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蜀汉中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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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0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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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处大笑道:“你看看,这才是你的刺客本色!军法是死的,人是活的,凡事要临阵决策,军法规定临阵收妻是为私利,如今是为公事,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刘封点头道:“这桩婚事若能成,可是三全其美,戚华瑶献出骆驼岭这是大功一件,一是为国尽忠;其次戚渊德在疏勒威望无人可比,他若归顺,疏勒各地岂非望风而降?

    这是多大的功劳;其三可免许多将士浴血厮杀,这些人的性命可间接都是定远保住的。

    如此百利而无一害之事,若还百般阻挠,拘泥于礼法,还谈什么行军打仗?”

    众人纷纷点头,商越与班辞关系最密切,拍着胸脯言道:“只要大将军同意此事,定远那里由我去说。”

    大家又一阵欢笑,没想到这番折腾,却换来这么个结局,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此时天色大亮,商越急不可耐就去找班辞,周处也去歇息,鸯负责练兵巡营,大家各自散去。

    马哲单独留下,皱眉道:“我们欲借戚渊德之名降顺疏勒,首先要服其心,听蒙虎说来,此人十分固执,愚忠疏勒,若非其心悦诚服来归顺,只恐不肯为我们出力。”

    刘封点头道:“目下我也正在思考此事,那优勒王子临阵逼婚,戚渊德尚能忍受,可见此人之忠,奈何所奉非明主,适得其反,若要其诚心归顺,还需多费些心力才是。”

    马哲言道:“当派人在城中多加谣言,细作已经买通了不少官员,实在不行,便联名上书撤换戚渊德,将其押回朝中,逼他造反。”

    “暂不如此,万一戚渊德真被换掉,岂非得不偿失?”

    刘封摇头道,“此事欲速则不达,以戚渊德之性情,只怕他宁肯坐囚车回朝,也不会起兵造反。

    若要叫他诚心归顺,先要绝其忠心,这等老臣,唯有疏勒王亲自下令处置于他,他才会彻底寒心!”

    马哲深吸一口气:“戚家是疏勒数代功勋,戚渊德又为疏勒立下汗马功劳,就算疏勒王被谗言所惑,只恐也不会轻易下令杀他。”

    刘封却冷笑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需知伴君如伴虎,君心最难测,一旦威胁到权势,什么重臣功勋,反倒会成为王者心中最大的威胁和阻碍。”

    马哲思索片刻,言道:“此番班辞他们逃出敌营,或可一用,可派人散布谣言,就说是戚渊德为留余地,不愿将此三人送往王城,故意放走俘虏,已有通汉之意。”

    “此计甚好!”

    刘封点头笑道,“戚渊德自诩军法严整,军中并无疏漏,他必会如实禀告此事,但七八人飞出关外,这在任何人听来都是荒唐之事,由不得那疏勒王不起疑心。”

    马哲起身道:“属下立刻去办!”

    “慢,”刘封叫住马哲,缓缓道,“顺便将戚华瑶与班辞的婚事散播出去,那优勒王子既然一心追求戚华瑶,不如再刺激他一下,此人必会恼羞成怒,推波助澜。”

    “明白!”

    马哲欣然点头,如果将二人的婚事说出去,由不得他们不信戚渊德故意放人了。

    马哲走后,刘封想班辞此时已被商越叫醒,不如叫到一起来商议此事,传令道:“来人,传班辞来中军议事。”

 第2086章 翁婿会面

    蒙虎走后,一连两日没有消息,汉军也不见出兵,这让戚华瑶心中忐忑,患得患失,主动请命早晚巡城,希望能早日见到汉军的细作,结果却大失所望。

    这一日早上正在望眼欲穿,忽然汉营门口旌旗飘展,一支人马急速而来,漫天的烟尘之中见当先一人高冠发带,红袍骏马,长长的冠翎随风飘动,戚华瑶不由芳心狂跳,竟有种窒息的激动。

    这独一无二的装扮无疑就是班辞,不知他忽然领兵来到关前是为了何事,该不会是领军阵前,在关前求婚吧?

    戚华瑶的脑子一转,竟忍不住一颗心狂跳,俏脸绯红,这大胆的想法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顿时紧张而又期待。

    既怕班辞如此做,又希望班辞真能这样!汉军人马在斜坡下三里处停住,班辞独自打马上前,让戚华瑶更加紧张,微张着檀口,死盯着马上之人,看着他慢慢走近,仿佛这一段路走了一个时辰一般,那道身影越来越高大雄伟。

    “小姐,小姐?”

