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之无双国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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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之无双国士- 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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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马伯夷的!
  梁乙埋规定了,宋商免税,西夏权贵不纳税,要纳税的只有回鹘商人和吐蕃商人,哦,对了,还有夏国的小商贩们,但是这些人又能榨出多少油水?
  这个柳览敦这么说,估计梁乙埋也是这么认为的,要么不会说他侵吞税金了。
  可他这几个月来,最多就就只有三万贯多一点,其他的月份要么只有万来贯,要么甚至万来贯都没有。
  当然啦,收到的肯定比这个要多,但手下人会分润一些也是正常的,这点细封颇赖也是理解的。
  总量上不去,纠结那么一点其实没有什么意思。
  唉,一开始以为是个肥差,现在却变成了一个天坑!
  细封颇赖斜睨着柳览敦:“你今天是来干什么的?”
  他紧紧盯着柳览敦,要是柳览敦一句话不对,他就准备将他轰出去,即便这个人是西夏权贵的坐上席,但细封氏是西夏顶级权贵之一,才不怕呢。
  柳览敦笑道:“来送大祖儒一场富贵。”
  细封颇赖呵呵一笑:“咋地,你能让细封氏成为皇族?”
  柳览敦神色肃穆的点点头。
  细封颇赖脸色一变:“你在和我开玩笑?”
  柳览敦一笑,如同寒冰解冻:“是大祖儒先和我开玩笑的。”
  细封颇赖紧紧盯着柳览敦,一会之后,脸上的笑容渐渐绽放出来。
  “不错,有胆识,哈哈哈哈!”
  柳览敦陪着笑容:“不过,送大祖儒一场大富贵是真的。”
  细封颇赖骤然停住了笑声:“说来听听。”
  柳览敦笑道:“大祖儒的税收得不太顺利吧?”
  细封颇赖笑着摇头道:“还算不错,比不上宋朝,但每月十来万贯还是绰绰有余的。”
  柳览敦呵呵一笑:“这样啊,那和卢秉卢先生说的好像有些不同,国相那边透露过,好像大祖儒这边的税务才上交几万贯?”
  细封颇赖脸色一变,这才想起这位可是能够上达天听的,要是将他的话传出去,梁乙埋不得恨死他。
  他吹牛说收了十几万贯,但上交给梁乙埋才几万贯,这贪污太严重了,惹恼了梁乙埋,到时候派人来查账就麻烦了。
  虽然他没有贪污那么多,但终究还是贪污了。
  他原本就和梁乙埋不对付,到时候梁乙埋若是借机打压,还是有些麻烦的。
  “呵呵,不知柳先生何以教我?”
  “大祖儒,将税务机构交给我打理,我每个月给你上交十万贯。”
  细封颇赖腾地从胡床上起来:“什么你想要税务,你这是要干什么!”
  柳览敦笑道:“自然是要赠送祖儒一份富贵啊,当然,在下是个商人,自然想要挣点钱。”
  细封颇赖盯着柳览敦:“你说你每个月给我上交十万贯?”
  柳览敦微笑点头。
  细封颇赖很心动。
  庆历年间,宋夏两国打生打死,最后宋朝每年的赔款也不过是白银五万两、绢十三万匹、茶两万斤,逢年过节再给白银二万二千两、绢二万三千匹、茶一万斤,加起来也不过是三四十万贯罢了。
  柳览敦一开口就是十万贯,那每年就是一百二十万贯了!
  比岁币还要多!
  细封颇赖很想张口就答应下来,但其中也有顾虑之处。
  “你可知道,大宋商人不缴税,西夏权贵也不交税?”
  柳览敦点点头:“我自然是知道的,交税的只有西方来的商人,还有西夏的小商贩。”
  “那你应该知道……”细封颇赖有些难为情,“……根本收不了多少税的。”
  柳览敦笑道:“祖儒请放心,我自有办法。”
  细封颇赖盯着柳览敦道:“交给你打理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你将钱交上来就行,不过,国相对灵州自贸区非常重视,你要是将这一摊给搞砸了,我就算是带着兵马杀到宋地去,也要将你拉出来杀掉的!”
  柳览敦被细封颇赖阴冷地眼神盯着后颈冰凉,但他强笑道:“放心,我只管收税,不仅如此,为了税收增加,我还要让市场更加活跃起来,这个你可以放心。”
  “而且,不管你收不收得到税,每月十万,这绝对不能少!”
  细封颇赖道。
  柳览敦点点头:“可以。”
  “而且,期限至少是十年!”
