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蜀汉中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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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5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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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大家都担心不已的时候,门外广场上快步走来两人,此时即将到半刻钟时间,他们几乎是踏着时间点走进了大堂之中。

    孙宇的脸色十分难看,沉声道:“全将军,本将传紧急号令,为何姗姗来迟?”

    全端抱拳道:“回将军,因营中有事,稍微耽搁了一些,但我二人并未超过一刻钟时间,也不算晚吧?”

    “放肆!”孙宇一拍桌案,发出的声音让所有人浑身一震,“营中有事?吾令各营各自安守,不必妄动,还有何事?”

    “这”全端见孙宇震怒,先前的锐气被压制,犹豫起来。

    “我二人在营中分发兵粮!”全怿却是毫无畏惧,跨前一步,抱拳道,“军中粮草不够,士兵多有怨言,末将将先前所欠兵粮补发,安抚军心”

    “哈哈哈,好一个安抚军心!”孙宇怒极反笑,手指着门外,大声道,“如今城中士兵哗变,人心惶惶,未战自乱,这就是你的安抚军心?嗯?”

    全怿双妹倒数,也提高声音:“末将部下军心稳定,并无变乱!”

    孙宇瞪着全怿,沉声道:“全将军,如奉旨来援,所部兵马当受前军调度,敢问一句,汝之部下,便不受本将调遣?私调兵粮,该当何罪?”

    全怿一怔,依然硬声答道:“那粮草是我运来,当由我调用,既然将军执意固守待援,不再交战,这些军粮我便留作自用”“住口!”孙宇气得额头上青筋直冒,指着全怿二人大喝道,“黄口小儿,你二人藐视军法,安敢如此!陛下命你二人运粮,乃是为前线三军将士之用,汝二人早有功劳记下,既到吾部,当受节制,这粮草乃是大军所用,岂因你二人运送便为私有之物?”

 第1232章 雷霆手段

    孙宇的一声大喝,如同一盆凉水当头泼下,让二人心中凛然,方才他们意气用事,却从未想过这粮草和士兵是国家之物,并非他们私人所有,先不说调拨粮草违反军法,

    这私自调兵说得严重可是谋反之罪。

    全端闻言心中一沉,忽然明白他二人犯下大错,急忙跪地言道:“孙将军,我二人并非此意!”

    全怿看到全端的神态,语气顿时软了许多,慌张起来,赶紧解释:

    “将军,我末将并不敢将其据为己有,只是想”

    “住口!”孙宇猛拍案几,怒瞪着惊慌的二人,沉声道:“私自挪用军中粮草,不遵将令,擅调兵马,该当何罪?”

    “将军,在下只想将军领兵出战,杀出一条生路,别无他意呀!”

    看到孙宇震怒,神态不像往日那般,全怿也彻底慌了,赶紧跪地解释误会。

    孙宇沉着脸看向刘靖:“刘靖,为何不回本将之言?”

    刘靖一怔,但在孙宇凌厉的目光之下,只好硬着头皮出列答道:“此二举皆为军令禁止,一旦触犯,按律,按律”

    “按律如何?”

    “按律当斩!”

    “斩!”孙宇斩钉截铁,拍着桌子站起来,大吼道,“萧晨何在?”

    “末将在!”

    “全怿出反军法,不遵将令,意图叛乱,着令斩杀,枭首三日,以儆效尤!”

    “啊?将军,这”萧晨也吓了一跳,张嘴看着孙宇。

    孙宇看也不看萧晨,转头又问刘靖:“刘参军,令出不行,该当何罪?”

    “该当”

    “末将遵命,遵命!”不等刘靖开口,萧晨急忙转身,招呼了四名铁甲卫士走进来,就要抓跪在地上的全怿。

    全怿和全端吓得面无人色,连连磕头求饶,满头大汗,但孙宇始终不为所动,冷然看着全怿被架了起来。

    刘靖此时也不知道孙宇真实意图如何,见二人挣扎,无人敢劝谏,只好硬着头皮劝道:

    “将军,全将军乃是陛下所派,如今兵困城中,斩之有伤士气,不如暂时看押,待”“住口!”孙宇沉着脸喝断了刘靖,扫视众将,“全怿屡次藐视军令,若不正法,本将今后如何号令三军?此事吾回朝之后自有本章奏上,再有求情者,视为同党,一并斩之

    !”

