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之后所有的日军士兵都不跑了,全都坐在地上。
坂本暴跳如雷,“八格!”抓起一个士兵就是两个耳光,可士兵们实在走不动了!
虽然说日军士兵军令较严,可碰上这么一个小队长这么折腾,任谁也不会再买帐了,这不是在玩人吗?魔鬼式训练也不带这样玩的。
坂本少尉没办法,听着弹药库方向枪声越来越激烈,急了,立即掏枪朝天扣动了扳机,没响。
“南部手枪,八格牙鲁!”
他把哑弹退出镗,又拉了次枪拴,“呯!”这下响了。
士兵们才知道小队长生气了,全都站了起来。
“不管监狱了,所有人都给我回援弹药库,不列队了,跑步走!”
坂本少尉大声呼喊着,他也懒得管监狱怎样了,弹药库才是重中之重,就算监狱被炸个底朝天也不关他什么事,守卫弹药库才是他的职责所在,弹药库出了问题他要剖腹谢罪的!
可惜的是他直到现在才想明白!
张云逸不会等他想明白的。
等坂本带着部队赶回弹药库,张云逸等人早就不见了踪影,他们的任务就是不让弹药库这边的日军去增援监狱,既然这些日军士兵又回来了,他们犯不着呆在这里跟日军死磕到底。
而第二阻击组,当大批的日军乘坐着车辆正向监狱赶来增援,离十字路口还有三百米的时候就停下来,最前面的一辆汽车车轮子被扎破在路上抛锚了,路上到处都是障碍,一大片铁蒺藜在昏暗的街道灯光照射下显得很阴森,路面到处都是圆木、没轮子的垃圾车,带队的日军中佐立即让士兵下车去清理障碍。
足足花了五分钟,日军士兵才将障碍清理完毕,所有日军士兵上车,车队继续向前开去,带队的日军中佐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枪声是监狱那边传来的,而这里又遇到的障碍,看障碍的布置,显然是有人故意为之!布置障碍的人肯定是跟劫狱者一伙的,为了给劫狱的人争取足够的时间竟然还派人在这里阻挡前去救援的皇军士兵,策划这起劫狱事件的心思好缜密!
林岳带着两名特战队员躲在巷子里大气不敢出,静静地听着汽车从大街上经过,当他看见有三辆车经过之后立即拉动了炸药包的拉索。
车队才开出一百多米,日军佐就感觉耳膜瞬间被一股强大的气压压迫,紧接着一阵地动山摇,然后乘坐的汽车就犹如过山车飞上了天,又重重地落下,随后他就永远失去了知觉。
连续不断的猛烈爆炸像多米诺骨牌几乎将五六十多米长的马路全部炸塌,四散飞溅的碎石将马路两边的窗户玻璃全部击碎,路面上的车辆无一幸免,全部被炸药包炸散架了,好几个车轮子飞上了天又掉在地上滚了很远,车上的日军士兵直接被炸死了大半,剩下的人活着的日军士兵都受了轻重不一样的伤,整个路面到处都是尸体和残肢断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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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新婚之夜
连路面下埋的水管也被炸断几截,大量的水从破裂的水管中喷射出来,在水幕中,还没死的日军士兵们在残破寂静的街道上发出凄厉的哀嚎声,犹如人间炼狱。
到了这种地步,别说去支援监狱了,恐怕还要别的部队来营救他们!基本没有一个完好的士兵,幸存下来的日军士兵都受了伤,根本就无法参加任何战斗了。
林岳的这一招直接将这一个中队的日军全部搞残,架设在十字路口的四挺机枪已经如同虚设,李剑文带着机枪手悻悻地撤了下来。
长孙花衣站在楼顶上看见巢鸭监狱大门和东面围墙的日军已消灭干净,拿起步话机的话筒说道:“燃放烟花,通知所有人都开始撤离!”
听筒中传来回答声:“明白!”
一分钟后,只听见一声近似于闷雷似的声音,接着一条银蛇随即升空,在天幕中炸开,一条长长的“大瀑布”展现在眼前,带着满身光焰洒向大地,把大地映得光彩夺目。烟花顿时变得太神奇了,一下变成一朵朵小花,在空中闪耀;一下变成一道道流星雨,洒向大地;一下变成蝴蝶向四处飞翔;一下又变成无数颗金光闪闪的星星,像一颗颗闪闪发亮的钻石镶嵌在漆黑的夜空。
监狱附近被猛烈的枪声和爆炸声吓得瑟瑟发抖的日本人,都打开窗户观看,欣赏了这美丽的烟花,他们实在想不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刚才还打得惨烈无比,现在竟然又放起了烟花!
