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系统来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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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系统来大唐- 第7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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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唐队伍里的人热情了,以后是自己人。
  啥?反悔?卧槽!你们当着李东主和永穆公主的面承认归顺大唐,好处拿了,你们觉得你们能够承受得住李东主的怒火?
  李东主和永穆公主代表的不是他俩,大唐的威严,不容侵犯。
  不信你们看看吐蕃,被李东主给逼成啥样了?哦!你们还不了解。
  李东主坐镇长安灞水庄子,天下大势因他而动。
  你们现在所见乃他救人时的样子,你们是没看到过他杀人时的狠辣。
  原著民当然不晓得了,他们心情愉悦,找到靠山啦!以后再不害怕喽!
  大家跳起舞,转圈舞,手拉手,围着篝火转。
  李易等人把衣服换回去,穿官服跳舞绝对不行。
  即便在大唐,不管是含元殿的大朝会,还是芳林园中的梨园,谁敢穿官服跳舞?
  李隆基哪怕高兴了,要演奏乐器参与进去,都得换成常服。
  等跳尽兴了,月亮快到正当空,圆圆的。
  “李郎,我有点想家了,你给我唱个思乡的歌呗!”
  永穆公主撒娇,刚才李易拉着人家女头领的手跳啊跳的。
  “我拿琵琶弹。”李易懂,就这么点事儿,哄着。
  要是换成不解风情的男人会吼:拉个手能咋滴?我又没干啥。
  当然,不解风情的甚至听不出来女子的意思,这个才最可悲。
  有人划皮划艇去取琵琶,回来李易调调弦,边弹边唱:“天上一个月亮,水里一个月亮,天上的月亮……”
  “哦~~~”原著民发现了新大陆,这个什么都会的人,还会演奏乐器啊,乐器是什么?
  李易并不在乎原著民如何,他给永穆公主弹唱。
  永穆公主像小孩子似的傻傻地笑,小兰着急了。
  她小声对永穆公主说:“公主,你不能总这样,次数多了,男人会厌烦。本身李郎跟人家没有什么事情,你非要找事情。
  李郎属于代表朝廷安抚地方,你在中间如此做,属于给李郎制造障碍。
  在应对国事的情况下,他还要分出来心思应对你,你不能给予帮助,还拖后腿……”
  “是这样?”永穆公主吓得脸都白了。
  “我要是跟你一样,我早死了,我不能陪你到现在。”小兰使劲点头。
  “那我怎么办?”永穆公主着急,她没想那些。
  “拉着对方的女头领唱啊,她唱不出来就跟着一起哼哼。”小兰立即给出办法。
  永穆公主看看小兰:“好姐妹!”
  她出去了,找女头领,小兰长出口气,跟着。
  李易弹唱着,看到永穆公主的动作,强忍着笑,保持一脸对故乡的深情样子。
  他看出来了,小兰厉害,永穆公主相对来说有点单纯。
  关键时刻,永穆公主才会变聪明,比如皇室厮杀方面。
  他不想说什么,人生不就是这样嘛!如果所有的事情都按照规则和程序,包括一哭一笑,那生命的意义在哪里?
  他不因小兰的行为而认为小兰的城府深,也不会以永穆公主的今天的行为觉得厌烦。
  如果一个族群中的个体都一样,这个族群下一步就是消亡,存在不了。
  中华民族亦如此,总有形形色色的人出现,并不是非黑即白。
  包括姓汪的,写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的那个,他面对很多压力的时候,把和约内容给泄露了,然后百姓大骂着他说他卖国。
  他就以此来对倭国说,你看,我不行啊,他们都知道了,我要是签了,我就完了,改改呗,把和约再改改,对不?
