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蜀汉中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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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7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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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昭大喜,抱拳道:“遵命!”

    司马懿又问许允道:“鲜卑族之事如何了?”

    许允答道:“轲比能已经派人回信,其虽有心与我军联合,奈何如今鲜卑内部征杀不休,拓跋部大举反攻,自顾不暇,心有余而力不足。”

    “拓跋部么?”

    司马懿背着手踱了几步,缓缓道,“既然如此,只好先助轲比能一臂之力了。”

    司马昭惊道:“蜀军即将攻入河北,我们正盼鲜卑援军赶至,如何还要反助于他?”

    司马懿淡然一笑:“吾自有安排。”

 第1521章 趁机而动

    汉军智取中原,扫平东吴之后,大将军刘封将水陆大军分为四部,分别由魏延、姜维、张苞、王濬统率,欲以举国之兵,与曹魏最后一战。

    春和景明,万物复苏,但随着天气转暖,草长莺飞之间却让河北之地形势愈发紧张,谁都知道,等开春之后,两军必将迎来一场大战,自袁氏败灭之后,河北又将迎来一场腥风血雨。

    此时黄河两岸剑拔弩张,徐州之地人人自危,太行一带各处要塞修葺一新,谁也不知道刘封会从哪里发兵,打响进攻河北的第一仗。

    张苞军团自从渡河北上,占领河内之后,依军师杜预之计,将兵马分为两路,张苞领兵至获嘉威胁魏郡,邓艾则分兵守卫河内以防并州魏军。

    鲜卑头领轲比能被王昶用计所骗,大举出动进兵西河,被汉军所败,损伤惨重,又在娄烦被魏军劫杀,残兵逃出雁门关,从此之后雁门郡又纳入魏军掌控之中。

    有了雁门关的保护,魏军北面再无威胁,留下一军镇守关塞,王昶将兵马集中到太原,于上党布兵以防汉军偷袭,同时等候大将军司马懿的将令,随时准备反击。

    邓艾领河东兵马在轵县和山阳两处布兵防守,轵县位于沁水下游,山阳位于太行山关隘出,这两处都是南北出入太行的必经之地。

    这一日邓艾正在轵县练兵,忽然参军句扶快步而来,面现喜悦之色:“将军,无当飞军又在上党烧毁数车粮草,特来相报。”

    邓艾放下兵器,让其子邓忠和罗宪继续演习兵阵,与罗宪离开校场来到府衙,见一位二十五六的精壮青年正在喝水等候。

    “邓将军!”

    那人看到邓艾进来,急忙起身行礼,脸上带着激动之色。

    邓艾有些意外,也由衷而笑,抱拳道:“原来是江都尉,多年不见,看起来愈发稳健了。”

    那人赧然一笑:“将军过奖了。”

    来人名叫江苗,是无当飞军的骨干之一,当年邓艾和沙摩柯等人一同训练无当飞军,江苗当初还只是个百夫长。

    邓艾作为第一任无当飞军的统帅,在他的带领之下,无当飞军走出子午谷,奇袭西河郡,攻入并州,立下无数战功,江苗也因功晋升,如今成为无当飞军的五大都尉之一。

    见到曾经的老领导,江苗十分激动,无当飞军上下对邓艾的武勇和谋略无不钦佩,而且邓艾善待士卒,同甘共苦,当初调离之时,一半人为之落泪。

    看到昔日的部下,邓艾也是唏嘘不已,示意江苗落座,言道:“李将军此番派你前来,莫非有重要军情相报?”

    刘封取河东之后,将无当飞军继续留在太行一带,无当飞军的行动都是由李钰和沙摩柯两人自行决定,主要是骚扰魏军,如果需要帮忙或者消息,都是派一名兵卒来通报,这次派来一位都尉,邓艾便猜到非同寻常。

    “正是,”江苗欠身答道,“此番我等出动,烧毁了大半从河北运来的兵粮,因年前魏军与鲜卑军交战,太原、上党一带又欠收,李将军料到上党城内粮草不足,如今开春之际,两国将战,请将军趁机速取上党。”

    “取上党?”

