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强硬不行,范文程声泪俱下,狂呼:“陛下,我是逼不得已才投靠建奴的,我是无辜的啊!求求你放过我,我愿意为你卖命,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做牛做马!!!”
全旭呸了一声:“有你这样的老杂碎做牛做马,老子非倒十八辈子的霉不可!你不是立志要跟清国同生共死么?当然,你们不会孤独的,有多铎、萨哈连等上百位被俘的清军高级将领陪着呢。”
一听说要被千刀万剐,范文程骇得屎尿齐出,最后一丝幻想也被无情粉碎了。
想到这里,他真的很后悔当初没有喝下那杯毒酒给自己一个痛快,悔得肠子都绿了!
一众清廷文武大臣悲天嚎地的被狱卒拖了出去,然后一阵巨大的声浪从天牢外传来,如同海啸一般,隔了无数道厚厚的墙壁仍然能听得一清二楚,令无数曾经高高在上,自认为刑不上大夫,国家律法都拿他们没办法的犯人不寒而栗,就连正在挨揍的那几位也不坑声了。
“听到了没有?听到了没有?是老百姓!千千万万的老百姓就守在天牢外等着你们被拖出去,好看着你们这些祸国殃民,勾结外敌害得他们家破人亡的恶贼被送上断头台,然后活活啃你们的肉,喝你们的血!”
全旭却放声大笑道:“你们当真以为老天没有眼,你们做下的这些事情都不必担心受报应么?我告诉你们,做梦!就算老天真的瞎了,还有我!老天不罚,我来罚!你们通通都给我去死吧!”
全旭的怒吼声如同恶魔的咆哮,响彻锦衣卫的大牢,在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声中显得格外的惊心动魄,震得天牢隆隆作响,似乎随时可能塌下来。
很多文臣士子面如土色,白眼一翻便昏迷了过去,但是那可怕的欢呼声又将他们从昏迷中唤醒。温体仁、王应熊等人面无人色,神情呆滞地看着天牢穹顶,仿佛看到穹顶已经裂开,一个名为“天道”的法庭正在降临。
对于他们而言,那千千万万老百姓的欢呼声远比全旭对他们的判决还要恐惧十倍。
全旭只能剥夺他们的性命、地位和财富。
而这些平民百姓的欢呼却意味着士大夫阶层即将从神坛上跌落,被辗成烂泥!
我在明末有套房
第七六六章 新朝新气象
第七六六章新朝新气象
全旭并没有迫不及待的封赏文武百官,也没有迫不及待的追封全氏的七庙,也没有高高兴兴的跑到金銮殿,坐坐那张可以让无数人发疯的龙椅。
全旭一直没有忘记自己的本心,他最愿意做的事,把那些士大夫踩进烂泥地里。
被他们忽悠了几百年之后,老百姓受够他们了,要抛弃他们了!
这就是全旭对他们的报复,他不仅要他们血债血偿,还要将整个士大夫阶层掀翻,让他们翻不了身!
同时,起初,全旭想学习李世民,把皇太极当作吉祥物,没事拉出来溜溜,没错,对于自尊心极强的人来说,那是一种严重的折磨和侮辱,对于没皮没脸的人来说,这何尝不是一种理想化的生活?
特别是看着多铎在大牢里,狼吞虎咽的吃着牢饭,全旭又感觉不爽了。
所以,全旭改主意了,养着皇太极、多铎以及范文程等一两百人,朝廷还要背着一笔不小的负担,就算是养猪,一两百头呢,也需要花费不少钱。
全旭改主意了,他要把那些汉奸和降臣全杀了,免费浪费粮食。
提起北京午门外的菜市口,大家都不会陌生,每年的秋后总会有一批死囚押到这里,开刀问斩,几百年来一直是这样。
菜市口可是人山人海,万人空巷而来,人声鼎沸,而且人人两眼发红,仿佛整个京城的百姓都聚集到这一带了一样,大家翘首以待,焦急的等待着。
终于,一辆辆囚车开到菜市口的大街上,
“出来了!那帮狗汉奸出来了!”
无数百姓扭曲着面孔朝这边拥挤过来,维持秩序的全家军不得不奋力将他们推回去,这些老百姓不敢跟全家军动手,只是奋力向囚车伸出一只只因为过度愤怒而青筋暴露的手,仿佛无数因为这些汉奸而惨死的屈鬼冤魂都在此刻附体,要将这些罪魁祸首拖入地狱的深渊,然后撕成碎片!
