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千人,家中得到的待遇高出别人好几倍。
他们还被轮流派到前线战斗,有的兄弟就永远……
派他们出去,他们不会背叛。
因为他们懂,自己仅仅是三千人中的一个,自己哪怕有十万兵,都不敢跟曾经的其他兄弟带领的部队打。
比如自己十万人,对面是一千当初共同玩耍的兄弟。
打不了,一千人绝对灭了自己的十万人。
就像李易那时特种部队的人受了委屈而杀人,地方的警察、武警在山里围捕,根本抓不到。
当同一支部队的兄弟过来,此人自己出来了。
一个是兄弟情,一个是彼此太过了解,跑不掉。
不叫兄弟为难,不跑了,反正该报的仇都报了,无辜的人一个没伤害。
抓捕的时候,同一支部队的兄弟不给此人上拷子,用不着。
李易认为现在的那些羽林飞骑可以,他信任。
真要有人忘记了当初一起玩耍时的快乐,他会亲自出手,飞过去解决。
“十六卫的将官调整?”李隆基自己拿不定主意,主要是他不想操心。
“不用调,我相信他们,哪怕有世家的人在那个位置。”李易领导者的风范摆出来。
李隆基有一点羞赧,自己作不到易弟的大度,他又问一句:“真不用调?”
“基层士兵忠心,上面的不调,如有问题,基层会举报,然后咱们不就有理由收拾世家了嘛!”李易对李隆基挤了下眼睛。
李隆基:“……”
他看一眼自己大闺女,永穆公主调皮地吐下舌头,把脑袋靠在李易肩膀上。
李隆基露出欣慰的神色,对,对你将来的丈夫温柔一点,你看你丈夫,一肚子坏水啊。
头顶生疮、脚底冒脓,坏透心的那种哇!
永穆公主满脸幸福之意,好有意思哦,以前怎么就没想过跟一个男人在一起如此好玩儿?
旁边的王皇后、武婕妤、柳婕妤三个同样满意。
王皇后属于绝对支持李易的存在,李易稳固了她的地位,她还有孩子了。
大唐的皇后,没有孩子,能想像出其承受多大的压力吗?
柳婕妤是永穆公主的亲娘,她属于丈母娘看女婿。
武婕妤内心深处感激李易,李易太强大了,强大到她不敢让儿子来争皇位。
这样也好,输得甘心,到时候儿子就让李易给安排一个地方,不存在被杀的情况。
“小易,今年放烟花吗?”豆卢贵妃关键时刻转移话题。
她担心大家控制不住,把身份说出来,那怎么相处?
“放,今年整个京兆府都放,烟花多,各县安排人手去放。
其实我有一种药,能让五六十岁的女人怀上孩子。
不算是太珍贵,真正困难的地方在于怀了孩子如何安全地生出来。”
李易清楚,豆卢贵妃没有孩子,喜欢别人的孩子。
豆卢贵妃看一眼李旦,又看李隆基。
“易弟真有此神药?”李隆基不怕,生呗,易弟控制着未来的皇位,你们随便生。
不就是再给我生一个弟弟么?行!当初自己就是被豆卢贵妃当亲儿子养。
“有,说定了,我出药,不一定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其实无所谓。”李易希望豆卢贵妃有个孩子。
王皇后的命运都被他给改变了,再改变一些人的,似乎不存在问题。
都穿越了,改变历史而已,为什么不?
啥?要尊重历史?
没穿越的才尊重,穿越的凭什么还要按照原来的历史发展?那可能吗?
现在是开元,之后为天宝,然后东北那边的安禄山就出来了。
自己就看着王皇后被算计掉,然后武婕妤生个叫李一的孩子死掉,接着武婕妤成了武惠妃,再死掉。
等杨玉环,一套历史流程走下。
那自己冷眼旁观?好不容易穿越一次,就为了看别人?
关键是,到安禄山和史思明打过来,自己逃不逃?
不不不,不对,那样自己就无法提高大唐社会的发展程度,早挂了。
“生孩子不易,年岁越大越难。”李旦持反对意见,他怕豆卢贵妃难产。
“易!”李易强调:“我可以守着,关键时刻亲自动刀,李家庄子已经有过好多例子了。”
“将来呢?”李旦都怕了,他经历过的事情好多。
“将来咱大唐的领土很广阔,哪里还容不下一个人?”李易跟着说将来。
“好,好!”李旦答应,他觉得他亏欠豆卢贵妃。
豆卢贵妃激动地攥了攥拳头,问:“真的行?”
