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蜀汉中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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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3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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倨傲,走进院中更不见小心翼翼的谨慎,似乎对太后无所畏惧,这让刘封更加疑惑起来,低伏在屋脊下的阴影中,悄悄观察

    。

    刚走出房间的一名侍女看到那人,面露惧怕之色,赶紧低下了头,准备从侧门离开,那人却微哼一声,问道:“太后可曾睡了?”

    那侍女忙躬身答道:“回公子,太后这几日心事重重,一直无法入眠,刚刚奴婢给她熬了莲子羹,也是吃不下去。”

    “嗯,”那人闭着嘴,从鼻孔里微哼一声,看也不看那侍女,背着手走向了那间厢房。

    侍女看着那人的背影,一阵后怕,端着盘子赶紧离开了庭院。这个不速之客的出现,让刘封更加意识到这永寿宫,早已经不是先前刘备活着的时候的永寿宫了,可能刘禅还在成都的时候,就已经发生了某些变化,只是大家都忙着兴

    汉大业,领兵征战,无论是诸葛亮还是刘封,都未曾注意到这里的异常。

    这人究竟是什么来历,经能够说动太后让刘永起兵,宫墙周围那些丝线陷阱是否也是出自此人之手?

    正猜测的时候,那人已经迈步走上了厢房的台阶,在门口轻咳一声,声音却变得温和了许多,轻声道:“母亲可曾入睡?”

    这一句话,却让刘封差点从屋脊上滚落下来,这人竟然口称吴太后为“母亲”,但他确确实实不是刘永,太后什么时候有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儿子?一阵寒风吹过,被那两字惊得近乎呆滞的刘封打了个寒噤,这件事已经远非自己想得那般简单,这个人的身份之谜,恐怕才是益州之乱的根源。

 第799章 疑团重重

    房门轻轻打开,一束光亮透出来,开门的也是一名侍女,低着头不敢看那人。

    “你们都退下。”那人一把推开门,背着手站在门口,好似进了自己的家门一般。

    “你们都下去歇息吧!”太后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带着几分疲惫。

    四名侍女从房间里鱼贯而出,都下意识的地躲着那人,急匆匆走出了院子。

    “吴班死了,永安之事,失败了!”那人却没有进去,站在门口冷然说道。

    “啊?二哥他”太后吃了一惊,里面传来一阵瓷器破碎的声音,惊慌道,“永安的兵马不来,刘封又在江州,这该如何是好?”

    那人冷哼一声,缓缓道:“哼,我已经与刘朝他们商议过了,在刘封到来之前动手,先让刘永进城登基,到时候谁还能够阻挡?”

    “崎儿,要不要不算了吧!”太后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语气中带着哀求,“我们不是刘封的对手,斗不过他的。”

    “嘿嘿,一个刘封,有何可怕?”那人冷笑道,“等刘永登基,大势已定,再颁下圣旨,将他免职发配,我看他还如何与我斗?”

    太后叹了口气,言道:“永儿登基,也要那些武大臣支持辅佐才行,若是没有他们支持,这皇位如何能够坐稳呐?”

    “刘永也是昭烈皇帝之后,为何不能继位?”那人有些恼怒,咬牙低喝道,“只要控制皇宫,让刘永登基,我便是大汉丞相,圣旨昭告天下,谁敢不遵?”

    太后已经带着哭声,也不知道是因为悲痛吴班之死,还是后悔有这样的局面,哀求道:“崎儿,这宫中的斗争,可比你想象的复杂,为娘我,我”“三十年,整整三十年的亏欠,你要如何补偿于我?”那人跨前一步,就在太后面前低声嘶吼,恨声道,“我也是刘家的人,为何他们都能锦衣玉食,我要流落江湖?我这么

    多年受的苦,你必须要补偿于我。”

    “崎儿,我,可是”太后脸色惨变,连退数步,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刘封房顶上却听得心中狂震,甚至以为这是一场梦魇,太后竟真有个三十岁的儿子,而且听此人之言,应该早就失散,算算时间,还是在刘备入川之前。

    吴氏兄妹早年丧父,他们的父亲生前与刘焉交情深厚,当年刘焉提出州牧治乱,到益州上任的时候,吴懿带领家属跟随刘焉入蜀。

    刘焉心怀大志,听相面之人说吴氏有大富大贵之相,于是替刘瑁纳吴氏为妻,可惜刘焉不幸先死,不但刘瑁连益州牧都没当成,还因狂疾短命先死,让吴氏在家守寡。刘备平定益州之后,孙尚香已经返归东吴,群臣劝刘备聘娶吴氏,在法正等人的劝说之下,备纳吴氏为夫人,进位汉中王之后,立吴氏为汉中王后,后登基称帝,又立吴

