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蜀汉中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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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6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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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其失去反抗之力。

    诸葛靓被摔得七荤八素,看到一马奔来,下意识地就地翻滚,躲过了这一枪,但朱增得势力,圈马围着诸葛靓一顿猛刺,枪尖泛着寒光,令人心悸。

    “呃啊”就在诸葛靓在地上狼狈翻滚的时候,忽然马上的朱增一声惨叫,滚落马下,长枪铛啷啷掉落远处,战马狂奔而去。

    “诸葛将军,俺来救你!”

    火光之下,只见远处一员壮硕的大将,正从山坡上跃马而来。

    诸葛靓松了一口气,看到滚落身边的一柄拳头大小铁锤,知道这就是许仪的兵器,出战之时,他都会在腰间悬挂五个这样的铁锤,原先他道是壮威的装束,原来竟是暗器。

    任度正在一旁指挥士兵追杀魏军,本以为诸葛靓必俘无疑,等听到惨叫声回头的时候,却见朱增已经倒在马下,大吃一惊,赶忙调转马头来杀诸葛靓。

    “大胆,许仪在此!”

    许仪正好催马赶到,怒吼一人,连人带马如同一股狂风般直冲过来,任度才举刀相迎,只听当的一声,虎口发麻,大刀便飞了出去。

    见许仪如此勇猛,任度大惊,知道不是对手,急忙望后逃走,许仪乘势催马追赶,他带来的魏军也冲杀过来,这次轮到吴军大乱,四散奔逃,看到许仪便远远避开,连营寨也顾不上不守了。

    诸葛靓狼狈不堪,跌跌撞撞爬起来,浑身泥土,愣在原地四下张望,刚才几次险些被杀,心神慌乱,一时不知该做些什么。

    “小将军,为何还在发愣,快随我去杀敌!”

    乱军之中,蒋班找到诸葛靓,为他牵来一匹战马。

    “啊?

    还要去何处?”

    蒋班言道:“将军,你此番私自提早出兵,违反军令,这可是杀头之罪,我有一计,可将功折罪,还不速速上马?”

    诸葛靓浑身一震,接过缰绳忙问道:“计将安出?”

    蒋班催促道:“哎呀,时间紧迫,请将军先上马与我同去,路上再详细说明。”

    诸葛靓这才回过神来,捡回兵器,胡乱挑了个头盔,匆慌上马,与蒋班带了一部兵往后营而去。

    任度失了兵器,不敢回营,带领残兵直奔朱增营寨,想集合兵马再来防备,直赶到寨前,此时天色微明,却见寨中旗帜全倒,正有许多魏军在门前防守,见到吴军,顿时擂鼓鸣号。

    任度大惊,急忙勒马停下,只见一员大将纵马而出,正是诸葛诞,在营门前大笑道:“哈哈哈,尔等焉知吾计?

    营寨吾已夺下,汝还不下马归降?”

    任度进退无路,急忙调转马头往新城奔逃,诸葛诞命副将焦彝领兵追杀,跟随任度逃来的吴军被杀得抱头鼠窜,有的躲入山僻小径逃命去了。

    焦彝尾随追杀一阵,见任度身后只剩下几十名残兵,才勒马停蹄,转回大营去了。

    原来诸葛诞早闻报诸葛靓提前出兵,待其走了半个时辰后,也马上带领许仪、朱芳等将随后而行,前来接应。

    人马悄然来到营前,未多久便听到喊杀之声,不料吴军却早有准备,不过吴军以为只有诸葛靓这一路人马来袭营,右营守将竟亲自去带兵接应。

    诸葛诞干脆将错就错,趁朱增出营,先领兵攻下右营,再让许仪和朱芳去左营救援,反比两路出击更加轻松。

    不多时天色大亮,攻打左营的许仪和朱芳也前来交令,两处营寨轻易而得,诸葛诞传令整顿兵马,午时向新城进发。

 第1253章 从严治军

    诸葛诞将计就计,连夜取了两寨,命吴纲、朱芳收编俘虏,愿降者充军,不愿降者暂时押送寿春。

    大寨之中,许仪等将全都会齐,面带喜色,摩拳擦掌等着下令攻打新城,唯独蒋班和诸葛靓不见回营,诸葛诞的脸色便愈发阴沉,冷声问道:“蒋班和诸葛靓为何至今不见复命?”

    吴纲答道:“昨夜趁乱厮杀,想必是去追逃兵了,不久必回。”

    诸葛诞猛拍桌案,怒道:“哼,诸葛靓违反军令,私自出兵,按军法当斩,决不轻饶。”

    焦彝大惊道:“将军喜怒,小将军初次带兵,难免有差池,念在他是初犯,暂且饶他一命。”

    许仪也憨笑道:“将军,仲思今晨厮杀,若非俺去得及时,险些丢了性命,他必能记住这次教训,就先饶了他吧!”