“行!”李易笃定。
豆卢贵妃今年五十五岁,理论上特别难。
但是,因为豆卢贵妃的身份和地位,她属于养尊处优的状态,现在看着,跟四十岁的女子没什么区别。
最关键的地方在于,李易知道豆卢贵妃没绝经。
好几种可能存在,针对性去操作即可。
李易认为最大的问题在于豆卢贵妃体液,杀精杀得太厉害了。
豆卢贵妃根本就怀不上,要么是死卵,要么是死精。
后者不存在,李旦有其他孩子。
可要是前者,又不符合逻辑。
那么最大的可能是女性分泌物对精子活性影响太重,所以无法结合。
“我得检查,有女医,问题不复杂,复杂在于程序。”
李易需要一个具体的数据,才好采取相应的措施。
说是帮助豆卢贵妃,其实也算一种试验,李易以前没参与过这类的医疗程序中去。
第一千三百五十一章 人口福利加补贴
依照唐律,妻子生不出孩子,可以休妻,前提在于五十岁,四十九岁时生了孩子,都不可以休。
之所以定在五十岁,想来有人五十岁还能生。
他那时还有七十岁生孩子的呢,有儿子、有孙女,结果又给儿子生一个同辈。
孩子就嚷嚷着要断绝关系,觉得父母那么大的岁数生孩子,丢人。
放在大唐,不存在,只要能生,就使劲生,根本未考虑能不能养得起的问题。
在豆卢贵妃高兴的时候,李易又想到个福利。
“三哥,生孩子应该给补贴,凡是收税的地方,生一个孩子,直接给十缗,往后一年给一缗,一直到十五岁。”
李易先说前提条件,收税之地,不然大唐给不起。
“给钱?十缗,往后一年一缗?”李隆基发愁,每年要给出去多少钱?
一年几百万个新生儿,几千万缗?往后几百万缗一年,结果这一年又有很多孩子出生。
“收税,收税。”永穆公主听明白了,用当地的税来养当地的孩子。
“一次给一万钱太多。”李成器从数额上考虑,平均一个人三十钱,属于中产阶级了。
一年能弄个四千钱,能够盖新房子。
李易低头想想,承认多:“改成两缗,往后一年补贴五百钱,足够孩子吃饭。”
五百钱,按照今年的粮价,能买五百斤粮食,粟米。
不以麦子和大米来定价,而称呼为斗米,斗米指粟米。
高粱、小米、江米、青稞、籼米,都可以说是粟米。
母亲怀孕的时候吃的好东西,两缗足够。
等孩子初生到十五岁之间,前面喝奶,母亲正常增加一斤多的粟米,换成肉也行,两三天吃一次。
之后孩子逐渐长大,自己吃饭,同时还能帮家里干活,五百钱依旧够。
关键是新的籼米越来越多,还有往后的土豆、玉米,时间正好能卡上。
这样的话,真能用每年五百钱把孩子给养到十五岁,家庭几乎不需要额外负担。
由于在收税地方采取此类补贴,大唐的财政并不会收到过大的影响。
地方官员一时之间因为政绩不够无法升迁,更愿意增加人口。
人口多了,下县成为中县、中县成为上县,相当于李易时的县级市,官员整体提高一个品级。
同时更算是政绩,相信官员会认真去做。
这些内容,李易说出来,听着挺容易,不会出现王安石变法的那种下面不执行、乱执行的情况。
“如此一来,收税的推广愈发容易,地方本就有税收截留。”李隆基一瞬间想到收税便利。
哪个县不收税,地方家族拒绝和干扰,官员不卖力气,县里的人口会流失。
尤其是没有土地的百姓,他们准备生孩子,就跑到别的县生,生完了有补贴。
上县由于人口变少,成了中县,官员想升官?