    众人看到孙宇这是真的懂了杀心,顿时心中一凛,个个低头不敢说半句话,唯有全端和全怿还在大声求饶,但全怿已经被卫士架着走到了门口。

    “慢,满这恶”全怿挣扎着,眼看就要出门,才知道闯下大祸,嘶声大叫,用腿勾住了门槛,死命挣扎。

    那四名士兵也知道全怿的身份,正心中犹豫,见他如此挣扎,只好暂时停下。

    “孙宇,你不能杀我,无全杀我,”全怿面容扭曲,汗水涔涔,厉声道,“吾乃陛下外孙,家父为东吴立下大功,都可抵罪,你有何杀我?”

    “就凭这将令!”孙宇却不为所动,将案几上的印信高高举起,朗声道,“吾奉命出征,执掌三军,就有临阵决断之权,吾为国征战,岂念你身份来历?”

    “孙宇,你公报私仇,胆怯避战,我要当堂对峙,我要面圣”

    孙宇冷眼看着全怿的挣扎,缓缓坐下,将一枚令箭拿出来,扔在堂下:

    “推出去,斩了!”“啊救命啊,谁来救我?”全怿见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被四名士兵抬起手脚架了出去,只剩下歇斯底里的喊叫声,“孙宇,你不得好死,陛下知道,必诛你九族

    ”

    全怿的惨叫声渐远,孙宇微微低头,沉着脸一语不发,其他人更是低头不语,噤若寒蝉,大堂内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咚咚咚三声沉闷的鼓声响起,震得每个人心头狂跳几下,拼命地咽着唾沫,警惕之心提高了十二分,今日才见识到孙宇的雷霆手段,连孙权的外孙都敢斩,其他人就更不要说了

    。

    “报”片刻之后,两名士兵回来复命,“全怿已被斩首!”

    “嗯!”孙宇僵硬的身躯微微一动,从鼻孔里发出微弱的声音,缓缓抬起头来,冷声道:“枭首营门之外,晓瑜三军,胆敢再有违反军令者,定斩不饶!”

    “遵命!”

    孙宇一斩立威,众将心中凛然,先前的一丝颓念也消失了许多,个个小心翼翼,战战兢兢。

    “全端!”

    “啊?”全端听到孙宇冰冷的声音,浑身一颤,“末,末将在!”

    孙宇寒声道:“如与全怿为同党,念在你是从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谢将军不杀之恩,谢将军,谢将军!”全端逃过一命,也不管后面的责罚是什么,赶忙磕头谢恩。

    孙宇言道:“将全端押至营门,责打一百军棍示众。”

    “是!”

    萧晨马上又派两人将已经近乎瘫软的全端架了出去,只见他刚才跪过的地方留下一片水渍,原来浑身早已被汗水湿透。

    一片静默之中,孙宇言道:“诸位,陛下已经增兵来援,寿春即将攻破,请各安抚人马,以待援军,万不可再自相生乱,否则本将严惩不贷。”

    “遵命!”此时众将心惊肉跳,哪里还敢再言半句。

    孙宇挥挥手,示意众将退下,只留刘靖和萧晨在府衙,有些疲惫地靠在椅背之上,望着门外已经昏暗的天色,怅然不语。

    刘靖言道:“将军,全怿已斩,多虑无益,此举倒也能震慑军心,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萧晨也苦笑着摇摇头:“后面之事,暂且也顾不上那许多了,还是设法先逃出魏军的包围才是当务之急。”

    “固守待援,当真有错么?”孙宇喃喃自语,沉思半晌之后,对萧晨吩咐道:“马上再派可靠之人出城去打探消息,不知寿春战事究竟如何了。”

    “是,我这就去!”萧晨匆匆而去。刘靖看着隐没在暮色之中的孙宇轮廓,叹道:“先前长沙之败,将军便备受猜忌,此番又孤军被困,盼兵不到,莫非真是天意么?”

 第1233章 逃生之路

    孙宇怒斩全怿,责打全端,震慑三军,从此城中虽有敢战之士,也不敢再言出战。

    当天晚上,竟有近千人从城上连夜跳城逃走,尤以全怿带来的部曲居多,两位将领一死一伤,对这些江东来的士兵打击极大。

    即将三月,春雨绵绵,孙宇在城中等候探马消息,这一日上城查看,见魏军在西城和北城外筑起土城,以防春雨连降,河面涨水,冲了营寨。

    而在下蔡东城外东南而流的涡水之上,水势早涨,河面上船只来往,运送兵粮,大多尽是东吴的船只,孙宇看到,脸色愈发难看。

    又过十日,阴雨绵绵,守军愈发士气低落,城中看看粮尽,派出去的斥候始终不见回报,萧晨指挥诸将在城上坚守,见军士渐渐饿倒,只得来找孙宇:

    “将军,至今援军不到,粮皆尽绝,恐不足五日之用,军士饿困,将不战自乱,这该如何是好?”