  细封颇赖道。
  柳览敦心中有些发虚,不过想一想,西夏和宋朝的和平未必能够维持十年,大战一起,谁还管你这些。
  “好,就这么定了,不过要签订协议!”


第396章 农行在夏的掠夺史(十)
  接到从灵州城传来的消息,欧阳辩很满意。
  “这个东西很重要吗?”陆采薇有些不解。
  欧阳辩笑道:“嗯,掌控了一个国家的经济,就控制了这个国家。
  这段时间的布局,包括灵州自贸区、现代牧业集团、和现在的关税承包,只要几年的时间,西夏的经济命脉已经被掌握在我们的手中了。”
  陆采薇皱着眉头道:“西夏的军力强大,我们想要掌控它可不简单,他们有掀桌子的能力的。”
  欧阳辩点点头:“没错,但大宋这边也是需要时间而已,我做的也就是拖延时间,我的各种措施让西夏的贵族们获利,他们所获利益越大,他们就越不想放弃,相反战争得到的利益不大的话,他们就会阻止战争。”
  陆采薇有些心惊胆战:“到时候若是打起来,咱们的庆州工业园岂不是面临崩溃?”
  庆州工业园如今最大的客户便是西夏,大宋若是和西夏打起来,别的先不说,这条商路肯定是断了的,庆州工业园没有了销售渠道,的确就是灭顶之灾了。
  欧阳辩点点头道:“到了那个时候,只能放弃一些利益了,如果走到那个地步的话,不过,应该是值得的,毕竟西夏这块养马地,必须拿回来,否则面对辽国、金……”
  欧阳辩闭口不言,后面的自然还有蒙古,不过现在连金国都没有出现,更遑论蒙古了。
  陆采薇以为欧阳辩是口误,也没有追问,只是说道:“只是,我还是没哟想明白,难道西夏那边不知道关税对他们的重要性么,怎么就答应了呢?”
  欧阳辩笑道:“他们又不是傻子,他们恐怕打的算盘是,等我们把生意做起来了,把人吸引来了,到时候再把关税拿回去,他们又能在这之前每年拿到一百二十万贯的税,以后还能拿到更多,何乐而不为?”
  陆采薇点点头:“现在看起来似乎每个月肯定是收不上十万贯的,我们该怎么办呢?”
  欧阳辩哈哈一笑:“收啥税啊,不就是一个月十万贯么,把商品倾销到回鹘、东喀喇汗、西喀喇汗,再往西到达欧洲那边去,那才是大事,免税才叫自由贸易区,有了这一招,庆州工业园的商铺会源源不断地流到西边去,这价值比十万贯大多了。”
  欧阳辩想得很清楚,以西夏贵族的尿性,若是让税务机关掌控在他们的手里,他们一定胡想尽办法盘剥,还不如用十万贯钱买过来,然后让大宋的商品通过丝绸之路卖往西方去,这样的受益岂是十万贯能够相比的?
  这样一来,西边的商人来得多了,西夏贵族想要拿回税务,就得考虑一下,拿回去能不能收回一年一百二十万贯的钱,如果不能,那就安安心心拿一百二十万贯好了。
  如果西夏想要翻桌子,那就只能将整个灵州自贸区一起掀翻,那么对于西夏来说损失就太大了,无论是谁,想要掀桌子,都会遭到西夏贵族们的集体反对。
  尤其是在自贸区里面获益的贵族以及现代牧业集团的股东。
  西夏一旦掀桌子,自贸区肯定就完蛋了,没有大宋的商品,西方商人会来西夏这个国家?
  所以,欧阳辩认为,西夏不会主动打破这种局面,这样大宋就有了充足的准备时间,攻守之势也变了。
  换句话来说,大宋拥有战略优势了,大宋想打就打,不想打西夏也不会主动掀桌子。
  到了这一步,可以说,欧阳辩在经济上的布局基本完成了。
  而时间,也来到了熙宁四年年底了。
  进入熙宁四年后,欧阳辩越来越焦急了,因为欧阳修在这一年的身体状况越来越糟糕了。
  欧阳修去了他魂牵梦魇的颍州,一身道服、羽衣鹤氅,安闲、恬淡地隐居在西湖西畔、颍水之滨。
  他时常给欧阳辩写信,也会附上他在西湖上写的诗词:
  轻舟短棹西湖好,绿水逶迤,芳草长堤,隐隐笙歌处处随。无风水面琉璃滑,不觉船移,微动涟漪,惊起沙禽掠岸飞。
  在欧阳修的信里面,颍州西湖风物之美与他流连光景的愉悦心情溢于言表,在远离了是非争斗,摆脱了荣辱忧患之后,心与物的统一,带给他最深的快乐,最大的安慰!
