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宴会的比试开始,大家又开始激动骚动起来,都想夺得第一将倾心牡丹花给占为己有,那可是延续容颜衰老十年的药引,是女人都想要。
“公主还未到之前是小女弹的《长安曲》,不知公主是要重新开始比试还是。。。。。”问话是江若雪,她长得也算亭亭玉立,倾国倾城,说出的话也很温柔,很好听,怎么也是南京第一才女,不是浪得虚名的。
南城霓略沉思了会儿,眨了眨眼睛,沉吟道:“重新开始吧!本宫也要比试。”
“啊。。。。”台下一片愕然之声。
这公主都参加了,那她们更没希望了。
南城霓看着众人抿唇轻笑:“无碍,本宫不会徇私,这是一场很公平的比试,而且今年的七夕宴就请北国贤王爷来主持,可好!”眸子微微游转到北念尘身上。
北念尘与南城霓的目光对上,面目和蔼,笑容微微,点头应允:“如此有趣的比试,能当主持是本王的荣幸。”
南城霓浅浅一笑,转过去看向众人,朗声道:“那就从此刻开始,参加者以歌舞,诗词,作画,琴棋作为比试,赢的人。”玉手抬起指台阶上放着倾心牡丹花说:“可以将此盆倾心带回家里,也将会是母秋的主人。”
台下的人都很心动呀!赢的人可以将倾心带回家,个个都在想,怎么才脱颖而出赢得比试。
北念尘从主位上站了起来走到舞台中间,开口道:“比试正式开始,台下谁先来上来。”
台下一时讶然,都没有人敢上去,不是不敢上去,而是不想第一个去丢脸而已。
北念尘浓眉微挑,笑道:“怎么,刚刚大家都不是很有兴趣吗?对倾心爱不释手?现在在比试的节骨眼上竟然没有敢上台来比试。”
“我来。。。。”出列的人是武状元高染,他站立起来大手一拍桌面就飞身而起,一个旋身起落就在舞台中间,冲着北念尘礼貌的拱手道:“王爷,我乃是一名武夫,诗词作画我不会,倒会耍几门不入眼的功夫,就献丑了。”
高染倒是豁朗,说的话也中听,北念尘谦然的一笑,便主动退出,让出舞台给他,在他转身的刹那,眸光刚好看到墨宫胤有些焦急的情绪,只是一瞬而逝,平静的回到主位上。
高染在舞台上从腰间唰的一声,抽出一柄软剑,一招一式的比划着,动作熟练,剑出锋利而变化多测,台下的人看得惊恐又认真。
墨宫胤望着台上表演的高染,她眸光闪着一丝光芒,从开始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乖巧恭敬的站在南城霓的身后,活脱脱就是一个尽职的侍卫。时不时的也会抬眸看看台阶上摆放着倾心牡丹花,心却若有所思。倾心是一个极为美的名字,也带着丝**惑,像一个女子那么妖娆妩媚,一朵花叫这名字可想而知一定有什么含义。而花蕊里那母秋是一只蛊虫,她曾听龙飛说过,蛊虫是由苗族人饲养一种虫子,将各种毒虫集中在同一器皿之中,任其互相袭击与吞食,最后存活下来的就是蛊,即毒虫之王。面如今竟然有蛊虫流入在南京,还这么明目张胆,是巧合还是阴谋。
“好。。。。。不亏是武状元,招式利落,我等佩服。”
“高公子好武功,人又长得俊俏,是不错的良选,不知是谁这么有福气。”台下一片称赞,掌声不断。
在墨宫胤走神的会儿,高染已经比试结束,正要退下,“承让了。”
北念尘坐在原地,放下手中的茶杯,才缓缓抬头正色道:“下一位比试的人是谁?请上台。”
“王爷,我来行吗?”秦凤欣举起手看着北念尘询问。
北念尘看了她一眼,抿唇一笑点头:“当然可以。”
秦凤欣一听很高兴的提着裙摆从座上站了起来,走上舞台,吩咐自己的贴身丫环备了笔墨,颜料,桌子,她铺好纸,咬唇一笑,转过脸看向墨宫胤一眼便开始落笔。
她这一看,倒把所有的目光都聚结在墨宫胤的身上去了,这是怎么回事呀?
墨宫胤感觉到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有好奇,有欣赏,有鄙视,有仇视,各种眼神交汇在一起,让她一脸愕然,这都怎么回事呀?干嘛一个个都盯着自己看?她这是招谁惹谁了,一直都不是很低调吗?
