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夜轻笑,也没有再说什么。
“郡主,你认识那人吗?”芳菲也感觉到了刚才拓跋夜的眼神,问完这句话,芳菲也觉得自己多嘴了,郡主失忆了,就算以前认识,但现在也不记得了啊。
“不认识。”夏浅笑实话实说,她是真的不认识,就算此人认识容华郡主,那又怎样,她只是夏浅笑。
又这样行驶了一段时间,马车才来到了皇宫。大夏皇朝自古以来就有规定,皇宫之内不准驾车坐轿。
在芳菲的搀扶下,夏浅笑走下马车,女子一身淡蓝色宫装,粉面桃花,一双秋水眸中水波荡漾,透着柔弱。她看着这座巍峨的大宫殿,却喜欢不起来。这是一座鸟笼,里面关着多少金丝雀,如果容华郡主没有辞世,那就没有她穿越过来,容华郡主也将会是里面看起来最风光的那只吧。
见夏浅笑已经下了马车,拓跋夜瑰丽眸中的情意却是掩藏不住,就那样直勾勾地看着夏浅笑。还未轮到众人说话,芳菲就不满地道:“耶律王,你眼睛看哪里?”
手中佩剑已经拔出,直指拓跋夜。同一时间,所有的耶律众人也齐齐地冲了上来,所有的武器全部指向燕王府众人。
拓跋夜扬手,依旧还是放浪不羁,眼神一瞬不瞬地看着夏浅笑。
拓跋夜却像是没有看到剑刃的寒光一样,依然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每走一步,他脸上的笑容就加深一分。
“芳菲。”夏浅笑责备地看了芳菲一眼,这丫头,一遇上她的事就失去那份判断力了。要是芳菲真的刺伤了拓跋夜,估计耶律族不会善罢甘休,老皇帝也会当众打燕王府的脸面,把芳菲交出去。
“郡主。”芳菲生气,她怎会不愤怒。
“有事吗?耶律王。”夏浅笑抬着一双美眸,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那一刻,她的心中想着的却是原来这就是真正的人妖啊。尤其是披散着头发的样子,虽然看起来不娘,但在夏浅笑心中,一个男人披散着头发,那就是娘们了。
拓跋夜伸出手去,脸上的表情深情无比。只是,他的手还未靠近夏浅笑时,就看到后面的女子像小鹿一样,惊吓地退后了好几步。
一时间,拓跋夜瑰丽的紫眸中的深情被受伤所替代,同时还有着不解。
“笑笑,我回来了。”拓跋夜的声音不似施宴的清朗,倒透着一股沙哑。
夏浅笑的脸色微变,她再也无法忽视心中的那个声音,容华郡主是认识拓跋夜的。
想到此,夏浅笑向后面礼部尚书的马车看了一眼,她害怕施宴误会。不知何时,施宴也已经下了马车。他没有形象地靠在马脑袋上,双臂抱胸,嘴角擒了一丝笑容,看起来是在笑,但琉璃眸中却是极尽冷酷,全是杀意。
这样的施宴让夏浅笑心疼,她舍不得让他有任何的不安与不快。
夏浅笑看着拓跋夜,语气坚定,一字一字地说道:“我不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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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章朝堂争姝
“笑笑,你是在怪我吗?”拓跋夜靠近了夏浅笑几步,又想拉住她的手。想到刚才夏浅笑的退后,又只得无奈地放下。
“耶律王再不让开,小心我婢女的剑不长眼。”夏浅笑也有点愤怒了,就算容华郡主和他相识,但在皇宫外面,他这样做把容华郡主置于何地。
“笑笑,你是在担心我吗?”拓跋夜放肆地笑出声来,眼中光华闪耀,心情大好,继而,他又道:“你婢女还伤不了我。”
你为何要放弃治疗?夏浅笑真想骂一句,他哪只眼睛看见她担心他了。
“原来这就是传闻中的耶律王,本大人还是第一次见到。”施宴从后面走上前,嬉皮笑脸地道:“不怎么样,哪里有我好。”这句话是说给夏浅笑听的。
当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夏浅笑怕的就是施宴吃醋,这男人又吃醋了。
夏浅笑无奈,只有晚上再和施宴好好解释,同时,夏浅笑也真想骂原主一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留下一堆烂摊子让我来收拾。一个一个的男人,夏浅笑也搞不懂原主喜欢的到底是哪一个?
