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十分好确实不怕火烧。
我抚了抚透风的袖子摸了两三把被烟熏得脏兮兮的脸上眼睛贼亮。
“这丝细细一根倘若系在一个人腰板上而旁人又站得稍远一点儿那么迎光这么照上一照肉眼还真看不见有这么一根丝线你说是不是?”
化蝶不愧是化蝶立马警惕了起来“你想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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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盘还是米找到。抚额……若真是侄儿们当玩具带走了可怎么是好。里面可全都是些bl和无良文档啊……忧心啊忧心。这个学前教育忒毒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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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忆比赛前夕
我既不是公狼又不是母老虎蝶公子当下这般防备真真是有些伤人心。
其实我也只是瞎想想而已此番有些不好意思地偷望了一眼化蝶。
方才言语上顶撞了他还希望他能大人不计小人过。
化蝶瞅了一眼我屈身为他捶腿的小拳头面微疑窦之色那神情恨不能离我几丈远“你别乱动究竟是有什么事想与我说。”
两个收拾火盆的龟公此时也停住了手里的动作目光精烁其中之一说道“老板笑得好诡异蝶公子这次惨了惨了。”
“……听蝶公子房里掌灯的小厮说上次公子接客私吞了一包金豆子没上交莫不是被老板现了?”
“老板怎是贪财又斤斤计较之人绝对不止那一件小事。我猜应该是蝶公子把柳丞相他表舅外甥的干儿子打了一顿这事儿被老板知晓了。”
“咦无缘无故的两人为什么要当街打啊?”
“那小子依仗着自己是丞相的旁系亲戚与蝶公子同抢一个古董花瓶。”
“难不成是蝶公子抢不赢所以恼羞成怒找人打了他一顿?”
“非也非也正好相反。那小子一看是咱家公子要拱手让给了公子不算还为其垫付了银子。”
“那为何要揍?”
“蝶公子抱花瓶的时候柳丞相他表舅的外甥的干儿子偷偷伸手摸了公子的屁股。”
“……”
那龟公与另一只年龄尚幼的龟公咬耳朵咬得正欢欣。
只是不晓得是他们内心纯良还是居心叵测总之声音稍嫌大了些。
我露出了原来如此的神色眼一横笑意不减地望向了化蝶“那嫖赌逍遥的公子哥儿虽说是柳丞相他表舅的外甥的干儿子但手上也握着不少权啊。”说毕悲戚戚地叹上一叹反手一把捏在化蝶的大腿上拧了一把“还有……你何时私吞的金豆子啊我怎一点儿也不晓得你平日里哪来的那些闲钱买古董是不是还私吞了其他的东西。”
化蝶脸上已经惊现豆大的汗了。他瞄了一眼凑着脑袋瓜子正在喋喋不休八卦不止的龟公们寒目嗖嗖地震到了那些个小毒舌们一伙人幸灾乐祸地呈鸟兽散。
反倒是温文誉有些看不下去了拍了怕化蝶的肩膀好心宽慰我道:“蝶公子平日脾气火爆了一点但也不至于十恶不赦。老板要是有什么话一把说了吧给他一个痛快。”
化蝶斜睨着我一脸的心有余悸。
“其实我也没有要追究的意思。”我给了个慈悲的笑容。
“当真不追究?”蝶公子大喜。
“爱打就打呗我追究啥啊。”见他微松口气我斜斜瞟向他安抚着他的手脸上露出很是斯文笑“倘若要追究也该是由被打的那位追究啊他们若来勾栏闹事定会把你押送官府到时候自有衙门定夺。”我一本正经掰着手挨个数道“听说官府老爷的三房小妾的姆妈是柳丞相他表舅的外甥的干儿子家奶娘的同胞姊妹。啧啧拐个弯儿就是一家人啊。”
“八成会官官相护。”辛召折扇在手扇出了一阵冷风冷不丁抛出了这一句。
化蝶脸黑上一黑语气委实妥协了一些“你到底想要什么直说吧。”
“我不贪心。”我漫不经心地朝他手掌里紧攥的丝线瞅上了好几眼化蝶眼神心疼了起来我忙好言安抚“借你天蚕丝给我玩上几天。”
“就要这个啊?”化蝶立马实施重负脸上恢复常态非常有义气地说:“拿去拿去。”
平日里只要是化蝶看上的古董或是稍微值钱的稀罕物他决计是不会这么轻易松口拱手让人的如今可谓是是一反常态。
我心生疑窦忙转身问辛召“这真是天蚕丝么?”
