春雨带着春风,呼呼的风声,将雨水斜斜地往路上的行人身上飘去,原先还在游荡的小姐、丫鬟忙不迭地提起裙摆,惊叫地在滕王阁楼下的屋檐下躲避雨水,春雨成线,雾气缭绕,滕王阁下,行人拥挤,远处一片不大不小的密林,刚刚舒展的树叶儿被这一场春雨洗刷得翠绿翠绿,雨水形成的水珠,一滴一滴的低落,滴在青石的地板上,发出了滴答滴答的声响,在这样的春季里,听在耳中,十分的悦耳。

    翠衣女子看了半响,才缓缓收回了目光,大堂里气氛热闹,人人都在卖力地喝酒说话,划拳,肆意大笑,肆意哭泣,肆意唱着歌谣,老人、小孩,男人,女子每一个无比在这里表现着世间的喜怒哀乐。

    翠衣女子看了看,脸上涌出一丝笑意,那笑意淡淡的,柔柔的,一如窗外的春雨。

    对面的两个男子依旧在说着昨日发生的大事,这一次,轮到瘦弱的男子压低声音道:“怎么,你有什么新的消息么?”柔弱的男子知道,胖男人家中有一个弟弟,因为前些年江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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