  和曾国藩的儿子一样,会很多种外语,签订和约,也被骂。
  实际上他在那种别人强大、自己弱小的情况下,签这个,都被人家佩服。


第一千五百一十六章 不可抨击则称赞
  “赶紧过去,愣神呢?”李易对大弟子说,没看你师娘出去了嘛。
  “师父我想吃糯米糖。”小丫头眨着大眼睛,提要求。
  “我看你是想吃砒霜!”李易瞪眼,惯的。
  “师父我不和你好啦,我去找我师娘。”小丫头跑了,过去当翻译。
  喧嚣结束,生活还要继续。
  大家不可以始终想着夜未央,没有生活负担的人,才敢肆意放纵。
  像李易抄的歌中的: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李易本身做不到,以前就没做到过,需要追求更好的物质生活。
  到了大唐,他现在可以,却更不去做。
  缺少了精神支柱的人才容易放纵,尤其是帅气的男人和美貌的女人,他们可以获得更多异性的投资性资源。
  哦,也有同性的。
  大唐的同性就很多,实际上也不算是同性,属于双性。
  不止是中华才有,李易那时西方那边的一些个艺术家,也有。
  同性达到什么程度呢?粪便、梅毒,等等。
  说好听的,叫人类的认知超脱了生命的本源,升华了。
  说实在的,就是脑子灌水了,受社会、家庭、交友圈子影响,不能总指责个体。
  比如一个八岁的孩子因为老师找家长后被责骂跳楼了。
  一个事实出现了,看法就有许多种。
  有人发评论,现在的孩子太不行了,一点小事就承受不了,我当初如何如何、怎样怎样。
  李易看到过这种评论,还找人分析和研究过,一般发这种评论的人,生活质量都不怎么……
  没有大局观的人,按照比例来说,生活水平都不够高。
  总盯着个体看,而不是看大环境,眼界就那一点点。
  要是有个机会,突然叫这样的人当镇长。
  对,镇长,县长都不行,他不懂,他会以为他当都能当,可简单了。
  叫他当一下镇长,看,有村子里的人受穷,怎么办?
  他一看,立即嗤笑:‘太傻了,告诉你养羊,你还不养,你就算自己钱不够,你借呀。
  啥?你连借都借不到?哎呀卧槽,你太废物了,我要是借钱,至少有几个哥们儿……
  这样的不值得同情,说明他为人差,我……’
  这就是格局小的人,本身他永远当不上镇长,村长都不行,他考虑的是他显摆,哪怕要饭都要跟其他的要饭人显摆一下优越感。
  所以别人孩子出事儿了,他去攻击别人的孩子,显示自己的优越感,哪怕他已经不是孩子了。
  社会永远不缺少这种人,社会的进步却永远不是因为这种人。
  “当一个官员无法去教导民众,当一个师者无法去教育学生,不要把错误归在百姓和学生身上。”
  李易对旁边的桃红等人说,他们一边吃一边记忆。
  “回头我整理一下,别那么痛苦,你们提个关键词就可以。
  当一个体制中的个体去抨击受害的个体的时候,这个个体本身上升不到改变体制的层次。
  面对强者,弱者在跪下的一刻,更愿意去欺负同样的弱者,而非反抗强者,这叫普遍人性。
  每一个政权都利用这种普遍人性,当政者只考虑自我的权利,权利,利润的利,而不是力量的力。
  在自己地位和权利不够稳固的时候,他们可惜牺牲其他同类的利益,包括声明。
  比如说红卫……啊不,不说这个,会被封。
  换一个,说挑起白皮肤族群的变态种族主义。
  这是最后的手段,说明当政者无能了,废物了。
  咱们不要学,因为有我在,均衡利益、普世精神、和谐共存。”
  李易说着还得中途改变一下,没办法,所有的政权都言论‘自由’嘛!大唐也不例外。
  “李东主,这也太红果果了,百姓怎么想。”记录的人好难过。
  “你不让他们知道不就行了嘛!咱们主要是提高大多数人的生存机会。
  如果自己不行,就贬低别人,甚至说谎,转移矛盾。
  最擅长这个事情的就是以后咱们会接触的白皮肤的人,他们其实什么都懂,就是不要脸。”
  李易继续教导,他不培养书呆子。
  告诉学的人,整个世界,弱肉强食。
  当对外无法做到的时候,对内玩儿种族主义,这样的领导人最他吗的失败。
  在教导中,夜终究过去,李易半夜的时候于岛子上睡着了。
  太阳升起,阳光普照。
  “哎呦我草,浑身上下,骨头节都疼,咋这么潮呢?”
