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蜀汉中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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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8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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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有准备,大将军人马未至,不可轻动。”

    关索摸了摸下巴,忽然笑道:“当年我大哥在上庸设下空城计吓退曹真,安然返回汉中,我看辛敞这是故弄玄虚,魏军决心要退兵,断然不会留人在城中送死。”

    马忠言道:“此言倒也有理,但魏兵大队已退,不知城中还有多少伏兵。”

    关索双目微凛,沉声道:“马上派人到城中查探,你我今被拜为先锋,正当杀敌牵制魏军,若按兵不动,畏敌如虎,岂不被耻笑?”

    马忠本来还担心派人进城会被伏兵所杀,但关索说的也有道理,马上派出十名身手敏捷的士兵越过护城河去爬城,看看魏军有何反应。

    全军瞩目着这十人抛钩索爬城墙,城上除了旗帜飘动之外并无反应,等到那几人爬上城头,关索冷笑曰:“此果然乃是空城也。”

    不多时士兵便在城上喊道:“报将军,城中无人。”

    马忠大喜道:“魏军已退,马上进城。”

    关索却摇头道:“不必了,大将军随后就到,既然是空城,便不必管他,方才魏军放火,定然走不多远,正是追敌之时。”

    马忠一想也是,大军进城还要等放下吊桥打开城门,再在城内逗留,前后至少也要一个多时辰,那时候魏军早就走远了。

    但他还是不忘提醒关索:“关将军,须记骄兵必败,前方若有险阻处,还需小心魏军埋伏,不可大意。”

    关索笑道:“参军所言极是,大将军命你我领兵,就是担心我性急冒进,吾岂能不知?

    你我同心破敌,不必忧虑。”

    马忠抱拳道:“是大将军叫末将随军历练。”

    “行了,出发!”

    关索可不喜欢在言语上费脑子,一招手,“参军走左路。”

    马忠点头答应,二人各分一半兵从修武城南北绕道而行,只留下两名士兵向后方的刘封报信。

    越过修武城三里,便看到前方烟尘飘荡,探马回报,魏军正在向淇河撤离,关索大喜,传令全军加上追击。

    人马分作前后两步,关索在前,马忠随后策应,如同流星赶月一般直追前方的魏军,汉军蓄锐已久,又都是选拔出来的精锐,看到敌军就在眼前,紧追不舍。

    按照计划,汉军进城救火,再集合人马赶来至少要在两个时辰之后,但丘建没想到关索随后便追来,等到探马回报的时候,已经看到汉军旗号。

    丘建大惊,看前方有一处矮坡树林,传令人马赶忙就势结阵,他部下有一千步兵,行走速度慢,骑兵的速度也不如汉军,如果被汉军的骑兵追上,将毫无反抗之力,唯一的机会便是结阵反击。

    轰隆隆魏军仓惶集合,还未准备完全,关索已经一马当先杀到,弓箭手只来得及射出一轮箭矢,关索已经领兵冲到了矮坡之上。

    “来者何人你,啊”丘建横枪立马,正想问话对阵,关索已然拍马杀到,根本不与他对话,马王闲散多日,终于大展神威,如同蛟龙一般飞跃而起,丈八矛横扫过来,发出令人心悸的破风之声,丘建话音未落,便被关索一矛刺穿了心窝。

    两军交战,撤退的一方本就士气低落,军心不稳,魏军还在慌乱之中,主将丘建已经被杀,更无战心,被汉军一阵冲杀,纷纷跪地请降。

    连躲在林中的步兵也主动出来,此时整个魏国大势已去,若非迫于军令,大多数士兵已经不愿再战了。

    马忠尾随着关索人马的尘土赶到之时,战斗已经结束了,愕然看着这一切摇头失笑,如果每一场战斗都如此轻松,平定河北指日可待。

    此时倒也不怕俘虏的魏军逃走,只留下一百士兵看押俘虏,将降兵送回修武去,关索和马忠重新整顿兵马继续追敌。

    越过数道丘陵,淇河已然在望,阳光下如同一条匹练一般将横在大地之上,魏军大部分已经过河,旌旗飘展,人马穿梭如织。

    马忠指着淇河西岸的一部人马言道:“魏军拒河而守,必是要背水一战,不可贸然冲杀,待其半渡击之。”

    关索傲然笑道;“败逃之兵,不堪一击,背水一战是为绝地反击方有效,如今魏军退路尚在,士兵并无死战之心,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马忠见关索又想冲阵,忧心道:“将军不可冒失,若魏军死战陷入重围,岂非危险?”

