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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一日上架通知
《同心珏》定于2017。5。1正式上架加V,感谢大家一路以来的支持与鼓励,感谢所有喜欢这本书、来看这本书的读者。
希望大家能一如既往地见证和陪伴《同心珏》的成长!为了回馈大家,小落定于4。27~4。30四天一日两更,分别在12:00和20:00。
上架之后还是中午十二点一日一更,不定时爆更或长评加更~虽然订阅的价格较低,但鉴于部分读者没有付费读书的习惯、或者没有注册账号,所以如果大家选择看盗版,小落也不勉强~只希望你们能加我的QQ或者在评论区发言,让小落知道大家一直都在,就是对我最大的鼓励啦!
再次叩谢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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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由于最近写作和生活上出现一些挫折,小落暂时没有办法继续写文更文,需要调整一段时间,所以本文在定时章节发布完之后暂停更新。
对各位支持我的读者(如果有的话)和作者朋友,我感到很抱歉。特此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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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初相见,骄子庶女家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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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开宝八年二月,宋军侵至南唐西都金陵江宁府脚下,围而不攻。
合围数月,以致外援断、粮草乏、士气落,百姓苦不堪言。
南唐徐铉领命,出使北宋,以求缓兵修和。宋太祖答曰:“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其间,宋将书信劝降,李后主笼信袖中,困兽犹斗。
十一月,宋军破城,南唐遂亡。
北宋都城,汴梁京师。曾经帝王,一日囚徒。封侯拜官,赐号“违命”。故国不复,日以泪面。
李后主,煜也。
叹国:“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叹己:“一旦归为臣虏,沈腰潘鬓消磨。”
叹时:“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
南唐殒灭,是开宝年间的一簇焰火,在那一瞬照亮了金陵城的更迭。
往事如烟,随风而散。
那许多人,许多事,不曾印刻于史册,未及吟咏于诗赋,唯暗夜中的一束星光,划破天际,归于沉寂……
故事,要自开宝四年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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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鸳鸯红翡?夜初识
窗格洞开,初秋的狂风气势汹汹地嘶吼,一如方才屋中那一声怒极的低叱。黑夜中簌簌灌入的气流拂过,堂下俯首于地、敛声闭气的众家奴皆是一凛。
案后的男子一身锦衣华服,年且十九,尚未加冠。
案上的烛光在他的面上一晃而过,照亮了那张棱角分明、俊朗风流的面庞。他的眉头拧成“川”字,高挺的鼻梁下一双薄唇紧紧地抿着,唯有一对剑眉飞扬不羁。
“到底是谁横插一脚?敢夺本少爷看上的东西!”
当前伏拜于地的一人稍稍抬起头来,哆嗦着回禀道:“玉禄轩的掌柜亦无头绪,只道有一桩事颇怪……宝物堪堪送到,小二正在店里点着货,待要打烊,外间逛进两个书生打扮的小白脸,瞧见了宝物,死皮赖脸的硬是要买!掌柜的好说歹说把他们赶出了铺子,一面就着人来府上通报。小人是马不停蹄地跟去取货啊……可谁知开了库房,就见那盛着宝物的锦盒里摆了三个金元宝……掌柜的说,若不是少爷您的面子,那宝物正经卖人,也就是这个价,那窃贼,是个懂行的……”
“该死!”
男子忿忿然扬袖,案上的器物零零落落地洒了一地,唬得那人立时噤声,连连磕头。
站在左边的一眉清目秀的小厮打量着眼下的情势,弯腰拾起一物,以袖轻拭过了,双手捧着走上前——那是一本工致华丽的帖子,封皮上潇洒的大红双喜,透着张扬的喜庆之色。
“少爷。”
斜眼瞥见那被恭恭敬敬捧上前来的祝帖,男子没好气地抬手接过,淡淡地瞟了两眼,随手掷在了案上——“五日后便是芊儿和那张家小子的大婚,明日一早须得启程往金陵去,如今贺礼被盗,要这祝帖何用!”
“少爷,不若由苏鸢带人,连夜挨家查问玉器坊,这偌大的南都城,还找不到第二双鸳鸯对佩不成?”