这一幕让这些汉奸肝胆俱裂,有好几个当场就吓得屎尿齐出,范文程面色青白,蜷缩成一团,浑身发抖,没命的尖叫:“啊————啊————”
他声音极为凄厉,面孔扭曲,恐惧紧紧揪住他的心灵,让他魂飞魄散。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当初造了多少孽,看着那一张张充满恨意的面孔,他如同坠入冰窖之中,骨髓几乎为之凝结!
现在报应要来了,而报应跟原罪从来都不是对等的,它可能是原罪的十倍、百倍、千倍甚至万倍!
但是很遗憾,很多人直到最后才能明白这个道理。
要不是全家军将士努力维持秩序,只怕他们早已经冲上来表演徒手拆囚车撕活人了。不要有任何怀疑,只要全家军稍稍松开一个口子,这些老百姓真的会毫不犹豫地冲上来拆开囚车,将这帮汉奸卖国贼拖下去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
可即便有全家军挡着,各种臭鸡蛋烂菜叶还是铺天盖地的飞向囚车,砸得这些卖国贼鼻青脸肿。
确定今天要上黄泉路的犯人都到齐之后,监斩官开始宣读圣旨。他每读一句,老百姓就发出一声狂呼,到后来已经完全听不到他的声音了,只剩下那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
随着刽子手开始落刀,第一片范文程的肉被割下来,薄薄的一片,马上就有百姓挤过去,要购买范文程的肉生吃。
随着一刀刀落下,百姓们的神情越来越疯狂。
刚刚抵达北京城的笛卡尔来到这里,他作为代表,从辽东金州抵达北京,准备参加全旭的开国大典。
笛卡尔一脸惊讶:“这,这也太疯了吧!他们都是疯了吗?”
一名神父模样的人道:“不是发狂了,而是恢复了他们本来的面目…他们本来就是这样嗜血和爱恨分明的,只是被统治者用一套极其复杂的封建礼教给硬生生的压抑住了,消磨掉了。现在有人把他们的灵魂唤醒了……”
这个葡萄牙神父眉宇间都掠过一丝隐忧。围观行刑的明人的举动让他们知道了这个古老的民族是何等的嗜血和刚烈。
这本来跟欧洲没什么关系的,中国跟欧洲的距离太远,而大明的海军非常落后,双方不会产生任何交集。
然而,问题是,八竿子都搭不着边,但是大航海运动员正在重新塑造全世界的地缘坐标,从东亚到西欧,也不过八个月的航程而已!
在欧洲文明渐渐复兴,走出资源匮乏的欧洲向大片肥美的土地进军之际,东亚这边这个古老的民族却突然苏醒了,对于欧洲来说是福还是祸?
随着这几年,大明的海军力量增加非常迅速,西班牙倾整个帝国之力建立了无敌舰队,可这样的舰队,大明就有三个,如果开足马力,差不多两年再制造一支无敌舰队。
长街上的百姓更加疯狂了,他们扑向一具具已经被剥成骨头架子的骷髅,都想尝试一下挫骨扬灰感觉。
范文程坚持了一千二百零七刀的时候死去,多铎坚持到了二百六十三刀,皇太极最硬气,坚持到了一千五百零四刀。
就在全旭兴致勃勃的观看着行刑的时候,一名全家军士兵送来了一份战报。
不出意外,在皇太极被俘虏的第十九天,完全合围的全家军第十五师、第七师、以及第六师、第九师一部,在平阳府包围了代善所部。
代善并没有死守重镇太原,而是把最后的防御重心放在了平阳府,平阳府也是四战之地,东连上党,西界黄河,南通汴、洛,北阻晋阳,属于战略要冲,无论是春秋战国,还是秦汉,这里都是河东的首争之地。
不过,此时全家军战报着人数和装备上的绝对优势,以汉军旗和蒙八旗为主力的清军被他们以少打多,毫无悬念地按在地上摩擦。
仅仅是汾西一战,便被割了四千多颗首级。
孙传庭指挥第十五师的三个步兵旅猛攻吉州,这座云集了七千清军、颇为坚固的城市没能在他的猛烈进攻之下挺过三天,便宣布易手。
在吉州城下,也就意味着代善需要直接面对来西黄河西边的威胁,全家军各部之间,有电台联络。
在孙传庭进攻汾西的同时,袁枢则指挥第六师进攻赵城,第七师则进攻浮山和翼城,第九师进攻上党。
可以说,被代善给予厚望的清军高城和营垒,在全家军将士的面前,根本就没有任何用处。
