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谋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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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谋伐- 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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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敷又对刘衡说道:“使君刚才问我什么?”
    刘衡不解道:“你爱慕之人是谁?”
    罗敷点点头:“我13岁就听说陈青州一把火烧了长社,名震天下?    又为父报仇,名扬海内。到15岁时?    又听说府君治理青州以来?    青州日渐富庶?    罗敷心生爱慕,今日才有缘一见。”
    刘衡:“。。。。。。。”
    房章:“。。。。。。。”
    周显:“。。。。。。。”
    好家伙,原来人家爱慕的人就是陈暮。
    众人看向陈暮,只见外表俊美,年少有为,比之刘衡这个糟老头子,帅了何止百倍。
    果然,长得帅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即便是绝世大美女,也对他爱慕。
    众人一时艳羡不已。
    不过陈暮倒是颇为直男地洒然一笑,这场面见多了。
    一旁的典韦大笑道:“小丫头,你怕是不知道子归在青州的时候,每次出门都不知道多少女子尾随,还有女子为他想得肝肠寸断呢。”
    罗敷毫不客气地道:“陈青州是当世大英雄,有女子爱慕也是常人之理。若我为陈青州妇,必然为夫君之名望而骄傲。”
    这就是赤果果的在示爱了。
    汉朝女子可不像宋朝以后的女子那样含蓄,民间女追男的现象到处都有,并不算稀奇。
    陈暮年少有为,才二十岁就已经官至尚书令,并且长得还帅,自然要受到无数女子追捧,出来一趟,随随便便就能收获大量鲜花。
    秦罗敷长得确实极美,陈暮也很喜欢,只是他毕竟要去洛阳上任,可没时间和罗敷谈恋爱,便婉拒道:“罗敷之意,我已明了。只是天子诏令,不敢不从,暮也只能多谢罗敷厚爱了。”
    曹操为什么喜欢别人老婆?
    那是因为古代十五六岁就嫁人,都是一群小萝莉,身子还没长开,没有发育起来。
    而嫁给别人几年后,差不多能到个二十岁,此时的女子体态已经成熟,曹操自然就开始喜欢别人老婆。
    罗敷刚刚过了十五,还没有到十六岁,长得是漂亮可爱。
    但在陈暮眼里,就是个小萝莉而已,喜欢归喜欢,他还没有一下子就到那种爱得死去活来的地步。
    什么一见钟情,那都是假的。
    刘衡看人家罗敷漂亮,就上去搭讪,还不是见色起意,馋人家的身子?
    如果陈暮现在是赵国相,罗敷向他表达爱意,刚好自己还没娶,又欣赏人家的美丽,适当交往一下也不无不可,如果觉得性格合适,娶回家也不是不行。
    可惜他现在要去洛阳,不可能带着罗敷一起去。
    作为后世人,这样看上去很矫情。
    但陈暮确实很怀念那时初恋腻在一起的美好,很想重温一番,所以到了汉朝以后,谈情说爱也变得谨慎许多,若不能终日在一起,那就没必要再谈了。
    听到陈暮的话,罗敷也不气馁,取下耳环,高声道:“若将来青州路过邯郸,还请青州来秦家庄园来找罗敷。”
    陈暮无奈下马,接过耳环道:“我记下了。”
    这就是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在青州的时候,陈暮收的香囊首饰几乎堆积成山。
    众人再次启程。
    走了很远回头望的时候,还能看到那位绝美的少女还在朔风中远望。
    遇到好男子,当然要努力追求自己的爱情,汉人女子可不是什么含蓄的大家闺秀。
    不靠自己争取的话,难道眼睁睁地看着这么好的青年俊才被别人抢走吗?


