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蜀汉中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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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8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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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上两位伶人相见,几句寒暄,锣鼓声响,便见那女子又唱道:“可怜负弩充前阵,新婚之夜去从军;饥寒饱暖无人问,独自眠餐独自行!可曾身体受伤损?

    今日凯旋踏归程,盖头犹覆在妾身,白首相伴度残生。”

    那军卒安慰几句,诉说当年正当新婚之时被强行征召入伍,连盖头都未来得及揭开,今日重续旧情,弥补遗憾。

    咚锵咚锵就在军卒将手放在盖头之上,万众期待之下,急促的鼓点和锣声响起,红盖头缓缓拿下,那女子以手遮面,娇羞不已。

    轲比能早已按捺不住,也激动地站了起来,挥手大叫道:“喂喂,快拿来,让本王看看佳人相貌如何?”

    “哞儿”蓦然间,那女子猛然发出男子的怪叫声,将衣袖撤开,便见一张俊俏的面庞,只在额头和眉梢间略施粉黛,吊了眉梢,显得英姿飒爽。

    “啊?

    你,你你你”轲比能大惊,嘴里的哈密瓜吐了一地,指着台上之人说不出话来,虽然简单化了妆,但刘封的模样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司马懿都脸色大变,白须阵阵抖动,眼神变换数次,愕然无言,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大将军?”

    徐陵几人也是始料未及,都惊得站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台上,谁能想到堂堂麒麟王,大汉大将军,竟会去台上当优伶,更扮作妇人装腔作势,忸怩作态?

    “嘿呀”舞台之上,却见刘封扫视众人,盯住了司马懿,叫板高声唱道:“抬头却见司马都督,你不该不知天命强用兵,多少人妻离子散命丧残生。

    又不该笑骂写书信,送来了脂粉裙钗叫我扮妇人。

    不叫尔看尔要看,不叫尔观尔要观,只恐你胡思乱想心不定,红罗帐内你我叙叙交情”“岂有此理,不知羞耻,咳咳咳”看到刘封最后连唱带勾手招呼的动作,司马懿气得浑身颤抖,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连退两步,眼前冒起了金星。

    “都督,都督!”

    周旨和徐质此时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赶忙上前将司马懿搀扶住,生怕他被气得昏过去。

    此时司马懿明白,刘封根本不是和他商议什么军情,而是故意穿着巾帼女衣来故意刺激他,以示绝不中计。

    “刘封,尔当真不知羞耻!”

    司马懿深吸几口气,才算平息下来,指着刘封骂道,“本督奉命出征,收中原重整乾坤,诸葛孔明与吾争锋,各出计谋,胜败无憾,唯有汝不知羞耻,竟头戴凤冠、身穿霞帔,此等捏扭作态,真正无耻至极!”

    刘封却拂袖大小,来至台前抱拳道:“哈哈哈,司马都督此言差矣,若论将起来,都督也算得上是前辈,正所谓长辈赐,不敢辞。

    都督一番苦心赠送女衣,我若不展示一番,岂非辜负老人家美意,落得个不知尊老,不懂礼仪之恶名,此乃礼尚往来,何来羞耻之言?”

    “哼,刘封,某今日方知,尔不过是女流之辈而已!”

    司马懿拂袖怒骂道,“汝若敢斗兵、斗将、斗阵、斗智,本督奉陪到底,哪个与你来斗羞?

    走!”

    也不知突然哪来的气力,司马懿一挥手,竟将徐质和周旨推了个趔趄,拂袖大步而去。

    刘封在台上招手叫道:“大都督,你这又是何苦来哉?

    你看我辛苦化妆,准备数日,便如此辜负了吾一片诚心不成?”

    司马懿正快步走着,闻言一个踉跄,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广场,在侍卫搀扶之下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嘿嘿,想不到堂堂大汉麒麟王,竟也会扮做女子伶人,真是千古奇闻。”

    众人惊愕沉默之际,轲比能忍不住抚掌大笑起来,想起刚才刘封出场的情形,竟有些意犹未尽,心中不住暗骂自己无耻。

    “大王,可莫要轻视了天下女子,古有妇好整顿乾坤,今有巾帼军重整河山,本将今日便送你一句话:巾帼不让须眉!望你谨记在心。”

    “嘿嘿,草原上的恶狼鹰隼本王尚且不惧,区区妇人女子,能奈我何?

    告辞!”

    轲比能见司马懿已走,可不敢单独留在汉营,随后也匆匆离去。

 第1660章 宴请故人

    “昔日与大王一见,甚是想念,今日难得一见,便如此匆匆离去,未免待故人太薄了吧?”

