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蜀汉中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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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0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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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久涂摩脸色阴沉,不甘地看了一眼逃走的商越,盯着班辞目光凶狠,如猎食的猛兽择人而噬。

    此时和郭统交手的呼兰元也停手,二人打了半天不分胜负,各自退回本阵。

    班辞言道:“西域向来为大汉之土,北匈奴亦归顺汉室,正往大漠以北恢复失地,今大汉德加四海,威慑华夷,皇帝乃仁德之主,大将军宽容各族同归华夏,尔等为何不知皇恩浩荡,反而助纣为虐,自取灭亡?”

    “哈哈哈,一派胡言!”

    郁久涂摩一招打败商越,信心倍增,闻言大笑道,“我们是匈奴后裔,广阔的草原才是我们的天堂。

    要想我们投降,痴心妄想,受死吧!”

    郁久涂摩话音未落,大槊又砸了下来,班辞脸色一沉,知道此人力大,并不和他硬拼,用方天戟斜挑划掉他的力量,反刺两招都被郁久涂摩挡住。

    二马分离,又圈回再战,商越抖方天戟分心便刺,郁久涂摩大槊往外遮挡,商越却是个虚招,猛然把方天戟抽回,从侧面斜劈斩下来,郁久涂摩微哼一声,转动狼牙棒将方天戟荡开。

    二人抽招换式战在一处,一个力大悍勇,一个招式精妙,互有进退,缠斗在一处,一时间杀得难分难解,尘土飞扬。

    十几个回合过去,郁久涂摩越战越勇,他急于为部下报仇,欲斩将振奋士气,同时也想逼刘封出战,一槊快似一槊,一槊比一槊力量大,如同下山猛虎一般,咄咄逼人。

    如此密集狂暴的攻势,可把班辞给逼得节节败退,他虽然招式精妙,但力气终究不如正值壮年的郁久涂摩,杀到三十合便累得气喘吁吁,热汗直流。

    场下一番激烈厮杀,城楼上的刘封已经起身来观战,郁久涂摩的武艺应该在铁瓦萨克之上,马快槊沉,招数也十分精奇,再加上正值壮年,正是力大刚猛当打之时,打起来虎虎生风,颇有几分当年张飞的气势。

    郁久涂摩勇不可挡,对手班辞可就吃力了,虽说英雄出少年,新人换旧人,但郁久涂摩正值巅峰,班辞跟他比起来便略显稚嫩,已明显露出怯敌之势来了。

    “鸣金!”

    刘封见势不妙,立刻下令收兵。

    叮叮叮——就在班辞浑身大汗的时候,城上响起鸣金之声,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虚晃一枪拨马就走。

    郁久涂摩却不管这些,走脱了商越,眼看班辞要败阵,更不想让他就此退回,冷哼一声随后追赶,戚华瑶早就看得焦急,听到鸣金之声,见对方还紧追不舍,斜刺里催马到近前,拿出铜铃冲着郁久涂摩晃了起来。

    郁久涂摩知道戚华瑶的铃铛有蹊跷,赶忙调转马头避开,戚华瑶护着班辞撤退,左右郭统、商越领兵败退回城。

    后面的悦般军见主将获胜,全都精神大振,一个个嗷嗷叫着冲杀过来。

    戚渊德早就守在城门处严阵以待,放过回城的汉军,见悦般军冲到,一声令下,霎时间乱箭齐发。

    悦般军冲到一半,被郁久涂摩举起大槊拦住,顿时在城下挤作一团,却也免了被乱箭所伤,一个个纵马在城下大骂叫喊,猖狂至极。

    戚渊德指挥士兵有序撤退城中,城上早有士兵守卫,看着库克城门缓缓关上,此时已经到了正午,该到休息吃饭的时间了,郁久涂摩冷冷扫了一眼角楼上的将领,传令鸣金收兵。

    他知道,观战的那人就是刘封!汉军收兵回城,众将来到府衙,商越受了内伤,震动内腑,嘴角还挂着血迹,短时间内不能再强行用力,班辞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浑身湿透,刘封让人扶着去休息。

    原本人才济济的中军只剩下戚渊德父女和郭统、方仁,显得十分冷清。

    刘封却神色如常,今日出战有惊无险,商越也只是轻伤,胜败是兵家常事,哪有百战百胜的道理,整体来说他对今日的战果还是很满意的。

    戚渊德白眉紧皱,言道:“大将军,郁久涂摩勇猛非常,非大将军亲出不能敌!然此偏国小将,无需将军屈尊对阵,不如将文将军调来吧!”

    “次骞受了伤,不必叫他出战了!”

