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宋末玩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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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宋末玩三国- 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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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宗磐便暴喝道:“大胆!见着大金国陛下,安敢不拜!”
    哈迷蚩也不以为意,便朝宗磐笑道:“山野之人,不识礼仪,贵人且休要计较!”
    宗磐闻听得此语,颜色稍霁。
    谁料得哈迷蚩又开口了:“敢问今日诸贵人何事相召?若单为礼数,小老人行跪拜大礼后便当告退。若有疑难之事相求,又岂可计较此等繁文缛节?”
    宗磐听得此语,直气得满脸通红。旁边众人也被怼了个半死。
    唯有完颜宗弼早就见识过哈迷蚩的脾气,心中大笑,终于有难兄难弟了。
    宗磐正要发怒,阿骨打却举手制止,且盯着哈迷蚩冷冷地开口道:“足下既口出大言,想来必有以教我!”
    你长得丑也就算了,竟然开口闭口就是“相求”,可谓狂妄至极!老子暂时忍了。若果然有真本事,那什么事也没有。若是大言相欺,故作狂妄,到时候新帐旧账一起算,定当让你生不如死。
    哈迷蚩察言观色已知阿骨打之意,便稍稍拱手,且开口道:“陛下可是看小老头面容丑陋,正有轻视之意?”
    阿骨打闻言倒是怔了一下,竟然猜到了自己心思,那么面前这人多少应该还是有点本事的,当下正要客套几句。
    谁料到哈迷蚩继续开口了:“陛下独不闻齐国晏子,蜀汉凤雏乎?以此观之,陛下不及昭烈帝远矣!”
    阿骨打又被怼了一下,顿时脸色铁青,只强自按压住心中怒火。
    惹下了这么大的乱子,哈迷蚩却一点也不害怕,犹自露出两颗大板牙微笑着。
    完颜宗弼见得事情要玩大了,赶紧站起身来替哈迷蚩请罪道:“父皇息怒!所谓非常之人必有非常之貌,更有非常之举。父皇心胸宽广,尚且能包容天下,何况治下一狂徒乎?”
    阿骨打平复了一下心情,便继续问道:“据闻汝为鬼谷传人?”
    哈迷蚩便开口道:“不敢!小老儿顶多算半个鬼谷传人而已!”
    见得这丑老头难得地谦虚了一回,众人脸色稍霁。
    谁料得哈迷蚩又开口了:“虽则如此,若论鬼谷传人,这天下也只有两半个,小老儿恬居其一。”
    阿骨打闻言大奇,便开口道:“何谓两半个?”
    哈迷蚩便拱手道:“陛下既有此问,小老儿又如何敢隐瞒?十数年前小老人正同宋国秦姓商人联手经营一家小商号,往来宋辽之间贩运货物为生。某日同游华山之时,却于古洞之中得奇书《天机策》一卷,正为鬼谷子祖师所著。此奇书既是我等二人所得,自当二人平分。故此秦姓商人得了上半卷,小老儿却得了下半卷。”
    阿骨打便开口道:“既是十数年便得此书,何以足下功名未显?”
    哈迷蚩便露出了愤怒的神情:“但凡于谋士而言,讲究得便是以己心而观人心,己心入镜,自能察人心于微毫。若得如此,用计自然是百发百中。唯有磨砺心境之法却载于上卷之中,小老儿倒是吃了一个暗亏。”
    不待阿骨打开口发问,哈迷蚩又接着说道:“只因此一失,便耗费了小老儿整整十年光景。不知磨砺心境之法,小老儿空得奇书而不能用。不得已之下,只能混入辽国护国寺中为僧十年,这才习得禅定之法,稍可磨砺心境。”
    众人前面被哈迷蚩怼了几次,如今听得这货自吐苦水,皆纷纷大笑起来。
    哈迷蚩见状,又开口相怼了:“虽则受得十年苦楚,如今好歹也算苦尽甘来!若非身怀奇技,小老儿又怎敢傲君王,戏诸侯?便说今日之事,诸位皆为国之重臣,也只能束手无策,普天之下除小老儿外无人能解。”
    本事人家大,自己如今正有求于人,众人虽然被怼,也不便出口反驳,更不便出口呵斥,唯有一齐收起了笑容。
    阿骨打闻听得这段典故,心中便也明白了过来。
    哈迷蚩这货喜欢怼人,其实也并不是看不起谁或者正对谁。实在是这货困顿久了,又怀奇才在胸,却未得富贵,看着富贵之人自然心里泛酸,老喜欢怼几句。

第388章 禅定
    想明白了此事,阿骨打对哈迷蚩的烦厌之心尽去,且越看越喜欢起来。
    但凡以皇帝而论,最喜欢的就是官迷、财迷。
    皇帝嘛,最不缺的就是富贵,最缺的便是有才能的臣子。
    不是有句话么?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一方给出权势富贵,另外一方贡献自身才能,所为公买公卖,实在是公平的很。
    闻听得哈迷蚩的出身,阿骨打便也热情了起来,便朝其招呼道:“老先生请落座说话!”
