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明养生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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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明养生百年-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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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小主所著诸书,奴收货颇多,前元之亡,亡在不恤百姓,当百姓如牛羊猪狗,百姓自然反抗不断,若是我皇明能如小主所著书中那般,让大部分老百姓吃饱饭,这天下定是另一番光景。”

    “奴不过是个已死之人,在小主此处重获新生,如今只剩感激。”

    朱雄英望着淡淡的夜色,抿嘴笑道:“是啊,有的人在他八岁的时候就死了,余下的人生,他一直在模仿和重复八岁时的影子……”

    “只要我皇爷爷开始均田土改,大明朝局定然不太平。”

    “武将勋贵还好,尤其是文官们,呵……”

    “即便我没有风疾,也会有人对我有其他想法,天下何辜,苍生何辜?”

    “我朱雄英,又何辜?”

    朱雄英的话让周宽眸子一闪。

    朱雄英咧嘴笑道:“不过我也不慌,再有两日,待我写出那几本最重要的书来,到时我在与不在已无差别,只要皇爷爷和父亲稳步推进,只要我皇明后辈天子巩固国策,我皇明必有国富民强那一天。”

    “郑和,你可知人生而为何?”

    “奴不知……”

    朱雄英背负着双手,站在周宽和郑和前面,抬起头望着夜空中繁星点点,唏嘘道:“无非是仰望头顶的星空,探索脚下的大地……”

    “人生天地间,不过一蜉蝣,纵寿比彭祖,能拟皓月泽?”

    “你要好生学习我交给你的书,将来做一番顶天立地的事业,不枉费来此滚滚红尘走一遭。”

    “我但觉人之一世,皆为天上星辰下凡,来此人间红尘炼心,故而要发光发热。”

    朱雄英抿了抿嘴,眸子闪烁,低声道:“即便是死了,也曾是夜空中最亮的星……”

    身后周宽欣慰,郑和则是身子一颤,眸中闪烁灼灼精光,他死死咬着脸颊咬肌,紧捏着拳头,心中暗道,放心吧小主,郑和此生,必定不负小主所托。

    不过他抿着嘴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道:“那个,小主……”

    “您真是八岁?”



    第35章 茶凉了是难吃些

    

元末明初,若论到用间遣谍的权术,天子朱元璋绝对是个中翘楚,当年陈友谅四攻应天,六讨大明,都被朱元璋顶住,江东石桥大战,朱元璋以康茂才为间,假意诈降,写信诱骗陈友谅,而陈友谅曾对康茂才的管家有救命之恩,所以康茂才的管家实际上也是陈友谅安插在朱元璋这边的谍子。

    双方的暗谍坐探走马观花似地互探情报,尔虞我诈,虚虚实实,真真假假。最后终究是朱元璋更胜一筹,在江东石桥以诈降计引诱来陈友谅许多主力战舰龙船,并且一举歼灭,最后鄱阳湖才能在水战取得优势。

    此天命也,非人祸。

    否则以朱元璋大明水军实力,和主要发展水军战力的陈友谅难有一战之力。

    要知道,陈友谅的龙船能乘坐上千人,高达十几二十米,长百余米,甚至能够跑马,他自己的座船号称“塞断江”,可横断江面,水军实力当之无愧的当时世界第一。

    这诈降计看似简单,实则是在双方谍子互相欺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情况下,朱元璋执子布局最后胜天半子成就霸业。

    哪有什么巧合,巧合和巧合在一起,就是刻意而为之。

    更有甚者,当年陈友谅写信约张士诚一起夹攻朱元璋,也是朱元璋安插在张士诚身边的谍子传来讯息,得知张士诚不会攻打,方才能安坐采石矶静待陈友谅。

    由此可见大明谍子实力,堪称当今天下独步无双。

    此也可以看做国运气运之争,大明气运鼎盛,处处夺得天机。

    到如今洪武十五年,大明的锦衣卫谍子,夜不收,检校,僧尼道人,乞丐,各类坐探暗探谍子遍布天下,足有数十万人之多。

    而朱元璋之用间权术,天下无出其右(×)左(√)。

    锦衣卫,天下之耳目也。

    夜色已深,曹国公李文忠却没有回府,而是在奉天殿内和朱元璋,朱标交谈,三人坐在小塌几上,茶汤氤氲,彼此之间正拿着几封鹰信阅览。

    朱标揉了揉坐的发酸的腿,将自己腿伸直,叹气道:“爹,雄英忽然性子大变如此聪慧,真是有神人授梦?”