现在代善所部是清军最后一支,也是全旭马上登基称帝的最后一战,整个全家军顿时跟打了鸡血似的精神抖擞,嗷嗷大叫,斗志高昂得无以复加。
相反,代善也接到了来自皇太极溃败的消息,他虽然压着,可问题是,事情明摆着,根本就压不住,清军残部别远退路,各部投降的汉军却心思异动。
如果不是全旭在京城铁心秋后算帐,大杀汉奸和投降皇太极的明军将领,根本就不用全旭打,代善所部的汉军就可以全跑光。
代善应该让他的骑兵动起来,其实全家军虽然军队战斗强,装备好,机枪和迫击炮杀伤力都不错,可问题是,他们都是部队,追击骑兵还真办不到。
也不知道代善是怎么想的,总之,清军在平阳战役开始之后,一直是被动挨打,一旦全家军打过来,汉军士兵们已经知道,他们只要没有杀过全家军将士,就不会死,干脆直接投降。
相反,蒙古人和清军士兵则没有那么好的运气,每个人都在认命,全旭还真没有活捉到代善,这位清国的曾经太子。皇太极的铁杆,在得到皇太极兵败被俘虏之后,本想向全家军投降,可以在关键时刻,却栽倒在一个小儿辈的手中。
这个是就是博洛。
博洛是阿巴泰的第三子,也是理藩院承政,相当于是清国的统战部长,他是不同意大清军队直接投降的,在争执中,博洛失手将代善推倒在地上,代善感觉自己丢了面子,拔刀向博洛这个全侄子冲去。
二人在打斗之中,博洛年轻气盛,失手将代善击伤,代善声称要杀了博洛,博洛无奈之下就软禁了代善。
听起来大家可能感觉不可思议,这就是皇太极的高明之处,他让多铎统领正白旗指挥战斗,让多尔衮统领镶白旗,代善作为正红旗的旗主,但是正红旗却在阿巴泰的指挥下战斗。
皇太极玩了一个兵不知将,将不知兵,更是直接加速了清军的灭亡。
代善的全军覆灭是必然的,不管有没有正红旗在,事实上,结果都是一样的,没有任何区别。
随着代善部的被歼灭,这就意味着,整个北直隶属、山西、河套、甘肃、整个淮河以北,都是全旭的地盘。
当然,全旭没有停止战争的脚步,在整军备战的同时,全氏大明锐气进取,准备马上统一天下。
全旭还废除了大明的一个惯例,官员犯法,流配边地,罪囚则是充军发配,在全旭的批示中:“朕只要忠勇之军,刚烈之民来守卫大明的疆土!也只有这些忠勇刚烈之士能守住大明的疆土!流放充军?他们在北京丢大明的脸丢得还不够,还要再到边关继续丢朕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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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六七章 经济战争
第七六七章经济战争
这是一点让全旭无法苟同的一个政策,犯了错的官员发配到琼州,或者其他边地,这样的人对于朝廷还有忠诚度可言吗?
要知道,但凡边地,民族成分复杂,涉及诸多事情,即使遇到问题,也是得过且过,或者捂盖子,这个政策是非常不对的。
全旭望着沈明泽道:“以后内阁废除非进士不得入翰林,非翰林不得入内阁的原则,应该效仿汉唐,不懂庶务,不得掌印,不经边府,不得入阁!”
新朝的新气象,其实是涉及了方方面面,并不是换个牌子,换个皇帝这么简单。
首先风气,原来的京城,其实也有很多政策,比如说大街上除非是军情紧急的信使,不能纵马狂奔,事实上这种事情根本就没有人管,结果大街上每年不出个几十条人命都过不去。
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是明目张胆的触犯法律,就像官员不能喝花酒和嫖娼,事实上,大明的灰色产业的主要消费群体就是这些官员和士绅。
全旭在进入北京之后,迅速就采取原来在全家庄镇的政策,成立了的居委会,事实上,居委会和各镇一样,每十户设甲长,每十甲设保长,十保为一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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