    旁边便有侍卫搬上来一张凳子。
    见得阿骨打以礼相待,哈迷蚩这回也不肯怼人,只朝周围众人一拱手,便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
    阿骨打便开口道:“今日所以劳动先生至此者,正有一疑难之事,欲要借老先生智慧以为决断!”
    哈迷蚩便拱手道:“愿与一闻!”
    阿骨打一示意,完颜宗弼便站了出来,将辽主如何突兀出现,完颜斡鲁如何擅自领兵追杀,又如何被宋人诱入南京道,此事的前前后后细细说了一遍。
    哈迷蚩听完,顿时惊呼道:“好大的手笔!简直将天下英雄尽数算计了进去!”
    当初闻听得此事,在座诸人都知道了完颜斡鲁是中了算计,今日可不是让你来帮着赞叹的。
    当下阿骨打便开口道:“如今到底是发兵还是不发兵,还请老先生助我一决!”
    哈迷蚩便开口道:“若要小老儿出手,还请陛下赐下御香数条!”
    众人不解其意。
    完颜宗弼便待为解释道:“老先生需借御香入定,磨砺心境后方好下手定破解之策。”
    既然如此,很快便有侍卫取来御香数柱。
    哈迷蚩便离了座位,来到点着的御香附近盘腿坐下,不多时便入定了去。
    包括阿骨打在内,众人只于一旁苦等。
    过得许久犹自未见得哈迷蚩有动静,宗磐终于坐不住了,便起身欲要走动起来,却为阿骨打以严厉的眼神制止。
    眼看着一个时辰将尽,哈迷蚩这货才终于睁开了眼睛。
    唯有一旦睁开眼来,这货顿时便是满头冷汗,跌脚直叹道:“叹为观止矣!叹为观止矣!只不知是何人设下此策,虽鬼谷子前辈复生,亦不过如此矣!”
    阿骨打便开口道:“老先生既于定中查看得此事,何不试言之!”
    哈迷蚩便开口道:“先是一招请君入瓮,背后却又连着一招围点打援,背后却又隐藏着两招杀招。难得得是二者衔接得天衣无缝,更难得的是时机把握的如此之妙!若果我大金国应对稍有失当,只恐下场堪虞?”
    旁边宗磐却不服气,便冷笑道:“若应对稍有失当,又是何等下场?”
    哈迷蚩转头朝宗磐冷笑了一声,缓缓吐出四字:“身死国灭!”
    宗磐正要开口反驳。
    尚且不待阿骨打开口,旁边的吴乞买早已一巴掌抽在了宗磐脸上:“竖子!国家大事,岂容儿戏!滚出去!”
    宗磐无奈,只得捂着脸告退。
    阿骨打原本正要发火,见得吴乞买已然自己处置,便也不再追究,只转头朝哈迷蚩开口道:“请君入瓮之计我等也有所察觉。只围点打援又如何说?背后杀招又如何说?”
    哈迷蚩便开口道:“此事说来甚繁复!小老儿只问陛下一声,捕鼠笼陛下可曾见过?”
    阿骨打点头。
    哈迷蚩继续开口道:“连环捕鼠笼陛下可曾见过?”
    阿骨打摇头。
    哈迷蚩又笑了起来,露出两颗黄板牙,且开口道:“小老儿却见过!有高人以南京道为连环捕鼠笼,以天祚帝为诱饵置于笼中,便引得完颜斡鲁入套。复以完颜斡鲁为诱饵,欲要有得大金遣兵前去救援,只此等连环捕鼠笼端得厉害,但凡大金国去一支兵马必然陷一支兵马。只需连环诱得几支兵马前去,则大金气数尽矣!”
    听得哈迷蚩似乎有弃南京道金兵不顾之意,宗望自然不能坐视。
    当下便站了起来,先朝哈迷蚩一拱手,这才开口道:“老先生此言虽则有理,小王却有异议。若是一支兵马一支兵马地前去,自然如老先生所议。只若是我国举倾国兵力南下,又当如何?彼等捕鼠笼虽然厉害,尚且能将我等尽数陷于笼中不成?”
    哈迷蚩便朝宗望冷冷一笑,开口怼道:“二王子既有此把握,又何妨一试?到时若二王子有命回得会宁府,小老儿脑袋任由你取去!”