    氏为皇,授皇后玉玺印绶,母仪天下。

    那算命之人倒是没有说谎,但刘焉哪里能知道,吴氏的富贵之相不是应在刘瑁身上,而是应在了刘备身上。

    刘瑁娶吴氏之时刘焉还活着,而直到曹操兵取荆州,下江南之时,刘璋一再向曹操示好,曹操加封刘璋为振威将军,刘瑁为平寇将军,说明此时刘瑁还没死。

    前后相隔近十年,如果这两人没有后代,确实叫人难以想象,吴氏生了刘永,除非是刘瑁有问题,按照后代的话来说,便是患有不育症。

    按照宗族礼仪,如果吴氏一直不能生育,刘瑁定然会再娶妻妾,这个时代三妻四妾都是正常之事,但刘封却从未听说刘瑁有后代,现在想来,这其中恐怕还有别的章。这个突然出现的中年人自称是吴氏之子,口称吴氏欠了他三十年的抚养之恩,这对一个从小失子的母亲来说,莫过于是最大的愧疚,如果他有什么要求,吴氏自然都会尽

    力去满足他,以求弥补当年的过失。照此看来,恐怕就是此人一直逼迫吴氏,指使刘永起兵的,吴氏一来是因为愧疚,二来刘永也是他的亲生子,如果能够登基,也是母以子贵,两全其美之事,吴氏似乎没

    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但三十年不见,如何便能确认就是自己的儿子,会不会有人故意冒充?

    刘封心中疑惑着,继续耐心等待,似乎离疑团又近了几分。“事已至此,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那人打断了吴氏,冷然道,“刘朝和刘果已经在雾中山准备,有他们为援军,再加上内应,破城指日可待,母亲马上派人告知刘永,明

    日连夜攻城,刻不容缓。”

    “这”吴氏犹豫着,最终还是缓缓点头,叹了口气,“进城之后,可要约束好部下,不准滥杀无辜,如果失了民心,只会自取其败。”

    “这我自然知道!”那人的语气顿时缓和了许多,微微躬身,又道,“如今吴班已死,留着吴厚也没什么价值,不如将其除掉,以免坏我大事。”

    “不行,不能杀他!”太后大吃一惊,连忙阻止,“厚儿虽非我亲生,但他不到十岁就由我照顾长大,养育之恩,叫我如何忍心?”

    这句话无疑又触动了那人,一甩衣袖,怒声道:“哼,不过是养了十余年,便如此情深,我在外漂泊二十余年,又有几人知道我的痛苦?”“我这不是在尽力补偿你么?”太后自知失言,急忙上前哀求道,“等永儿登基,封你为丞相,你们兄弟二人显贵,我心愿便足矣!至于厚儿,也不用封他什么官职,就留在

    后宫照顾于我便是,你看可好啊?”

    “外人终究是祸患!”那人微微停顿了一下,言道,“此事还是请陆公公来商议吧,如何处置,他说了算。”

    刘封在屋顶上听到这句话,顿时脸色一沉,想不到不但吴厚被此人软禁,吴班恐怕也是被他们所欺骗,而且此时竟还牵扯到朝堂之上。陆公公正是长乐少府,这是太后宫官,主管太后宫殿之事,也是唯一能和皇宫来往的宦官,与黄后宫中的大长秋同职,用来传达两宫之间的消息。

 第800章 隐藏之人

    大堂西面的庭院中,一棵腰身粗细的梧桐树枝丫突兀,几片黄叶还在寒风中抖动,十名士兵刀剑出鞘,举着火把如临大敌,北面的房门开着,一个瘦弱的身影站在门口。

    这人面容消瘦,穿着一身青布长衫,一字眉,鼻梁微平,但一双眼睛却很明亮,冷然看着那几名士兵,神色平静,视死如归。

    房间里的桌椅横七竖八,甚至连床上的帐蔓都没撕扯下来,凌乱得如同被洗劫过一般,两旁的两间房屋更是连门窗都已经被拆掉,一片狼藉。

    刘崎最先冲了进来,看到院子里的情况,停下了脚步,冷冷地瞪着那人,厉声道:“吴厚,你好大的胆子!”

    那人正是被软禁的吴厚,闻言冷然一笑:“哼,我胆子大,比得上你们谋朝篡位、囚禁皇子胆子大么?”

