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蜀汉中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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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8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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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敞忙问道:“都督可有计策?”

    司马懿以手扶额:“此事容某思之,参军马上写信于贾充,叫其小心安抚轲比能,注意其动向,若与汉军再有来往,速报我知。”

    “遵命!”

    辛敞知道司马懿这一段时间劳心伤神,不敢太久打扰,退出了中军大帐。

    与此同时,汉军大营中却一片沸腾,刘封今日忽然扮做女装充当伶人,包括张苞、徐玲等人都未曾料到,叫全军上下惊诧莫名,不敢置信。

    此时在修武府衙内,刘封重新设宴,众将围拢左右,还在说着舞台上惊艳之事,津津有味,反倒说得刘封不好意思起来。

    “罢了罢了,此事不必再议了,”刘封实在招架不住众人火辣辣的目光,起身拦阻大家,言道:“无论如何,今日气走司马懿,留下轲比能,叫他们双方生出嫌隙,等到秋收之后,便是吾等反击之时,诸位要抓紧练兵,到时候一鼓作气杀进邺城,扫平天下。”

    “遵命!”

    毕竟是堂堂麒麟王,众将也知道不能过分取乐,见刘封下令,此时吃喝已毕,便领命各自退去。

    徐陵醉意微醺,单独留下,为二人煮茶醒酒,言道:“今日轲比能尽兴而去,逗留大半日,司马懿疑心甚大,闻讯必有所为,还需早做准备。”

    刘封点头道:“司马懿既邀鲜卑军入河北,必有对付之策,即便万一能胜,轲比能也难再回塞北,虽说因此幽州百姓遭难,但也除去了一大心腹之患。”

    徐陵点头道:“这或许是司马懿引狼入室唯一的好处了,轲比能盘踞漠北数十年,实力不容小觑,若待将来平之,必定耗费无数兵力钱粮,如今其不请自来,正好连根拔除,永绝后患,此人自诩雄才大略,实则不过跳梁小丑罢了。”

    刘封轻叹一声,也不知道此举是幸还是不幸,轲比能目前是草原霸主,此番自作主张进入踏入中原,必定会被司马懿玩弄于股掌之上,自断归路,的确除了一大患,将来北征着实减轻许多压力,但却让许多无辜的幽州百姓遭殃,承受着胡人的欺凌。

    “轲比能已然不足为惧,然拓跋鲜卑部羽翼渐丰,此部落之人以一己之力便与轲比能抗衡许久,实力也不容小觑,拓跋部,亦当早除之,否则必为心腹之患。”

    一提起拓跋部,刘封就头疼起来,这才是鲜卑人最强悍的部落,五胡乱华,拓跋部出了好几位雄主,西凉和北魏都是其后人所建立,这些人在中原无恶不作,留下累累血债,绝不能让他们这些后代有出生的机会。

    徐陵言道:“今并州仅剩晋阳一地,雁门郡尽数归顺,匈奴所部正在娄烦驻军,何不命其出雁门攻代郡,将扼制拓跋部扩张之势?

    此乃驱虎吞狼之计也!”

    刘封皱眉道:“此事我筹谋许久,却迟迟不敢做出决断,匈奴人这许多年来虽说与吾等交厚,但毕竟还是胡人,一旦出了塞外,便如纵虎归山,便难掌控了。”

    徐陵默然点头,沉吟片刻之后忽然笑道:“今并州将平,无需匈奴兵相助,鲜卑军舍弃塞外之地尽入幽州,漠北空虚,吾料哈彦骨等人驻兵关下,恐怕早有出关之心,至今迟迟不敢前来请命,也是担心殿下起疑,何不趁势而为,收服其心,命其扫平漠北,也省了将来远征之苦?”

    刘封目光闪烁:“子琼之意,是叫哈彦骨等人彻底归顺我朝?”

    “不错!”

    徐陵点头道,“只要哈彦骨肯归顺,将来漠北之地,任凭其匈奴人治理,只需按时来朝,接受朝廷节制即刻,一如当年西域之地,可于云中设置护匈奴都护府,岂非一举两得?”

    “以夷制夷?”

    刘封心中一动,忽然想起了后世的一国两制,顿时觉得思路开阔起来,民族大融合是大势所趋,以匈奴为首设立自治州郡,对将来收服羌人便有了启迪之意,就眼下的局势来看,再适合不过。

    徐陵抚掌大笑道:“殿下可谓一语中的,不错,以夷制夷!”