    旁边的侍卫拉着她衣袖,“汉军送来书信。”

    戚华瑶一怔,不知何时关下竟来了一名汉军,自己居然毫无所觉,捂着胸口深吸一口气,传令道:“将书信呈上来。”

    “遵命!”

    守军示意汉军信使还如以前一般,将书信用箭矢射上关头。

    “小姐,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脸这么红?”

    “没有,快把书信送去给大将军!”

    戚华瑶低着头转进关楼掩饰着慌张,不知道信中写些什么,暗自猜测是不是聘书?

    她悄悄观察着一人一马独立在战场上的班辞,愈发觉得此人气概无双,两军阵前如此镇静,当真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咚咚咚突如其来的鼓声惊得戚华瑶娇躯一颤,却见戚渊德披挂整齐领兵出关,直奔班辞而去,不由捂住了嘴巴,难道个莽汉让老爹爹生气了?

    就在她暗自嗔怪班辞做事鲁莽,为其担心的时候,却见戚渊德也一人一马上前与班辞会面,看他们并未动手,又期待起来,只恨没有顺风耳,听不到二人说些什么。

    “老将军果然是信义之人,在下佩服。”

    班辞在马上抱拳行礼。

    戚渊德打量着逃走的班辞,也不问他怎么走的,微哼一声:“老夫一生戎马,何惧区区阴谋诡计?

    若非念在定远侯的份上,绝不会再与你相见。”

    班辞抱拳笑道:“在下也是因梦见先祖,故而才来劳烦老将军,早知老将军公私分明,义薄云天,此事非老将军不能胜任。”

    “哦?”

    戚渊德抚须看着远处的兵马,淡笑道,“若是来劝降老夫的,还是趁早免了吧!”

    “非也!”

    班辞摇摇头,向后招招手,便有一人牵马而来,马背上拖着一个陶罐,用红布包裹,封口缠着一圈黄色的丝带。

    班辞言道:“在下被囚期间,夜梦先祖,蒙先祖指示方能脱困而出,其言老将军赤胆忠心,想借老将军之手,劳烦托人到先祖雕像之下祭奠一番,不知老将军可否成全?”

    “定远侯指点你们脱困?”

    戚渊德白眉微蹙,似乎有些不可置信,捻须沉吟着,分辨其间的真假。

    却见班辞忽然翻身下马,跪拜在地,抱拳道:“在下本该亲到先祖像前祭奠,奈何两军为敌,不得越境!其他人不敢指望,唯有老将军恩怨分明,值得托付,望老将军将此御赐之酒托人送到像前洒扫,成全此事,无论将来如何,在下必定没齿不忘!”

    “唉”戚渊德一声轻叹,他也知道自己这样做又会惹来一阵风波,却又被班辞的孝心所感动。

    而且两人各为其主,班辞却对他如此信任,托付大事,也让戚渊德暗感虚荣,能得到敌将的推崇,这说明自己的为人、威望确实得到了大家的认可。

    看到对方跪倒在地,戚渊德更不忍心拒绝,更何况定远侯班超确实是他最推崇的英雄,能为班超祭洒,也是荣幸之事,疏勒国内不少人也常去雕像前上香,班辞的要求看起来并不过分。

    此时感动和虚荣让戚渊德骑虎难下,明知这会惹来一场风波,他还是最终点头答应了:“好吧,老夫帮你完成此事,今后各为其主,就不必再来书信了。”

    “多谢老将军!”

    班辞大喜,起身之后亲自将酒坛从马背上取下来,又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一并捧给戚渊德:“这是在下写的一封祭祖,老将军一并带回焚烧。”

    戚渊德接过书信和酒坛,向班辞微微点头,再无多话,调转马头回归本阵,为表示尊重,亲自抱着那一坛酒入关去了。

    班辞看着戚渊德远去,才翻身上马,抬头看向远处的关楼,那里正有一件粉色征袍的衣角飞舞,眼中露出一丝笑意,随后却又转为忧虑,这样让他们父女陷入风波之中,虽说于心不忍,但为了国之大事,只好委曲求全了。

    “一切,但看结局吧!”

