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过后一行人分别乘车从机场前往莫斯科市区,在路上,负责任的佐藤大使向长孙花衣介绍了华西列夫斯基的情况,以便交往。
华西列夫斯基1895年生于俄罗斯的一神父家庭,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时从军参战,战斗中的华西列夫斯基表现出杰出的军事才能,21岁时被提升为营长,获上尉军衔。十月革命爆发后,华西列夫斯基加入苏联红军,不久升为团长。1931年秋,华西列夫斯基调入苏联红军军训部,开始司令部机关工作。1935年被选派到总参谋部军事学院深造,接受了系统化正规高级军事教育。毕业后,华西列夫斯基上校被任命为总参谋部战役训练处处长,由于其工作表现出色,被提升为作战部第一副部长兼战役训练处处长。1941年6月,苏德战争爆发,华西列夫斯基所在的总参作战部成为苏军最高统帅部大本营的核心部门,8月上旬,华西列夫斯基升任副总参谋长兼作战部部长,获少将军衔。
长孙花衣和汪莹在红场边上的红宝石酒店下榻后,佐藤大使留下驻苏使馆二秘日置久香小姐住在酒店负责联络,便携夫人离开了。
高个子留着小胡子的华西列夫斯基少将在长孙花衣稍事休息后陪同长孙花衣前住克里姆林宫。
在路上,同样负责任华西列夫斯基向长孙花衣讲解了一些向统帅汇报工作时的一些注意事项,他说道:“斯大林的工作作风一般都是实事求是的,不感情用事,准许大家把自己的意见全都讲出来,他善于听取那些有真知灼见的报告。他自己讲话不多,也不爱别人多讲,他经常用讲短点!、讲清楚点!一类插话打断对方的发言。他主持开会时,从不讲开场白一类的话。他的发言,声音轻,口齿好,能抓住问题实质,言简意赅,表达思想清晰。我同斯大林的直接接触开始于1941年2月,当时我刚担任关总参谋部作战部第一副部长兼战役训练处处长,经过我的长期观察,我深信斯大林完全不是那种不允许别人提出尖锐问题,不允许别人同他争论以至坚持己见的人。如果有谁得出相反的结论,就要直截了当地对他说,指出他的结论是错误的。他从不装腔作势,而是使交谈者感到平易近人。斯大林那种无拘无束的谈吐,明确表达思想的能力,善于分析的头脑,渊博的学识和罕见的记忆力,使得甚至一些有知名的人物同他谈起话来也要集中精力,全神贯注。所以在去向最高统帅汇报之前,必须很好进行准备,如果说,带去的地图上留有某些空白点,汇报的都是些笼统,甚至夸大的情况,那是通不过的,他不允许想当然的回答,他要求详尽而又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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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斯大林接见
在华西列夫斯基喋喋不休的诉说中克里姆林宫到了,经过三道细致的安全检查,长孙花衣在华西列夫斯基少将引导下,通过斯大林的秘书波斯克列贝舍夫工作的外间,再穿过最高统帅私人卫士长的一间小房便进入了斯大林的办公室。(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这是一间宽敞而又光线充足的房子,房高约3。5米,近30平方米的房间里摆着一巨型办公桌,旁边有一个大沙发,四壁镶有染色的柞木板。办公桌后面的墙上挂着马克思、恩格斯、列宁、苏沃洛夫和库图佐夫的像,办公桌前有几张黄色的椅子。
室内还陈放着一张覆盖着绿色呢绒的长桌,桌上摆放着一个大地球仪,在这面墙上挂着各色各样的世界地图。在办公室最里边靠着关闭着的窗边放着斯大林的写字台,上面堆满文件、纸张和地图,写字台边上摆放着载波电话机和克里姆林宫的内部电话机,以及一筒削尖的各色铅笔。
尽管是第一次见斯大林,长孙花衣一眼就认出他来,毕竟斯大林的画像哪里都能看到,办公室里,除了斯大林,还有一名苏联红军上将和两名少将在办公室里,正站着向斯大林汇报什么情况,偶尔掏出笔记看看,斯大林正一面听着,一面迈着大步在办公室里缓慢地来回走着。(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他走近那张大桌子,弯下身子,凝视着打开的地图,他又回到自己的办公桌边,拿起著名的“黑塞哥维那弗洛尔”牌的烟盒,抽出几支烟卷,捏得粉碎,并把烟丝慢慢地装进烟斗。
这时,斯大林看到长孙花衣在华西列夫斯基的带领下走了进来,他一个手势制止了两位汇报者并示意他们出去。
斯大林自己则走近长孙花衣,犹如对待自己熟悉的部下,斯大林的手有劲而温暖,握手后斯大林没有寒暄,而是直视着长孙花衣的眼睛,长孙花衣感受到他的目光明亮而锐利。
斯大林说话声音很低,却一句一顿分得非常清楚,“长孙花衣同志,欢迎你从敌营回到组织的怀抱,在此期间,我们可以一起并肩战斗!”
