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蜀汉中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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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7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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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加准备,谁料竟是魏兵末将失职,请将军责罚!”

    陆抗摇头道:“这是某用兵不周,被魏军抓了破绽,非汝之罪。”

    一个时辰之后,对岸的魏军退走,杀喊声停歇,只剩下水面上还在燃烧的断桥和残木,受伤的士兵已经被全部救回,所幸只是虚惊一场。

    周鲂从后方赶来,言道:“魏军不去救汶水,却反来劫营,是何道理?”

    陆抗皱眉道:“如此看来,魏军粮道绝非汶水一处,尚有白浪、巨洋二水直通北面,吾料夏侯霸还有屯粮之处,可从这两条河道运送。”

    周鲂言道:“莫非夏侯霸不担心汶水王征这一路兵去攻莒县?”

    “莒县守将陈泰颇有领兵之能,只是王征一路兵,恐难凑效,”陆抗喟然叹道,“王征若等施绩大军到莒县作为策应,还需至少一月时间,莒县有峥嵘谷天险,施绩进兵未必便快,王征轻兵出都给你,又无处驻兵,粮食只够五日之用,久站不住。”

    周鲂无奈道:“如此看来,夏侯霸是识破了青峰岭伏兵之计,只怕贺冲和王征这两路兵白跑一趟了。”

    陆抗点点头,神色愈发凝重:“夏侯霸军中有郭奕、陈佐之流,皆有智谋,还需从长计议,即刻传令他们退兵吧!”

    “是!”

    周鲂马上派人去向青峰岭的贺冲和骚扰汶水的王征退兵。

    已过五更时分,天色微明,埋伏在青峰岭的贺冲和相毅浑身都被露水打湿,依然不见魏军经过,二人疑惑不已。

    从树林中钻出来,头盔和铠甲上的露水滚滚而落,相毅言道:“半夜探马来报,魏军明明已经出城,为何不见去汶水,莫非从其他路走了?”

    贺冲也不明其意,皱眉摇头,看着树林中光线越来越亮,无奈道:“只恐你我白等一夜了。”

    就在二人商议之际,忽然一骑马飞驰而来,打破清晨的宁静,惊起飞鸟无数,正是传令兵,到了埋伏之地言道:“魏军昨夜偷袭大营,陆将军命二位将军撤兵回营。”

    相毅无奈笑道:“原来昨夜的兵马是去劫营了,撤吧!”

    贺冲不甘地看了一眼选好的埋伏之地,点头传令退兵。

 第1635章 伏兵中伏

    传令兵又去找王征兵马,贺冲和相毅收兵回城,大家在山中苦等一夜,却一无所获,疲惫加上懈怠,个个精神恍惚,阵容松散。

    一路之上,相毅和贺冲打听着当年张辽的一些事情,贺冲本是张辽的家将,后来因为张虎战死寿春,仅剩张月一人,女儿家在魏国倍受欺凌,贺冲便遵照张辽嘱托,护送张月到襄阳投奔关羽。

    到了襄阳之后,张月与关兴成亲,让贺冲恢复自由之身,便也加入到荆州军中,转眼十余年过去,贺冲也过了中年,成为军中大将。

    当年张辽威震逍遥津,不仅成为孙权和吴兵的噩梦,能让小儿止啼,同时也成为江东人人称颂的英雄,相毅虽远在交州,也对张辽十分敬佩,只恨未有一面之缘。

    后来关平兵进江东,无意间听到贺冲是张辽的家将之后,相毅便与他十分亲近,二人关系因为张辽而愈发熟稔,渐渐以兄弟相称。

    说起当年之事,贺冲依旧觉得热血喷涌,他亲临那一场大战,虽然他的主要职责是保护张辽,但还是杀了十三名吴军,酣畅淋漓。

    “家主当年大战逍遥津,其实也是无奈之举,也只怪孙权轻敌大意,竟敢亲自来冲阵”棒棒棒就在他说得兴起之时,忽然前方一阵梆子响动,两路兵马从山道旁的树林中冲出来,不由分说便杀向了前方的士兵。

    贺冲大惊:“发生何事?”

    “是魏兵!”

    相毅抬头一看,脸色大变,赶忙将马鞍上的双枪拿在手中,沉声道:“未料他们竟在此处埋伏。”

    这里正是沐水岸边,青峰岭刚刚走出来的山脚下,一部分士兵还在山坡上,魏军就埋伏在两旁的树丛之中,冲杀出来便将人马截为两段。

    此时汉军正疲惫不堪,阵容松散,骤然伏兵杀出,便被冲了个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夏侯霸?”