    班辞一声轻叹,打马领兵回营去了。

    他却不知道,关楼上偷看的戚华瑶此时已经昏迷过去,飘起的征袍正是她倒下时露在角楼外面的。

    原来戚华瑶在关上看到二人对话,随后班辞又是下马行大礼,又是送酒、送书,以为真是翁婿见面,讨论他们的婚事。

    戚华瑶看在眼里,激动得无以复加,认定是班辞阵前求婚,最主要的是送来的聘书和喜酒戚渊德竟欣然接受。

    看到这一幕,戚华瑶再也经受不住刺激,娇呼一声直接昏了过去,吓得旁边的随从手忙脚乱,赶忙将她抬进军营去救治。

    戚渊德闻着清冽的酒香,带着书信刚入关内,就听士兵禀告戚华瑶忽然昏迷过去,大吃一惊,赶忙将酒坛拿给亲兵,将书信塞进怀中催马直奔后营。

    到了营中,戚华瑶已经被人救醒,随军医者说是气血过冲所致,静心休养一阵便可无恙,戚渊德这才松了一口气,以为戚华瑶是因军务繁忙所累,让她暂时不必带兵,在后营静养。

    在府中坐下,从怀中取出书信,才发现那篇祭已经被酒水湿透,再加上刚才慌乱折叠,字迹已经模糊不清,所幸这只是祭,不是什么重要情报,暗暗向定远侯祷告,请他见谅。

 第2087章 委派监军

    此时疏勒国中关于戚渊德亲近汉军的流言传得沸沸扬扬,先是避而不战,书信来往,再是故意放走俘虏,甚至有人传言汉军是故意被擒,入关与戚渊德商议归降之事。

    两日之后朝中便派来五名监军,三名疏勒王的亲信护卫,两名殿前太监,五人持王旨和大王令符直奔骆驼岭,与大将军同掌军权。

    戚渊德刚接受班辞的委托入城,还未卸甲休整,监军便到了关内,听说又在阵前和走脱的班辞会面,不等通报就闯到了帅厅。

    戚渊德大怒,当面将桌上的书信拿给来人,以示自己的清白,疏勒国中人人敬重班超,这些事看起来并无不妥。

    主事太监展开信笺,上面全是氲湿的黑团,哪里看得出半个字,皱眉道:“老将军,这是什么信?

    一个字都看不清”戚渊德冷着脸:“这是给定远侯的祭,不是书信。”

    另一人冷笑道:“大将军,这里面不会有什么猫腻吧?”

    “放肆!”

    戚渊德大怒,拍着桌子吼道,“老夫行事光明磊落,无需尔等猜测。”

    几人相视一眼,主事太监从背后取下包裹,大声道:“大将军,王旨在此,还不接旨?”

    戚渊德大惊,赶忙离座跪地听令,旨意倒也没有过分指责戚渊德,反而夸奖他守关有功,念在大将军年迈,恐他操劳过度,才派其他人来辅佐军事,共同参议守关之事。

    疏勒王还算没有完全昏聩,知道这几人军事能力不行,只让他们参赞军机,一同议事,调兵行军之权还由戚渊德掌管,这几人只是来监视戚渊德的。

    戚渊德心中明白,接过王旨,也不要什么祭了,更不和这几人多话,安排他们先去歇息。

    第二日众人帅府议事,主事太监便催促戚渊德出兵交战,要尽快击败汉军,最好能在龟兹援军到来之前完成,如果龟兹一旦帮忙,疏勒便将原先姑墨的地盘送给龟兹,疏勒王此时有些反悔之意。

    戚渊德沉声道:“汉军势大,不可力敌,若无龟兹援军,不能取胜。”

    主事太监冷笑道:“嘿嘿,大将军向来所向披靡,未逢敌手,现在镇守骆驼岭,我听说还从未正式交锋,怎么就未战先怯了?”

    戚渊德不冷不热:“汉军兵力在我之上,兵精将勇,骑兵尤甚,若弃险出兵,只是取败之途。”

    主事太监斜睥着戚渊德,言道:“听说令女武艺高强,半月前阵前连擒三名汉将,大王闻报甚喜,还送来金珠赏赐,何不请她再出城交战?

    有令千金的手段,只要抓了刘封,汉军不战自乱呀!”

    “小女身体抱恙,不能出战。”

    另一人怪笑道:“偏偏此时抱恙,真是好巧啊!”

    主事太监双目微眯,缓缓道:“我等来骆驼岭之前,听说老将军与逃走的班辞在关前会面,又是跪拜又是送酒,还有一封字迹不明的书信,该不会是向令千金下聘吧?”

    “胡说!”

    戚渊德反倒吃了一惊,怒道,“两军交锋,怎会论及儿女私情?”

    “这就只有老将军知道了,”主事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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