    朱元璋手中拿着一枚茶匙,闻言轻轻给了朱标额头一下,敲的朱标连忙躲闪,捂着脑袋宽润脸颊满是委屈,乌黑眼睛瞪大,敢怒不敢言。

    一旁的曹国公李文忠却看的一愣,表情怔了怔,似是想起了自己母亲,他端起茶杯,定定地看着茶杯中茶汤,嘴角略微扬起,化作幽幽一叹。

    朱元璋用茶匙敲打了一下朱标之后,又拿起茶壶将新茶给李文忠倒满,边倒边说道:“雄英他自幼在宫中长大,身边除了几个体己人再无外人,这些年他私下遍览群书,若非是别人教他,那就是天生聪慧,咋地,咱老朱家就不能出个天生神童?”

    “想当年,俺老朱那也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俊俏后生。”

    朱标本来端着茶杯在喝茶,差点一口茶汤喷出,险些噎着,他和李文忠对视一眼,手脚僵硬地将茶杯放下,找来丝巾擦拭嘴角。

    李文忠笑道:“舅父近日怎么转了性子。”

    朱元璋将茶杯端起,以茶匙搅动,边搅边道:“咱心里高兴,我大明后继有人,我已经下令,凡我后辈天子,皆要以《皇明政纲百年大计》为施政纲领,不出三十年,天下可大定。”

    他语气忽然又萧瑟起来。

    “到了那时,我大明定是一番盛世光景……”

    朱标和李文忠都听出话中有话,朱标连忙岔开话题道:“爹,咱不说这个,今日我们好不容易得空小聚,说军情重事。”

    朱元璋修长眼眸眯起,他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这茶是朱雄英交代的酸枣叶茶,有降血压的功效,他抿了一口之后淡笑道:“雄英身边那几个暗谍,可调查清楚?”

    朱标揉着自己有些酸痛的胳膊,白日里批阅不完的奏章,让朱标腰酸背疼,他揉捏了一番之后,看了一眼对面的李文忠,喊道:“曹国公先说?”

    李文忠闻言,笑骂道:“标哥儿,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再说此事儿我麾下的夜不收谍子也未探明,从何说来?”

    朱标宽润脸上这才带着笑意正了正色,他脸颊笑意缓缓凝重,眸子睥睨淡淡扫了远处的侍卫一眼,低声道:“雄英身边除了那个侍女雨荷,就属乳母张氏接触最多,咱认真探查了一番,她是前周吴王张士诚麾下旧人,南直隶省左丞张麒的家奴出身。”

    “哦?昆党?”

    朱元璋又眯了眯眼,眼神露出一丝回忆:“张士诚倒也是条汉子,咱当年将他俘到应天,也没打算杀他,他自缢身亡,咱也以王侯礼葬之,这帮昆党旧人,还在打着什么算盘?”

    朱标宽润脸上神色肃穆,眸子凝重道:“暂时不显,张麒此人,父亲您可还记得?”

    朱元璋点点头。

    “无俾锋镝毒吾民……”

    “倒也是一时英雄,他在咱大孙身边安插旧人,是因我对昆苏松江等地征收重税不满?”

    朱元璋没有生气,反倒是轻轻摇了摇头,面带笑意拿起茶杯转动起来。

    大明虽然对淞沪地区,昆地征收重税,但实际上主要针对的是地主和私盐贩子,大商人。

    但是这些地主和私盐贩子巧立名目,又将税收转嫁给了底层平民百姓,自古以来就是如此,大鱼吃小鱼,小鱼吹虾米,封建社会永远是人吃人的社会。

    李文忠说道:“舅父,张麒此人素爱乡民,也多受昆沪旧民爱戴,但他是个识时务者,否则当年大明天兵所至,他也不会直接开城归附,我看他安插体己人倒并非是为了害雄英,只是想让张氏日后给雄英说几番好话,我皇明户部禁止昆沪人士为胥吏,又对张士诚旧民征收重税,他有此等想法,倒也在情理之中。”

    朱元璋眯着眼冷笑道:“和那帮人比起来,他手段的确体面些。”

    朱元璋看向了朱标。

    “标儿你方才欲言又止,还有话说?”

    朱标轻轻地皱着眉,道:“爹,咱又查了张氏进宫的记录,此人乃是毛骧安排进宫的……”

    说着又淡淡扫了扫宫外锦衣。

    朱元璋和他对视一眼,父子皆是心知肚明。

    李文忠端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朱元璋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以眼瞧着茶杯中茶汤氤氲,轻笑道道:“咱早知道毛骧迈不过淮西老人旧情,毛骧啊,面冷心善,宽私狭公,此张氏必是胡惟庸安插,胡惟庸权势大时,毛骧也得卖他几分薄面,此事暂且放下……”。

    “咱再说说老十身边那几个谍子,真是北元谍子?”