    刘封摸了摸已经两寸长的胡须,文鸯好战,就是怕他忍不住,特意安排到军营去练兵了。

    沉吟片刻起身笑道:“出兵交战是为取胜,郁久涂摩骁勇,何须叫他人冒险?

    只要能平定龟兹,慑服悦般,区区身份又算得了什么?

    叫他郁久涂摩休息半日,养足精神,明日交给我来对付吧!”

    戚华瑶跃跃欲试:“大将军,我觉得可以用铜铃放倒他!”

    “丫头,不可胡闹!”

    戚渊德沉喝一声,戚华瑶上阵,恐怕接不下对方三五合,还不等拿铜铃就要被狼牙棒砸死。

    刘封笑道:“那铜铃虽然厉害,但郁久涂摩已经有了防备,定然不会上当,即便得手,悦般人必定心中不服,还需杀败此人方可叫其心服。”

    戚渊德抱拳道:“大将军亲自对敌,明日定要小心。”

    “大将军,番邦小儿如此张狂,是可忍孰不可忍?”

    就在此时,文鸯的声音已经从府衙门口传进来了,士兵不敢阻拦,见他几个快步已经飞奔进了帅厅,抱拳道:“末将请求出战!”

    刘封蹙眉道:“你伤势未愈,冬日天寒,容易发炎生疮,还是……”“大将军,我就是让他一条胳膊又何妨?”

    文鸯面色涨红,暴躁地打断了刘封,双目圆睁,忽然拔出宝剑上前数步。

    吓得戚渊德赶忙拦在刘封面前,指着他厉声喝道:“文鸯,大胆!”

 第2176章 带伤出战

    文鸯却将剑架在肩膀上,嗔目道:“既然这条胳膊碍我出兵,末将便将它砍掉,再无妨碍!”

    “好好好,不必冲动!”

    刘封哭笑不得,无奈地抬手阻拦他,“明日先由你来出战。”

    “遵命!”

    文鸯大喜,倒提着宝剑匆匆而去。

    “呃,这个……”戚渊德虚惊一场,哭笑不得地看着文鸯的背影,摇头失笑道,“孟浪啊,年轻人就是太急躁。”

    刘封言道:“立刻派人向悦般下书,明日再战!”

    戚渊德领命,微微一顿:“可要部署其他兵力?”

    刘封摇头道:“若明日杀败郁久涂摩自然无需布兵,若战不过他,用计胜之不武。”

    戚渊德明白刘封的意思,带着戚华瑶去安排军务,郭统、方仁也都下去歇息,准备明日厮杀。

    第二日一早,两军在城下又摆开阵势,看到刘封亲自出阵,郁久涂摩冷然一笑,暗自得意,昨日一战,还是成功逼出了刘封。

    就在他准备出阵亲自叫战的时候,却见刘封边上一员白袍大将催马缓缓而出,汗血宝马跑着小碎步来到场中,不紧不慢,这人剑眉星目,器宇轩昂,冷然扫过悦般三军,下巴微微扬起,颇有不屑之意。

    骨都侯呼兰元昨日不曾取胜,心中不服,提刀来到军前请令:“大王,让属下再去会会汉军将领。”

    “嗯,千万小心!”

    郁久涂摩打量着白袍大将,猜测来人的身份,看到他的兵刃,不由双目微缩。

    据龟兹逃兵回报,文鸯被铁瓦萨克的暗器所伤,这几日不曾见他临阵,今天忽然出马,看来果然汉军营中没人了。

    他却不知道,龟兹兵虽败,却不愿将他们视为英雄的铁瓦萨克三招两式就败在刘封手下的耻辱说给悦般人,只说是刘封用暗器伤了铁瓦萨克再下的黑手。

    至今郁久涂摩和大多数人一样,认为刘封是个养尊处优的麒麟王,只会用计,武力并不出众,各方情报中都将文鸯和周处排在首位,视为劲敌。

    此时文鸯出战,郁久涂摩更加确认这一点,如果刘封比文鸯还厉害,今日何必叫文鸯带伤上阵?

    思索之时,呼兰元已经到了场中,一马冲到近前,大喝道:“来将通名?”

    “某家文鸯是也!”

    果然就是文鸯,郁久涂摩暗自点头,却见文鸯举起虎头枪指着自己大笑道:“尔等鼠辈无需报号,叫郁久涂摩来。”

    呼兰元正要报名,被文鸯一句话给噎了回去,顿时气得面色涨红,怒吼一声冲上来:“去死吧!”

    “某家让你一只手!”