长孙花衣脚跟一并,说道:“我很荣幸见到**运动的伟大统帅斯大林同志,请斯大林同志下达命令吧!”
这里长孙花衣没有称呼斯大林为最高统帅,是因为他认为自己的最高统帅是同志。斯大林没有听出来,他捏着已经熄灭的烟斗,用烟斗压理着短须说道:“先别急,长孙花衣同志,我先请你听一段录音。”
华西列夫斯基少将不知什么时候出去了一趟,抱回一个录放音机,一边*作一边说道:“长孙花衣同志给我们提供奥尔沙是德军死穴的情报后,我们马上通知了在奥尔沙的地下组织领导人郭林同志,郭林同志想办法搞到了德军第三装甲集群司令赫尔曼?霍特大将视察奥尔沙火车站时与驻守在那的德军第12装甲师一些高级将领的谈话录音,证实了长孙花衣同志的判断。”
华西列夫斯基按下按键,一段德语对话在明显是火车站的声音背景中传了出来。
“派我到白俄罗斯来时时,元首对我说:霍特,派你到白俄罗斯去,记住,没有白俄罗斯,也没有白俄罗斯人民,有的只是德国的,我们德国的自由天下,白俄罗斯的人口未免有些太多,一千万,消灭他六百万,剩下四百万留下做奴隶!施泰因你过来,我相信你明白这奥尔沙对我们是如何重要,在东进计划中有何等价值。”
“是的,长官。”
“奧尔沙就是开莫斯科大门的钥匙。”
“我明白长官。”
“不,你不明白。在你汇报里我就没有看出来,全体将领注意,为了完成这些任务,你们不用自己去想办法,在ss领袖希莱姆博士的一切指令训令中都写得非常清楚明了,你们也用不着担心,伟大的日尔曼民族没有上帝,只有元首,要记住我们要用恐怖手段控制这里的一切!嗨!希特勒!”
“嗨!希特勒!”
听完录音,斯大林说道:“长孙花衣同志,你的分析是对的,我们的情报也显示,德军非常重视奥尔沙这个交通站,因为它是西线最大的一个,苏中两党中央要求你实施一个打击把它毁掉,给红军一个很大的帮助,党中央给了你一个什么样的任务呢?一切都要支援我们光荣的红军和红海军,发动所有人民粉碎敌人,这任务是伟大的崇高的。”
长孙花衣凝视着斯大林,点了点头。
斯大林走到墙上悬挂的地图跟前,说道:“长孙花衣同志你看,这些旗子,每一个小旗就是一个革命的力量,这好比火焰,这火焰需要增长!”
斯大林拿起一只小旗,插在地图上奥尔沙的位置,说道:“这是你的,长孙花衣同志!”
长孙花衣脚后跟一并,答道:“是!斯大林同志,保证完成任务!我作为一名布尔什维克,就应该像一面旗子,无论组织把我插在哪,我都会坚守在那里迎风飘扬!”
