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蜀汉中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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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3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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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

    这几日的情况,不管换做谁来运粮,都会延误时间,这一声令下,让于圭彻底发懵了。

    “殿下,且慢!”徐陵忙站出来,说道:“于将军运粮延误,乃是天灾,非人力所能改变,还请从轻发落。”

    张苞也看不下去,抱拳道:“大哥,于将军并非故意拖延日期,虽有延误,也情有可原,不至于杀头吧?”

    “殿下!”姜维也坐不住了,起身求情道,“于将军之过,非有意而为,若是因此将他斩首,恐今后无人敢送粮也。”

    “请殿下开恩,从轻发落!”

    魏延等人都纷纷起身,为于圭求情,虽然他们和于圭从未谋面,但此刻看到刘封如此严苛,也觉得的确有些过了,设身处地,都为于圭求情。

    “既然众将都为你求情,也实有暴雨降下,但若不惩罚于你,何以正吾军法?”刘封扫视众将,沉吟片刻,言道,“死罪既免,活罪难逃,杖责五十,以儆效尤。”

    “谢殿下不杀之恩!”于圭叩谢,但语气却显得有些萧索,颇有几分失望。

    “大哥,你平日里最讲道理,于将军的确事出有因,罚些俸禄也就罢了,为何还要杖责?”

    于圭被士兵带走之后,张苞实在看不下去,再次求情。

    “军法便是军法,不容任何人违反,以后各自都要小心遵守,都退下吧!”刘封这一次却没有给张苞面子,挥挥手,示意众人退出帐外。

    赵广见张苞都被轰赶,不敢自讨无趣,拉着张苞推出了中军大帐。

    “子益,你这该不会是苦肉计吧?”姜维在一旁思索片刻,便察觉了不对劲。

    刘封轻叹一声,点头道:“夏侯楙龟缩不出,前番用激将之法,这次用苦肉计,也只好委屈于将军了。”

    魏延一拍脑袋,终于松了一口气,笑道:“嘿嘿,我就知道子益绝不会如此昏聩,原来早有了计较,我这就将消息放出。”

    刘封又对徐陵吩咐道:“此事先不必告知于圭,消息传出,乐綝必定会来信询问,且看于圭如何应对。”

    徐陵微微点头:“明白。”

    刘封此举,可谓一举两得,一来可以试探于圭的忠心,二来设计将魏军引出来。

    如果于圭因此怀恨在心,定然愤而背叛,告知乐綝屯粮之地,给魏军可乘之机。

    如果于圭衷心无二,也可以叫他故意透露出屯粮之地,就要看乐綝信中说些什么了。

    蜀军粮草囤积在北邙山东南方的鱼尾坡中,于圭受了五十军杖,皮开肉绽,已经无法走路,被亲兵抬回帐中,趴在床上,面沉似水。张灯十分,亲兵端了饭菜和汤药进来,见于圭神情委顿,低声道:“将军,俺等一路劳累,冒雨而行,不知比平日里艰难多少倍,好不容易军粮送到,却遭此大罪,只恐燕

    王因你我是魏军出身,故意为难。”

    于圭颜色凌厉,沉声道:“住嘴,此等不忠之言,以后休要再提半句。”

    这亲兵是他于家的家臣,满腹牢骚,于圭知道他心中委屈,倒也没有过分责骂,这等话要是传出去,那可是要招来沙头之祸的。

    “哼,若是他蜀军将领运粮,定然不会问罪,我看,他就是”

    “住口!”于圭沉喝一声,将桌上的饭碗推开,低声言道,“正因你我身份如此,更要小心翼翼,家父之言,你要切忌在心,莫非忘了不成?”

    那人神色一变,低头言道:“家主之言,从不敢忘!”于禁兵败,被关羽俘虏投降之后,导致晚节不保,魏国五子良将,唯独于禁成为最大的污点,但他归顺汉室,还能勉强解释,只要兴汉大业完成,世人只会记得他迷途知

    返,但如果再三心二意,便成了彻底的丧家之犬,过节之鼠,要遗臭万年了。

    于圭看亲兵虽然勉强答应,还是不能释怀,只好耐心劝道:“燕王惩罚于我,乃是军法不可违,以次震慑全军,区区五十杖而已,还能比得上刀剑之伤么?”