少数聪明的日本人都明白:这是袭击者在庆祝自己的胜利!是在日本的首都向大日本帝国示威!
而本该灯火辉煌的樱花酒店宴会厅,此时却是一片黑暗寂静。
只有一两声压抑的咳嗽声。
突然,咔嗒一声,宴会厅内如同白昼,热烈的掌声如暴雨般响起!
在一个八层大蛋糕前,长孙花衣西装笔挺,英气勃发,满怀爱意的目光注视着已换上一袭白色西式婚纱的汪莹,将切蛋糕的刀递到她手里,握着她的手拿起刀切向蛋糕。
汪莹看着长孙花衣脸上柔和的线条,尤其是触及到他充满爱意的目光,脸上的笑容瞬间堆砌上了幸福与满足。
这时,有几个人陆续而悄然地走进宴会大厅,在人群中找到他们各自的主子,在他们的耳边悄然说着什么,这几个主子脸上即刻露出惊讶或愤怒之色,随着这几个主子的离开,人群中出现了少许骚乱。
不过这些已无伤大雅,婚礼已经圆满成功,即使是天塌下来了,坏消息也不会有人来通知长孙花衣,因为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是他的新婚之夜!
红色的灯饰,红色的纱帐,红色的婚床。。。
虽然远远不是第一次,但作为前电影明星,汪莹自始自终表现出了足够的娇羞,让长孙花衣觉得这是完美的新婚之夜。
“你不累吗,四次了还不够吗?”汪莹慵懒无力,一头秀发零乱地散落在枕上,双颊红晕尚未消退。
“我是有点累了,不过听别人说新婚之夜新郎新娘都不睡觉,一直要做到天亮的。”长孙花衣停止了动作。
“可能是吧,但我觉得夫妻之间在床上不一定非得这样,可以聊聊天啊。”汪莹吐气若兰。
“好吧,也我想和你说件事,来东京后一直忙,总找不到机会。”长孙花衣抽了出来,翻身下马,“你不困的话,那我今天和你说说吧。”
“嗯,我听着呢。”
“那啥,我们是夫妻了,夫妻之间应该坦诚相待,不应该有什么隐瞒,我早就想告诉你了,我其实是唐朝人,是一个孤儿,从小被日本忍术鼻祖浅野由雄收为徒,跟他前往日本学习忍术,后来师傅又派我回到长安,被赵国公长孙无忌收为义子,协助他将李治推上太子位,在唐朝任上都护、太子府詹事,贞观十九年也就是公元645年穿越到现在。”
长孙花衣看了一眼汪莹,见她抱着自己的胳膊非常满足幸福的依偎在身侧,表情很淡定,一点吃惊的样子都没有。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去书店看了许多有关唐朝历史的书,我现在的职务是太子府詹事、上都护,但四年后李治便会登基,并且在位三十四年,李治登基伊始便升我为侍中、检校刑部尚书,很大官的。”
“我知道你说的是真的。”
“你知道?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真的?”这下惊讶的是长孙花衣了。
“我当然知道啦。”
“你怎么会知道的?”
“你好好想想我为什么会知道。”
“我想不出来。”说到这,长孙花衣扑哧一声笑了。
“你笑什么?”
“我想起大唐时在长安怡春院听到的一个笑话,说有位爷去,上床前吃了颗春药,他点的姑娘问他:‘爷,你们男人为什么都喜欢吃春药呢?’那位爷反问姑娘:‘你猜猜。’姑娘说猜不出来,那位爷又说:‘你好好想想。’姑娘说:‘我想不出来。’那位爷高兴地说道:‘你答对了。’哈哈!”
“什么意思,我没听懂。”
“男人吃春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在里面时间久一点,想不出来吗?”
一吃粉拳砸了过来,汪莹吃吃地笑道:“真坏!”不知是说长孙花衣坏还是笑话里的“那位爷”坏。
长孙花衣又来了兴致,刚想动作,汪莹问道:“花爷不是一直喜欢去翠香楼吗?怎么我从未听说花爷去过呢?”