    宗望被怼得直翻白眼。
    旁边完颜宗弼赶紧打圆场,便朝哈迷蚩行礼道:“小王也有此疑问,正要请老先生指点一二。”
    当初这货落魄的时候投奔得完颜宗弼,倒是颇受完颜宗弼礼遇,便也有几分士为知己者死的意思在心里。对待完颜宗弼的态度自然与其余众人不同。
    闻听得完颜宗弼发问,哈迷蚩便开口道:“且不说如今四京之地有得辽人为乱,若果然举倾国之兵南下,只恐辽人必然作乱。即便辽人不肯作乱,我等若举倾国之兵南下侵宋,也不过死路一条。”
    完颜宗弼便开口道:“何谓死路一条,还请老先生释疑!”
    旁边众人齐齐竖起了耳朵。
    哈迷蚩见状更是得意,便开口道:“方才小老儿曾言此计背后有两招杀招,此正为其一。若果然大军南下侵宋,以四王子之意,又当如何进军?取道太原府进军?亦或取道河北西路自中山府(定州)、真定府进军?”
    完颜宗弼稍一沉吟,便开口道:“太原府城坚壕深,又近得宋人西军,且我军仓促南下,若攻打此处,只恐未必能胜。河北路诸军软弱,自然是取道中山府、真定府一路。”
    哈迷蚩便笑道:“大军到得真定府,生死便已入此人掌握之中。此人只需决黄河之口,尚且不用费一兵一卒,则大金兵马顿成鱼鳖矣!”
    (北宋之时黄河入海口要北很多,且一直往北移,当时正在真定府附近。历史上宋仁宗时期为引黄河南下入六塔河,结果黄河溃堤,真定十万士卒只活下来数千。)
    听得哈迷蚩此语,众人皆是满头冷汗。
    (于王叶而言,早已经料定金人必不敢举全国之兵前来。若金人举倾国之兵前来送死,王叶必然决黄河之水以淹之。)

第389章 原来藏在此处!
    当下完颜宗弼便赶紧开口道:“如此说来,莫非我军永无南下之日?”
    哈迷蚩便笑道:“倒也并非如此!日后四王子若欲领军南下,切记兵分两路,先遣一军攻打太原府。若能扼其上游,便可放心纵兵南下。”
    完颜宗望犹自未曾死心,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便强辩道:“老先生此话虽则有理,奈何宋人皇帝一向假仁假义。若果然决黄河之水,我军自是匹马不得北还,然则宋人河北东路、河北西路亦当为水泽矣,必定死伤无数。即是如此,不到紧要关头,只恐宋人皇帝必不肯下得此令。”
    哈迷蚩又是一声冷笑,便开口道:“宋人皇帝未必肯下令,唯有此人却不受宋人皇帝节制,故必定私自为之。”
    哈迷蚩一直“此人”“此人”的,此时完颜宗弼也听出异常来了,便开口问道:“敢问老先生,‘此人’为谁?”
    既然是宗弼发问,哈迷蚩自然是好言好语以对,便回道:“‘此人’正指定下此策之人!”
    完颜宗弼闻言大奇,便开口道:“此非宋人设下圈套耶?”
    哈迷蚩摇头道:“依小老儿看来,此事必非宋人定策,实则有旁人出手,宋人不过同我等一般,同入彼之算计而已。”
    说完此语,哈迷蚩便转头对完颜宗望开口道:“此人出手算计得金国,必然仇大金甚盛。既然能一举灭得金国兵马,彼又何惜这两路百姓死生?”
    完颜宗望嘟囔道:“不过推托之词也!”
    哈迷蚩便又开口相怼了:“且不说其他,若果然此策乃宋人朝廷所定,有得此等高人定策,只恐辽亡久矣!即便诸位贵人亦只能游猎山中,何来的大金?二王子又何由至此?”
    完颜宗望又一次被怼得翻白眼。
    旁边完颜宗弼又赶紧岔开话题,便开口道:“老先生只言此次并非宋人定策,敢问有何证据?”
    哈迷蚩便开口道:“宋人之中若果然有得此等高人,自不会联金攻辽,反倒应当联辽御金,如此又何来的海上之盟?此其一也!此次完颜斡鲁将军入得南京道之时,宋人兵力甚薄,乃至于童贯为完颜斡鲁所迫,只得逃亡紫荆关自守。若果然宋人定下此等圈套,自当早遣重兵为守,又如何有得童贯之鼠窜?此其二也!宋人欲要暗中偷取天祚帝,若果然有得此等高人设谋,又如何意外频出?现有郭药师为我军所擒,又有盗贼以耶律达鲁相赠。此其三也?”
    说完此语,哈迷蚩又笑了起来,继续开口道:“盗贼献耶律达鲁之事实在是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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