    关索转动着蛇矛笑道:“参军此言差矣,若等魏军渡河,在淇河对岸驻守,我们反而不得东渡,此时正是出兵之机,看某破敌!”

 第1763章 添兵增灶

    落日之下,霞光万道,留守淇河西岸八千守军被三千汉军杀得七零八落,鬼哭狼嚎。

    魏军撤退不及,只好将桥梁毁坏,沿淇河布下弓步兵防御,掩护大军撤退。

    中军之中,五百铁甲骑兵簇拥着一辆马车急速而行,这里面载着司马懿父子,辛敞依旧守在帘笼外的凉棚之下,暮色下神情愈发凝重。

    按照司马懿的布置,原本留在淇河岸边的魏军应该背水一战,杀退汉军才是,未料那关索悍勇非常,无人能敌,一个冲锋便将守军杀散,不得不再留下一部兵马守住河道。

    但数万兵马撤退,辎重、军器、车辆等随军而行,即便传令全军加快速度,也无法摆脱后方轻骑的追击,如今汉军气势如虹,军中又无大将拦截,只恐还未退到朝歌便要全军溃散了。

    就在此时,司马伷的声音传出来:“军师,人马赶路一日,该扎营了。”

    辛敞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来路方向,尘土飞扬,远山只见轮廓,小声道:“不知都督可有遗计?”

    “有!”

    司马伷言道:“传令下去,人马在汎亭休整。”

    辛敞皱眉道:“汉军紧追不舍,若到明日大军乘势掩杀,如何御敌?”

    司马伷微哼一声:“吾正要汉军衔尾追杀,可将人马分作五营,明日四更造饭,五更拔寨,分五路交替而退。”

    辛敞不明其意,但士兵不可能不吃不喝赶路,这样交替掩护撤退确实要稳妥许多,全军一起撤退,若被汉军追上,一旦厮杀起来,又无大将指挥,反而更加混乱。

    天色将黑,魏军到了汎亭,以胡质、周旨、爰青、王买、尹大目五人为大将,各领一万兵马分布扎营,中军三万兵扎在中央。

    大帐之中,辛敞正和司马伷商议退兵之事,假扮司马懿的士兵坐在角落里一动不敢动,他只是个普通兵卒,从未进过中军大帐,被这里气氛压抑得大气都不敢出。

    主簿王韬进帐言道:“据逃兵来报,丘建将军已经阵亡了。”

    司马伷缓缓点头,神色不动,淡淡说道:“此事都在家父预料之中,若不叫汉军取胜尝些甜头,以刘封治军之能,又岂肯轻易上当?”

    辛敞心中暗惊,不由抬头看了一眼王韬,见王韬也眼神闪烁,如果司马懿真有预料,那就是让丘建和断后的士兵去送死,这计策未免也狠毒了一些。

    司马昭看出二人心思,冷笑道:“为国家之事,吾父子兄弟哪一日可曾闲散过?

    如今却落得个家破人亡,如今家父也病逝征途之中,为小人所害,死伤区区一些兵卒又算得了什么?”

    辛敞眉头暗皱,却不敢多说什么,从昨日到现在严加排查,还是未能查出此刻究竟为何人,因为仓促退兵,连地洞的出口都为找到,司马伷将这个仇只能记到刘封身上,自然不惜一切代价想要报仇。

    此事他自然不敢评判,如果这个消息传出去,恐怕要全军哗变,转而问道:“大都督留计撤退,若只是五营交替而走,只恐还会被汉军追上,不知可有退敌之策?”

    司马伷从怀中取出一个锦囊,递给辛敞,傲然笑道:“父帅遗计:添兵增灶。”

    “哦?”

    辛敞一怔,接过锦囊打开来看,原来是司马懿叫兵马五路撤退,虚设营寨,各寨中每日增灶一千,添灶而行。

    看罢之后皱眉道:“昔日孙膑败庞涓,用添兵减灶之法,令其不备而取胜,今都督却反添灶,莫非是虚张声势,吓退汉军?”

    司马伷正得意冷笑,被辛敞一问,不由愣住了,旋即沉声道:“父帅之智,岂能是吾辈能够忖度?

    只管照计施行即刻。”

    他一心只想着按照司马懿的计划报仇,从未深究过其中缘由,被辛敞一问,多少有些尴尬。

    辛敞见司马伷恼怒,不再多问,将书信小心收好,又递给司马伷,勉强笑道:“既然大都督料定汉军紧追不舍,留下此计,必能大获全胜。”

    司马伷一阵咬牙,握拳道:“哼,此番刘封亲自领兵来,必叫他有来无回。”

    王韬也点头道:“大都督预料汉军出兵五万来追,这刘封竟只带了三万兵马,真是胆大妄为,当真以为我魏国无人了么?”