斯大林满意地笑了笑,转向正在收录放音机的华西列夫斯基,示意地点了点头。
华西列夫斯基说道:“斯大林同志指示我配合长孙花衣同志行动,德国鬼子太可恶了,我们有的时候也要和风一样怒吼,面对周围都是鬼子造成的废墟和死亡,人民的愤怒产生了伟大的力量和信心,有一个老头来找我,是个农民,说部长同志给我一支冲锋枪吧,我要去打鬼子去,用木头棒子我只能打死一个鬼子,可我要多多地杀死他们,为我老伴、儿子,儿媳报仇!这就是人民的力量,人民相信,苏维埃政权不可战胜!因此,斯大林同志把这个信心叫做是我们最终必然胜利的根本原因。”
斯大林听了笑着说:“华西列夫斯基同志,你可以带长孙花衣同志去制定突袭奥尔沙火车站的作战计划了。”
长孙花衣和华西列夫斯基同声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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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狗跟过来了
长孙花衣和华西列夫斯基走出斯大林办公室,一位苏军中校走过来与华西列夫斯基耳语了几句,华西列夫斯基随后对长孙花衣说道:“日本外务省向我国外交部发来照会,要求增补土肥原贤二代表日本军部参加协商《苏日中立条约》的补充条款的谈判工作,据我们所知土肥原在日本中国派遣军中也兼部分情报工作,他的到来对你的点穴任务有没有影响?土肥原早就脱离了日本关东军,我们对他的情报资料不够完善,长孙花衣同志,你对他了解吗?”
“他是只老狐狸,在上海就对我的真实身份产生过怀疑,我去东京后担任了雍仁亲王的秘书,又有天皇赐婚,他对我的怀疑才有些收敛,这次可能又嗅到什么了,但也是征得东条英机同意后才能到苏联的,所以还是应该引起我们的重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w w。 v m)”接着长孙花衣向华西列夫斯基介绍了关于土肥原的情况。
这个人可真是不简单,曾经在关东军干过,并且在关东军起步,号称在中国大地上兴风作浪的所谓“关东军三杰”之一,也可称得上是“关东军三杰”之最强。
明治维新后,日本培养高级军官有一个固定套路,“关东军三杰”基本遵循了这一套路:先上仙台幼校,再到东京上中央幼校,然后再进陆士,最后考入陆大。
能从陆军大学最后活着混出来的,那就是标准牛叉了。因为陆大这所标准地狱一年总共也就出那么几十个活着出来的,碰到日俄干仗时还出现断层,所以还没毕业就被日本各师团预订。
从陆大爬出来的牛叉qq群里有一个说法,叫做“十年树人”,意思是毕业后十年至少能混得象个人样,肩扛大佐牌。但土肥原是异类,因为他有自己的业余爱好,并且喧宾夺主,造成精力分散,所以不得不比别人多花了五年时间才混到大佐。
土肥原这个业余爱好就是有事没事兼职干特工,人家兼职是在八小时外,土肥原一天十六小时都惦记着特工那档事东瀛小国虽然自然资源并不丰富,但两样资源向来不缺——一个叫忍者,一个叫浪人。一般而言,忍者的现代名词就叫特工,这两种职业还是可以互换的,有时特工就是忍者,有时忍者就是特工。
从土肥原爷爷的爷爷开始,就开始研究忍者技术了,因此算得上是祖传手艺。
早在日俄战争期间,日本就出了一个最有名的特工明石元二郎。按照日本人的说法,这明石元是谁也替换不了的张屠户,没了他,日本在日俄战争中就可能要吃带毛猪了。
明石元的公开身份是驻俄武官,业余任务是天女散花,不过他散的花都是银子做的。日俄战争期间,陆军统共耗用军费4百万日元,而这哥们儿一个人就花掉了2百多万,足足用去了一半还多。但是日本人都认为这钱花得值。因为人家用银子砸的俄国革命党,把托洛茨基喂肥,找士兵玩哗变冲沙皇撒尿,三天两头丢砖砸瓦,反正就是不让沙皇有好日子过。
效果是立竿见影的,眼看着前线都快顶不住了,为了给自个儿看家护院,沙皇始终不够胆把欧洲的精锐调到远东来和日本人干仗。
明石元一个人就相当十个一线师团的战斗力。战后日本上上下下都这么认为。
不过明石元君再能耐,潜伏再有水平,终究是个体户,日本正式开始正式成立股份公司地搞特务工作,把它当一门专业的买卖来干的,还得从青木宣纯说起。
青木被称为日本首席中国通,此人曾一度混迹于北上广,除了会说普通话外,还会说一口广东白话和阿拉上海话。在做专职特工期间,借考察华夏旅游之名,偷着画地图并标注哪是炮台哪是兵营这类腛事一件都没少干过。
他最引以为自豪的一件事,是在日俄战争前后搭上了袁大头袁世凯,并被后者称为“唯一可靠的日本哥们”。在袁大头的帮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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