“罢了,我亲自带人去……”
夜幕沉沉,矮墙之后、牖户之内,灯火忽明忽暗。
坊间的一处深巷中隐隐传出些奇怪的响动,似拳脚相博,刀剑相向。
显而易见,此处有两拨人马。
其一乃是身着夜行服、以帕蒙面的七个黑衣人。
其二,以一着玄色束腰长袍、身量不高的青年男子为首,另有三名穿着暗色布衣的部下。
初时,那三个部下手持长剑将玄袍男子护在身后,步步为营退入了死胡同,唯有背水一战。缠斗之下,渐渐无暇他顾。
两名黑衣人瞅准时机,持刀攻向玄袍男子。男子面色一沉,并不正面迎战,而是闪身避过刀刃,足尖轻点向旁掠去——端的是一身好轻功。
黑衣人扑了个空,对视一眼,举刀穷追……
多事之秋,明哲保身为上。巷中的街坊皆紧闭门窗,装聋作哑。
外边的大街上,一官家公子领着十来个家丁正优哉游哉地缓步而行,借着月光赏玩起锦盒中鹌鹑蛋大小的两颗珠子。
“苏鸢,你看这颗夜明珠,是不是不大通透?”
走在他身后的小厮含笑劝道:“少爷,这一对珠子晶莹剔透、暗夜生光,又难得这般大小,小姐定会喜欢!若将这两颗夜明珠嵌在小姐的凤冠之上,再合适不过!”
“嗯……”男子沉吟着,行至一处巷子口。
晚间风大,似有异声自巷中传来,却又一晃,消散风中。
男子警觉地停下脚步,将锦盒盖上,揣入怀中,凝神细闻了半晌,方听得实在了些——那是打斗的声响。
彼时,巷中缠斗正酣。
三名布衣男子与黑衣人武功不相伯仲,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渐渐落了下风。而那玄袍男子在黑衣人的夹攻之下,始终不曾出招,只是一味的闪避,以其轻功,倒是游刃有余。
只是,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
刀刃劈开疾风而至,玄袍者足下发力,侧身凌空而起,一个旋身避开刀锋,却不防怀中一物自衣襟中滑出,直直坠向地面。
不好!
男子眉间一蹙,返身迅捷地伸手捞去,赶在物什落地之前将其握住了。只是方才的刀锋凌厉,直截冲臂膊砍来,已是避无可避……
“咣——”
一枚石子隔空打来,正击在刀面上,黑衣人握刀的手猛地一震,刀柄脱手。
众人转头看去,只见夜色中一身形颀长的锦衣男子拍拍指尖沾上的灰土,披着银色的月光,举步而来。他的身后追随者甚众,一时分辨不清。
混乱的打斗戛然而止,两拨人马无不警惕地望向来人,刀柄被震落的黑衣人沉声问道:“足下何许人也?”
“呵!本少爷尚未过问你们聚众斗殴之事,你倒反问起我来了?”男子轻蔑一笑,懒懒地站定,“报上名号来!”
黑衣人面面相觑,打量着眼下的情势只怕占不到便宜;登时踩地借力,消失在瓦顶后。
“无胆鼠辈!”他施施然站在原处,并无追赶的意思。
“多谢兄台出手相救!”玄袍男子拱手抱拳,走上前来。三名布衣属下亦收剑入鞘,站在其后。
“不必!”
月色朦胧,他低头瞟去,那男子身材瘦小,面色白净,目色柔和,五官倒是标致。作为一个男人,却生得这样一副柳叶眉、桃花眼的好皮囊,实在……
他挑挑眉,似漫不经心地问道:“敢问阁下高姓大名?何处人氏?”
“在下姓赵名佑,饶州人。家父有些闲钱,捐了个员外郎。此番出外一游,许是被那些贪财之徒盯上了,幸得兄台相助!”赵佑的嗓音刚中带柔,温润清朗。他的目光在眼前人的面上飘游,淡笑道,“还未请教兄台名讳?”
“林卿砚。”
这南都城中,有几人不识得留守府的公子,眼前这赵佑果然是外乡人。
林卿砚淡淡地望着这个员外之子,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赵贤弟的轻功不错,师承何派?”
“小弟班门弄斧,林兄见笑了!”赵佑羞愧地摆摆手,视线的尽头定格在眼前的虚空,似乎不敢与男子对视。“林兄方才赐教的一招,区区石子却有四两拨千斤之力,委实教小弟叹服!幼时,家父曾请武行的师父入府,教小弟一些防身之技。三十六计,走为上。是以这轻功最为熟稔。”
“哦……”他拖长尾音,表示认可了对方的说法,“贤弟年纪轻轻,便已订婚?”