“花爷?你怎么知道我这个称呼?怎么知道我喜欢去翠香楼?”长孙花爷一下支起半个身子,看着汪莹问道。
汪莹的眼泪一下涌了出来,搂住了长孙花衣的脖子,脸贴了上去,泣声道:“花爷,我是你的四夫人馨予啊!”
“馨予,我的四夫人?”
“我就是武昭仪的丫环,太子赏赐给你的那位,你果然不记得我的名字。”
一道闪电从长孙花衣的记忆深处划过,照亮了尘封已久的画面,抖尽尘埃,又串成了一段影画,在长孙花衣脑海中呈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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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救治皇后
被皇帝李世民称为佳偶良佐的长孙皇后陪同太宗在九成宫避暑期间,身染重疾,太医院束手无策。(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皇太子李治请求大赦并度人入道,为妻子健康忧虑的皇帝李世民立即应允,但遭到生性简约的长孙皇后坚决反对,李治急得团团转,深为母亲担忧。
因为忍术中就包含有医道,并已练就自愈真气,跟随在侧的长孙花衣为主解忧,提出他试试,李治欣然应允。
隔着三层帷幕,长孙花衣以真气探查,发现这位在大唐人气极高的义姑姑皇后为肺气受损,便传输自愈真气,修补长孙皇后受损的肺气,并将真气源源不断地补入长孙皇后空虚的丹田之中,最后长孙皇后竟然能坐起来将阻塞已久的痰咳出,使太医们羞愧不已。
长孙花衣清楚地记得,过后他与皇帝及太医们仔细推敲长孙皇后的滋补方剂,直到戌未亥初,九成宫宫门将要下锁,见皇后气定神安,并没有再出现气喘痰涌,这才辞了出来。
此时宫外万籁无声,晚风在宫墙边轻轻吹拂,顿时觉得清新凉爽,满天的繁星和九成宫围墙上悬挂的辉煌灯火像是连成了一片,长孙花衣一直觉得自己浑浑噩噩如在梦中,此刻深深透了一口气,才发觉前胸后背都湿透了,头上的头发也是湿漉漉的。(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走下九十九级台阶,长孙花衣张着眼正寻自己的马弁,月光下一个家仆打扮的人趋步过来,在台阶前弯腰作了个揖,满脸堆笑道:“花爷!您的马弁已经打发回去了。我们太子爷请花爷坐他的轿到我府一遭,还想和花爷说说话呢!”
说着涎皮赖脸地过来搀扶长孙花衣,长孙花衣也累了,半推半就地也就上了轿。
太子的家仆仆喊道:“起!”大轿轻轻抬起滑动了。
这是一乘八人抬红绸大官轿,轿子涂了桐油,又刷了清漆,琥珀似地晶莹发亮,轿子上方雕成万福图案,窗门雕着花鸟鱼虫。
按官制,只有王公以上才能使用。太子为了保持低调,除了重大场合,平时只坐四人抬轿。
长孙花衣一介武夫,习惯了骑马,乍一坐进这样宽敞明亮十分讲究的大轿,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而且仆人就站在轿箱门前,一手提壶,壸里竟然盛着长孙花衣爱喝的咖啡,一手执着纱巾侍候。'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如此享受,长孙花衣反倒觉得不自在,又出了一身细汗。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仆人指着轿窗外道:“花爷,请下轿!”
长孙张着眼看时,果然太子行营已到。沿门的墙边挂着一溜灯,似乎有什么喜庆事。仆人机灵地一跃已是下轿,掀起轿帘。长孙花衣呵腰出来,便见太子李治含笑迎在轿前,竟然亲自迎接,慌得他急忙下跪行大礼,早被太子一把搀住。
“花衣,你是我府里的詹事,又是沾亲带故的,何况我们天天见面,不必行此大礼。”太子着休闲袍衫,脚蹬快靴,挽住长孙花衣,一边往里走,一边说道:“往后不是官面上,你决不可向我行此大礼。你救了皇后,我们正不知该怎么谢你呢!”
说着已进大门,只见满院灯光,石甬道两侧一色都是穿着月白色圆领短衫的仆人,足有上百人,一个个站得笔记直。
只听见一声高唱:“长孙大人到!”只听到众仆人一齐作揖,齐声高喊:“给长孙大人行礼!”
紧接着,太子新近宠爱的武昭仪也身着盛妆迎了出来,后头一大群丫头,都是披金戴银,金环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