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掀起眼皮提起最后一丝清明“墨兄你别误会我来这儿只想问你一句你可知道玄铁灵符长什么样?”
他专注地望着我叹了口气“我会帮你的。”
一语毕意欲不明眉眼弯弯放任我跨于在他腿上拿手搂紧我凑近来再说了什么我便听不清记不得了。
眼前朦胧一片睁大眼却什么也看不清漫天盖地地黑暗袭来。
好像是晕了又像是没晕。
总之做了个梦不过事后想了许多遍若说是梦又未必太真实了点儿。
隐约之中有人把我抱入了榻背部冰冷的石榻让人好生不适应待我触到了被褥便欢天喜地搂入怀再也不撒手了。
耳旁传来的是宠溺的笑声他一点一点地将我的被褥扯走不仅如此还拉扯走了我地衣衫。一只大掌溜入里衫揉捻着手指灵巧。“你在躲么……许久没抱你了你竟也知道害羞了。”
我顿觉羞愧不已鼻子里哼了声迷迷糊糊地只觉得这样不妥当闪避间嘴唇被温软的东西盖住灵巧的舌将我地双唇分来撬开齿这个吻愈的不可挡来势汹涌令人……喘不过气来。
这是个技巧很好极其挑弄地吻。
不知道为何要这么弄我我觉得很不舒服下腹汇入一股热流让我夹紧了腿。
“来摸摸这儿。”
我的手被握住晕乎乎地被引到了他腿间某处这一碰像是烫到般缩了回去。
“你越来越不乖了。”他沿着我地背腰摸了一把手按住颈身躯挤入腿间弯身碰了碰我的身体便猛地进入。
闷痛袭来我脸贴着石榻也不足以让那冰冷浇灭火辣的疼痛。
无止尽地求索着
缓慢又坚毅毫不留余地。
“……疼。”
他动作一僵瞬间从背后将我搂抱住声音陡然温柔了起来“我现在仍然听你的是因为我喜欢你。答应我不要再试探我的隐忍力。不然我不会再疼惜。”
似乎过了许久灵台渐有了些清明他持久性极好仍在动着背部传来的肌肤的烫热虽隔着衣袍仍令人心慌摩挲得心痒难抑我已然是被拔了个精光他却还衣衫不褪果然是只衣冠禽兽。
隐约中我睁开了眼只觉得床榻在晃屋梁在晃帐子也在晃似乎身在寝宫又像是在勾栏又像是身处密室……
张张嘴丝被人轻柔地抚摸着头也被按在枕上。
一股热浪从升起蔓延至全身四肢百骸没了力气。
我只能说紫瘴阴掌好生厉害。
生生让我出了幻觉。
粉红十票的奖励。虽然还差了三张555谁叫也宝心肠软。这章嘿咻委实没什么动力蜷缩叹气。(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idian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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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尊上不妨一试
一股子酥酥麻麻的快愉在四肢渐渐散开留有余韵心跳渐缓沉稳有力。
令人战栗不止的热浪退去。
我睁开眼。
视线之中朦胧的影像缓缓移动合成一体变得清晰了。石壁上倒映着烛火格外的静谧。
被我紧紧搂入怀的龙凤合鸾被褥松软又暖和红得也很喜庆。
想起方才那荒唐的梦脸上一会儿红又白了一遭。
我忙蹭地坐起来一手掀开被直愣愣地低头瞅了一眼这一眼甚感欣慰。宽大的衣袍此时好好地套在身上华服柔软似水料子上乘倘若是被人压揉就定会落有印痕可当下尚无一点儿褶皱。
怔了怔
我夹紧腿手捏被褥琢磨了一阵子。腹部无不适腿间干爽不过……
“尊上。醒了?”
子墨将轮椅一挪。转身望向我。姿态稳重。手指交叠。
露出了一个笑。
我觉得他今天笑得格外好看。比以往好看几十倍。
“你抱我上榻地?”
他眼角都微微含笑。
我偶尔犯晕就算了犯晕还劳累一个废人真是可耻啊可耻。
“若不是尊上正巧坐在我膝头而我又正巧抱住了您。否则单凭子墨这具残废身子再怎么蛮横使劲也终归无能为力怕是只能瞪眼干着急守着尊上呆在地上。不过……”他推动轮椅缓缓来到石榻大掌握住了我的手抬起漂亮的脸深深地望着我“尊上似乎很喜欢我的这张榻。”
“胡扯!”我怒了。
“我只是……只是觉得你虽然被关在这儿但品性德行并不坏呆在你身旁很舒服连带着对这张榻有好感而已。”
他睁大眼睛微微弯起来。
手搭在我肩头很熟络地凑过头贴在我耳旁悄然说了句“不仅呆着很舒服其实抱起来也是很舒服的。尊上不妨一试?”