    那人也是从小和于圭一起长大,知道他的苦心,点头道:“只要将军安然无恙,小的誓死追随左右!”于圭这才放心,双目微缩,缓缓道:“莫忘了燕王金句: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第683章 塞翁失马

    乐綝自从被夏侯楙一番质疑之后,心中烦闷,阴雨绵绵,两军僵持,也无所事事,虽然曹泰也来暗卫于他,但不得主帅信任,恐怕难再有领兵的机会,整日在营中心中忧

    烦。

    天色将晴,乐綝的心中却依然愁云惨雾,百无聊奈之际,却见王经兴冲冲来找他,对于此人,乐綝并无好感。

    “王司马所为何事?”

    王经见乐綝神色冷漠,倒也不以为意,抱拳道:“吾奉命行事,一心为公,事关国家,还望将军配合!”

    乐綝无声冷笑,言道:“王司马尽管吩咐便是。”

    王经满意一笑,低声道:“方才斥候来报,于圭因解押兵粮延误时日,被刘封杖责五十,将军该马上写信慰问一番,以示关心。”

    “当真?”乐綝吃了一惊,起身关切问道,“此必定是因大雨延误,非人力所为,为何遭此不白之冤?”

    “嘿嘿,你以为那刘封当真秉公办事,无有私心么?”王经冷然一笑,不屑道,“于圭父子终究还是降将,岂能与刘封麾下嫡系将领可比?”

    “王司马,你此言何意?”乐綝见王经轻侮于圭,面色不悦,沉声道:“君子不侮人于后,王司马如此行经,非大丈夫所为也。”

    “哈哈哈,不说也罢,不说也罢!”王经打个哈哈,也不和乐綝争执,只是说道,“请将军先写信问候,待于圭回信,吾自有道理。”

    乐綝本就心中不满,此时见王经奉命行事,也懒得思考,淡淡问道:“夏侯将军叫我询问蜀军屯粮之所,这书信该如何来写?”王经摆出一副智珠在握的神情,微侧着脑袋说道:“将军先写信慰问,于圭此番受了责罚,定然心中不忿,待他回信之后,便问他在何处养伤,特地送药物疗伤,若是能劝

    说于圭叛蜀来降更好,只要他迷途知返,朝堂之上,夏侯将军自会为他分辨。”

    乐綝皱眉道:“问出于圭养伤之处,与屯粮之地有何相干?”王经笑道:“乐将军莫要忘了,于圭虽然受罚,却依然还是督粮官,他养伤之地,必定还在粮草大营,若直接询问,未免唐突,反叫他起疑,若去送药,于圭心中下感激,

    自不会有所怀疑。”

    “你们好深的算计!”乐綝听罢,不由暗自咬牙,这是利用他和于圭之间的信任来骗取情报。

    王经却似乎视而不见,语重心长地说道:“乐将军,此乃为国尽忠,能否让夏侯将军重获信任,全在此一举,国事私事,孰轻孰重,你可要分得清啊!”

    乐綝沉默半晌,才咬牙对亲兵吩咐道:“拿纸笔来!”

    *******

    突如其来的大雨,让蜀军和魏军陷于僵持之中,士兵更是苦不堪言,在这场大雨中,只有一人深感庆幸,甚至还感谢两军交战。

    此人正是河北甄家的大公子甄显。因为两国交战,道路封阻,甄显求助于荀方之后,无奈留下财务,借了官船走水路,一路上大雨倾盆,水势迅猛,耽搁了几日,但蜀军的船型巨大,等风浪较小的时候,

    依然能够顺水航行。

    听着外面滴答的雨声,甄显心中一阵高兴,如果不是阴差阳错走了水路,在这样大雨天气带着那许多经商之物,肯定会被耽搁在路上,耽误了父亲的寿诞。

    端着温热的一杯葡萄汁,甄显一阵感慨:“真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大公子,此乃天意也!”随行的老管家甄丰笑道,“若是走陆路,只怕会耽搁时日,如今放下辎重,轻装简从,从水路反倒方便了许多,这是天意要大公子继承家主之位啊

    !”

    “嗳,话可不能说得太满,”甄显脸上一阵高兴,但还是摆摆手,故作矜持,“凡事只做十之七八,此乃家传经商之道,谦受益,满招损,万不可大意。”“大公子所言极是!”甄丰陪着笑,顿了一下又皱眉道,“按照行程来算,前方不远便到汜水,往下水路便不通了,  弃舟登岸,还要走半月的陆路,不知大雨会不会有影响

    。”甄显喝了一口葡萄汁,意味深长地说道:“此正应了吾方才之言,但愿这一场秋雨,只是在洛阳境内,出了虎牢关,便是荥阳,若是天晴,便可骑马赶路,赶到邺城,还能

    有几日时间从容准备。”

    甄丰遗憾道:“若是汜水以下,大河水路还能通常,便可直通白马,那该多好!”