    诸葛诞闻言,心中暗惊,脸上却怒色未息:“乱我法度,若不从严治罪,今后吾如何统兵?

    定斩不饶!”

    吴纲等人再三求情,但诸葛诞却丝毫不为所动,传令叫刀斧手在营门外等候,等诸葛靓到来,便马上按律执行。

    一时间营中人人震惊,想不到诸葛诞竟如此严厉,对自己的亲生之子也不愿网开一面,不由心中凛然,看来以后要严格执行军令才是。

    正当众人惊疑不定的时候,诸葛靓终于领兵回营,辕门外就被亲兵缴了器械,戴上枷锁押进中军大帐。

    诸葛诞高坐帅位,面罩寒霜,大喝道:“诸葛靓,你可知罪!”

    诸葛靓跪倒在地,垂首道:“孩儿知罪。”

    “哼,战场之上,谁与你论父子之情?”

    诸葛诞一拍桌子,冷喝道:“既然认罪,便无需多言,推出去斩了。”

    “将军且慢!”

    就在此时,一人上前跪地,正是蒋班。

    诸葛诞冷眼看着蒋班:“蒋将军有何话要讲?”

    蒋班言道:“昨夜小将军私自出兵,的确犯下大错,然其已经捉拿吴将归来,虽有罪,用此功可赎。”

    众人一听面面相觑,原来这二人这么晚来交兵,是去捉拿吴将了,却不知道捉了何人。

    诸葛诞眉头微皱:“人在何处?”

    蒋班答道:“就在营外军中,乃是左营守将任度!”

    诸葛诞命人将其带进帐中,许仪一看便认得,指着任度嗡声道:“就是他,昨夜叫他逃脱了,没想到却被仲思抓来,真是命该如此,哈哈哈!”

    诸葛诞看着任度,问道:“汝肯降否?”

    任度昨夜逃走,被焦彝一阵追杀,只剩下几十随从,慌忙赶奔新城,行到半路,在一处狭路上被诸葛靓和蒋班伏兵包围,一阵乱箭杀死吴兵,用铁钩绳索将他拉下马来活捉了。

    一路之上任度念头数起,想了许多逃命之法,却无法实施,既想活命,又不愿就此投降魏军,恐家人被人耻笑,心绪复杂,刚才在营门外见诸葛靓竟被绑缚起来,忽然心生一计。

    此时听到诸葛诞问话,忙答道:“既蒙将军免死,如何不降?

    然初来营中,寸功未立,新城守将骆统与我为挚交,若将军肯放我回去,当即招其来降,献出新城以为功劳。”

    “哦?

    此话当着?”

    任度大声道:“吾愿对天发誓,若有食言,当乱箭穿身而死。”

    诸葛诞大喜,马上命士兵为其解绑,赐酒压惊,送与衣服鞍马,令其回新城劝说骆统献城。

    吴纲趁机言道:“将军,既然小将军活捉吴将,又能劝降骆统,献出新城,功莫大焉,可将功抵过,暂免死罪。”

    诸葛诞沉吟片刻,才面前点头道:“好,念在初犯,就将功抵过,头功算作许仪将军。

    诸葛靓,你可心服?”

    诸葛靓闻言长出一口气,顿首伏罪:“若非许将军相救,昨夜就要丢了性命,末将非但心服口服,还要多谢许将军救命之恩。”

    “嘿嘿,这都不算什么,幸好去得及时,”许仪反倒不好意思起来,挠挠头道,“昨夜仲思也拼命杀敌,要不功劳就,就分他一半吧!”

    “不可!”

    诸葛诞老脸一红,用大喝声掩饰自己的心虚,“头功、斩将、夺营之功都是许将军的,此乃三军将士所见,况功劳本由自己来挣,焉有相让之理?”