第十一章 玉堂寻贤访陈生
    中平四年十一月中旬。
    洛阳下起了小雨,在淅淅沥沥的雨中,马车缓缓驶入洛阳城。
    陈暮坐在马车里,撩起窗帘往外窥探。
    前些年还一片乱糟糟的洛阳街道早已经恢复整洁,街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轺车、軿车、牛车、马车不时驶过。
    人们穿着木屐,打着油纸伞,行走在雨中,街面上林立的招牌在风中摇曳,风马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风马就是后世的风铃,来源于西汉成帝时期昭阳殿上悬挂的龙衔九子金铃,就是九个铃铛。
    金玲传入民间之后,有钱人家就用玉做风铃,称为响玉,普通人家就用竹子,称为风马或者响竹,刮风天叮叮当当,清脆好听。
    陈暮放下窗帘,心中思索。
    苏双和王世平的生意又扩大了一步,已经将油纸伞卖到了洛阳,财富又进一步积累。
    油纸伞可比竹簦便宜得多,簦的伞面用的是丝帛。而纸伞则是在纸面上涂抹油脂或桐油,这东西的出现时间是在200多年后的北魏。
    在垄断的背景下,价格远比竹簦便宜,但也其实也便宜不到哪里去,一把伞要卖300枚五铢钱,有钱人家才用得起。
    纸伞垄断的不是技术,也不是工艺,而是原材料。
    左伯纸目前只有青州有,配方被严格保密,别人就算想制作油纸伞,如果用蔡侯纸的话,成本划不来,一样没法竞争。
    因此卖伞可以说是暴利,现在有钱人家几乎人人都要备上几把,青州商业集团赚得盆满钵满。
    当然。
    再如何发明东西,都是小钱。
    真正的暴利,还是以后将完美的晒盐法在青州实施,这世上没有比卖盐更赚钱的事情。
    “尚书令,是现在就去宫里面见陛下,还是?”
    小黄门开口询问。
    陈暮缓缓开口道:“一路风尘仆仆,待我洗漱一番之后,再去皇宫,你先回去吧。”
    “那我就先回去复命了,望尚书令早些进宫?    陛下正在等待。”
    小黄门告退离开。
    也许有人会奇怪?    为什么小黄门要称呼陈暮为“尚书令”而不是“令君。”
    这是因为“令君”这个词语的来历,是源于荀彧。
    荀彧在曹魏时期担任了数十年的尚书令?    被人尊重?    当时的人们都称呼他为“荀令君”。
    到三国时期,荀彧以后?    “令君”这个称呼,才变成对“尚书令”的惯称。
    因此按照汉朝的官场风俗习惯?    陈暮只是被称呼为尚书令或者陈尚书即可?    还没有到荀彧被称为“君”的地步。
    洛阳的那处宅院早就被陈暮买了下来,王钧时常派人打扫,东西都是现场的,家具都还在?    只要把衣物和日常用品放进去?    几乎可以拎包入住。
    回去后先安顿典韦等护卫,再洗澡沐浴焚香,这个焚香并不是烧香拜神,而是字面上的意思,点燃香料熏衣服?    来保证衣服清香。
    这是当时士人的习俗,正所谓荀令留香?    就是因为荀彧特别喜欢熏衣服,去别人家做客?    坐过的席子几天都有香味。
    一切妥当之后,陈暮才穿着崭新的衣服?    身上带着扑鼻香味?    坐上马车?    悬挂宫牌,启程往皇宫里去。
    路上,陈暮已经在细细思索接下来的布局,在思考着应该往哪方面着手。
    两年时间,棋子已经布得差不多,但这些布局不管有用还是没用,眼下唯一的问题就是,汉灵帝会不会像历史里那样,还有一年半的寿命。
    他不死,那么任何布局都没有意义,汉末群雄们没一个敢翻起浪来,即便是曹操袁绍,也只能蛰伏不能有作为。
    所以陈暮这次入朝,一来要为汉灵帝处理一些麻烦,二来则是要观察汉灵帝的身体状况。
    要是汉灵帝因为自己的蝴蝶效应,不知道为何没有病死,那就有趣了。
    哪怕只要多活个五年,让刘协顺利到二十岁,这江山天下,可不就没有曹刘孙司马四家的事了嘛。
    因此。
    还是得观察。
    耐心一点,再忍一忍。
    马车吱呀吱呀地驶入宫门,陈暮下马,打着油纸伞在小黄门的指引下往玉堂殿而去。
    玉堂殿外有小宦官在热火朝天地往锅炉加木炭,玉堂殿内地板暖烘烘的,见到陈暮进来,正在搂着一位妃子欣赏歌舞的汉灵帝招招手,示意他到近前来。
    “陛下!”
    陈暮小碎步过去,拱手行礼。
    “嗯。”
    汉灵帝点点头,挥挥手道:“撤了。”
    舞姬和乐师缓缓退下。
    大殿空旷出来,汉灵帝站起身,兴奋地走到陈暮近前,双手拍着他的肩膀大笑道:“子归阿弟,两年不见,你又长高了。”
    “托陛下洪福,暮在青州每日吃得好睡得好,确实长高一些。”
    陈暮笑着回应。
    “嗯。”
    汉灵帝左右看看,发现殿内侍卫较多,人多眼杂,于是道:“走,去后殿。”
    在几个小黄门与张让的服侍下,汉灵帝往后殿而去。
    陈暮踩着小碎步跟在他们身后。
    到了后殿,汉灵帝才对众人说道:“尔等退下。”
    “陛下,我也要退吗?”
