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牡丹因为自己的几句话而遗憾终生。秦允明决定接下来看试探试探张连生这个家伙看看他到底对牡丹是怎么样的一种感情!
张连生本就是一个没有什么心眼的家伙,因为连日以来牡丹的失魂落魄加之看秦允明的眼神都让他这个平时几乎不会烦恼的家伙狠狠的愁了一把!
最近一段日子里,张连生甚至觉得自己的头发一把一把的掉,不用想也是他想的太多导致的,但是那有设么办法呢?
谁让他喜欢的女人不喜欢他呢?
就这样,发愁似乎都夸要成了他秦允明每天的必修课程了。因为喜欢去的地方就那么几个,所以,秦允明很容易就找到了张连生这个家伙。并笑眯眯的走上前去主动和人家打招呼说道:“哎呀!这不是张连生张贤弟吗?怎么今日竟然一个人在这里啊。牡丹姑娘呢?”
张连生看见秦允明忽然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本来就觉得已经很倒霉了,但是听了秦允明的话以后,他就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倒霉透顶了!
“。。。。。。”张连生因为心烦意乱再加上导致牡丹对他的刻意躲避,秦允明似乎也占了一定的原因,所以他不但没有理睬秦允明还很是漠然的转身想要离开。但是秦允明本来就是来找她的又怎么会让他离开呢?
“哎呀呀,刚刚我在外面碰见牡丹了。她的样子很是憔悴呢,你们不会是吵架了吧?”秦允明看着人家要走急忙说道。
“什么?牡丹怎么了?”因为牡丹的有意躲避。所以他已经很久没有点到过牡丹了,所以也不是很清楚牡丹仙子的状况。
“你们总是在一起,你都不知道,我又怎么知道呢?”秦允明很是无所谓的说道。说完以后,还身边给了张连生一个白眼。
“哼。”张连生听了秦允明的话以后,心里似乎没有那么的不满了,毕竟牡丹没有和秦允明在一起这就是不幸中的大幸啊!
“对了,我看见牡丹姑娘一个人在一个小亭子里坐着很是落寞的样子,而且是她似乎嘴巴里面还一直喃喃的说着什么呢。”秦允明又很是不经心一样的对着张连生说道。
“说了什么?”张连生听了秦允明的话以后问道。
“说什么你光说喜欢我,但是却是没有一点行动,只是嘴上说又让我怎么相信你什么的。”秦允明说道。
“牡丹真的那么说吗?”张连生听了秦允明的话以后很是开心的说道,本来他以为牡丹是因为秦允明才不理他的,现在看来牡丹很有可能是因为自己才会这样的,也是啊,他一直说喜欢牡丹,但是却没有做出能够让牡丹心安的事情!
一个男人,竟然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心安,那就不是一个好男人,张连生觉得自己确实是有点问题的,和牡丹在一起那么久,他似乎一直都在动自己的嘴皮子并没有真的做过什么,想到这里,张连生忽然明白了自己怎么样才能牡丹理自己了!
“对了,牡丹姑娘说的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没有明白啊,你明白了吗?”秦允明为了不让张连生继续以为牡丹和自己的关系,赶紧装糊涂说道。
“哼,我父亲还说你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呢,没有想到你简直就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笨蛋!”张连生说完以后,就像是自己最近和牡丹的不悦都给说了出来一样,大摇大摆的走了。
秦允明看着张连生的样子忽然觉得这个小子还真是一个天真的可爱家伙啊。
竟然,这么容易就相信了自己的话,也不知道他们两个到底谁才是那个大笨蛋呢?!
自从,张连生和秦允明见面以后,张连生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天天的各种忙碌,他甚至还开始看自己曾经最讨厌的那些个四书五经了,就是他的父亲张忠也是觉得自己儿子的转变很是不可思议的。看来他找秦允明来开导自己的儿子不但让他从牛角尖里走了出来,更是让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改头换面了一番!
牡丹在听了秦允明的话以后,也开始关注张连生的一举一动,她发现张连生似乎慢慢地开始变了。以前的他只喜欢和那些个阿谀奉承的人在一起玩耍,现在不但对那些人闭门不见,甚至还开始学习一些他以前很是厌恶的东西!