    甄显从容笑道:“凡事岂能十全十美,如今得蜀军相助,节省了许多时日,这份恩情,我们一定要记在心中,将来必要报答。”

    甄丰嘿嘿一笑:“等大公子当了家住,全在你一念之间,若是蜀军真的夺了洛阳,我们也正好可借此与蜀军打好关系,为将来做准备。”“你总算是有所成长了!”甄显欣慰地点点头,“这十余年你我走南闯北,明年我打算再立一支商队,与汉茗商号合作,往荆州、成都一线运送茶叶、丝绸,便由你来带领。

    ”

    甄丰面露喜色,忙抱拳道:“多谢大公子提携。”

    “报大公子,前面水路交叉之处便是汜水,可要上岸?”

    正在此时,负责行舟的家丁在舱门口汇报,这一次出行西域,甄显一行共带了八十多人,人多势众,不但安全,行动也方便了许多。

    甄显看了看舱外,此时已到傍晚,虽然雨势已停,但天空依旧阴沉,天色似乎有放晴的迹象,到了晚间,水面上渐渐起了雾。

    甄显这几日在船上吃喝,也呆的烦腻了,顿了一下吩咐道:“穿行到码头,看到官兵,便带着信物前去交涉,就说我们借宿一晚,明日一早便离开。”

    虽然甄尧不在官府之中,但甄家可是皇亲国戚,只要拿出信物来,不管守卫水路的是谁,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是!”家丁答应着,在外面招呼操船的同伴开入汜水水道,前往就近的码头。

    大船晃荡着,水声哗啦,不多时,似乎便已经到了码头之处,有人在大声打着招呼,呼喊官兵前来接应。甄显站起身来,伸着懒腰正准备上岸,忽然听到船头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第684章 弄巧成拙

    突如其来的惨嚎声,让甄显心中一沉,正伸着懒腰的身躯一僵,差点扭了腰。

    他虽然是商人,但长期在外行走,也见惯了腥风血雨,很清楚这声音是人之将死发出的最后悲鸣。

    “发生了何事?”甄显一手扶着桌案,沉着脸快步向外走去。

    甄丰紧随其后,两人刚到舱门口,就见冲出去的甄显一声惨叫,向后倒退过来。

    “大,大公子,你你怎么了?”甄丰见甄显身形踉跄,赶紧上前搀扶。

    “官兵官兵杀”甄显艰难地转过头,一手捂着胸口,嘴角渗出一股股鲜血,歪着头死去了。

    有一支箭从他的指缝里穿过,鲜血淋漓,那一箭准确无误地射到了甄显的心口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甄丰大惊失色,赶忙将甄丰抱进船舱放好,心沉到了谷底。

    看着突然死去的甄显,心绪烦乱,突如其来的变化,呆愣愣地跪在地上,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了。

    “啊啊我们是甄家”

    船舱之上,甄家的家丁还在慌乱的大喊着,但面对他们的却是无情的箭雨,所有船舱上的人,都被乱箭射死,侥幸逃脱的纷纷躲进船舱之中。

    咚咚咚

    无数杂乱的脚步声响起,伴随着铿锵的铠甲摩擦之声,在愈加昏暗的夜幕之下,显得冷漠可怕,如同死神的脚步不断逼近。

    刀枪撞击声和厮杀声再次响起,即便是强悍的甄家商队,面对全副武装的官兵,还是毫无反抗之力,更何况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已经被乱杀一通,失了方寸。

    甄丰冷汗涔涔,脸色苍白,听到甲板上沉重的声音,才反应过来,跌跌撞撞来到地冲出舱门,正看到一队官兵持枪奔来,全是魏军装束,气势汹汹。

    “你们,你们为何要杀我甄家的人?”甄丰指着围攻上来的魏军厉声大喝。

    嗖

    迎接他的,却是从岸上飞来的一支羽箭,甄丰惨叫一声,跌坐在地上,那一箭射中了他的肋部,剧痛难忍。

    甄丰惨叫着,抬起头来,便看到岸上一名武将手挽长弓,头盔之下,一双冷漠无情的眼神,疼痛让他不断抽搐着。

    “我们是邺城甄家的人,你们为何为何”

    甄丰勉强忍着疼痛问话,但还是昏厥过去,却始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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