    记录皇帝起居的女史询问。
    西汉时,史官叫太史令,最有名的太史令就是司马谈司马迁父子。
    到了东汉之后,史官分两种,一种是兰台令史,上班地点在兰台,记录和整理国家大事。一种是宫廷女史,记录皇帝与后宫生活。
    太史令就不再负责记录历史,而是负责天文历法。
    比如上次陈暮进言的时候,女史就在一旁角落里讲陈暮的话记录下来,事后那女史在汉灵帝的授意下被张让灭口,因此陈暮的毒计才没有流传出去。
    宫内的女史可没有气节的说法,皇帝说什么,她们就怎么做,所以汉灵帝的很多荒唐事情并没有被记录下来,史书也找不到踪迹。
    听到女史的问话,张让向她使了个眼色:“陛下要商量国家大事,你先出去,莫要声张。”
    “唯!”
    女史跟着诸多小黄门倒退着离开,陈暮和张让留下来。
    等后殿只剩下三人,汉灵帝才招呼张让陈暮与他同坐一张席子,席地而坐。
    “子归啊,朕原本是打算明年再让你回来,结果这次火急火燎催促,你可知是什么事情?”
    三人坐定之后,汉灵帝率先开口。
    陈暮含笑道:“恐怕是因为朝堂上的诸公按捺不住,让陛下停止收税了吧。”
    汉灵帝感叹道:“这些狼心贼子,明明家财万贯,却不思报销国家,反而让朕继续盘剥百姓,这是嫌朕的江山太稳固,还想继续添些乱子吗?”
    原本汉灵帝不懂经济学,也不太明白该怎么收税合理,所以张让鼓捣了个天下每亩收税10钱,反而害得江山不稳,天下再次动荡。
    现在陈暮利用法律漏洞,只收富人的税,给穷人减免了一半的税,富人们当然坐不住了,朝堂的奏折快堆满了尚书台。
    “天下豪强也不乏聪明人,看穿了暮的计谋,可惜这些聪明人不用在正道上。”
    陈暮说道:“我曾经在乡里听说,当初乡里书佐去一户豪强家里清算人口,原本是算得六百余人,那豪强强令书佐减少一半,书佐不从,反而遭受豪强殴打,最后事情不了了之。”
    汉灵帝握紧了拳头,脸色愤怒道:“这样的事情在以前恐怕是常态吧。”
    “自然。”
    陈暮点点头道:“到了如今收税之法,我亦曾听闻,很多豪强大富勾结地方官吏,让他们帮忙将自己的田产隐去一部分,或是让自己曾经藏匿的隐户出来,冒领这些田产,分而置之,以此减免赋税。此可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也。”
    在陈暮的收税之策没出来之前,汉朝算的是人口税,豪强家中的奴仆也是一个重要税收来源,因为奴仆的人口税比普通百姓的税还要高一倍,所以如果一个豪强不隐瞒人口的话,那每年交的税非常多。
    比如徐州巨富糜竺,奴仆上万,按照当时的税收来算的话,光奴仆的口赋算赋更赋,他每年都要交一千多万钱,再加上田地产业要交的税,正常纳税最少两千万起步。
    所以为了不交这些税,各地豪强都会或多或少隐瞒人口,转移产业,也就是俗称的隐户隐产,来达到偷税漏税的目的。
    而现在陈暮取消了人口税,只收田税,又针对贫民百姓制定了一些免税政策。豪强就琢磨出了味道,又研究了新的逃税漏水之法,那就是隐瞒田地,或者将田产分出去,将已经不再需要缴税的隐户放出来,继续钻法律的漏子。
    中华上下几千年来,像这样陋规逐渐变成例的例子,在历朝历代都不胜枚举。
    而且任何一个朝代想要改变,遭受的阻力都极大。如宋朝的熙宁变法、庆历新政。明朝的张居正变法等等,也许初期有效果,但很快会被地主们推翻。
    汉灵帝现在的政策还能用,是因为目前地主豪强们的实力还不强大。毕竟汉灵帝卖官,也算是打破了世家和太学对于官职的垄断,让很多商人都可以做官,官僚集团不算团结。
    可要是这个收税之法变成常态,那自然是触及了全天下地主豪强们的利益,不管是世家还是买官的商人,一定会空前团结在一起,如此朝廷的反对声音也会越来越大。
    到那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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