    邓艾一怔,微微蹙眉,按照大将军刘封的计划,开春之后三路大军齐攻河北,一举扫平冀州,不给魏军喘息之机,如今各军备战,尚未得将令,提早发兵,可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情,不由他不慎重。

    句扶也在一旁言道:“今大将军还在长安,各路兵马备战未齐,贸然发兵,恐会坏了大计。”

    江苗言道:“属下奉命而来,临行时李将军也有交代,那上党太守毕轨乃是曹爽亲信,先前与台中三狗齐名,如今台中三狗下狱,毕轨必定心有不安,此时城中粮草又不足,军心不稳,值此上下惶恐之际取城,必定易如反掌,若等司马懿调兵遣将,换了他人,以上党之险要,实难攻取。”

    “毕轨,上党”邓艾喃喃自语,数年前他奇袭西河郡,攻入并州,差一点就趁势攻下上党,当年毕轨也是他的手下败将,此人华而不实,无统兵之能,倒的确是个好机会。

    思索一阵,邓艾问道:“若兵发上党,需经太行山而入,此去以北有天井关,乃是天险之地,易守难攻,万夫莫开,魏军必有重兵把守,李将军可有交代?”

    “李将军也已有交代,”江苗言道:“天井关确实为天险,关隘向南五里之外便是大、小口隘、碗子城及星轺驿,此几处关隘都有魏兵把守,其中四十里羊肠坂道更有明探暗哨日夜巡逻监视,一旦兵马出动,魏军必定察觉,将军只管挥师猛进,其守军告急,必定会向天井关求援,只等关中援军一出,我等便趁机取关,如此便可攻入上党境内。”

    无当飞军在太行山一带已经活跃两三年,对这里的地形可谓了如指掌,见江苗说得有理,邓艾闻言不由一阵心动,沉吟道:“眼下的确是攻打上党的最佳时机,一旦错过,等王昶调兵亲自来上党,此人足智多谋,就不好对付了。”

    句扶言道:“将军若要出兵,还需向张将军、荀太守报信才好。”

    邓艾却摇头道:“若去报信,来回至少也要半月时间,如今上党缺粮,毕轨必会派人再催,一旦被王昶和司马懿得知消息,必会有所防范,不出则已,出则宜速。”

    句扶问道:“那将军之意,是出,还是不出?”

    “出!”

    邓艾又思索一阵,忽然拍着桌子站了起来,言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某奉命在此防备并州之兵,只要魏军不来便无碍大局,与其静待,何妨主动出击?”

    句扶见邓艾已经下定决心,也觉得此时机会难得,起身言道:“大将军也曾说过,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将军可谓深得其妙矣!”

    邓艾知道句扶这是帮他找个更好的发兵理由,笑道:“劳烦参军即刻派人向洛阳和张将军报信,吾明日便发兵天井关。”

    江苗见邓艾决意出兵,也十分高兴,大笑道:“我等在山中游走数年,餐风宿露,终于又要和魏军正面一战了。”

 第1522章 兵进太行

    从太行道南起轵县、山阳一带,北至上党,穿越太行,崇山峻岭间,孔道如丝,蜿蜒盘绕,太行道是一条重要的军事、商贸大道,从并州往商洛,必从天井关经过。

    太行道山路盘绕似羊肠,关隘林立若星辰,太行道也十分险要,蜿蜒于崇山峻岭之间,如同羊肠一般曲折,当地百姓又称羊肠坂,陉阔三步,深临绝涧,长达五十里,车马难行。

    而天井关更是天下名关,自大汉设立“天井关”后,历朝历代这里纷争不断,兵戈迭起,由此陉南下可直抵虎牢关,是逐鹿中原的要陉之一,有形胜名天下,危关压太行之称。

    驰太行之险峻,入天井之崇关,此处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天井关周围峰峦叠嶂,沟壑纵横,隘口丛峙,雄踞太行山南端,是太行八陉最为重要的一条通道。