“啊?”赵佑一怔,“小弟尚未娶亲,林兄此话何解?”
“喏——”林卿砚瞥向男子的右手掌心,“若方才没走眼,那该是半枚对佩罢?莫不是与佳人的定情信物?”
赵佑心一紧,面上不动声色,笑着摊开右手,掌心上赫然躺着一枚方形的红翡佩,面上雕了些讨吉利的云纹等,底下缀了流苏,平平无奇。细看之下,却能发现方佩的呈光滑的波形,其实是留有的暗齿,好教两枚半佩相遇之时能齐整地契合。
“林兄好眼力!”他回身望了眼身后的随从,面色赧然地支吾道,“小弟确实心有所属……”
近瞧了他手中的玉佩,林卿砚仍是笑得那般风流不羁:“这便是了!方才见贤弟为了这半佩不顾自身安危,便知这佳人在贤弟心上的地位了。”
“林兄……”赵佑压低了声音,“只是这桩事尚未得家父家母首肯,故……”
“啊,明白!”林卿砚感同身受一般,同情地点了点头。
“萍水相逢,多谢林兄今日相助之恩!现下天色已晚,小弟便不打扰林兄办正事了。后会有期,告辞!”
“后会有期——”
赵佑心下着急,匆匆拱手作揖,便欲脱身。
“贤弟下榻于哪家客栈?”背后募地响起男子的问话。
“朋来客栈……”这一句答话自空中飘来,散在了风中。
“少爷,”苏鸢上前两步,疑惑地问道,“不追吗?”
“追?”他低声喃喃,像是在问自己。
“那枚玉佩,从颜色到纹络,都与玉禄轩呈上的画稿一般无二。那人分明就是盗取鸳鸯对佩的窃贼!”
默了默,他拂袖转身,笑道:“人家不是给了三个金元宝吗?再说了,买了这两颗夜明珠,本少爷哪还有钱再买对佩?不是你说的,这珠子嵌在凤冠正合适?”
“是……”
“那就回府!”
不出他所料,南都城中,没有朋来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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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永结同心?佩金陵
那一日,是一年之中的好日子。金陵城中鲜红的长毯铺满了整整一条街,一直通到张灯结彩的张府门前。此处正是清辉殿学士张洎张大人的府邸——今日,张大人之子张奉洵将要迎娶南都留守林仁肇的小女儿林如芊为妻。
一个是博通坟典、参预机密、备蒙圣恩的股肱之臣,一个是英勇无双、摧锋陷阵、兴国安邦的干城之将。一文一武,共辅圣躬;侯门才子、将门虎女,门当户对。皇上御笔赐婚,江宁府举城观礼,自是荣宠无双、热闹非凡。
新夫人的娘家远在南都,故而自官舍出嫁。迎亲的队伍簇拥着八抬大轿一路吹吹打打而来,陪嫁的丫鬟扶着红绸盖头的新娘子踩上红毯,迈出门槛。林如芊精致的发冠之上嵌着两颗硕大的夜明珠,摇曳生辉,相称得很。意气风发的新郎官张奉洵骑着高头大马,满面春风地望向这位林府千金,他的发妻。待一身凤冠霞帔的女子在轿中坐定,双手合握于前,喜娘一声吆喝,身着一色缎子马褂的轿夫齐齐发力抬起轿来,队伍热热闹闹地往学士府去了。
同是此时,官舍的园子里,雍容大方、端庄得体的林家夫人却哭花了一脸红妆。
“夫人,大喜的日子,都是高兴的事儿,别……别哭了。”
戎马半生的一国战神林仁肇平生最怕的便是他的这位夫人……哭。这不,他一面拍着林夫人的肩膀讷讷地温声劝慰着,一面拿眼睛直瞟倚在墙边看好戏的独子林卿砚。
林卿砚好整以暇地走上前来,开口道:“好了娘,你再哭下去,姐知道了该吃味了。她出嫁的时候,你都没哭成这样……看来娘还是偏爱芊儿……”
林夫人本哭得梨花带雨,听到此言,先是被逗得破涕一笑,随即端着架子训了声:“孽子……休要胡言……”
林家公子冲他爹咧开了一个狡黠的笑容,见妻子的情绪有所缓和,林仁肇拧在一起的浓眉这才舒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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