  听起来非常美好,但是在二哥欧阳奕的信中却非如此。
  “……父亲目疾愈重,严重之时几乎不可视物,好在现在我帮着父亲处理诸多案牍文章,给他减少了诸多的劳累,不过他还是要写诗词,这个连母亲都阻止不了,若是母亲逼急了他,他还会赌气不吃饭,母亲只能由着他了。
  母亲常常说,若是和尚你在,必定能够劝得了他。
  母亲的身体倒是很康健,在颍州这边都快种满了一园的花草,只是常常挂念汴京城里的那一院花草,常常长吁短叹,不过我是知道的,她说的是在怀念物,其实不过是在怀念当年的人罢了。
  和尚你在庆州、三弟去了河间府、大哥在汴京城,只有我承欢膝下,也怪不得母亲会惦念了。
  父亲虽然不说,但父亲一样在想念你们,前日时候,超人托人送来一些阳澄湖大闸蟹,父亲只吃了一只就不吃了,我问起的时候,父亲说和尚最爱吃此物,他得留着给和尚吃。……”
  欧阳辩对着信纸泪流满面,连夜写了申请,他也有很长的时间没有休假了,他有一个探亲假可以用。
  庆州这里的局势基本都已经稳定了,他倒是能够脱开手了,关键是,欧阳辩估计是脱不了太长的时间了。
  历史上的欧阳修在明年七月份就逝世了,他再不回去,就见不到父亲的最后一面了。
  在秋风萧瑟中,欧阳辩终于启程。
  车马粼粼,欧阳辩走庆州……京兆府大道,一路都是水泥大道,路旁边绿树成荫,欧阳辩忍不住有些时空的错乱感,若不是路上行人的装饰古朴,他甚至感觉自己像是还在二十一世纪。


第397章 可惜长了一张嘴啊!
  欧阳辩归心似箭,沿着庆京路飞驰,在抵达京兆府的时候,却意外见到一个想不到的人。
  “咦,子瞻,你来京兆府公干?”
  欧阳辩远远就看到京兆府城门出有人,没想到竟然是苏轼,苏轼出现在在这里不合适啊,因为他不是应该在京城里当御史么?
  听到欧阳辩的话,苏轼苦笑了一声:“说来话长,走吧,我在里面帮你备好了宴席接风洗尘。”
  欧阳辩只能憋着一口气,跟着进了城,等到坐下的时候,苏轼才开始说起这事。
  “季默这两年过得还好吗?”
  苏轼问道。
  欧阳辩笑道:“还成,除了忙一点,其他的还不错。”
  苏轼笑道:“我是听说你干了许多的大事,听起来令人心潮澎湃啊。”
  欧阳辩拍了拍苏轼的肩膀:“子瞻,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怎么会在这里?”
  苏轼面有难色道:“我是被贬谪出来的。”
  欧阳辩顿时心下一动,果然这货终于要成就他的伟大了么?
  不过下一刻他差点哑然失笑。
  看到欧阳辩的神情,苏轼有些诧异:“季默你这是?”
  欧阳辩掩饰住自己的笑意,强扮出一副悲伤的神色:“子瞻,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呢?”
  苏轼怀疑地看了看欧阳辩:“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觉得你不对劲。”
  欧阳辩眼泪汪汪,当然不是真的悲伤,而是憋笑憋出来的。
  苏轼这人果然是惹祸精啊,才华当然是古今罕见,可惜长了一张嘴。
  历史上的苏轼,王安石变法的时候,他上书谈论新法的弊病。
  王安石颇感愤怒,于是让御史谢景在神宗面前陈说苏轼的过失。
  苏轼于是请求出京任职,被授为杭州通判。
  后来在元丰二年的,四十三岁的苏轼被调为湖州知州。
  上任后,他即给神宗写了一封《湖州谢表》,这本是例行公事,一般感谢一下就得了,他非得说自己“愚不适时,难以追陪新进”,“老不生事或能牧养小民”等等怪话。
  于是惹恼很多人,遭到御史台何正臣弹劾,上任才三个月的苏轼被御史台的吏卒逮捕,解往京师,受牵连者达数十人。这就是北宋著名的“乌台诗案”。
  后来神宗死了,哲宗就位,苏轼总算是回来了,但他又闲不住了。
  当苏轼看到新兴势力拼命压制王安石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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