北念尘也目不转睛看她,没放过她上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化,眉眼弯起,浅笑。
“难道她看上你了?”南城霓仰起头看墨宫胤,低声问道:“你和秦凤欣认识?”
墨宫胤垂眸摇头诚恳道:“属下不认识,这是第一次见面。”
南城霓面上一丝疑惑,明显不信,嗔怪道:“你真是一个活生生的妖孽,走到哪儿都能让别人对你上心。”
墨宫胤闻言咧嘴一笑:“公主,别人喜欢属下,那是她的事好不好,与属下有何相干?”
南城霓瞟她一眼,再问:“你真的对她没意思?她长得这么漂亮,还是秦。。。。。”
“没有。”话未说完就被她冷冽的打断。
“可她对你有意思?”绕来绕去又给绕回来了。
“那是她脑子有病。”墨宫胤一副没兴趣的回答。
“呵呵。。。。。”南城霓微微一笑,转过头去看着舞台上正在作画的秦凤欣,心情挺好。
作画需要一些时间,都过一盏荼的功夫,荼都换了两次,也没见秦凤欣把画作好,很多人都等得不不耐烦了,坐不住了。
南城霓从桌上拿了一块桂花酥一边吃一边极有耐心的等,吃到一半,想到墨宫胤站了许久,还未吃东西,便从盘里拾起另一块桂花酥侧身想要给她一块。
“饿了吧!把这个。。。。。。”话刚到一半,突然瞥见她异祥苍白的侧脸,光洁的额上亦是冷汗溢出,赶紧丢掉手中的食物,想让她吃东西的话顿时打住,“怎么,你脸色这么苍白?”
墨宫胤喘一口气,摇头道:“没事……”
“骗人,老实说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你的病又犯了。”南城霓有丝着急,却不敢大声喧哗,只是伸手扯住她的衣衫。
墨宫胤看她一眼,难道要自己说,自己饿得胃病犯了吗?
不过,被她发现自己的异常也好,正好要寻一个借口离开。
“是,上次梅馨居被贼人所害让我这病时而好时而坏,真是烦人,让公主担心了。”墨宫胤面色心烦意乱的低喃,却答得很诚恳,有几分虚弱无力,快站立不稳。
“我立刻宣太医。。。。”
“不用了,属下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影响大家的兴致,这样吧!皇上一直暗中安排了暗卫保护公主,容属下回宫去服药歇息,晚点回来接公主回宫。”墨宫胤一把抓住南城霓的手腕,声音有些气喘和哀求。
南城霓看她脸色越来越苍白,几乎昏厥,有丝不忍心,便点头:“好,你就快回宫,记得服药休息,如果身体没有恢复就不用出宫来接我,我会安排。”
“谢公主。”墨宫胤感谢的看着她,牵强的扯出一抹无力的笑低声提醒:“比试千万不要参与,这有可能是一场阴谋,那花和蛊虫都是害人的东西,你绝不能带回宫里。”说罢就转身悄然离去。
南城霓心头一颤,似乎明白了什么,目送墨宫胤离开后,就听到舞台上秦凤欣说画好了,对于画,她没有一丝兴趣,满脑子都是墨宫胤那张苍白的容颜,还有她说的话。
害人的东西?不是说是药引吗?又怎么会害人呢?
“呀!。。。。。怎么是他呀!好像是跟着大公主一起进来的男子,是那名黑衣侍卫!”
“难道秦小姐喜欢公主的侍卫?也不错哦!那侍卫长得那么俊俏。”
“只怕是一个有心一个无意吧!嘿嘿。。。。。”
秦凤欣画得正是墨宫胤的人像,而且画得真实且栩栩如生,不管容颜还是神韵都画有七分相似,而她没管台下的人怎么议论,只想让那个男子看一眼,可是当看到那空无墨宫胤影子的角落,失望的叹气。
怎么不在了呢?刚刚还在的?