不去看这两个男人,夏浅笑就从一旁离开。见她离开,拓跋夜还想追上去,奈何被施宴拉住,仿佛看见了自己的好哥们一样,施宴有说有笑的。但只有施宴自己知道,他现在最想做的是把这个男人杀了。
挣脱不开施宴的束缚,拓跋夜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此人懂武?为何他看不出来?要是他不懂武,为何他挣脱不得。
“佳人已走了。”见夏浅笑已经走了进去,施宴才放开拓跋夜。
“你,”拓跋夜气极。
“她是我的。”似是宣誓一般,施宴一脸的坚定。
金銮殿上,文武百官大多已经来临,一排一排的座位从内殿排到外殿,容华郡主身份尊贵,座位自然是在内殿,只是?
她的位置为何在夏楚曦旁边,不知这是谁安排的?夏浅笑幽幽地叹气,等下施宴又得吃醋了,估计这男人今天要被酸死了。
“容华,你来了,快点坐吧。”夏楚曦温润的脸上满是笑意。
夏浅笑点点头,轻嗯了一声。在她的心中,夏楚曦要比刚才的拓跋夜好的多,至少,大庭广众之下,夏楚曦不会乱来,他会一直谦谦有礼。
夏浅笑入座后,夏楚曦也在她的旁边坐下,又招来小宫女为夏浅笑倒茶。
芳菲一直站在两人的身后,如果是以前,芳菲还想着夏浅笑有朝一日嫁入东宫,但现在,芳菲也只希望夏浅笑能够和施宴好好的。
“谢谢。”轻饮了一口茶,夏浅笑就看向大殿中的歌舞,也不知今年老皇帝是怎么想的,以前他都是只在晚上过寿辰,但今年貌似老皇帝这一天都打算过寿辰了。
大殿之中,丝竹声声,歌姬轻歌曼舞,柳腰纤细,夏浅笑目不转睛地看着,边看边赞叹,看多了现代节奏感超快的舞蹈,换种口味,只觉得别有一番滋味。
而夏楚曦一直是盯着夏浅笑在看,见她说歌姬美时,马上说道:“容华自是最美的。”
好巧不巧,他的这句话刚说完,夏浅笑就看着施宴已经走了过来,被施宴一瞪。夏浅笑只得低下头去,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她肯定和夏文帝犯冲,不然在老皇帝寿辰这一天,她怎么会如此倒霉。
“耶律王到。”小太监拉长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夏浅笑松了一口气,夹在这两个男人中间真的透不过气来。
还未等夏浅笑把那口气吁出来,就看见拓跋夜已经向她走了过来。夏浅笑真想骂娘了。
“笑笑,等下去我旁边坐吧。”直接忽视施宴和夏楚曦,拓跋夜邀请到。
施宴心中的酸水不停地往外冒,明明心中酸的要死,还得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还笑笑,等下叫你哭哭,笑笑是你叫的吗?
不得不说,这对夫妻想一块去了,夏浅笑想的是,笑笑,有什么好笑的,等下让你满地找牙。
“耶律王什么意思?”夏楚曦不安,拓跋夜看着夏浅笑的眼中,满是势在必得,容华是他的未婚妻,天下人皆知。拓跋夜这样说,摆明了这是在挑衅他,挑衅整个大夏皇朝。
“我看你们还是不要争了,容华郡主还是过去和我坐吧。”施宴的速度奇快,在两人还未反应过来时,他已把夏浅笑拉入了怀中。
夏浅笑假装挣脱了几下:“你们几个,容华都得罪不起,容华还是去和礼部尚书坐一起吧。”她的表情十分委屈,秋水眸中似有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这番楚楚动人的模样让拓跋夜和夏楚曦不忍,想从施宴怀中把她拉过来,但看施宴又把她抱得死紧,唯恐伤了夏浅笑。
这里的争执自然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众大臣都是带着家属过来的,大家一齐看向夏浅笑。几个官家女子甚至说出了容华郡主不知羞耻的话来。
施宴面沉如水,他淡淡地扫了刚才出声的几个女子一眼,又垂下眸去,温柔地看着怀中的女子。
夏浅笑依旧还是顺从地靠在他的怀中,她和她家男人搂搂抱抱关大家何事,碍谁的眼了?