“不晓得。”辛召也瞄了化蝶几眼秀眉一皱拿扇子挠了挠头“按理细如蚕丝水火不侵刀枪不入崩不断的就是天蚕丝。”
温文誉动动嘴皮子刚想说什么却忍住了。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提声喊道:“快快快咱去试试它的韧性。”
结果还真稀奇了。
这么一根透明且细如丝的蚕丝系在我腰间另一端被几十人拉扯着绑在粗壮的大树叉还真能将我这身子板吊于树杆枝上悬着荡了好几荡却未断韧性真真是牛中之牛。
我不免心生向往。
风月场所这次评的天下第一如今额外要加上老板的表演想必只为各楼才艺来个画龙点睛。
一来不能压了自家公子们的风头。
二来就算胜也要胜得低调以免往后被楼内的客人骚扰。
所以亮相的时间长短不是问题重要的是能给人惊艳之感迷惑众人之后还要以绝后患。
其他楼的老板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之徒定会选琴棋书画奏曲吟唱之类我若剑走偏锋卖弄武学没准还能折腾个光明小道来。倘若顺利说不定兴许还能传出春风一度勾栏的老板练了绝世武功之类的流言倘若再是有客人壮了胆想骚扰我定是不敢了。
如此一来显摆武功是个高招而纵观之下拳脚靠不住剑又太花哨唯独轻功有可观性……
一天之内想要学会轻功是不可能的不过如今有这天蚕丝弄个障眼法也非难事。
最为庆幸的是——春风一度是第一个出场的勾栏。
如此一来便有足够的时间和足够的场地让我们布这个天蚕丝。
我在楼里也闭关练上了好几轮姿势身形足矣平稳就着天蚕丝飞檐走壁一遭糊弄几个人也不成问题如今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求菩萨保佑保佑这是真的天蚕丝。
就不知这细细的小蚕丝被我练了几遭韧性是否依旧?
倘若表演到中途让我从空中跌了下来我这不就没脸了么……
“宝老板。”
“元启别扰乱老板入定。他正在构思绝世武功。”辛召谑趣我安抚了小少年一把。
“我不管我要宝哥哥大老板。”
一阵轻声呼唤将我从虚幻之境拉回到了现实。我低头看见一团穿着华服的小小少年正试图伸手将我腰间的钱囊往他的方向趴了趴。
我大为触动。解了囊袋塞给他。
瞧我这记性怎就忘了。等会就要上场了那蚕丝能否撑起我还说不定这几两银子还是不要带在身上比较好。
“你为何斗篷纱里还要戴个面具。”元启年纪尚浅却又老气横秋此番伸着胖乎乎的手扯着我的衣衫仰着脑袋望着我眼睛亮闪闪的。他今儿也穿上了新衣衫胸上仍旧垂着吉祥金锁在光下很夺眼。他把金叶子和铜板还了我只捧着银锭和半鼓的钱囊翻来覆去的看眼笑眯眯。
“你不觉得这样才神秘么?”我反问。
“戴着是比不戴要好看。”他淡淡的眉毛拧起来了仔细想了想“蝶公子说等下你若是摔下来了还有面具能遮羞。”
我彻底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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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初露锋芒篇
元启严重创伤了我之后稍微把心思方向了别处。
“前来观赛的人很多。”他灵动的眼睛四处瞟很是兴奋“只是不知那处坐的是何人?”
他指的是观赏度、风水位置俱佳的一个棚客人还未至便已有四五个婢女立在一旁候着了。赏赛是件极雅致的事儿备些侍人服侍并不觉奇怪奇怪的是这些服侍人的人长着一副被服侍的样儿穿着体面讲究不说相貌也俱佳一个个俏得生生能滴出水来种种迹象表明那家的主人定不是平凡之辈。
“不晓得能安排这么好的位子的人非富即贵应是地位很高。”
“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但有人会知道。”我头一偏“赵管事那边是谁?”