  李易起来了,昨天晚上喝不少酒,依旧没问题。
  睡觉之间他吃了碗面条,吃米饭其实也行。
  喝酒的时候他没吃多少菜,因为吃多了会吐,吐着可难受了。
  基本上就是吃几口菜,味道咸的菜。
  等喝完了,再吃面条,要么来一碗米饭。
  这样第二天早上才不难受,没有宿醉的感觉。
  李易控制着饮食,宿醉是没有,但潮湿有啊。
  瑙鲁这个地方吧,流不住水,会渗透下去。
  说明下面的土质有疏松,白天热呀,热气蒸腾,冷气孔洞返上。
  现在是天越热,返潮越厉害。
  李易在沙滩上睡觉,他觉得自己没半身不遂就是胜利了。
  ‘咯吱咯吱’李易做热身运动:“小宝宝咋样了?”
  “醒来两次,口渴,喝完水又睡,体温三十七度七、三十七度九、三十八度二,现在三十八度六。”
  轮班看守的护士说数据,还烧着呢。
  “带走吧,今天治不好,中午就走,不等晚上了。”李易一听就知道情况。
  不是他有多聪明,是他见过太多相同的情况。
  孩子体温压不下去,说明炎症依旧存在。
  按照规律,到中午的时候,精神状态应该会不错,体温依旧高,因为磁场和阳光都在,只要补充水分就行。
  晚上保证还是体温升高,药也压不住,除非使用特殊的药。
  从医学角度来说,不会死,保证能治疗好。
  从个体的孩子角度,可难受啦,迷迷糊糊的。
  喘气都是热的,想咳嗽却咳嗽不出来。
  大多数的家长看不出来,只看医生,医生说什么就是什么。
  李易时代的医生,一般只看具体情况,至于患者难受与否,他们其实很多都不知道。
  李易知道,他看病不是为了钱,他跟四岁的小宝宝患者感同身受。
  “加氧,透视看看有没有痰,不,听诊,有就吸出来。”
  李易把听诊器放到孩子的胸脯上,有没有痰一听就能听出来,他习惯了,因为多个透视不就多赚份钱嘛!
  至于听诊器,越来越成为一个摆设,像装饰品,或者是敷衍,为之后的设备收费做铺垫。


第一千五百一十七章 不改社会重教育
  “再来一遍。”李易看着阮津,阮津操作平板电脑,调取资料、输入信息。
  他和另几个人的眼中带了点血丝,昨天晚上他们轮换操作,到别人时自己眯一会儿。
  海员们在收拾东西,待吃了午饭,各走各的。
  女头领站在三个木头旗杆之下,看着上面的三面旗帜飘扬,发呆中。
  与她一同发呆的还有许多土著,多了三面旗,似乎就多了一些说不出来的东西。
  不少土著女子跟永穆公主她们学习制作衣服,针线活儿。
  永穆公主不会做饭,却会做衣服。
  大批的丝绸给岛子上的人留下,他们制作好漂亮的衣服,在正式场合穿。
  比如下一次大唐的船队到此,看到海面上的船,现换衣服来得及。
  中午鱼肉野菜馅的馅饼,船队的人留下了一堆大酱坯子,告诉岛上的新大唐人如何用盐水发酱。
  必须发到时间,还得打酱,岛子上没见到苍蝇,大酱坯子里也没有苍蝇卵,少了蛆的麻烦。
  新大唐人喜笑颜开,加入大唐有好处,生活的器具多、吃的也多。
  另有海员把横刀、弓、箭留下五十套,怕有别人来打。
  五十套东西,对于新大唐人属于绝对利器,能装备一百人。
  打拿木头棍子、棒子和石头的敌人,可轻松干掉对方一千人。
  饭后,双方上船,孩子的母亲最后看看生病的孩子,跟李易说要照顾好,感觉像以后见不到了似的。
  “什么时候给送回来?”游艇上,永穆公主瞅一眼坐在旁边发呆的四岁宝宝,问。
  “下一个船队出航,给她拍照片,拍视频,放到平板电脑里。
  再拿平板电脑的拍摄功能拍岛子上的情况,包括她的母亲。
  咱们一两年再出海,把她送到岛子,住几天。
  或者岛子上的人一起在船队回程的时候来大唐玩儿。”
  李易说将来,永穆公主眨眨眼,总觉得哪里不对。
  李易继续:“母系氏族社会模式,短时间内难以改变,她到大唐跟着学,大一大,回来,对大唐更有归属感。”
  李易说着去取来庄子制作的西瓜霜含片,喂给女娃娃一颗。
  女娃娃又挂上吊瓶,她中午吃一大碗用鸟蛋制作的鸡蛋羹,放凉后又放的酱油和香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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