    许仪一怔,只好憨笑退在一旁,诸葛诞命人为诸葛靓解绑,当面向许仪谢恩,同时叮嘱众将以后不得再相争,让他们各自散去。

    帐中只剩下吴纲、蒋班和焦彝几名心腹,诸葛诞才长出一口气,叹道:“当真好险呐,若非捉了任度,仲思至少要受一百军棍。”

    吴纲言道:“不过经此一事,也难消磨他的轻浮傲气,军中磨练,才能让少将军快速成长。”

    昨夜诸葛靓私自出兵,诸葛诞早已知道,并未让人阻拦,也是存了私心,如果诸葛靓能取胜,倒也不失为一场大功劳,结果却没想到吴军早有准备,诸葛靓反而陷入包围。

    诸葛诞将计就计攻下两寨,担心诸葛靓没有功劳责罚太重,便让蒋班带着他去往新城的路上埋伏,到时候故意放走一名大将让其俘虏,也好将功折罪。

    幸好许仪只杀死了朱增,任度趁乱逃到右寨来,被焦彝又杀了一些随从,活捉任度才易如反掌。

    虽说这也是他一番计谋,但毕竟存了私心,这番布置许仪和那些士兵看不透,但难保军中也有聪明之人,所以许仪说要让功的时候,诸葛诞马上严辞拒绝了。

    经此一事他借机严明军纪,同时也被许仪的赤诚感动,如今朝野上下,军营内外,能像许仪这般没有心机,不抢功劳的人真不多见了。

    正当他暗自感叹之际,却听吴纲说道:“那任度降意不明,将军将其放回,此番脱身而去,只恐不复再来了,反倒叫骆统有了准备。”

    诸葛诞收拾心绪,淡笑道:“任度不过一名裨将,留之无益,放其回城,若真能劝说骆统来降,便是意外之喜,若其去而不返,也无大碍,或可伺机离间于他二人,昨夜早有逃兵逃回新城,骆统想必早已得知消息了。”

    吴纲等人点头称是,其实诸葛诞还有一句话没说:当时任度满口承诺劝说骆统投降献城,是为了让自己价值更高,但这也显得抓人的诸葛靓功劳更大,所以他才不多作审问便放走了任度。

 第1254章 新城弱点

    任度侥幸逃过一命,逃回新城,在城外将衣服又扯碎,沾了许多草叶,将自己弄得十分狼狈,才进入城去。

    此时新城早已得到消息,城上守军严密,任度仓惶来见骆统,只说昨夜魏军袭营,朱增不听将令,私自带兵出营追敌,中了埋伏,自己孤军难守,杀到最后抵挡不住,才逃入深山避开魏军的追杀。

    骆统分兵把守,三万兵马各分一处,本想互为照应,没想到一夜之间两座大寨都被攻破,逃回的士兵不足一万,新城兵少,不禁暗自着急。

    “吾先前立下军令,誓与新城共存亡,今布兵失利,是吾之过,”骆统并未责怪任度,吩咐道:“新城为合淝屏障,不可丢失,我再向张将军求救,你我各守一门,待援军到来。”

    任度见骆统没有细问,松了一口气,心中也有愧疚,马上去营中调兵,骆统则遣人往合淝求救。

    诸葛诞待兵马休息半日,重新整顿,派人向夏侯威报信,留下伤兵看守营寨,马上领兵来攻新城。

    新城是诸葛诞亲手所筑,对其中部署十分清楚,城池修筑在一处高坡之上,虽没有护城河掩护,但四面斜坡,冲车、云梯都不好搬运,易守难攻。

    兵至城下,已经到了傍晚时分,诸葛诞令兵将新城四面围住,扎下营寨,又于合淝方向要道布下伏兵,以防援兵偷袭。

    一切部署完毕,已经天黑,诸葛诞传令各营小心看守,若被吴军夜袭营寨,守将严惩不贷,魏军一夜警惕巡逻,不敢有丝毫松懈。

    第二日一早,诸葛诞传令轮替守营,却不叫士兵攻打,吴军固守待援,更不出城来战,双方又是对峙半日。

    许仪几次请战,都被诸葛诞拒绝,吴纲疑惑不解,言道:“将军,今新城兵少,又吃了败仗,士气不振,正该一鼓作气将其攻下,若拖延日久,合淝援军到来,内外夹击,恐有不测。”

    诸葛诞却笑道:“新城为某所筑,城中部署某已尽知,若强行攻打,必定损兵折将,非数万士卒性命不能破城,某自有良策应对,不费一兵一卒,新城唾手可得。”

    吴纲猜不透诸葛诞的意图,思来想去一筹莫展,皱眉道:“莫非将军派蒋班去山中,就是为了取新城?”

    “哈哈哈,正是!”

    诸葛诞得意大笑,这才对吴纲言道,“吾所筑新城,若论防守,的确固若金汤,但却又一个致命弱点,除吾之外,无人得知。”

    吴纲当初也曾监督筑成,越听诸葛诞如此说,便越忍不住好奇心,抱拳道:“将军可否指点一二?”

    诸葛诞遥指高高耸立的新城,言道:“新城山势高阜,的确增加了投石和弓弩的射程,云梯、冲车难运,井阑不好安置,这些都为防守之用,然城高之处,却有一项弱点,便是缺水。”

    “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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