    贺冲在马上看到为首之人,大吃一惊,想不到夏侯霸竟会亲自在这里设伏。

    相毅见全军混乱,身后又有魏军从山上冲下来,想要组织士兵已经来不及,咬牙大喝道:“快,你我都去战他!”

    “正合我意!”

    贺冲一咬牙,和相毅二人同时杀向了夏侯霸,此时乱军之中,擒贼先擒王,唯有杀了夏侯霸才能挽回败局,两人都是孤注一掷。

    夏侯霸昨夜出城之后,便在汉军回营之路上埋伏,方才探马进山,便知道伏兵即将返回,果然在这里被他堵个正着。

    魏军接连失败,都憋着一口气,从三路杀将出来,便将这股松散的汉军围住,个个奋力冲杀,一雪前耻。

    夏侯霸连挑数人,忽然看到两员将飞奔而至,丝毫不惧,持枪迎上,三人就在河岸边的草地中交锋起来。

    夏侯霸一杆镔铁枪沉重有力,却又不乏灵动,与当年的夏侯渊一般,夏侯霸的招式刚猛迅疾,虎虎生风。

    只见他手中兵器如同怒龙一般,不时拨开贺冲的大刀,将相毅的双枪震得失去了准度,在电光火石之间还能反击贺冲。

    二将都年轻气盛,贺冲的刀法得自张辽指点,在襄阳的时候又跟随关羽一起训练过,相毅的双枪也有高人指点,二人在他这里竟占不到便宜,不由心惊。

    “将军,俺来助你!”

    就在三人焦灼之际,忽然身后传来一声闷喝,马蹄声震,二人回头一看,却是许仪硕大的身形正舞动铁锤砸翻士兵冲突而来。

    眼看许仪杀来,二将知道绝非对手,对视一眼,奋力逼退夏侯霸,拨马便走,顺着沐水河岸向南奔逃,身后士兵也各自逃命,只能自求多福了。

    一口气逃至在大营所在的范围,远远看见浮桥上一片焦黑,断桥残木,还有一些冒着青烟,二人神色黯然,来至一座保存完好的浮桥前下马,却未走向营寨。

    “二位将军,你们这是”巡逻的士兵赶过来,看到二人衣甲不整,神色狼狈,身后不见有士兵跟随,大惑不解。

    贺冲长叹一声,言道:“速去禀告陆将军,就说吾二人在回程路上被夏侯霸领兵伏击,惨遭大败。”

    “啊?”

    哨兵吃了一惊,再次看了二人一眼,不敢耽搁,快步跑过浮桥去报信。

    不多时陆逊和太史亨等将疾步而来,看到排列在岸边围观的众多并将,贺冲和相毅更觉羞愧,太阳还未转过山头,但脸上却火辣辣地不敢抬头。

    此时正有许多士兵不断逃回,个个形容狼狈,大多受伤流血,汇聚到贺冲身后,出营时带了五千兵马,此时却不足两百人。

    见陆抗迈步走过浮桥,贺冲和相毅弃马上前,跪倒在桥头,身后的残兵也都纷纷跪下,这一场仗败得稀里糊涂,他们本是去埋伏魏军,却未料反遭埋伏。

    二人跪地抱拳:“末将领兵不当,请将军责罚。”

    “二位请起!”

    陆逊一声轻叹,紧走两步搀扶起二人,对身后的士兵言道,“都起来吧!”

    陆逊扫视众人,眼中有痛苦之色,轻声道:“此败非汝等之过,乃是本将思虑不周,吾自会上书大将军请罪,诸位回营歇息去吧!”

    贺冲和相毅欲言又止,垂首牵马带领残兵回营,太史亨几人上前轻拍肩头以示鼓励,并无人嘲笑他们,胜败乃是兵家常事,更何况昨夜魏军来袭营,大家一样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陆逊目送众人过桥,却独自负手站立桥头,怔然看着涛涛河水,清风吹拂白衫,半晌不语,看来攻取开阳,比他想象的还要艰难许多。

    袁林知道陆抗一夜未眠,带兵过桥劝道:“将军,你先回营去吧,我在这里收拢残兵。”

    陆抗默然点头,吩咐袁林安抚逃回来的士兵,将昨夜损伤的士兵仔细统计,按照军规给予抚恤和奖励,不得有任何遗漏。

    昨夜一场挫败,虽然对整个大军并无影响,但折损许多兵马,让全军上下再次警惕起来,以前的连胜,未免都有轻敌之心,此次遇到夏侯霸大军,方知魏军之精锐,以后带兵,还需小心对敌。

 第1636章 各出奇计

    陆抗在青峰岭定计设伏,未料被郭奕看破,贺冲的伏兵反被夏侯霸伏击,浮桥也被破坏大半,首次交锋便遇挫,众将十分忧闷。

    一个时辰之后,探马来报,魏军分兵把守住青峰岭险要,王征无法从近路退兵,绕道东面去折返归营。

    周鲂言道:“郭奕心思敏锐,有其父之智,竟识破将军之计,有此人在城中,只恐难以用计破之。”

    陆抗已经从短暂的失利中恢复冷静,言道:“夏侯霸虽无惧王征骚扰汶水粮道,但在青峰岭驻兵,足见汶水依然为其命脉,不容有失,吾有一计,可叫其出城来战。”

    周鲂忙道:“将军有何计诱兵出城?”