    文鸯知道不立威是不行了,微哼一声,右手挥动虎头枪迎着对方的大刀扫过去。

    当的一声巨响,呼兰元的兵刃便远远弹开,人在马上一阵摇晃,几乎坐立不稳,不由大吃一惊,稳定心神再来厮杀。

    文鸯受伤的一只手始终不动,只右手挥动虎头枪,两马相交,战有十个合左右,呼兰元已经险象环生,心惊肉跳,再也不敢逞能,知道战他不过,虚晃一刀败回本阵。

    文鸯并不追赶,将虎头枪举在头顶转了两圈,发出呜呜的声音,大笑道:“郁久涂摩,你若再不出来,下一个可就没这么好运了,休怪本将无情。”

    呼兰元是悦般右骨都侯,实力仅次于大当户兆乐利,竟然在文鸯单手之下勉强打了十合,看得悦般军一阵骚动,昨日郁久涂摩挣回来的一点士气再次受到打击。

    “哼,欺人太甚!”

    左骨都侯沙都孟气愤不过,不等请命便冲出本阵,怒吼道:“看末将去拿他!”

    沙都孟飞奔上阵,与文鸯相对,他用的是狼牙棒,比大刀还要沉重几分,想借着力量的优势打败文鸯,无论如何,一只手还是没有两只手方便使力的。

    二人催开战马,枪棒相交,斗有七八个回合不分胜负,沙都孟见几棒子打下去,文鸯竟岿然不动,不由心中暗惊,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两军阵前岂容后退,咬牙奋力出击。

    眼看一时难以取胜,沙都孟多了个心眼,催马从左边猛攻,文鸯举枪相迎,左边总不如右边得心应手,二人又战了十余个回合。

    阵前战鼓齐鸣,三军呐喊,两马如游龙般转圈厮杀,看上去倒也有来有往,但无论沙都孟如何拼命冲杀,却始终奈何不了文鸯那杆枪,怒吼连连,咬碎钢牙,转眼便大战二十余个回合。

    不见文鸯如何吃力,反倒是沙都孟有些力怯了,刚才用力过猛,不觉有些气喘吁吁,心知不是文鸯对手,若对方另一只手用上,只怕身上早就被刺个透明窟窿了。

    取胜无望,沙都孟倍感挫败,已然心生退意,一瞬之间攻势便减弱下来,这细微的差别怎能逃过文鸯身经百战的眼睛?

    恰在这时,二马又一交错,文鸯一直不曾动的左手忽然探出,轻舒猿臂,一把将沙都孟的腰带抓住,用力往怀中一拽,沉喝道:“起来吧!”

    沙都孟只觉得腰中一紧,整个人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提离了马背,顿时惊得双脚乱蹬,狼牙棒向下砸去。

    文鸯却把马头一转,提着沙都孟的腰带在空中如风车般转了几圈,顿时把沙都孟转得晕头转向,不分南北上下,狼牙棒也掉在地上,只剩下无奈地嘶吼挣扎。

    文鸯回归本队,将沙都孟往地上一扔,向刘封抱拳道:“大将军,如何?”

    “厉害!”

    刘封只能无奈地给文鸯竖了个大拇指,班辞等人也都摇头失笑不已。

    压阵的郭统吩咐士兵道:“将他绑了。”

    “卑鄙,卑鄙,”沙都孟挣扎,连踢带咬,在沙土中翻滚,瞪着文鸯怒吼道,“明明说了只用一只手,你为什么用左手偷袭?”

    “切,某何曾说过对你只用单手?”

    文鸯撇撇嘴,抖动丝缰又回到战场中去了。

    沙都孟一怔,周围的汉军一拥而上,将沙都孟的甲胄扒掉捆了起来,推推搡搡押到后面去了。

    “还有谁?”

    文鸯横枪立马一声大喝。

    对面的悦般军一阵骚动,看着他睥睨捭阖的气势,前排将领纷纷低头,躲避着文鸯凌厉的眼神,没有人再敢出阵。

 第2177章 胜利在望

    到了此时,郁久涂摩不得不出战,没想到昨日刚刚扳回一点胜局,一大早就被文鸯一杆枪给彻底打崩了,单手用枪连败两人,一个还被生擒了,简直是悦般的奇耻大辱。

    郁久涂摩脸色阴沉得能够滴出水来,打马上前,大叫道:“你便是大将文鸯么?”

    文鸯抱拳道:“不不不,在下并非什么大将!不过是汉军营中马前卒罢了。

    今奉大将军将令,特来讨逆,天兵到此,还不速速下马束手就擒?”

    “不要欺人太甚!”

    郁久涂摩气得脸色铁青,文鸯将自己的身份说得越低,就越是讽刺悦般众将无用。

    “休要罗唣,早死早托生!”

    文鸯懒得和他废话,忽然催马向前,将手中枪挥动,一抬手朝郁久涂摩的心窝便刺过去。

    郁久涂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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