    司马伷起身来到大帐门口,仰头看着满天星斗,缓缓道:“鹿肠山,便是他刘封葬身之地。”

    辛敞和王韬也来到帐外,到了入秋时节,夜风微凉,汎亭安营处距离淇河不过十里地,不知道那些守军能否坚持到明日退兵。

    夜已入深,本该蛙声一片的淇河两岸今日却一片寂静,岸边火把齐明,汉军和魏军沿河对峙,一方深夜中不敢贸然渡河,一方也不敢轻易退兵。

    一个时辰前后军送来饭食饱餐一顿,关索正打着饱嗝沿河巡视,刘封已经派人来报信,取了辉县的朱据和霍戈已经连夜绕道淇河上游去了,过河之后从北面杀来,到时候前后夹击,便可杀败魏军。

    轰隆隆就在此时,一阵沉闷的马蹄声从后方来,关索在马上远眺,只见火把如龙,也不知道来的哪一路兵马,忙派哨马其查问。

    不多时便见一员白袍小将来到前阵,抱拳道:“关将军,大将军命我前来助战。”

    关索一看是鸯,撇撇嘴:“带了多少兵马?”

    鸯指了指后方笑道:“三千铁骑,可是从西凉的精锐。”

    关索笑道:“我猜并非大将军派你来,是你小子主动请战来的吧?”

    “嘿嘿!”

    鸯挠头一笑,“还是瞒不过关将军。”

    关索大笑道:“哈哈哈,就你和继业那一眼能看到底的直肠子,还能瞒过我吗?”

    鸯一愣,不满道:“师兄和将军,我看是半斤八两。”

    “小子,你说什么?”

    “没没没,我说你二人是大将军的哼哈二将!”

    “哈哈哈,倒也有理!”

    就在此时,负责巡视上游的马忠派人来报信,东岸忽然火光亮起,上游的魏军大乱,朱据和霍戈已经领兵杀到,请关索立即出兵接应。

    关索收敛心神,大声道:“阿鸯,你去下游攻敌军之尾。”

 第1764章 故布疑阵

    鸯抱拳领兵而去,此时已经隐约听到远处的喊杀之声,对岸的魏军出现骚乱,关索即刻传令士兵先以弓箭和连弩压制敌军,将准备好的木筏抛入河中,率先下马冲向对岸。

    东方已经开始泛起鱼肚白,关索带领三百精兵率先开路,双手持锏昂然站立在木筏之上,遮挡着飞来的箭矢,等木筏到对岸,跳上岸一声虎吼便杀退前方四五人,冲开了一条缺口。

    亲兵随后跟上,这些都是以一当十的精锐,比司马伷舍弃在后方的残兵强了许多,虎入羊群一般便冲突进去。

    此时北面朱据和霍戈也冲破了魏军防线,魏军右翼彻底大乱,中路又被关索突破,再也抵挡不住,投降的投降,逃命的逃命,不到半个时辰便将顺利过河。

    鸯从下游包抄过来的时候,魏军已经无路可走跪地投降,此时天色大亮,关索分派人看押俘虏,派探马查探魏军情况,将对岸的坐骑、辎重运过河来。

    人马重新集结休整,吃过干粮之后已经日上三竿,前方探马来报,魏军昨夜在汎亭驻扎,尽数拔营而去,只留下五座营寨,不见有人把守。

    关索命鸯先去探营,自己领兵随后接应,朱桓分兵将俘虏押回,等候刘封大军前来会合。

    走到半路鸯便派人禀告,魏军五座大营尽是空营,人马继续向朝歌撤退,关索急赶至汎亭,见皆是粗陋的营寨。

    魏军走得匆慌,将许多半旧的军器一并留了下来,有两座营中土灶中还冒着青烟,其他三座灰烬已经冰冷,显然半夜便已退走。

    马忠言道:“魏军分作五营先后撤退,彼此交替掩护,过了汎亭便到魏郡境内,山丘树林增多,需防伏兵,将军不可恃勇追击了。”

    关索笑道:“你当真以为我是莽夫不成?

    这几年跟着大将军可没少挨骂,涨了记性了。”

    鸯在一旁捂着嘴嘿嘿直笑,马忠不自觉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担心关索不听劝告去追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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