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系统来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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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系统来大唐- 第9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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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做兰花的,下一批做梅花的,玻璃瓶制做得漂亮一些,带内画的,吴道子呢?看他会画不?”
  李易决定给平康坊的姑娘们送礼物,用抹香鲸的东西。
  这些再珍贵,也比不上平康坊姑娘们的情意重。
  “既如此,食材还送去天上人间?不如放在醉仙居卖。”毕构在旁一副好心地样子出主意。
  李易摇头:“不,就是天上人间,醉仙居需要交税。”
  李易才不觉得老毕好心,天上人间谁敢收税?养陛下私兵的钱。
  醉仙居是自己的,得纳税。
  “老夫不是这个意思,误会!小易你误会了!”毕构脸丝毫不红。
  “等玉米灌浆后,看灌浆不好,难以作为种子的,提前掰下来,送到平康坊。”
  李易不理会毕构的话,他想多给平康坊好处。
  “对,玉米煮着吃香,烤着也香。”永穆公主出声。
  “善!”李隆基认可。
  李家庄子忙碌起来,做肥皂,澡票发下去,超过六成的人会换肥皂。
  他们算经济账,夏天在家能洗,在河边同样没问题,冬天冷,才去浴池,自己烧水费劲。
  趁着有票,换肥皂、手巾、牙膏。
  有一部分人想泡澡,男的居多,女的为了卫生,大池子不想下去。
  女浴池大池子的水用来舀,舀出后浇身上。
  后果是有的商家没了伙计,不给发澡票,伙计跑路、跳槽。
  伙计没了,顾客也没了。
  不像李易那时,有商家一个优惠,不管商家做了什么,依旧有人去排队买。
  在大唐长安不行,百姓唾弃,哪个卖啥东西的人性薄凉,去那买了东西,容易出事儿。
  李易时的倭国就有如此的情况,商家出问题,想要推卸责任、避重就轻,用不上多久,即便连锁百年店,也得关门。
  整个长安城商家开始重新洗牌,有的商家抱怨,给我退的税,我又没少给你们工钱,凭什么还要把退的税给你们?
  伙计同样有说辞,你的税交了,为啥给你退?退的时候是不是算员工数量?
  算伙计有多少,目的不就是给伙计嘛!朝廷不是给你的钱,是给我们的。
  其他不参与的百姓不去琢磨退税的问题,他们开始洗头、晒被褥,包括铺的草甸子也拿出来晒。
  李家庄子的报纸上写了,今年试着干掉虱子和虮子,大家一起努力。
  一声号召,百姓纷纷应和。
  下弦月当空,李易睡不着,拉开窗帘,望着夜空出神。
  他不出去,外面有蚊子。
  他在盘算大唐周遭的形势,后突厥北退,其他的地方如果要加入大唐,让不让加入?
  若是允许加入,安排在何处?原地安置不行,说叛就叛。
  迁徙的话,收缴武器不?然后让他们干什么?
  渤海的地方下令叫其出兵配合?他们不出兵,是训斥,还是开战?
  每一样得提前考虑清楚,不能等着遇到了再想。


第一千七百六十五章 始验疾风知劲草
  “明日能否变晴?”鄂州,卢正道抬头看天,天上不见星月,连绵的雨下到现在,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报信过来的六个人没回去,长江水太过湍急。
  他们搬到山上,整个鄂州治所的县城空了,水没过门槛往里灌。
  往常这般,应该在家中放沙袋堵门。
  当下由于不知是有没有大水过来,百姓干脆全走。
  原来在岸边装沙袋防洪的人也全撤,怕出现管涌,到时坝一垮,自己活不下来。
  反正说好有补贴,全冲了给钱,自己再重新建,地里的庄稼都不要了。
  值钱的东西带在身边,保命为主。
  “看上游,上游不晴,水还是大,潮气重,千万别有百姓生病。”
  孙褫剥着一个煮鸡蛋的壳,担忧跑到山上的百姓。
  鸡蛋乃百姓所送,百姓跑到山上,先把所有的鸡蛋、鸭蛋、鹅蛋给煮了,有的还是咸的。