    刘崎咬了咬牙,看着四周的几名护卫,大喝道:“人呢,找到没有?”

    “没有!”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看士兵们一个个垂头丧气,刘崎大怒,指着那些士兵,“不过一名十几岁的黄口小儿,还能上天入地不成?”

    那些士兵都低着头,虽然有人神色不忿,但也不敢顶撞刘崎,只能隐忍,毕竟刘谌是的真的不见了,这也是他们的失职。

    “吴厚,将人藏在何处?还不从实交代?”此时陆公公和太后也都赶到了庭院。

    那些士兵看到太后出现,一起下跪行礼,太后看了看吴厚,挥手叫那些士兵都退了出去,才忍着惊慌问道:“刘谌现在何处?”

    吴厚瞥了一眼太后,淡淡答道:“刘谌如厕,便一直不见回来,我如何知道?”

    “一派胡言!”刘崎打断了吴厚,陈喝道,“方才守卫的士兵来报,他们在刚才复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不见了刘谌,根本未曾出门。”陆公公也森然一笑,死盯着吴厚的眼睛,缓缓说道:“庭院中时刻都有人监视,每个一个时辰,士兵也会进房查看,绝不会走失,北地王不过一名孩童,若没有你相助,如

    何能够出得了房门?”

    尖细的声音在寒风中让人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快说,将人藏在何处?”刘崎怒不可遏,抽出了腰刀指着吴厚,“否则便杀了你。”

    吴厚惨然一笑,微微摇头:“我被你们屡次利用,如今连家父都被我连累害死,做下这等不忠不孝之事,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

    “厚儿,你”太后浑身一震,想不到吴厚竟然也知道了吴班已死的消息,神色更加痛苦。

    吴厚却是看也不看太后,缓缓转过身:“杀了我吧,早些了此残生,也好过愧对先人。”

    刘崎此时也是气急败坏,在这关键时刻,如果真让刘谌走脱,只怕明天的计划来不及实施,禁卫军就能把永寿宫给清剿了。

    “杀了你,再找刘谌不迟!”盛怒之下,刘崎跨步上前,双手握住刀柄,对着吴厚的后背狠狠劈了下去。

    “啊?不”太后惊恐大叫,捂住了面庞,两行泪夺目而出。

    “慢着!”与此同时,站在身旁的陆公公也一声沉喝,本来佝偻的身躯忽然直了起来,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弹射出去,抓响了刘崎的衣领。

    刺啦啦

    刘崎的衣领在弯刀斩下的瞬间被大力撕烂,因为这股力量,刘崎身躯后仰,向后趔趄了几步,几乎站立不稳。

    “为什么拦我?”刘崎用刀拄着地面,站稳身形,冲着陆公公一声怒吼,再回头的时候,却脸色大变,瞪大眼睛惊呼道,“这是什么?”

    陆公公却因为刚才勉强的动作,似乎伤到了筋骨,捂着胸口喘息不止,不时地轻轻咳嗽着。

    太后本以为吴厚必死无疑,听到刘崎的惊叫,放下手看去,脸色再次大变,指着吴厚的后背,手指剧烈颤抖,似乎见鬼了一般,却是说不出半个字来。

    刘封此时正好在门廊上的屋檐上面,这一幕却看得清清楚楚,背身而立的吴厚险之又险地躲过了致命一刀。

    刀尖贴着他的脊椎划过,将衣服割裂,后背上留下一道殷红的细线,鲜血一点点地渗出来,如果再深哪怕分毫,也是无法活命。

    这一刀的分寸,仿佛是一位绝世高手刻意为之,刀刃划破衣服,恰到好处地割破了后背的皮肤。

    后背的衣服在一阵寒风中分开,便看到吴厚的两个肩胛中间,有一块巴掌大小的黑痣,形状为椭圆形,加上那一道血线,像是被放飞的气球一般。

    “你,你为何会有这个印记?”刘崎在一阵呆滞之后,指着吴厚喝问。

    停顿了好半晌,吴厚才缓缓转身,额头上汗珠滚滚,看来也是受了惊吓,虽然他一心求死,但这样在鬼门关上疯狂试探,还是心有余悸。

    喉结滚动着,咽了一口唾沫,吴厚强自镇定:“胎记乃是天生所有,为何我就不能有?”

    “这这为什么会和我一样?”刘崎一怔,茫然地看向了陆公公,又看看太后,一脸疑惑。

    太后此时浑身颤抖,也不知道是寒冷还是激动所致,嘴唇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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