    在关南险峻之处每隔数里还设置无数关隘,因山势而建,形制各异,其中以大口隘、小口隘、碗子城、星轺驿四座关隘最为险要。

    作为太行八陉之一,天井关能成为第一关,不但因为其地势险要,更主要的是它不止一个关隘,所辖大小近十个险要隘口,还有一条车马难行的羊肠坂。

    自河内失守之后,魏军紧急派兵驻守了四处最险要的关隘,并重新修葺加固,所以即便是善于翻山越岭搞奇袭的邓艾,也在轵县按兵不动,不敢轻易出动。

    这一次若非江苗来报信,邓艾还是决定按兵不动,只要守住羊肠坂的路口,魏军也休想进入河内之地,现在有了无当飞军的配合,邓艾觉得值得一试。

    如果能攻下上党,占领壶口关,即便不用继续向北进攻太原,壶口关对邺城也会形成巨大的威胁,出壶关经太行可直下邺城,仅此一地,必会大大牵制魏军兵力。

    决意出兵之后,邓艾马上传令全军连夜准备,第二日一早便领兵从轵县北上,以罗宪、邓忠为先锋,自领中军,命山阳的令狐宇同时出兵为后军,随时接应。

    令狐宇所领争锋兵以骑兵为主,在太行道这一路上无法发挥作用,可先殿后运送粮草,先由弓步兵打通这几座关隘,到了上党境内,令狐宇才能有用武之地。

    罗宪和邓忠各领两千精兵穿行于古道之上,只听得山岭中鸟鸣清幽,草木泛绿,一片宁静,羊肠坂早就有邓艾派遣的暗哨监视,这条路虽然狭窄险峻,但也不好沿途埋伏,如果有大将领兵阻挡,只能是狭路相逢勇者胜。

    罗宪二人领兵交替前行,一路上倒也没有遇到危险,魏军也无法分派许多兵力到如此远的地方把守,一来山路险峻,不能扎营,二来运送粮草也是极大的困难,他们主要防守的区域就是天井关十里方圆的关隘。

    十里路程,却整整走了半日,终于来到第一座关隘碗子城!碗子城依山而建,镶嵌在山路中央,四周呈圆形,左边山坡上还有一道古老的青石城墙,上面布满青苔,延伸出关隘来,这里便于弓箭手排列于上,增加了防守深度。

    罗宪停住兵马,抬头观察一阵,看着这座石城高达三丈,仅有一道城门可供通行,不禁皱起了眉头。

    此时邓忠也领兵赶了上来,他一身银色戎装,面目俊朗,皮肤白皙,唇红齿白,已经在军旅中三年之久,看起来还是如此细嫩,与他父亲邓艾浓眉大眼,黑脸长须的模样截然相反。

    “罗将军,为何不去叫阵,再次盘桓?”

    邓忠晃动着银枪,跃跃欲试。

    罗宪指着城上严阵以待的魏军,叹道:“魏军一心死守,上去叫阵,只恐不肯出战,徒费气力,你我还是商议如何破关吧!”

    “嘿嘿,让我先去试试!”

    邓忠转了转手里的银枪,不等罗宪回应,已经拍马而出。

    看到一员小将独自打马而来,魏军只是微微抬起了弓箭,并不紧张,只见关头上一员中年将领扶着垛口观望,看到一小将二十余岁,全装惯带,面如傅粉,唇似抹朱,暗暗称奇。

    正在此时,却听那小将抬枪厉声大叫道:“城上守将何人,认得邓将军否!”

    那人微微一怔,大声问道:“你是哪个邓将军,与那邓士载是何关系?

    你可认得我孔琪?”

    邓忠眼睛一亮,大声道:“我不认得你,邓艾乃吾家父是也,莫非你认得他不成?”

    孔琪抚须大笑道:“哈哈哈,原来真是贤侄到来,吾与令尊当年同营同宿两年之久,乃是故交。”

    “哦?”

    邓忠一怔,低下头思索一阵,忽然抬头问道,“你当真是孔琪?”

    “正是!”

    孔琪似乎也有些意外,“莫非令尊还提起过我不成?”

    邓忠点头道:“不错,家父虽归汉室,但常念起当年行伍之友,孔琪之名,在下倒是几次听起过。”

    “嗨呀,不想士载还真记得老故交,如此说来,你还得称我一声世叔,”孔琪一声感慨,举目看向远处,“令尊可曾领兵来?”

    “正领中军来!”

    邓忠眼珠转动,笑道,“孔世叔,你看家父归顺汉室,已然拜将封侯,功勋卓著,世叔却还在这小关偏隘受苦,十余年行伍不过一名小小的都尉。

    如今曹魏篡汉,何不弃暗投明,与我父子共建大业?”

    “嘿嘿,小娃娃,你真是好大的口气呀,你有何资格与我说话?”

    孔琪被邓忠一席话说得脸色十分难看,的确与邓艾的征北将军比起来,他一个小小的校尉与之天差地别,所以听说邓艾在河内,他便主动请求来守碗子城,就是想借着以前的旧情设法劝降邓艾,一旦成功,他必定也会封候拜将,哪想到还没见到邓艾,反被邓忠劝降,顿时恼羞成怒。

    邓忠大笑道:“孔师叔,不如这样,你我以输赢论归属,你看如何?”

    孔琪沉声道:“你且说说看。”

    邓忠晃动钢枪言道:“你若胜了我这杆枪,我情愿随你入关,等候家父到来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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