北念尘早就发现了墨宫胤的离去,也看到她脸色不对,心想她是受了伤才回去的,并没有多想。
从百花湖宫殿出来,墨宫胤很快穿过一花林,躲在暗处打了一个响指,展舒立刻出现在她的面前。
“殿下。”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有没有人跟踪本宫?”墨宫胤上前一步,低声道,现在的她没有内力,对于高手跟踪她根本察觉不了,所以她很谨慎,不想被人掐住喉咙,任人摆弄。
展舒面色肃然:“准备好了,一会儿就有人来这接应殿下。皇上好像很信任你,并没有安排其他人跟踪。”
“他是一只狡诈的狐狸,当然不会做这么蠢的事,本宫说的是其他人。”比如那北国的贤王爷?此时来南京是巧合还是早有预谋,甚至这百花湖背后的真正主人,也让她感觉到可怕。
想着那该死皇帝竟然把这个烂摊子丢给她,想想都觉得心烦意乱。
“也没有。”展舒很肯定的点头。
“好好保护公主,不能擅自离开。”墨宫胤眸光一凛,抬眸望着展舒叮嘱。
展舒眸光一闪,垂下眸:“是,属下听殿下的。”
“想要在南京活着回到墨国,我们就要忍,等他身体好些了,他会想办法来救我的。”墨宫胤背过身,望着别处,目光流转,忽而定在一处,低叫:“等下,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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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龙族墨宫翎
展舒闻言眉头拧起,向她走过去的地方探去:“这是什么虫子,长得真奇怪?”
墨宫胤看着红色东西在花蕊中蠕动,疾步过去,凑近一看,才看清楚一盆娇艳的花蕊里有两只蛊虫,而且还是红色的身体,好像是一只公的,一只母,因为两虫在交配。
“刀,这是蛊虫。”墨宫胤面色一冷,摊出手心,秀眉紧皱,她得毁掉这害人的东西。
展舒会意的将随身携带的匕首给她,接过匕首,刀尖对准花蕊里的那两个红色蛊虫,刚触碰到它们的身体,就自动分开,四处逃窜。
“它们的身体很硬,有尸汾没?”刺了几下,也没刺死,两个极其聪明的逃,倒把花瓣和花蕊给刺坏了,这没武功真可怕,速度和力度都跟不上节奏。
展舒从怀里摸出一个黑色的瓶子,“殿下,用尸汾的话这盆花就废了,而且还有异味,容易衩别人发现。不如把它们引进这瓶子里,拿回去再慢慢深究?或许能查出它们到底是做什么的?”
墨宫胤手中的动作微顿,抬起头望着展舒,眸光闪烁,笑道;“聪明,拿瓶子来,本宫觉得这蛊虫应该是情蛊,可以控制人的感情。”
“情蛊?”展舒不解的望着墨宫胤将花蕊一点点的弄进瓶子里,再利用花蕊的味道把两只红色的蛊虫引进了瓶子里。
墨宫胤把瓶子盖好起身交给展舒,解释道:“蛊是指将上百种毒物放在一起,让它们互相残杀,最后活下来的就是蛊。而最毒的蛊叫?情蛊,中蛊之人一想到自己心爱的人蛊就会啃噬他的心,让他心痛。只有见到?心爱之人,疼痛才会停止。”见他接过瓶子,就拍了手继续说:“情蛊可下在饭菜中,也可下在服饰上,苗族女孩子都以此情蛊下在自己的情郎身上。亦可请巫师做法将蛊制于符上,女子配带此符时时许愿,便可以使心上人永远死心踏地。情蛊可是算是蛊中的极品。要是中了它,人就会失去意识,整个人都臣服于?下蛊之人。会用情字是因为中蛊的人会认为自己爱上了下蛊的人,会不惜一切代价守护在那个人身边。也有传言只要有情蛊,就可以让两个人一辈子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说到最后,她有些累了,至于这蛊嘛!还是她在现代看小说知道的,至于是不是真实有这种东西,不得而知。
展舒将瓶子紧紧握在手里,呆怔的看着她:“那属下会不会中蛊?”
感觉这两只虫子带在身边有种恐怖的感觉。
墨宫胤抬眸抿唇一笑,手指抚过锋利短小的匕首,摩挲许久,对上展舒那双惊恐的黑眸,:“你又没有喜欢的人,就算中了蛊也死不了。对了,你这把匕首本宫就暂时收下了,日后寻到更好的再还你。”说罢就将匕首给私吞了,弯身插在靴子里。
展舒一脸无语,真要把这只怕的东西带在身上吗?
“殿下,这东西怎么处理?”至于匕首,摊上这样一个主子,他能说什么吗?只能认栽。
“这个你先带回去,这可是本宫要拿去在皇上面前炫耀一番的功绩,你小子别给弄丢了,你快些回去保护公主,本宫这就去与其他人汇合,晚了会耽误计划。”墨宫胤瞥了他一眼,微微一笑,抬手拍在他的肩膀上:“没想到平时冷冰冰的展大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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