我恼怒不已就怕他再说出什么请您常来睡之类的来逗弄我。
……却不料异常安静。
他的额头与我磕碰了一下执起肩缓缓拉开什么东西拂过我脸庞痒痒的长长的如澄潭般散落而下垂在他地胸前一双漆黑的眸子直视着我“我名声并不是不好的但做到这种地步委实令人心生厌倦兴许本公子以后会成为一个为非作歹十恶不赦之人也说不定。但我这一辈子对世上的人再坏唯独对一个人却是好的。请尊上牢记。”
他摆出了十足的闲话家常的架势这句话却又说的是信誓旦旦。
我被唬得是一愣一愣的。
这种突如其来的亲昵示好让我委实不安懵然间心口一窒幡然忆起那场翻云覆雨地梦。
“本尊上榻的时候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他凝思想了一遭。
眼神称得上为懵懂又无知。
“……或者你有对我怎么样也不妨告知一二。”我再拧了拧褥子旁敲侧击再三提点。
他大悟。
“没有。”
我有些些不信见他一派行得正坐得端的姿势稳重中又有傲气往往这种正人君子就最见不得旁人诬蔑泼脏水玷污清白。我微一怔视线缓缓下移落到他废了的腿上不觉有一些些放心。
我这边一放心了他却不安生了。
眼波一转嘴边抿出了笑意“尊上为何有此一问是不是方才睡得很不自在?我见您翻来覆去面容艳丽含春疑心您犯了病便推了一把不料唤您又唤不醒嘴边还哼哼不休。”
我惊愕“我哼了啥?”
他脸忽而红了。一双眼望着我熠熠生光晕亮。
好吧。
本尊不问了。
做春啊梦的定哼不出什么好话况且本尊这会儿梦的还是他。
我别开脸咳嗽了一下“我中了紫瘴阴掌你也体谅体谅。”
他扭头轻声笑出了声像是怕我恼羞转而移动轮椅轱辘滚动离了我来到石案旁身姿优美背部玉挺一句话飘了出来:“中了紫瘴阴掌就不要吃绿豆糕一个阴柔
寒。不晕才怪了。”
你你你你……
我气急翻身下榻还没站稳一股子酸涩从腰部涌了上来一软便趴在了地上。呆愣之余愤愤然“怎么不早说。”
他把案上晾着的笔收了起来诧异地抬头道:“属下也不知道尊上中的是这毒掌啊。”说毕很是不满地望了我一眼“这是干什么才起身下榻就一屁股坐在石板上该有多凉啊。如此看来尊上委实不知道该如何保重身体。”
我泪了。
只觉得有古怪跪坐在地上的身子异样得很方才没留意这腿间似乎也火辣辣地疼。
我正考虑着这究竟是怎么一会儿事。
他笑了柔柔地唤了一声“尊上。”
这个笑与平常一样却又不一样他神清气爽伴着些小小的心满意足烛火也因此而黯淡了不少。
似乎显得他心情格外的好。
“莫再跪了你瞧我为你写了什么。”
我郁结在心扶着石壁起身左胸与下身竟是相约好了般一齐抽痛了起来叹了声这毒伤好生厉害。他一双眼专注地盯着我。
我知晓此番不去他定不会罢休。遂凄然地压住抽气声踉跄地走了走“你要给我看啥玩意?”