    陆抗道:“魏军胜了一仗,士气大增,吾料夏侯霸必欲趁胜而战,今其分兵守青峰岭,吾正好将营寨分一半去东岸驻扎,一来以示昨夜被魏军偷袭烧浮桥之过,二来也是针对青峰岭之兵。

    进可伺机攻之,退可防备魏军再来偷袭。”

    周鲂不解道:“将军分兵驻守两岸,兵势更为严密,夏侯霸如何会出城?”

    陆抗笑道:“昨夜被魏军偷袭,沐水浮桥被烧毁大半,吾今分兵于对岸,命军士修补浮桥。

    魏军闻知消息,必会再来烧浮桥,若浮桥被毁,则吾军于两岸不能相互接应,便可分而破之。”

    周鲂赞道:“将军妙计,这一次我看郭奕聪明反被聪明误,定会中计。”

    陆抗言道:“军师去传令分兵扎营,伐木架桥,黄昏时分,传众将到中军议事。”

    “遵命!”

    周鲂走后,陆抗拿出纸笔,开始筹划布兵之事,兵分两岸,魏军有几种可能进兵,还需仔细思谋一番。

    汉军在天齐山下移营屯兵于沐水两岸,砍伐树木修补浮桥,十余万大军调动,声势极大,在山中监视的探马立即回报夏侯霸。

    昨夜一场大胜,让夏侯霸连月来的郁愤彻底释放出来,只觉得天色也清朗了几分,全城将士也都士气大增,原来汉军并非多么强盛,只是用兵不当罢了。

    听闻天齐山的变动,夏侯霸即刻传唤郭奕和陈佐二人前来商议军情。

    郭奕闻言却笑道:“陆抗分兵于沐水两岸,此乃取败之途耳!”

    夏侯霸一怔,旋即双目放光:“军师莫非有计?”

    昨夜的胜仗全仗郭奕,是他识破了陆抗的计策,又将计就计大败汉军,若是换了其他人,早就在青峰岭中伏了,此刻夏侯霸等将对郭奕又充满了信心,认为他与陆抗不相伯仲。

    郭奕言道:“陆抗分兵于沐水两岸,定是因昨夜被偷袭破坏了浮桥,再来将军驻兵于青峰岭,陆抗便不得不防,这东岸兵马,虽有防备之用,也能伺机攻取青峰岭,但其分兵两岸,一旦浮桥毁坏,不能救应,岂非自断一臂?”

    夏侯霸听出郭奕之意,急切道:“昨夜偷袭,便烧毁其大部分浮桥,沐水水势正大,其一日之间难以全部修复,若今夜趁胜进兵,可获全胜。”

    “正是如此!”

    郭奕缓缓点头:“只要将浮桥尽数烧毁,再分兵袭击汉营,虽不能全胜,也叫他受重创,无力再进兵矣。”

    “好!”

    夏侯霸一拍大腿站起来,激动地在地上转了两圈,才催促道,“如何用兵,还请军师说明,叫军士们早做准备,大家可都等着趁胜再杀一场呢!”

    陈佐在旁边皱眉问道:“陆抗分兵两岸,定也会有防备,浮桥两端,必有重兵把守,再去恐难成功。”

    夏侯霸一怔,想到现在浮桥位于两岸大营中间,的确不好靠近,脸上的笑容便僵住了。

    郭奕笑道:“这有何难?

    吾军在上游,可多造木筏,上载草把,灌以火油硫磺,选惯熟水手驾之,顺流而下,势不可挡,便在河中放火烧浮桥,保证汉军防备不及。”

    “真乃妙计也!”

    夏侯霸抚掌大笑,马上就对夏侯威吩咐道:“你即刻命人准备赶造三百木筏,多备草把、火箭,听吾将令。”

    “得令!”

    夏侯威昨夜守城,错过一场报仇的机会,懊恨不已,见今夜又有谋划,欣然而去。

    郭奕又道:“舟船准备之后,可叫驾舟之人放火去烧浮桥,便顺水来至下游,寻找浅滩于西边上岸,于三更时分反攻汉军天齐山大营。”

    夏侯霸皱眉道:“为何偏要去西岸?

    天齐山脚下灌木荆棘极多,难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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