  感觉像李易那时有的地区端午节撞蛋的习俗似的,尤其是孩子,带上咸的、不咸的鸡蛋,跟其他孩子碰。
  有的带生鸡蛋,生鸡蛋通常比熟的硬。
  更有的拿与鸡蛋长得一模一样的石头,这种以后小朋友们都不跟其一起玩了。
  鄂州的百姓不想要生的,生的碎了咋吃?干脆全煮熟。
  等灾情过去,用不上多久,又会有许多蛋,再人工孵化。
  房子该修修、该建建,地里的庄稼和菜,慢慢收拾。
  只要不缺钱,最多一个月,就能恢复到原来的程度,甚至更好。
  白天的时候,百姓会下山,跑到山脚下别人家的菜地里摘菜,拿回来煮。
  再远的地方不去,怕大水突然冲到回不到山上。
  山上的野菜更要采,报纸上写了,吃蔬菜补充营养。
  像大葱、姜、蒜,是好东西,祛寒,给体弱的人吃。
  有胡椒的富户把胡椒拿出来,叫百姓作证,到时候管李家庄子要。
  一个区域到晚上,有几个火堆在棚子下面燃烧,提供光明,顺便留下火种。
  守着的人往里添加柴火,柴火不等烧完,撤出来,换柴火。
  撤出来的柴火就干了,明天白天的时候好使用。
  此刻的百姓尽量让煤和柴火变干,烧热水喝,报纸上写了,下雨的时候不能随便喝外面的水。
  另外人身体热量容易流失,报纸上写了……
  百姓眼下指望报纸活着呢,发现最危急的时刻,以前的报纸很有用。
  有富户每期报纸都买,然后分类剪裁,再装订。
  正好拿出来对照着看,告诉没记清楚的人。
  卢正道身边就有三本装订的‘报纸书’,他借柴油灯的光亮看。
  “柴火和煤炭潮湿,在特殊环境下,尽量建灶在相对平坦地方的中间,不要放下风头。
  因为风向会变,一旦改变,不好躲避,在中间,大家移动的距离短。
  对,咱们的就放在中间了,风吹,咱们往另一边躲,变向,再躲回来。”
  他念报纸内容,属于学习,他得管百姓。
  “卢刺史果真勤政。”孙褫吃掉两个鸡蛋,喝热汤,顺下肚子,称赞卢正道。
  “不努力,百姓死得多,我活着,你说李易会不会问我:你怎么活着?”
  卢正道说实话,他怕死,范阳卢氏的人,早琢磨出来李易的行事风格。
  他们传给族中的子弟,告诉大家关键时刻别犯浑。
  凡当官的,遇到灾情,百姓活,你死,李易会照顾好你的族人。
  百姓死一堆,你活,你凭什么?
  卢正道不想死,抓紧时间补课,自习的那种。
  “给他们三个多送点东西。”卢正道对自己的‘跟班’吩咐。
  三个人就是提供报纸分类装订的州府中的小吏,平日里他们不起眼儿,州府却是无数个他们一样的人支撑起来。
  跟班离开,给小吏的家人送东西,小吏又不是自己一个人活着。
  “衣饱,可知我现在所想?吏员关键时刻才懂得他们的作用。”卢正道又翻了一页,问孙褫。
  “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孙褫顺口回答。
  “你……”卢正道诧异,你一个送情报的人,怎么……
  “卢刺史,若问别的,我可能答不上来,问这个,我们就讲究这个。
  颍川从我者皆逝,而子独留,始验疾风知劲草。
  我们是长安的快骑,别人在同样的时间内无法把消息传到地方,我们可以。”
  孙褫说话的时候挺直腰,他有着自己骄傲。
  比如说在奔跑的马上睡觉,练出来的。
  走路都能睡,随时可以醒。
  还有上厕所,大的十几息就结束,小的不用下马,大的关键时刻也可以在马上解决。
  吃了那么多的苦,就为了疾风知劲草的一刻。
  “哎!你们辛苦了。”卢正道又一次发现小人物的厉害,州府是很多小吏在支撑,大唐就是无数如孙褫一样的人在支撑。
  他们位卑,却把自己能做的事情做到极至。
  “没啥,反正我们最强。”孙褫就指着这点骄傲活着呢。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另外一支队伍跑到了长江边,借着煤油灯的光亮,看近出的江水滔滔。
  江边驿站的人陪在一旁,满脸震惊与无奈。
  他没想到还有一支更庞大的队伍从长安赶过来,距离上一次的六个人到来的时间,这些人是三天半。
  来了,江过不去,哪有许多船啊,更不用说摆渡的人。
  “一大队百人游过去,联系上卢正道,岸边号角击鼓传信,其他人找地方安置,明天收集船只搭浮桥。”
  万人军队的头领下令,他知道考验自己的时候来了。
  换成羽林飞骑会怎么做?都是私兵,谁比谁弱?太白山上的训练吃了多少苦?