牡丹知道,张连生的转变全都是因为自己,所以心里很是甜蜜的同时也不再继续有意的躲着人家不肯相见了。
至于张连生在听了秦允明的话以后也开始勤奋起来了。有了牡丹这个奋斗的目标,他觉得那些个自己曾经很是讨厌的东西也变得可爱起来,而张连生本来就是一个聪慧的,不管学习什么都学的很快,让很多教导他的师父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毕竟,曾经的张连生和现在比起来就是一块璞玉,一堆粑粑,完全看不出是一个人了。
就这样。牡丹和张连生的关系因为物质方面的稳定也慢慢的确定了下来。。。。。。
而本来和张连生关系很是紧张的张老——张忠。也和自己儿子的关系慢慢好了起来。因为现在张连生对秦允明依旧没有完全放下心房,所以牡丹便把自己改变是因为秦允明的话变成了因为张老。
而张老也却是是帮助了他们的感情进展。
张连生在听了牡丹的话已很很是吃惊,毕竟,他的父亲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他可是很清楚的,总是对自己那么的严厉,可是这样古板的父亲竟然不会嫌弃风尘出身的牡丹。还主动的撮合自己这点让张连生很是感动,而在牡丹的慢慢调节下。张连生也开始和自己的父亲说自己的一些日常琐事了,以前因为和自己的父亲关系不是很好。所以张连生很少和自己的父亲在一起,所以就更加的不可能和自己的父亲说自己的心里话和身边的琐事了。
秦允明看着成天你一我弄得张连生和牡丹,知道自己做的没有失败,也很有成就感。虽然事后,这个功劳没有落到自己的身上,但是秦允明依旧没有什么不快,反而是张老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在这期间,秦允明还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给牡丹赎身,至于这个银两当然是让张忠拿的,虽然张忠的那个婆娘不怎么地,但是却在钱财上从没有亏待过张忠,所以张忠在把钱交给秦允明的时候还真是让他小小的惊讶了一把。
事情似乎慢慢的过去了,出了宋徽宗偶尔在看见牡丹和张连生在一起的时候发发牢骚以外,一切似乎都变得越来越和谐了。
只是,秦允明知道看起来很是恩爱的张连生和牡丹之间还有这更为达的难关要过,毕竟现在李贞淑还在别的地方做生意没有回来,等她回来以后,以秦允明的推测,这个女人应该不会同意自己的儿子和牡丹在一起的。
买家卖家都已经成功制服,接下来就是把粮食搬到船上,然后运回山寨,一万石的粮食,十几个山贼搬好半天才算搬完。
幸好,城北树林这边的位置也算偏僻,偶有几个路人经过,也不可能想到,这群明目张胆搬运粮食的人居然会是-群山贼。
看到粮食差不多全搬上了船,秦允明就把周木匠的儿子周鹞叫了过来。这笔买卖做下来,周木匠一家算是正式上了贼船,秦允明现在对他们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了。
看着满头大汗的周鹞走过来,秦允明笑着道:“小周等下你不用跟我们上船,你家现在已经不安全,这几天你们家进出的生面口太多,官府如果有心查,肯定会查出来的,你回去,让你父母马上搬到山寨去。”
“还有家里,那个叫夏三娘的女人。让她自行离开,现在买卖已经做成,就不用再关着她了。”
啊?听到要搬家。周鹞楞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要搬离自己土生土长的地方,周鹞心里似乎些舍不得。不过却远没有他想像那么难过。反而觉得十分兴奋。
“周鹞心里有些奇怪,当然他现在不明白,这是一个年轻人即将离开家门,准备到远方闯荡应有的情绪表现。”
打发了周鹞离开,秦允明就和一众山贼上了船。当然还有他们的肉票赵员外和他两个年轻貌美的侍女。除了他们三个,其他人全被绑了在木屋里面,至于他们什么时侯才会被放发现,那就不是山贼们应该考虑的问题了。