    孙宇这几日也是彻夜难眠,眼皮发黑,形容憔悴,听了萧晨禀告,一时沉默不语。刘靖言道:“先前全端、全怿便有死战之意,其部下原有此心,何不命全端领江东之兵出城与魏军交战?如此一来江东兵尽放出城,可省其食,又能稳固军心,以防全端再

    生事端。”

    “如此一来,吾岂非成了反复小人?”孙宇恼怒道:“先前为了出之事斩杀全怿,此时又因粮尽催其出战,若被江南援军看破,恐会引起哗变!”

    刘靖言道:“既然要逐援军出城,自然不能只叫全端去厮杀,吾有一计,或可借此博取一线生机。”

    孙宇忙问道:“如今人困马乏,除非待援,还有何计?”

    刘靖言道:“春河解冻,魏军以吾水军之舟船运送粮草辎重,来往涡水之上,想必将军这几日也见到了。”

    “哼!”孙宇冷哼一声,脸色愈发难看。

    这水军原本是用来对付魏军的,没想到冬日结冰,带也带不走,来不及毁坏的,反倒成全了魏军。刘靖冷笑道:“那些舟船虽被魏军得去,但据属下数日观察,却发现他们不善驱使,想必是北军不熟水性之故,可惜那些战船设置许多功用,只被当真普通舟楫用来运粮,

    简直暴殄天物。”

    孙宇有些不耐烦起来,催促道:“你到底有何计策?”

    “计策便在这些战船之上!”刘靖见孙宇发怒,急忙低声道,“这涡水直通淮水,绕过寿春,可直达淝河,若能夺取这些舟船”

    “好啊,妙计!”刘靖还未说完,孙宇便猛然站起身来,两眼放光,望着门外大笑起来,“哈哈哈,魏军不会操控战船,若被我所得,岂非如蛟龙入海,一去不返?”

    刘靖笑道:“正是此意。”

    “快,快快,吾等商议一下该如何行事!”孙宇激动地在房间里来回走动,背着手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顿觉得身心也滋润起来。刘靖言道:“待到天晴雨住之日,将军可召集众将,就说寿春斥候回报,张将军正将寿春四面围困,克日即可攻下,只是担心彭城魏军会从背后突袭,故而拖延,将军决意

    趁机出城突围,杀到寿春城下,帮助张将军攻下城池,夺回扬州之地。”

    “嗯,此计倒也不错!”孙宇缓缓点头:“兵困此处,将士思归,以回乡之念激之,倒可一战。”

    刘靖又道:“魏军围困半月不来攻城,必是想待我粮尽,不战而定,将军若突然出城,必定杀他们个措手不及,可令四门齐出,全端纵有怀疑,也无法反驳。”

    孙宇点头道:“这倒不错,只是该让他从哪门出兵?”

    萧晨言道:“自然是叫他从南门出,冲击魏军大营,以为诱饵。”

    “不可!”刘靖摇头道,“若令全端冲营,其必心有怨恨,不肯用全力,反坏了大事!”

    萧晨一怔:“那该如何是好?”“涡水在城东,魏军在城西北筑起土城以防河水漫营,可命全端去挖土城,其见不必交战,必定欣然接受,”说到这里,刘靖忽然冷笑道:“但魏军既然再次筑成防水,吾料

    其必有重兵把守,嘿嘿”

    “哈哈哈,果然妙计!”萧晨闻言大笑道,“魏军见我们欲破土城,必会赶去支援,而且西北方向距离水寨最远,就让全端吸引魏军主力吧!”“正是!”刘靖言道:“当夜兵马四路出城,萧将军只去南门外,待到全端那里有厮杀之声,再去偷营,只管放火,不必厮杀,春季夜风正大,魏军必乱,火起之后,便可马

    上领兵往涡水而去。”

    萧晨一拍手,大笑道:“好,就依此计!”刘靖又对孙宇言道:“将军挑选精锐从东门出城,赶奔涡水水寨,属下领兵从北门出,先到水寨上方放火,东南风却不必担忧殃及战船,待守军出战,将军可命人夺取战船

    ,连夜顺流而下,逃出生天!”“哈哈哈,妙啊,当真妙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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