    刘封端起茶杯,神色也轻松了许多,笑道:“此事还需仔细筹谋一番方可。”

 第1662章 再生巧记

    司马懿这几日正在思索破敌之策,贾充接连派人送来三封密信,轲比能竟将拨给鲜卑军的粮草拿了许多到汉军换酒,因此事双方来往愈发频繁。

    饶是司马懿涵养再深,也气得拍桌子骂娘,如今两军粮草都吃紧,轲比能为了口腹之欲,竟用粮食换酒,这和资敌有何差别?

    虽然双方早有约定,鲜卑军可以不服从军令管制,轲比能自行带兵,只要听从司马懿调遣即刻,但如此作为,非但众将不服气,传出去更会影响军心。

    司马懿对鲜卑军的再三忍让和纵容,早已在军中引起不满,每日饭食多于魏军不说,还任由其与汉军接触,反倒外请来的援军比本国将士更受重视,军卒心中自然不平。

    而且轲比能与汉军的频繁接触,也让司马懿心中愈发不安,长此以往,以胡人的心性,不知何时就可能会被收买,到时候反戈一击,自食恶果。

    如果鲜卑军与汉军互为仇敌,司马懿自有无数方法拿捏住轲比能,但一旦背叛,便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而且眼下局势汉军占尽优势,胡人向来惧强凌弱,临阵倒戈的可能性极大。

    正苦闷之际,辛敞又来禀告:“都督,方才探马来报,冀州共收购三十万石粮食,只够一月之用,若还照目前的分配方式接济鲜卑军,只怕连半月都不够”“轲比能当真是不知高低呐!”

    司马懿揉着微微发胀的脑门,他何尝听不出来辛敞语气中的不满,连参军都忍受不住,可想而知军中怨气有多深了。

    “都督,粮草半月后运到!”

    辛敞也不好多说,忧心道,“若再等两月,秋粮收割下来,汉军粮草将比我军充沛,于局势大为不利,还请早做决策。”

    司马懿无声点头,这几日他也在思索这个问题,虽然眼下看起来魏军粮多汉军粮少,但并不代表汉军粮草不够用。

    汉军的粮草不够行军调度之用,但高壁坚守却足以支撑,一旦秋粮运到,拥有数州之地,每个郡县即便抽调一两成的粮草,也比在冀州抽调一半要多,如果在秋收之前分不出胜负,以后的局势对魏军将会更为严峻。

    良久之后,司马懿扶着桌子站起身来,手中多了一根拐杖,缓步来到帐门口,不知何时天空阴云密布,一如他眼中深深的忧虑。

    一阵冷风扑面而来,袍袖翻飞,司马懿沉声道:“鲜卑军既然不能为我所用,便只好叫他自生自灭了。”

    辛敞大惊,忙劝道:“都督,此时万万不可惹恼鲜卑军呀!”

    司马懿冷然一笑:“吾岂能让鲜卑军乱吾阵脚?

    此事吾已有安排,既然刘封坚守河内不肯出兵,便另寻出路,叫他无暇四顾。”

    辛敞喜上眉梢:“都督已有破敌之策?”

    司马懿迈步走出帐外,冷风吹得旌旗作响,抬头望向黑沉沉的天空,喃喃道:“山雨欲来风满营”傍晚时分,一场大雨降下,遍野风雨之声,将暑气尽数退去,司马懿即刻传令快马将轲比能请来牧野大营议事。

    轲比能极不情愿,但两军既然联盟,知道此时司马懿召唤,必有军情商议,便冒雨来至魏军大营。

    营中同样摆着酒宴,倒让轲比能有些意外,落座之后尝了一口酒,顿觉得寡淡无味,还不如那煮沸的大河水好喝,这几日天天喝从汉营换来的烈酒,这水酒怎能入喉?

    司马懿看到轲比能眉宇间的神色,微微一怔,这些酒可都是从皇家府库特意运来犒劳军士的,他本人都未曾尝过,今日特意拿出来款待于他,竟还有不屑之色?

    心中疑惑,脸上却神色不动,抱拳笑道:“大王不远千里来援,本督不胜感激,本欲一鼓作气杀过河南,未料刘封诡诈,坚守不出,在此耗费时日,怠慢军心,乃本督之过也!”

    轲比能将半杯残酒放下,皮笑肉不笑回礼道:“都督无需自责,都说那汉麒麟王智计百出,岂是浪得虚名?