  李东主送来许多教科书,另外有将领亲自辅导。
  “我,我家原来就是江边的。”
  “我,我家住黄河旁,我小时候就横渡黄河。”
  “我,我踩水能走五十里。”
  “我,我就是会徒手抓大鱼。”
  一个个募兵报名,说出自己的‘成绩’。
  他们都接受过游泳、潜水等方面的训练,有人小时候就接触,有人后天表现出众。
  现在属于拼命,因为不知道江水中是否有东西冲下来,游着什么都看不见。
  活下来是勇士,倒霉的就是烈士,家人有了照顾,还能进烈士陵园。
  皇家都去烈士陵园祭拜,李东主也会每天安排人给上香。
  自己的募兵要是不行,往后见到羽林飞骑抬不起头。


第一千七百六十六章 今朝驾舟一生傲
  一百被选出来的人脱光衣服,号角用油纸堵上,再把小鼓挂在身上。
  猪吹泡吹起来,一人三个当跟屁球。
  十人一组,拿绳子拴好,有人溺水,即便是死了,尸体也要拖到对岸,万一还能救活呢。
  一百个人开始热身,消毒用的酒精拿出来,一人喝一口。
  就当酒头喝了,酒头还有八十度的呢。
  “准备好了吗?”头头在雨中大声问。
  “准备好了!”一百人齐声回答。
  “下水!”
  “是!”
  一百人十人一组开始往水里趟,趟一趟就游起来,被水流冲着快速向下。
  驿站的亭长看得浑身发麻,这是人?
  总听说羽林飞骑厉害,哪曾想,陛下的另一支私军也是不要命的存在。
  天明都不等,雨夜强渡长江。
  “等我一下,小六、秃子,上船,快!”亭长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猛然大喊。
  他抢过三盏柴油灯,招呼另外两个人,挂上竹筒就跳上小船。
  旁边两个人跟着他冲过去,到船上两个摆浆,一个控橹,用这三盏摇曳的柴油灯为募兵们引领前方。
  “安置马匹。”募兵的头头吩咐。
  他懂,此刻对于募兵来讲即为战争,检验训练成果的时候到了。
  这一回的行动,决定自己队伍的位置。
  时间突然变慢了,江水中的浪花清晰可见,而边江水拍在岸上的动静绵长。
  头领感觉到手指头有一些麻,雨水落到脸上很僵硬。
  这个状态持续了一会儿,船上的亮点见不到了,他的身体摇晃,脚下一个踉跄。
  瞬间雨水带走身体热量的寒冷刺激得他又清醒过来,他连连哆嗦,浑身发麻!
  转身他冲进驿站,找到碗,舀热汤,稍微吹吹灌进肚子。
  他知道自己刚才的状态不正常,因为那个时刻,他觉得即便对面射来一支弩箭,他都能徒手抓住。
  他懂,自己需要休息,否则保证死掉。
  他坐在地上,凭借本能在喝汤,耳朵嗡嗡响。
  喝汤的时候感觉不到温度,是凭借常识吹,还有之前观察到的汤的情况。
  他回忆起李易教导的内容,人在极度恐惧、紧张和兴奋的时候,肾上腺素加快分泌。
  这个时期,人的反应超过平时几十倍,包括力量。
  但是,一旦度过这个时期,有的人直接就死了,有的人需要恢复一段时间。
  喝着汤,他的身体开始没有力气,想睡觉。
  直到
  呜呜咚咚!咚咚咚!号角与鼓声传来。
  “头儿,他们过去了,一个人没少,头儿,头儿你怎么了”声音又是那么绵长,领头的人向后倒下。
  “头儿太累了,抬过去,保证呼吸通畅,现在我来指挥。”
  指挥序列顺位第二位的募兵站出来,他夺过指挥权。
  他们与羽林飞骑一样的培训体系,每一个人都得学习指挥。
  不存在被干掉一个将领,整个队伍就乱的情况,顺位补充。
  指挥人员以梯队形式来接力,除非团儿灭,否则不存在队伍溃散的事情。
  那边的人全过去了,这边吹号角、敲鼓回应,表示庆祝。
  一百个人光身子挑三盏灯、架着亭长三人跑着去找人。
  “嘿嘿嘿,嘿嘿嘿嘿”亭长三个人被架着胳膊木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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