    就在轲比能急于离去之时,徐陵却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将轲比能一行拦住了。

    “怎么?”

    轲比能脸色一变,沉声道,“徐军师还有话要说?”

    他身后的鲜卑护卫也都紧张起来,个个围在轲比能身后,手按剑柄,有一人默然抓住胸前的狼骨哨,只要发现苗头不对,便马上吹响警报。

    当年在雁门关外,轲比能为了能进入并州,不惜与刚刚进入西河郡的汉军合作,成功取下雁门关,双方可谓合作愉快。

    而轲比能也成为第一个踏入汉人雄关的胡人首领,名声大振,如风卷残云一般统一塞外,控弦十万之众,声威大震,对刘封还怀有感激之情。

    但随着形势转变,如今为了进入中原,又与魏军合作对付汉军,应约深入中原腹地,几次与汉军交手,都损失惨重,双方的交情早在几次血战之中消磨殆尽,只剩下无尽的血海深仇。

    此次轲比敢来汉营,主要还是因为司马懿来赴约,刘封昭告天下不会杀人,他以盟友的身份前来,只要司马懿安然无恙,他自然也无需担心。

    之所以要如此冒险,只因前几日与司马懿有过争执,为了粮草之事,他几次扬言有背反之意,如果魏军胆敢照顾不周,便挥兵反杀入冀州,以此来要挟司马懿。

    此次司马懿与刘封会盟,轲比能担心两家谈和,联手来对付鲜卑军,汉人向来狡诈,轲比能放心不下,才来打探虚实,未料刘封果真只是演了一场戏,将司马懿气走,轲比能也只好随后便走。

    此时司马懿含怒而去,徐陵又拦住去路,轲比能心中一沉,如果刘封在此时翻脸不认人,借机动手,只怕要含恨于此。

    心中惊疑不定,却见徐陵笑道:“大王号称塞外第一人,前来赴宴,未曾饮得半杯酒便匆匆离去,莫非有胆怯之意?”

    “哼,本王何曾怕过?”

    轲比能下巴微扬,瞪着徐陵,“就算是千军万马,本王也毫不畏惧,只是今日随司马都督前来,既然司马都督离去,我等留此无益,不便打扰。”

    “大王此言差矣!”

    徐陵摇头道,“今日且不论司马仲达来意如何,撇开魏军不说,你我之间不还有些旧情?

    前番几次交战,乃是各为其主,身不由己,今日难得一见,不妨一醉方休,你我不谈军事、国事,只叙旧,你看如何?”

    “只叙旧?”

    轲比能将信将疑,盯着徐陵。

    徐陵叹道:“自然只是叙旧,大戏上演,酒宴已然摆开,司马都督不肯赏脸,大王若再去,此宴不欢而散,未免叫人扫兴呐。”

    “哎呀呀,你们何来如此多的废话?

    既然来赴宴,就一醉方休,今日谁要动一下刀枪,我保证叫他人头落地。”

    就在此时,一道粗豪的声音传来,轲比能听得浑身一震,时隔多年,他对张苞的这个声音可是记忆犹新,豁然转头,果然见张苞正从外面大步而来。

    轲比能马上满脸堆笑:“张将军,数年不见,愈发英武了。”

    张苞大步走过来,不由分说便拉住轲比能的手臂往回走:“哈哈哈,承蒙大王挂怀,还好还好,来来来,本将陪你饮晏,保证你少不了一根毫毛。”

    “这这这”轲比能也是练武之人,但手臂被张苞一拉,竟毫无反抗之力,踉踉跄跄跟着走向台前,有些语无伦次。

    看看此时舞台之上已经空无一人,疑惑道:“不知麒麟王去了何处?”

    张苞笑道:“大哥还有军务要忙,无法奉陪大王,怎么?

    我老张陪你喝酒,辱没了大王身份不成?”

    “不不不,正好正好!”