福船庞大的船身缓缓驶离码头,秦允明站在船头,从渐渐驶离的船上看着树林中渐渐变小的木屋,直到河道转弯,秦允明才在甲板上随便在船头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随着船速加快。周围沿岸景色开始不断变换。秦允明没有随着陈七他们跑到船仓里参观,而是静下心来想一些自己的事情。这次的买卖,山寨收入起码价值几万贯,随着这批粮食入山,可以说陈七坐上大当家的位置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再不会有任何阻力。
现在自己时间已经不多。秦允明虽然不完全了解北宋历史,但也隐约知道宋朝历史上的一些大件事。
大宋徽宗年间。道君皇帝宋徽宗,穷奢极侈。荒。淫无度,大肆搜刮民财横征暴敛,熙宁、元丰两年又因两度北伐,收复燕云,将皇家历年来积存的军事储备消耗殆尽,国库和各地府库全都空空如也。
正好宣和年间又天灾频繁,东京路的、熙河、河北。京东路的、河北、两浙等地陆续有多次地震,水灾,发生,当时官府已经无力救济灾民,百姓只能吃草根树皮,道君皇帝宋徽宗不管不顾,继续滥征赋税准备第三次北伐,最后终于导致民怨沸腾,天下大乱。
“莱阳这个在京东路边的小县城是不能再待的了。”
秦允明心想,即使虎头山有能力应付宋朝国内这波大动乱,但是接下来,金国的入侵,却不是虎头山这区区几百老幼病残能应付得了的。
陈七他们除了离开这里另谋发展,再别无他法,留在这里不走,就只有被金国大军辗碎的下场。
秦允明心里决定,这次回虎头山就和陈七摊牌,如果陈七执意不听自己的话,秦允明就只有离开虎头山自己另起炉灶,陈七不配合,自己留在虎头山也只是浪费时间!
莱阳这条河道,自有渠沟直通往海阳,秦允明他们的船刚过正午时份就驶进了海阳县交界某处分叉河道。
福船进那河道的时候,忽然一条红头乌缝船也从河道的另一头驶了出来,可能是因为虎头山山贼久不操舟,技术有些生疏,一时竟没能避开。
“只听得砰一声,那艘只能搭载六七人左右的红头乌缝船就反了个低朝天。”
这乌缝船上搭载六人,除了两个船夫,其余四个剩客仰乎都是旱鸭子,一落水就连连呛水,挣扎不休,两个船家一时救之不及,只好大呼救命。
众山贼面面相窥,一时间也不知道要不要停船救人。
好在这时陈七闻迅从船仓里走了出来,大声道:“停船,先把人捞上来再说,众山贼得了吩咐,赶忙抛锚停船,紧接着,好几个会水的山贼纷纷下水救人。”
幸好,这几人落水没多久就被救了起来,把肚里的河水吐干净,就没了什么大碍。
这落水的几人是,两男两女,看样子应该是一对夫妇和他们的一对儿女,几个人浑身湿淋淋,脸色苍白,似乎还末才刚才的惊险中回过魂来。
“两个男人倒也罢了,两个女人却有些不妥,因为两个女人身上穿的都是蓝绸丝织长裙,此刻两女身上长裙都被河水浸透,湿漉漉的紧贴在身上。一个成熟丰满,一个青春漫妙,周围一个个山贼看得目不转睛,口水长流,大饱眼福。”
这时那个年龄比较大,约莫三四十岁的妇女,先回过神来。她看了一眼甲板土周围的人,再看河面上自己那艘没了踪影乌塳船,忽然发出一声高昂悠长尖叫。“我的钱啊!我的珠翠首饰,我的凌罗绸缎,没了,全都没了。”
这妇女全身湿漉漉。披头散发,扯往旁的一个山贼大声嚷嚷着道:“是你们,都是你想们”你们撞翻了我们的船,你们赔,你们赔我的金珠翡翠。赔我的凌罗绸缎。”
众山贼先是面面相窥,继而暴发出一阵哈哈大笑,那被扯着的山贼正是此次和秦允明一起出山的陈兴。
只听陈兴戏谑的反问道:“怎么就是我们撞了你的船,就不能是你撞我们船?”
那妇人自然说不清楚到底是谁撞谁,被那些山贼围着,不但口舌上没有占到便宜,反而被一些山贼在身上摸摸捏捏,占了不少便宜。
那妇女的家人这时也回过神来。两个年轻男女忙把那女人拉了回去。口中叫道:“娘亲,且勿激动。且勿激动,有父亲在定然要叫他们赔偿。”
那身穿稠衫,年约四十左右的男人,慢慢自甲板上站了起来,他睨了四周众山贼一眼。鼻孔朝天的哼了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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