“皇帝驾到,青贵妃到。”小太监的声音再次从门外传来。
夏文帝一袭明黄色蟒袍,看的出来他的心情不错,带着笑意。他旁边的女子看起来才三十岁左右,保养的很好,但实际,青贵妃已近四十。女子一身大红色宫装,头上戴着九尾凤凰步摇。她的一切装扮都是按着皇后的穿着打扮。
见到她,施宴和夏楚曦都是变了脸色。尤其是施宴,夏浅笑又看见了施宴眼中的杀意,这一次,他的杀意是对着青贵妃。夏楚曦想必是见的次数多了,又或者是已经麻木了。马上又恢复了他一贯温润的面容,朝着夏文帝道:“儿臣祝父皇万寿无疆。”
“楚儿有心了。”
众人又是跪拜,大呼了几声皇上万岁。一直站着的人只有施宴和夏浅笑,还有拓跋夜,他是一国帝王,不用行跪拜之礼。
“容华,你和施爱卿不要开玩笑了,快去楚儿身边坐好吧。”似是没有看到夏浅笑没有跪拜一样,夏文帝道。
至于施宴,他从未跪过,连早朝也不曾,夏文帝也已经习惯了。
“是。”夏浅笑应声,又走到她本来的位置坐好。坐下后,她才想起来刚才的她是一直站着的,只是为何,大家并没有惊讶,虽然有着责备与不满。
她看向一直站在她身后的芳菲:“芳菲,为何老皇帝没有追究我,我并没有下跪。”
“郡主以前也从来没有下跪过。”再过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老皇帝不生气吗?”容华郡主,你到底是怎样想的?世人皆说你软弱可欺,那你不肯跪拜又是为何?
芳菲摇头:“郡主说只有死人才是需要众人下跪的,皇帝又不死,跪什么跪。”一说起这句话,芳菲还记得大家那时的表情,有震惊,有愤怒,有幸灾乐祸,有同情。
他们都以为夏文帝会震怒,哪知夏文帝只是笑笑,同时说了一个字:准!
以前的容华郡主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吗?这样的话,只有现在的她才会说出来吧。
全部落座后。
夏文帝才看向拓跋夜,客气过后,夏文帝再不多话。反而是拓跋夜在一旁说个不停,说的无非就是夸大夏女子温良贤淑。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感情他是想带一个女子回去,做他的王后。
“不知耶律王看上了我大夏哪位官家小姐?”夏文帝客气地问道。
“容华郡主。”拓跋夜与夏文帝对视,眼中满是势在必得。
“放肆!”夏文帝大喝一声,直接把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耶律王,不要欺人太甚。”
老皇帝生气了,众大臣又惶恐地跪了下去,大呼‘皇上息怒’。
青贵妃笑着出来做和事老:“耶律王,除了容华郡主,这大殿中的官家小姐随你挑选。”
大家又齐齐变了脸色,尤其是那些长相靓丽,还未出阁的官家小姐不停地往自家的母亲后面躲,就怕拓跋夜看上了她们。
嫁过去是做王后不错,拓跋夜长的也不错,但也得有那个命才行,这大殿上的哪个不是人精?眼下,大夏和耶律的战争财结束没有多久,谁知道哪天两国又开战了。要是一旦开战,第一个死的就是所嫁过去之人,她们哪里愿意往火坑之中跳。若为生命故,什么都可抛。
“除了容华郡主,我谁都不要。”拓跋夜信誓旦旦,胸有成竹。
“是吗?那看来耶律王这一生注定要当孤家寡人了。”施宴端起酒杯,表情淡淡,似乎这句话他只是随意的说说而已。
“她只会是我一个人的。”拓跋夜脸色大变,惊讶地看着施宴。传音入密,这种早已失传的武功,他怎么会?难怪在皇宫外面,他感觉不到他会武功,原来如此。
“施爱卿说的不错。”夏文帝满意地点点头,那句话正是他想要说的,第一次,夏文帝看施宴顺眼,这人除了会在朝堂上睡大觉之外,还会把他心中所想说出来,并不是一无是处。
“皇上,请看这个。”拓跋夜从怀中掏出一物。
众人一见,脸色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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