    轲比能连连摆手,刘封不在此处,反而叫他心中安定不少,既然张苞承诺安全,走也走不了,便只好坐了下来。

    司马懿退走,刘封不在,张苞和徐陵作陪款待鲜卑军,不仅让轲比能入座,还邀请其他鲜卑军一同入席,将原来空着的席位坐满。

    鲜卑军初时还有些坐立不安,等到瓜果佳肴全部端上来,十几坛美酒打开,酒味逸散开来的时候,每个人都双目放光,不停吞咽口水。

    随着舞台之上大戏重新开演,锣鼓声响起,几杯酒下肚之后,气氛渐渐活跃起来,酒宴也渐入佳境,甚至连轲比能都忘了身在敌营,竟与张苞几人推杯换盏,拼起酒来。

    这些酒可是刘封专门从长安运来的,正是费祎那个同乡在刘封指点之下新酿的烈酒,虽然还远不如后代的纯酿,但比起这个时代的米酒和水酒,简直是天壤之别,莫说是鲜卑军,就是轲比能也未曾尝过一滴。

    美酒入喉,兴头上来,再有摆在桌上的红烧肉、酱肘子、烤全羊等等,还有那些西域来的瓜果,都是鲜卑人未曾见过的,很快便杯盘狼藉,倒下一大片,这一场酒宴对于轲比能他们来说,简直如同瑶池赴宴一般,喝得痛快,吃得尽兴,尤其是这两月来魏军粮草也并不充裕,只吃米饭杂粮的鲜卑军,忽然有此美味,哪里还能忍耐得住?

    酒席之上,徐陵他们果然只字不提军事,只说些当年在雁门关之事,感怀旧情又加上被困数月的烦闷,轲比能才过三巡便醉得不省人事。

    一曲终了,终究酒席要散,未时过后,汉军便纷纷撤离,悉数退到淇河西岸,只留下一席凉棚给鲜卑军遮挡烈日。

    迷迷糊糊被晚风吹醒,轲比能等人悠悠醒转,看看四周狼藉满地,兀自意悠味境,仿佛一切都在梦中一般,那美酒,那佳肴,一切情形都令人不敢置信。

    有两名鲜卑军还将跌碎的酒坛拾起来舔着里面的酒渍,甚至有人泪流满面,嚎啕大哭,这一生从未尝过如此人间美味。

    “这刘封这算什么?”

    轲比能坐在凳子上,望着空悠悠的舞台一阵发愣,搞不明白汉军究竟有什么意图,哪有美酒佳肴招待仇敌的道理?

    琐奴舔舐着嘴唇眼巴巴看着西方,言道:“大汗,天色将晚,我们还是先回营再说吧!”

    “唉,回去吧!”

    轲比能怅然若失,扶着桌子起身,顿了一下言道,“设法再与徐军师联络,看看能不能再弄些这种酒来尝尝。”

 第1661章 以夷制夷

    司马懿本想与刘封一番长谈,甚至思谋能够划河而治,三日里思索无数说辞,未料却在淇河岸前被戏弄,气得差点吐血。

    怒冲冲回到大营,加上年迈体衰,来回颠簸,便觉身体不适,头疼欲裂,命辛敞部署各将看守营寨,先回后营去歇息。

    一觉睡到月上东山,辛敞来报,魏军走后,轲比能却留在汉营饮宴大半日,喝得酩酊大醉,至夜方回。

    司马懿斜躺在床上,毛巾敷着额头,眉头紧蹙:“汉军一月前杀死过万鲜卑军,轲比能还敢留下赴宴,不怕刘封将其斩首么?”

    辛敞答道:“据细作来报,张苞亲自作陪,却未谈军事,只是饮宴,甚为奇怪。”

    司马懿沉吟片刻,笑道:“刘封此乃疑兵之计,吾料其必是强留轲比能,欲以此离间吾等,叫贾充千万小心,告诫轲比能不可中计。”

    辛敞叹道:“胡人向来见利而忘义,大漠之外,强者为崇,今汉强而魏弱,此番鲜卑军赴宴平安无事,难保其不起异心,都督还是要多做防备。”

    “胡人无义,向来如此,”司马懿缓缓点头,双目微凛:“若轲比能当真不为吾所用,当断则断矣!”

    辛敞吃了一惊:“都督,此时若与鲜卑军反目,刘封必不会作壁上观,非为上策也,还望都督三思。”

    司马懿冷然一笑:“吾视轲比能如鹰犬耳,只可纵之伤敌,岂能叫他反噬于人?

    若是不可为,吾自有计除之!”

    辛敞点头道:“轲比能自收服大漠以来,驱逐匈奴,入寇中原,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久留必为后患。”

    司马懿沉默片刻,缓缓道:“吾弃幽州引鲜卑军为援,一来是因兵力不足,二来也是收缩防线,全力与汉军一战,今国内空虚,如临深渊,退无去处,唯有拼死一战以求生机。

    未料被阻在淇河,今刘封执意不战,轲比能执兵自重,唯有另图良策了。”

    辛敞忙问道:“都督可有计策?”

    司马懿以手扶额:“此事容某思之,参军马上写信于贾充,叫其小心安抚轲比能,注意其动向,若与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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