羽林飞骑又先跑了,把这个事情告诉给政事堂的四个宰辅,要尊重人家的职务。
等李易和永穆公主各骑着一匹大马跑前面溜达的时候,李隆基感慨地叹口气。
“说好的出来玩儿,结果易弟始终没闲着。过一县则助一县,间或出朝廷之策,顺便赚私钱。”
“下次换个地方玩儿。”王皇后倒不觉得李易为难,看上去挺容易,出主意就想一小会儿。
李旦笑着说:“看惯了小易,再看官员,哪个都不顺眼。”
“笨!”李潭插了一句,又赶紧低头。
“是笨!”豆卢贵妃还想着生孩子的事情呢。
至少别人不敢打保票,否则她又怎会到现在还没个一儿半女的。
“宰辅们论行政政策不行、论经济发展不行、论军事指挥不行、论研究东西不行、论医术治病不行,唯一的优点是听话。”
武婕妤同样看不起宰辅,包括曾经的姚崇。
以前她还觉得姚崇很厉害,把许多事情给摆明白,同时压制一下世家。
当李家庄子崛起,世家根本不是被压制,纯粹属于无可奈何。
压制还能通过其他手段反抗一下,无可奈何则为干瞪眼,动都不敢动。
小丫头在车里听着,眼睛眯成弯月,她戴个口罩,连接氧气瓶的口罩,就是呼吸罩,吸氧。
同时保证吸入的氧气温度不低,对她的病情有所缓解。
吃饭她吃半饱,怕胃部膨胀后挤压到肺部,也担心影响心脏功能。
别看她年岁不大,却十分懂事儿,知道自己的病能医好,但需要拿死囚来练手。
整个大唐,除了师父,没有一个人能够做到。
“李郎,今年过年,我也在庄子里过。”
永穆公主跟李易并排骑马走,想到过年在哪过的问题。
三十儿的时候要在皇城,然后初一在含元殿,她不想去,因为李易不能去。
在李家庄子看烟花,还有水幕,南曲的‘大家’会来。
别的南曲‘大家’想要在陛下面前露脸,熟悉的五十个‘大家’才不在乎皇城的表演。
她们今年举办了比赛,还给粉条打了广告,算是有了赞助。
“其实你想在别的地方过也行,我同样能去,一切皆不是问题。”李易笑着说。
“怎样操作?”永穆公主不认为可以。
“你的闻恬兰香阁赞助,然后你不就可以有个位置嘛!我李家庄子也赞助。
咱们离陛下那里稍微远一点,比如五十步,咱俩不往旁边看,我给你化个妆。
别人认不出你是谁,也认不出我,咱俩就看到了。”
李易就这么给出主意,五十步远,不去看、不打招呼,各观赏各自的。
永穆公主扭头盯着李易看,随即使劲点头:“还是李郎你聪明,我赞助什么?”
“水幕,我再换一套水幕,加热水,在皇城城墙上装管子喷,下面用铁片制作槽子。
庄子越来越大,水幕太少,多加一套,不浪费。
西南蛮陆续过来不少亲属,总要给人家看看动画片什么的,孩子很可爱。”
李易打算再兑换水幕,他从来没解释过这个东西,百姓始终认为属于神迹。
神迹还不好么?只要不宣传坏的思想,采取正面教育,增加寿命。
“有人过来打招呼怎么办?咱俩距离陛下那么近。”永穆公主还有问题。
“叫羽林飞骑拦着,难道还有别人可以让羽林飞骑让步?”李易胸有成竹。
“嗯!”永穆公主露出笑容,对,拦着,管你们怎么想呢。
第一千三百五十二章 相知相随别样情
永穆公主感觉最近一年就跟做梦似的,每天都是那么高兴。
包括现在,居然还能如此耍无赖,就是去参加,然后装不知道。
她觉得自己从懂事起到此刻,就没见过第二次现在的情形。
大家都知道彼此,偏偏一同维护不知道的状况。
关键这个知道已经是明面上的了,咋那么有意思呢?
看别的男人,对妻子整天板个脸,听说只有那啥的时候才不一样。
李郎每日都是想着办法玩耍,说正事的时候还能逗乐。
要不是李郎推动着整个大唐的发展,而且还亲手杀过人,乍看上去,他很好欺负的样子,不成熟。
“李郎,第一次你见到我的时候,是怎么想的?”永穆公主摸摸大马的脑袋。
李易略作思忖,唱:“你未曾见过我,我未曾见过你,年