一张纸轻轻柔柔地从他手袖里抽了出来递在我面前展开了。
一笔一画地在纸上展现出个了一件物什旁边还用小楷标明尺寸、颜色质地。委实是再清楚不过了。
“你竟知道玄铁灵符长什么样?”我眉眼弯弯。
“吃人嘴软与人消灾。”他叹了一下将左鬓的挑入耳后耳朵形状诱人青丝下衬托得玉指白皙一张脸也柔和了不少浅笑道“具体在哪儿我便不知道了。你若找不到不如仿做一个也好。”
“多谢。”我满心欢喜地接了怔愣触上纸后才觉墨迹还未干沾染到了手指尤为醒目一时间有些恍神。
他略有察觉眸光望着我一边嘴角微翘起“想来你的心事并不止这灵符。”
“我这几日都在想薛凰寐的事儿。”我突然变得很感伤一双眼苦愁苦愁地注视着纸。
眼前这个风流的话唠鬼突然止音一双灵眸定定地看着我很是古怪。
我心里一动缓缓说道:“我自从回到这大殿之后脑子里便闪过零星片段就连平日里照镜子睡觉时都能感觉那个男人还陪在我身旁他似乎并没远离我。”
“你在自责。”
“每次脑海里浮现他的样子时我便觉凄婉。我想我大概很喜欢他。”我扭头对上他强颜欢笑“很奇怪对不对我一边说喜欢却又一边加害他。”
他的眸子很温柔。
“倘若不是我的缘故他应该还是尊上还能活很久。”
“莫再想了事已过去许久了。兴许他并不怪你。”
他伸手拍了我地手背似的安慰。却不料手肘碰落了一叠纸顷刻间纷纷洒洒飘落了一地。
“我来便好。”我蹲下拾捡现全是画地人穴道还有各类各样的招式“咦这是……”
“《忆无忧》我想它或许能帮你想起你所忘掉的那些事。”
“这是你写的?”
他微微一笑左手搁在膝头“别忘了强记功夫可是子墨的一绝。”
“我不知该如何答谢你。”
“我方才得到想要地了你的谢礼也早给了。我已经寂寞惯了别再让我适应孤单。”
我诧异。
何时给了他谢礼?原来他还是爱吃甜食地。
突然觉得我这一趟来得还挺值的。
“我这几日要出门一趟。”我蹲下手放在他膝盖“好些照顾自己。”
他嘴角荡出柔和地笑。
悄然说出了三个字我等你。
唾弃温情想看流鼻血的?捂住鼻子待粉红凑齐二十一就让宝宝们看惊天地泣鬼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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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惦记小姨子的姐夫
据悉白少鹫至今尚未回府邸。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不过属下倒是查到一事儿。”青纸一双眼露在面纱外微微眯起。
“哦能多有趣?”
“宫归设在攸州的分舵最近恶事连连听闻方圆三里都爬满了毒物被咬伤的弟子更是数不胜数。”
我拿指捋轻轻笑了盯着纸张说得漫不经心“你究竟想说什么?”
青纸双目怔怔地望我的耳廓与食指。
我诧异歪着脑袋“怎么了?”
青纸立马低头轻纱下朱唇微启气息吹拂纱她阖眼毕恭毕敬道“您的动作让我想起了一个人。尊上的风采足以媲美薛凰寐当年。”
“莫拍马屁。”我皱起眉头执起笔的手停了下来抚在纸心绪烦乱了起来“本尊不吃你这套。继续说你想说的。”
“攸州并不产毒蛇虫俗话说惊蛰蛇出洞现却早过了那个时期小畜生们委实不该弄出这么大骚乱像这种乎寻常的大规模袭击人的举动定是有人在背后操纵。”
“你疑心是白少鹫动的手脚?”
“白灵峰上地白公子可不是浪得虚名。一支玉笛足以驾驭毒物万千。虽说江湖之人都在商讨讨伐邪教之策。一举端了宫归地老窝。可当下谁都是一副按兵不动地架势。只不知鲜少路面。参与江湖恩怨地白公子为何在这节骨眼上挑起事端。”
她当然不知。这一切皆因风笛匕宫归可怜地妻子。我那英年早逝地姐姐。
在我梦到地零星残片里。这位白少鹫公子可是极爱笛匕。当初兴许是腻味了我姐了。兴许是被情势所逼。他地地确确选择了退婚这一条路。但有一点却是不可抹灭地。曾经年少时也两情相悦。干柴烈火过。更何况他还是我姐地第一个男人。
当这个男人把属于自己地私有物丢了是一回事儿。丢了。不代表他以后不惦记。
如今被旁人拣去。贴上别人私有物地印记。就算惦记也吃不着了。光是这一点。翻来覆去忆一忆都能把肠子都悔青了。
更何况宫归这么爱招摇爱四处溜达。“贱内笛匕”被他说如此顺口。只怕不是头一遭了。
想来这四个字在白少鹫公子看来就很是销魂。销魂到连豢养的毒物都放出来了。
一想到这儿我轻轻笑出了声眉宇舒展很是畅快地瞅了一眼手头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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