    我等深入中原,虽略有不适,但尚能坚持,只要都督思得破敌之策,入冬之前,本王自会全力助战。”

    司马懿闻言白眉微不可查地抖动一下,轲比能这言下之意是要作壁上观,反正他无需耗费粮草,甚至连兵器铠甲都在上一次大败之后由魏军提供,现在有吃有喝,不打仗便乐得消遣享受,只等约定日期一到,便马上退回幽州去。

    这可与他前几日强烈要求出兵杀敌不同,先前鲜卑军太过闲散,无所事事,求战心切,数日不见便忽然改变主意,更让司马懿心中生疑。

    “无需等到秋后,本督已有破敌之策!”

    此时司马懿心中计议已定,轻舒一口气言道,“此番本督欲数路出兵,以遂大王踏入中原之志,叫刘封首尾难顾,搅他个天翻地覆。”

    “哦?”

    轲比能眼睛一亮,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喂到嘴里,不自觉又皱起眉头,这比起前日吃过的红烧肉可差远了,囫囵问道:“不知都督有何妙计?”

    司马懿看到轲比能的神色又一阵疑惑,言道:“此事吾已筹备半月之久,如何行事吾自会嘱咐贾参军,大王此番回营之后挑选精兵等候,一切照计行事,保证万无一失。”

    轲比能放下筷子,深深地看了一眼司马懿,笑道:“此番出兵,但愿大都督能够技高一筹,莫要再叫我的儿郎们白白送命,本王可无法再经受重创了。”

    司马懿眉头微蹙,心中暗道前一次也是你们贪心太大,咎由自取,折了人马不说,还耗费许多军中粮草辎重,未料竟将过错全部推到自己身上,心中愈发不悦。

    连上却笑道:“大王只管放心,事关魏国存亡,本督岂能儿戏?”

    “好,一言为定!”

    轲比能倒也爽快,马上起身躬身答应,就要告辞。

    司马懿疑惑道:“今日略备薄酒以待大王,何妨尽兴再归?”

    轲比能却摆摆手:“天色已经不早了,雨大路滑,军情紧急,本王还要早些回去部署兵马,就不耽搁了。”

 第1663章 胜负之战

    司马懿见轲比能去意已决,只好起身送行:“如此便待大胜之日再设宴庆贺了。”

    “一言为定!”

    轲比能点点头,对桌上的酒菜竟没有丝毫留恋之色,穿上蓑衣即刻离开了魏军大营,冒雨疾驰而去。

    目送鲜卑军一行十余人消失在雨雾之中,州泰疑惑道:“这轲比能今日因何如此反常?”

    司马懿不动声色,微微侧头道:“何以见得?”

    州泰吸了一口气:“昔日轲比能来营中,见到这些酒菜,仿佛数日不见米水,必定饱餐一顿方肯离去,今日却浅尝辄止,莫非其早已暗怀鬼胎?”

    辛敞也点头道:“轲比能今日的确有些不同,难道是防备都督在酒菜之中做手脚?”

    “这倒未必!”

    司马懿摇头道,“轲比能自知眼下是用人之际,岂敢自断一臂?

    不过今日举动,着实让人有些意外。”

    辛敞问道:“贾参军可有密报?”

    司马懿再次摇头,看着大雨茫茫,吩咐道:“派人设法去汉营弄些酒食来,本督倒要看看,刘封究竟有何手段,竟叫轲比能不惜以粮食换酒食。”

    辛敞也似有所悟,抱拳道:“属下这就去。”

    此时天色已晚,侍卫正在掌灯,司马懿忽然传令道:“州将军,传令升帐。”

    “遵命!”

    州泰一怔,意识到司马懿方才之言绝非无的放矢,赶忙前去传令。

    不多时众将都来中军大帐,杯盘酒席尚在,重新添置更换之后,司马懿却叫众人,反倒让众武有些不知所措。

    司马懿笑道:“诸位无需惊怪,连月停战,军卒多有懈怠之心,今日又要冒雨出兵,特备薄酒为诸位将军壮行,待某将令传下之后,各位务必用心执行,不得有误。”

    众人尚未见过司马懿如此亲切过,心中感动,纷纷抱拳答应,酒桌之上每人只准备了三碗酒,确有壮行之意,却不会贪酒误事。

    饮罢已被之后,司马懿言道:“刘封一心死守,阻吾等于淇河以东,今徐州、兖州兵马失利,唯有吾等方能力挽狂澜,诸位身系一国之重,万不可懈怠。”

    众将闻言顿觉得责任重大,面现激动之色,抱拳道:“谨遵大都督教谕!”

    司马懿轻叹一声,言道:“刘封倒也是布兵有方,今正面难胜,吾意另辟蹊径,早已命人打探太行山道,寻得一条古道可通修武之后,若能循此路进兵,扰汉军之后,断其粮道,吾于前阵接应,前后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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