    朱标叹道:“不能确定,但当年北元败亡之时,在齐地布置了数个掌牌的腹心千户,专司谍子探案的勾当,据说是直属北元枢密院太师掌握,有数千谍子散落在齐地。老十身边那几个内侍,跟齐地的白莲教有些勾连,而齐鲁之地的北元谍子多通白莲余孽,故而咱怀疑那几个内侍兴许是北元的二道谍子。”

    “还有宁妃郭氏……”

    朱标看了父亲朱元璋一眼,欲言又止。

    他苦着脸道:“爹,这话咱不说,你自个儿心里应当明白。”

    朱标和李文忠对视一眼,都有些无奈神色。

    朱元璋将茶匙丢在小塌几上那珍贵的小叶紫檀木茶盘上,端过熏香拧了拧熏香盘盖,淡笑着说道:“此事我知晓了,标儿,保儿,你两个难得陪咱说说话,去叫下边烫些酒水来。”

    朱元璋狭长眼睛眯起。

    他将那熏香自个儿挑了挑,嗤笑道:“李韩公今日出门时,在官轿内喝了几口濠州酿的陈酒,说是旧杯难酌热饮,又说他李善长无非是问天下要了两分田,到让咱也勾起了肚里的馋虫。”

    朱元璋对着远处伸了伸手,早有内侍会意,前去温酒暖炉,置办酒筵。

    “他弟弟和侄子,占了皇田数万顷,又暗通胡惟庸,你说李韩公聪明一世,为何在此等事上装糊涂?”

    “咱并非是刻薄寡恩的人,老李为咱出谋划策,对咱有功,标儿,咱亲口应承过李韩公,保他三世王爵富贵,你也要记在心上。”

    “咱朱重八,一口唾沫一个钉!”

    他说完盯着手中茶杯,茶汤已凉,朱元璋轻轻皱了皱眉,小声叹道:“茶凉了,是难吃些……”



    第36章 武夫极致一人可抵十万军

    

这一夜,躺在床上的朱雄英久违的失眠了。

    他在床榻上辗转反侧,着实是睡不着,索性坐了起来,低声道:“大伴,天下真有长寿不死的武学?”

    朱雄英心中想到:“我皇明若想强盛千年,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做,少说得活到一百岁……”

    大明第一个五年计划就要出炉,多半是有腥风血雨,很不凑巧,自己就在权力漩涡之中。

    默默侍奉在外屋,坐在椅子上似睡未睡的周宽睁开眼,浅笑道:“皇孙,这世间的武学,浅显外人观之只觉武者是跑跳纵跃更勇猛些,但奴自幼随着道长习武,见过隐世的高手,寿七八十,精神矍铄在山涧来去自如,背上百斤木柴气息不岔,纵青壮男子也赶不及,武学有杀人技和养生技,小主若是学养生技,却有长寿之法。”

    朱雄英坐起身来,疑惑道:“那杀人技也可养生?”

    周宽从外屋现出身来,他和郑和都是贴身内侍,随时侍奉在朱雄英身边,虽然他和郑和从来没说,但朱雄英隐约猜到,他和郑和一个是皇爷爷朱元璋安插在身边贴身守护的死士谍子,一个是父亲朱标请曹国公李文忠安排在自己身边的死士。

    两人都有功夫在身,只是郑和的功夫多以蒙古跤术擒拿为主。

    而周宽,则学的是战场杀人技。

    “自然也是能的。”

    朱雄英翻身起来,端来板凳,让周宽进屋坐下,说道:“想不到这战场杀人技练到了极致,也能养生,这倒是有些意思……”

    周宽苦笑推脱不坐,道:“小主,礼不可废。”

    他将朱雄英侍奉着坐下,又给郑和眼神,吩咐郑和去端来大补汤食,这才说道:“当世若是论到武夫杀人技的极致,莫过于前汉陈友谅旧将张定边,此人堪称当世第一猛将,当年鄱阳湖水战,他阵斩我大明三员战将,突入上位座船五十步,若不是开平王常将军一箭将他射落水下,那还真是……”

    周宽眼神中闪过唏嘘,当年那场大战堪称惊天地动鬼神,双方数十万人在鄱阳湖大战,张定边有万夫不当之勇,率数十死随突杀上位龙船,险些让他攻下上位中军。。。

    陈友谅旧汉与大明,二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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