“传闻是京城富三公子的席位。这次他亲临攸州官府老爷特地为他留了这好位子。”赵管事垂目如数家珍。
“他们一家三口都来了?”不是我八卦啊这棚子处于台正中央的下方位置好不说比起旁边那些巴掌大的小棚更是足足大了许多坐八九个人都不在话下。
“非也三公子还未成家立业。不过听闻他素爱结交江湖高手且也不管对方是邪是正谈得来的都爱称兄道弟这会儿据闻他攀上了个大有来头的。”
“谁?”我甚感好奇。
“宫归艷。”
那可真是有来头。
我生生敛眉沉默了片刻直视赵管事“有没有觉这次江湖人士也很多。”
“是挺多的。不久之后召开的武林大会所要剿灭的就是这个宫归艷。”
我眉头愈的抚平不了“你有没有觉得我在这么多江湖人士面前使诈露轻功有些愚蠢。”
“是有些蠢所以别楼的老板都安安分分的奏琴弹曲儿准备看您的笑话。”
“老赵啊这也是你打听到的?”
“是。”
“有时候我觉得你只懂得太多了也蛮讨嫌的。”
“略懂略懂。您见笑了。”
可我一点儿也笑不出来因为大赛的擂鼓敲响了比赛开始了。
我悲戚戚地叹了一口气。
元启等一伙儿立马见风使舵地离我远了些。
风筝、化蝶、辛召、望月偕同春风一度勾栏内共十个公子风度翩翩地迈上了台。我混杂入人群里面仰着脑袋望向立于高处的俊朗的面容欣欣然之余还不忘与旁人一个劲儿地夸道:“看到没这就是漂亮的公子。放眼望去哪个还能比得上他们几个。”
那人斜了我一眼。
我把斗篷压低了些顺势摸了一把时下最流行的型小布条。
公子们的齐齐聚。
让台下的人们眼前一亮惊叹声此起彼伏。我的心情更是难以言喻。
平日他们这几个凑在一起倒也看不出有多倾城。当然并不是说他们不美容貌再佳的人看久了也觉着腻歪可就从他们之间随便抓一个往人群里一丢那也是人中龙翘楚一枚。
而此番翘楚中的翘楚站在台上遥遥地望了我一眼手指灵巧的拨弄一支箫在他的手上转得眼花缭乱他眼角微眯台下顿时尖叫连连抛上来不少的绢花。
平日再怎么矜持云淡风轻的风筝在这当头不得不风骚了一把让我不由地感叹万分。一向以良家清高公子形象示人的筝公子也可以这么豁出去的引诱人想来鸣剑派对这天下第一名号是势在必得下了狠心。
正在我思绪百转千回忧心忡忡。
筝公子束手身后稳重地站定潇洒的姿势长身玉立绿湖衫微飘。在众人屏住呼吸这一刻脸上荡起柔和笑意双手持萧眼波流转单薄的唇便贴在萧上婉转的曲儿冲破云端。
于此同时不晓得谁喊了一句:“有请春风一度勾栏苑的当家老板。男年方二八年轻有为行事作风极为神秘。”
年方二八?
那不是才一十六岁?我有这么小么我谁给我虚报年龄。
我大怒可碍于遮面的轻纱所以旁人看不出我怒了我还没来得及将怒意化身为行动切身表达出来台上便倏地飘来一抹银绢纱看似轻飘飘的玩意儿却宛如蛟龙出水极为快、狠、准地将我的腰给缠住了。
我眨了眨眼。
“老宝您走好。”默采挤入我身旁觑了一眼拿手抹了抹眼角。
我一惊还来不及给个笑容安慰安慰她就被一股力气拉着只觉得双脚在地上被拖了蹭了几蹭我身子一扭便极不情愿地纵身飞向了台上。
顿时人群中响起一片叫好声其中默采一干人的极为大声还有几个毒舌小龟公潜入人群中趁着机会也朝我多抛了几根绢花。
我默默的摇了摇头只觉得平日里没白养他们关键时刻还真派出了用场——当然其中最有用场的当属化蝶公子。
此刻他立于弹琵琶的望月身旁手持另一端的银纱手腕处挽了几挽然后凑到唇边轻轻一吻。眼专注地望着我。
我一时间只觉得头皮麻脚也落了地还未来得及站稳便被他揽拥入怀。
此番是一个在旁人眼里极为暧昧的姿势。
殊不知在这看似暧昧实则血泪交加的姿势之下我的腰腹背脊等数十处被他摸摸掐掐好几把他已被贴着我以极快的在密扣上绑上了天蚕丝。
如今我已经是鱼上砧板生死不由命了。
他笑得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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